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穿越後該亞基本就一直縮在基金會,唯一去過的的城市也就只有收容站點旁邊的那座小鎮。
難得有機會去大城市轉轉該亞的心情也是挺不錯的。
現在時間是正午,該亞坐在一家咖啡廳的角落擺弄著手機,同時還悠閑的喝著西瓜汁。
隊員們都出去調查情報了,首先任務都是該亞分配的,其次該亞自己是什麼都不打算做的,最後,你要是有啥不滿那你就是不忠誠,需要被拉出去用苦瓜汁忠誠一下。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雖然有被某吐槽星人吐槽,不過該亞選擇性的無視了他,希里雅還在家里看孩子,光憑葉戈爾一個是不可能管得住他的。
該亞已經在這咖啡廳坐了挺長一段時間了,屁股都開始發麻了,然而葉戈爾他們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于是退掉這竟然該死的令該亞肝痛的空中劈叉的睿智清潔工的手游,他打開了自己的特遣隊聊天群發送了一條消息。
vodka forever“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你們還是什麼都沒查到嗎?”
我葉戈爾今天又被爆頭了“哇,隊長,全隊都在干活就你在模魚,你是怎麼好意思這麼說話的呀!?”
vodka forever“吐槽怪閉嘴。”
我葉戈爾今天又被爆頭了“我不!隊長你不要再摸魚了啊!快來一起調查呀!”
(我葉戈爾又被爆頭了被管理員禁言29天23小時59分鐘)
流水的scp鐵打的蘿卜頭“”
某羞澀的面具男子(雷澤諾夫)“”
特工福爾克“”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vodka forever“所以呢,你們調查到什麼了?”
特工福爾克“我們已經確定049目前就潛伏在這座城市之中,但具體位置還有待繼續調查,但範圍圈在不斷縮小,我們認為他在下水道活動的可能性最大最近發生了一起下水道工人失蹤案,我們認為這很有可能就是049所為。”
流水的scp鐵打的蘿卜頭“要不然就是混沌干的好事。”
該亞一愣,三個問號從腦袋上蹦了出來“這跟混沌能有什麼關系?”
流水的scp鐵打的蘿卜頭“預感。”
某羞澀的面具男子“對對對,都是混沌的錯!”
希里雅“冒泡順便,混沌干的好事+1。”
神t希里雅都會冒泡了,而且混沌這都多久沒出場了?怎麼還是什麼鍋都能砸到他們身上啊?!這真特麼是一個個背鍋俠組成的組織啊,他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還有他們被基金會和goc群毆的時候是不是他們其實壓根就沒做什麼單純的只是背了個黑鍋啊!
細思恐極,細思恐極
“下水道嗎,我記住了。”
說完這句話該亞變關閉了手機開始享受寧靜的午後。
“隊長一直都這樣的嗎?”
鳶娓看著葉戈爾手機上那個大大的“禁言”忍不住嘴角一抽。
“說多了都是淚。”葉戈爾沉默了一會隨後把手機放回了褲兜里,甚至想要嚶嚶嚶。
“唉我們這下做下屬的可不容易啊。”羅伯特頭都大了。
鳶娓似乎看起來有些不滿“為什麼工作都是我們做的他自己卻在一邊休息啊?”
“萬惡的官僚主義。”葉戈爾答道。
sword-9不把該亞算在內的話成員共有25人,他們當然不可能毫無效率的聚在一起執行任務,該亞將他們分為八組,其中一組有四人,其余小組為三人一組,他們在整座城市收集情報並隨後在交流群中公布已知情報,效率十分驚人。
“我還是不能接受你們隊長居然居然是個女裝大佬的事實”
這都已經過去好一段時間了,然而雷澤諾夫卻還在糾結該雅這件事,他靠在一旁的牆角,雖然戴著全封閉式的頭盔卻仍是抽著一根煙,這過于沙雕的行為讓人難以形容。
還有這在街道上他戴著這麼個頭盔是不是太顯眼了啊?路人的眼神好奇怪啊!
“隊長可真是個怪人”鳶娓嘆了口氣隨後低聲bb了一句“雖然亞伯隊長是個肌肉腦子而且還很殘酷,但至少他不會偷懶”
羅伯特瞥了一眼戴著面具手里拿著根煙仿佛真的在抽的的雷澤諾夫,隨後伸手直接奪過那根煙嘬了一口“小心被隊長知道你說這種話他請你喝免費苦瓜汁。”
“他這人怎麼這樣啊?”鳶娓聞言抱怨道。
羅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鳶娓的肩膀“算了吧,小老妹,基金會可是很真實的,他是老大,他最能打,他說話比咱們管用,我們還能做什麼呢?乖乖照他說的做吧。”看著鳶娓似乎越來越不爽,羅伯特終于意識到繼續黑該亞恐怕要黑出事情,于是便用眼神給葉戈爾打了個信號。
羅伯特“瘋狂暗示!”
葉戈爾“你不要說出來啊混蛋!”
葉戈爾像曹李萊萊似的揉了揉自己脹痛的太陽穴隨後來到鳶娓的身前拍起了該亞的馬屁“不過他這人也不是沒有優點,雖然作為一個隊長顯得有些不稱職但作為朋友他還是很夠意思的。”
“怎麼個意思啊?”該亞這家伙如此坑害自己的隊員居然還會有人替他說好話?鳶娓的興趣瞬間被挑了起來。
“他只是個scp,沒有接受過充足的特工專業訓練(有訓練,但被他翹掉了),他的能力在調查之類的方面也沒有什麼作用,所以在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坐在咖啡廳待命也未必是個壞主意(雖然在任何情況下他都會選擇性偷懶並看著隊員忙里忙外)。”葉戈爾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工作只是解決那些我們自己解決不了的敵人罷了,所以這些他不願意做的工作其實本來就都是我們的工作。”
“那你說他作為朋友很夠意思是怎麼回事?”
“至少他會關心大家的性命”葉戈爾聳了聳肩“他不會為了任務而將隊員至于險境更不會出賣隊友,除了經常會請我們吃飯外(雖然用的都是基金會的東西),還有件事我記得很清楚。”想起當初在森林sword-9損失慘重的那一次任務,葉戈爾先是眼簾低垂隨後想起後來發生的事情,他也沒有那麼埋怨該亞把自己禁言的事了“我們曾經因為一次任務損失慘重,過半的兄弟犧牲,他們的犧牲對世界是有意義的,但對自己,對自己的家人而言是沒有意義的,隊長不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至少他希望為自己的隊員謀得些什麼,但很可惜到最後他發現自己能力實在有限,就連撫恤金這種對基金會來說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他都沒能要成但只他有這個心而且努力去做了。”
說完,葉戈爾嘆息著搖了搖頭,鳶娓捏住自己精致的下巴似乎陷入了思考。
就在這時,羅伯特過來用戳了一下葉戈爾的腰子悄悄的說道“可以啊你,怎麼想到這麼多詞的?跟個狗一樣。”
葉戈爾腰子一痛往旁邊退了幾步隨後冷哼一聲解釋道“我告訴你,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羅伯特一愣,葉戈爾這話實在是信息量過大這小子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一個好端端的小伙子怎麼就變成舔狗了?而且還舔的這麼專業!剛才羅伯特都懷疑自己是在听作文了!
回去得看看那本叫《舔狗是怎樣煉成的》的書,似乎是bright根據某書改編的,內容極其真實但卻又異常刺激吸引人,極其容易引起人體不適。
看著愣住的羅伯特,葉戈爾拍了拍手“好了,聊得夠久了,我們繼續開始調查吧,早點抓到目標早點回家。”
一旁無煙可抽一副深思者模樣的雷澤諾夫突然站了出來,他一把從羅伯特手里搶回自己的煙隨後看向葉戈爾“那接下來去哪?咱們這邊能查的都查過了。”
“哪里呀?不是還有地方沒查嘛?”
“你是指?”
“來吧,下水道走一遭,找不到049起碼也要找到個忍者神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