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雙眼楮注視著,陳馥羽毫無壓力。活動了下手腕,笑了笑︰“不好意思,手不听話。遇到不會說話的人,它就是想活動活動。”
瞿溪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剛剛一下子就打懵了,這會見罪魁禍首竟然笑眯眯地說什麼手滑,血氣上頭,上手就要還回去。
陳馥羽閃身躲開,一腳揣在瞿溪的膝蓋上,疼得瞿溪咬牙切齒。
“你就是個潑婦。”
“所以呢?”陳馥羽不慌不亂,冷哼道,“你不招惹我,我會揍你?你以為我誰都會揍?”
瞿溪恨得牙癢癢,哪里還有什麼風度。要不是瞿躍反應過來拉著他,他早就撲上去打回來了。
“馥羽,坐下。”饒是瞿宏智向著陳馥羽,也很不贊同她剛剛動手打人。
陳馥羽笑了笑,沒說話,但倒是听了瞿宏智的話乖乖坐下。
“爸爸,這婚必須要離。”瞿溪怒氣橫生,“哪怕童丹不進家門,陳馥羽這等潑婦我也要不起。”
他能說他很丟臉嗎?連一個女人也打不過。剛剛他哥是拉住他了,可他就是有一種詭異的直覺,他應該打不過陳馥羽。
真是見了鬼的直覺!
不得不說這見了鬼的直覺還真是有點用的,雖然如今陳馥羽沒了修為,可是與生俱來的格斗技巧還是懂得十分多的,以巧制敵,對上真正的練家子可能還有些困難,可是對上瞿溪這種不事生產也不鍛煉的公子哥,那還是綽綽有余。
瞿宏智到嘴邊的勸和不勸離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他是老了,但還沒有老糊涂,自然是看得出來,陳馥羽也沒有破鏡重圓的意思。
這頓飯在坐的大都食之無味,瞿躍看著吃的十分開心的陳馥羽,心道這真是個心大的,自打這些事情說破,跟破罐子破摔一樣,完全不在意那麼多了。
“瞿溪,你跟我來書房。”瞿宏智飯後就把瞿溪帶走,而陳馥羽和瞿躍兩人則坐在沙發上聊天。
“你倒是越發的沒顧忌了,當著爸的面就敢動手?”瞿躍嘲諷道。
“會不會好好說話?”陳馥羽白了一眼瞿躍,“只準他罵我,不準我還手?”
“罵你兩句你就動手?”瞿躍完全不明白陳馥羽的邏輯。
“能動手絕不瞎掰掰,我把他打到怕,下次他就不敢了。”陳馥羽冷哼道。
“死鴨子嘴硬,要不是我攔著,就你那點力道,能把他怎麼著?”瞿躍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離婚了,你不用橫生枝節,這事我們瞿家不會讓你受委屈。”
“我知道啊,也就瞿溪沒腦子想讓我淨身出戶。”陳馥羽笑道,“瞿家在圈里的地位,傳出去兒媳婦淨身出戶,這名聲怕是好不到哪里去。爸爸和你都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唉,所以她是有恃無恐?
只可惜瞿溪看不懂!
瞿宏智在書房跟瞿溪說了什麼,陳馥羽不關心。但對于後續的發展倒是很滿意。最短的時間拿到她該得的,換了離婚證,她也算是和瞿家沒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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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接下來她就得全身心的投入到任務之中去了。
瞿躍知道今日是瞿溪和陳馥羽離婚的日子,只是他今日剛好有合並案要做,所以對這件事情並沒有上心。只是他完全沒想到,領了離婚證的陳馥羽竟然日子比之前過的還瀟灑,透過辦公樓的落地窗戶,看見陳馥羽抱著一台單反在攝影,還有些感覺不太真實。
也難怪瞿躍納悶,陳馥羽今日也是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看到路上在拍攝,好奇的上去搭話,結果一發不可收拾,陳馥羽當即進了商場,直奔單反專櫃,買了個最貴的。這不,才琢磨出來一點門道,就自己出來玩了。
陳馥羽今日穿了一身玫紅色的連衣裙,整個腰線從瞿躍這個角度看來一覽無余。瞿躍看著她今日跟往日格外不同,心里不知名的有些覺得快樂。
原來,沒有瞿溪,她更幸福!
風吹起裙擺,瞿躍見陳馥羽低頭輕撫被吹亂的頭發,那一個瞬間,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心中發芽。
會議室的並購案談的十分順利,瞿躍抬手看了看時間,結束了今日的會議。
“推掉晚上的行程。”
“瞿總,晚上....”秘書一看行程,卻發現晚上的行程很重要,試圖說清楚,卻發現瞿躍早已經邁開步子距離她好幾步遠。秘書追上前試圖繼續說,可到底瞿躍不給她機會。
“推掉。”秘書見瞿躍臉帶不渝,忙應是,多余的話也不敢再說。
陳馥羽這邊進了公園,拿著相機玩的不亦樂乎。這接到瞿躍的電話,掛了電話還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慶祝她脫離苦海,晚上請她吃飯。他是不是忘記這苦海可是他們瞿家?陳馥羽搖了搖頭,懶得管這麼復雜的三角關系,她總歸只是睡到人就走,後續的問題再棘手,也有原主回來處置。她現在能把事情處理到這樣,也已經算是很好的局面了。至少,原主留下丁攀那個爛攤子可是已經過了明路,有瞿躍幫忙,輿論上對她壓根沒多少影響。
瞿躍這邊掛了電話就約了個私密性很好的地方,一直到開車回明德居接人,還有一種飄在雲端的感覺。
門鈴響起,陳馥羽隨意從法寶里拿出一根翠綠的發簪挽發,便去開門。
今晚上陳馥羽穿的是一件很復古的旗袍,挽起的發絲散落著星星點點在臉頰左右,燈下的陳馥羽美得令人移不開眼楮,就像是躍入人間的精靈,時時都勾著人的心癢癢的。
瞿躍的心髒沒有哪一刻跟現在這般跳躍有力,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陳馥羽這是對他的確有不一樣的心思,可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興奮之中還帶著一絲不知所措。
“看呆了?”陳馥羽揚起的嘴角說明了她的好心情,伸手把瞿躍拉近門內,輕倚在他身上,輕聲道,“你可明白我的心思?”
強有力的心髒跳躍聲傳入陳馥羽的耳中,她笑的怡人,瞿躍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什麼時候的事情?”瞿躍整理思緒,他知道,成年男女沒有必要計較什麼感情,可心里還是很想知道。
“記不得了。”陳馥羽雙手摟住瞿躍的脖子,撒嬌道,“我就不信你對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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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感性同時在拉扯瞿躍,他很想問些什麼,可到底只是沉默。
“真對我沒感覺?”陳馥羽站直身體,轉身就打算離開瞿躍身邊,卻不妨被瞿躍一拉,直接投入到他懷中。
看著陳馥羽臉色計謀得逞的笑容,瞿躍就知道剛剛自己被她騙了。但抱都抱了,他一點都不想松開。
“你招惹了我,就別想抽身。”瞿躍深沉的聲音在陳馥羽耳邊響起,“我不管你是出于什麼目的,我們之間由你開始,但由不得你喊停。”
“看你表現。”陳馥羽主動獻上一吻,瞿躍化被動為主動,兩人痴纏許久,他才放開她。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陳馥羽拉著瞿躍的手指道,“你今年還沒有休假吧?”
“怎麼?”
“陪我出國玩玩麼。”陳馥羽其實是看上了某個國家的一整套口紅色系,國內顏色不全,她打算出去多買兩套回來。不可否認,她很喜歡這種具有現代化的美容護膚體系,很多東西都沖破了古舊的束縛,美的驚心動魄,讓人不得不對它們趨之若鶩。
“好,你等我安排。”
陳馥羽笑了笑,她就喜歡被人珍視的感覺。發絲早已經亂掉,翠綠的發簪歪cha在發中,十分顯眼。
“什麼時候喜歡這些翡翠了?”瞿躍記得,以前的瞿溪還在討好陳馥羽的時候,可是最愛買鑽石的。
“一直都喜歡啊。”陳馥羽伸手把發簪抽下來拿在手中打量,“你不覺得它很美嗎?”
“不是喜歡鑽石麼?”
“早就是舊時歷了。”
“下個星期有一場拍賣會,里面有幾個古物,你跟我去看看,喜不喜歡。”瞿躍沒有討好過女人,可是他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討好陳馥羽,他說不出什麼感覺,只覺得想要離她再近一點,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看到更多她的一面。
“能有什麼好東西。”陳馥羽一點也不感興趣,她手里的在修真界都是數一數二的,不少仙人遺跡里面她都有收獲,幾千年的積累,她早就看不上普通的東西了。
“口氣這麼大。”瞿躍失笑,“就你現在的身價,說不定買兩件就得破產了。”
“看不看得上還是兩說。”陳馥羽不放在心上,“今晚上還回老宅嗎?”
“怎麼?”瞿躍摟著陳馥羽道,“舍不得我?”
“油腔滑調。”
“那我就回老宅了。”瞿躍有心逗她,一本正經道,“陪你用了飯,我就回老宅了。”
“你確定?”陳馥羽似笑非笑地看著瞿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想要我陪你?”瞿躍很是認真的問道。
“那你要留下來陪我嗎?”陳馥羽在陪字上特意咬重。
“你想我怎麼陪你?”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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