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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冰棒就想把她打發了?
陶雨狠狠的咬了口冰塊,在嘴里凍的舌頭發顫。
再冷也比烈日炎炎要強的多,邊想著,邊大口把冰塊在嘴巴里嚼碎!
她到是沒有別的什麼想法,只是顧正傾那話應該她來說吧。
離婚?那她還能去抱誰的大腿?
活下來不容易,有腿就抱,她不像原主。
之前問過顧營長坐什麼交通工具,得知答案後,她早就焉巴巴的,不是嫌棄,她只是暈車,更何況這年代還沒有暈車藥吧。
大巴車剛在腳邊停下,她再去找什麼橘子皮防止干嘔已經來不及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陶雨大長腿一邁,險些沒站穩腳步。
身後有只帶著力量的手突然支撐著她。站穩後松了口氣。
“謝謝哈。”陶雨回頭對顧營長表示衷心的感謝。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後面找位置。
車上人不多,跟他們同站上來的也沒有。她可以大大方方的佔領後面的位置。
知道自己暈車,特意選了靠窗的地方,讓顧正傾做她身邊。
陶雨突然有點小驕傲,有個武力超高的兵哥哥坐在身邊,這感覺……嘖嘖嘖,很不錯。換句話說在現代這樣的保鏢,不是誰都能有的。
“媳婦兒……”顧正傾欲言又止,“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撕壞衣服這事嗎?她早拋到腦後了。
可陶雨在意的哪是衣服撕壞的事哇,她干咳了兩聲,陰陽怪氣的問了句,“你都看了些什麼不該看的?”
“不能看嗎?”顧正傾低頭俯視嬌小的女人,言下之意是,眼楮長在他身上,看媳婦兒不能了?哪條事項規定的?
陶雨都快無語了,她再計較下去,恐怕還要被掛上“無理取鬧,作死,矯情”的名號了吧?
她不在吭聲,腦袋搭在窗上,路面不平,帶動著她身子晃動,這下更想吐了。
男人大手貼著她耳邊,阻隔了她和車窗之間的踫撞。許久後,陶雨另一只耳朵,被人有意吹進溫熱的氣體。弄得她癢癢難耐,她听到顧正傾帶著磁性的嗓音,說道︰“那我……以後少看?”
陶雨︰“……”
這肉麻的氣氛,疑似精蟲上腦的顧營長,讓陶雨前半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魅力,尤其是眼楮,有時候清澈見底,干淨的沒有一絲污染。有時候他眼神更多的帶著剛硬,不容抗拒……以至于陶雨都不曾正視他的眼楮。
乘著車里人少,每個人昏昏沉沉的,顧營長色膽包天,突然拉著陶雨的小爪子放在胸口。就著剛才的姿勢,火熱的薄唇,帶著清新薄荷的味道觸踫小嬌妻的臉蛋兒……
陶雨全程呆愣,嚇得差點尿急了。無辜的眼鏡瞪的老大。
“感覺到了嗎?”
“什麼?”
“因為你跳動的心髒。”
你是認真的嗎?陶雨瞪大了眼,下意識把爪子抽回來。開始自我反省,是她錯了,她沒想到兵哥這麼會撩!
小媳婦斬釘截鐵︰“我感覺到……你好像在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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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營長︰“……”
多浪漫的氣氛,被陶雨一句話崩了。
沒錯了,她以前就是冷場王,只要她發過言的群,最後的下場,要麼不歡而散,要麼集體潛水了好幾年……
據說,到述州最起碼七八個小時的路程,陶雨沒有手機,更沒有手表,只知道烈日當頭,她把車窗又開大了點,腦袋暈的厲害。沒想到自己重生來,連屬性也給帶來了。
“再忍會,下午差不多就到了。”
經這麼一提醒,心里有了底,下意識點點頭。只是隨著路程的長遠,上來的人也越來越多,嘰嘰喳喳的吵得不行,有的人不愛開窗,空氣還流通不暢,更何況車里還沒空調,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待在真空的大巴車里。
相信暈過車的人都深有體會。
口腔里酸澀的味道越來越重,她瞅了眼顧正傾,兩只手迅速的捂住嘴巴。用力深呼吸,陶雨以為自己這個小舉動並不算什麼,哪想到整車的人都幾乎圍過來了。
這里的人都這麼熱情?
“哎呦,害喜了?”
“怪嚴重的哈,月份不大吧,俺當年也是這樣,忍忍就過去了……”
“那行好哇,爹娘長滴俊俏,娃以後也不孬。”
“年輕的時候生,恢復好得快!”
……
陶雨剛才說什麼,哦,這里的人都很熱情,熱情到關心極致,她竟然無法反駁,以為顧正傾能站出來講兩句證明她的清白,哪里想到這人完全是坐著看戲,一副……默認的樣子。
陶雨氣結,扯著嘴皮子笑,但到底人家都沒有什麼壞心眼。她也不好故意針對誰,誤會就誤會吧。
後座的老太越過座位,站起來拉著陶雨的手,感同身受的問了句,“暈車不好受吧?”
陶雨點點頭,差點痛哭涕流,終于還有明了是非的人。
老太接著又道, “唉,暈車還懷著孕,那可得小心嘍。你們可得注意點。”
顧正傾認真听著︰“嗯!”
陶雨︰“……”
傍晚下車後,抵達述州汽車站台。
這里是述州,她呼吸著空氣都有回家的味道。述州在之後雖然是發達城市,但依然存在古老的建築物。
這樣不管是在什麼時期,都方便她辨別地里位置了。
“現在好多了嗎?”顧正傾問,剛才在車上看著她心疼,自己更不能替她做什麼。
陶雨嘟唇,“我要喝口水。”
顧正傾听後,急忙在包袱里摸了一罐子水壺,遞給陶雨。
她灌了幾口舒服多了。
“營長!”
沒等陶雨反應過來,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跨著大步走來。跟顧正傾敬了禮。
最前面的人,職位應該高一點,陶雨看的很清晰,這人黝黑的臉上充滿干勁,典型的活力年輕人。
看清後,這人舉手投足間的行為,真讓她感嘆世界真小。
“這就是嫂子吧?長這麼好看,難怪營長藏著掖著不帶出來呢。”後頭的兵哥馬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上搶著刷存在。
說實話,原主這張臉真心不錯,竟然能和她之前相比較。
一陣唏噓後,最前頭的人終于發話了,把手在褲腿兩邊擦個干淨後,向陶雨伸手問話,“你好嫂子,我是張新。咱軍區小連長,哈哈……”
陶雨點點頭,沒有把手伸出去。“我叫陶雨。”
陶雨沒反應,張新尷尬的把手收回去,他摸不著頭腦,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只是陶雨顯得冷淡了些,剛才在車上雖然沉悶,但也不至于這樣疏遠。
這是怎麼了?顧正傾也很好奇。
牽起陶雨的小爪子窩在手心,“走吧。”
估計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不愉快是情理之中。
隨軍住所是在部隊西側的住戶那,坐落了很多房屋,顧正傾因為職位的優勢被分配到寬敞點的住所,由于上周有部隊同志隨軍家屬較多,他又把這房子讓給別人。
現在手上的房子空間不大,七十平方米還是有的,一間大的,一間小的,他回老家之前就把衛生打掃了。要搭建好的床也備好了。一間屋子一間床。
現在也有點後悔,之前考慮和陶雨不和的關系,特意搞了兩張床分開睡,現在不一樣了,他有義務為媳婦兒暖床。
就是不知道陶雨會不會因為兩張床借題發揮!
到頭來,這就不好辦了!
“呃,那個……我找人幫忙把這床搬出去,留著也沒用。”顧營長恨不得變成魔術師,嗶的一下子把床給隱身了!
只是他悄悄的挪出去,更會引起陶雨的注意。
“等會!”
“……”顧營長一驚,沒再敢挪動半分,心跳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
“怎麼就沒用了?”陶雨問。
“有點佔地方!”這個解釋還算可行!
陶雨就事論事,仰躺在木床上,講解道,“怎麼會,我睡上面剛剛好。”
顧營長︰“……”
顧正傾臉色難看了很多,這種不明不白的決定,還真是他自作孽。
顧營長聰明反被聰明誤。
陶雨開始收拾自己的小床。顧正傾幫忙把衣服拿出來,又打起了小算盤,“要不床不搬出去了,改成櫃子書架也成。”
陶雨斜眼,翻著白眼,“你沒有事情做了?”
“有,晚上要集合訓練。”
“哦。”
顧正傾有點急了,自家媳婦是不開竅,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忍不住暴走的他,索性把話挑明了,“媳婦兒,能屈尊陪您丈夫同床共枕嗎?”
可能嗎?
陶雨搖搖頭,怕他尷尬,嘿嘿笑了兩聲。她覺得一個人睡覺挺好的,也許一個人習慣了,和顧正傾待在一張床上不太適應。
顧營長︰“……”
陶雨態度剛硬,顧正傾不敢胡來,堅決要做忠犬!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猜猜張新是誰?嚶嚶嚶,猜對有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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