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早飯,就一起坐了地鐵去上學。
進了教室,陸由立刻走到座位那,急沖沖的從書包里翻出昨晚的作業,他本來想管陳儒借的,可惜那人還沒來。于是扭頭跟同桌求救,卻又晚了一步,卷紙早被後面的楮墨拿去抄了。
“你怎麼還沒做作業?”楮墨奮筆疾書,連頭都沒空抬。
“你怎麼不做作業?你抄完哪科了,先借我一個。”陸由回頭,伸手要從楮墨的桌子上奪試卷。
褚墨反手一擋:“我跟你不一樣,我是有不會的。你別動,第一節課就是大王的課,我還沒抄完那。”
“啊啊啊!要死了。”陸由雙手抱頭,一副天要亡他的表情。昨天剛在大王那做了保證,今天就要失言!
他眼楮像雷達一樣前後左右各種掃射,最後目光停頓在許淵桌子上的試卷上。
“許淵,許淵!你卷紙借我下。”
楮墨從作業里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心想,你還真敢借,我們老大的試卷那是一般人可以看的嗎。
他停下筆,瞧著一邊的許淵,等著看陸由吃癟的戲。沒想到許淵竟然頭都沒抬,直接將卷紙遞給了陸由。
“一個月的早餐。”
“成交。”
陸由在後排人民見了鬼的表情中接了卷紙,興奮的復制粘貼。
楮墨一臉的臥槽,這兩人打的什麼啞謎,熟成這樣了嗎!?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得到!
他朝著陳然使了個眼色,可惜陳然完全沒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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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物理課,黑臉意外的好說話,不只沒罰學生站,也沒怎麼為難那些成績稍微差一點的人。惹的(一)班的一眾人都難以置信,這人改邪歸正了?
下了課,陸由直接回了教室,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修復腦細胞。
李念晴收拾完筆記,抬起頭對來找她的朋友道︰“黑姐是不是失戀了,今天怪怪的。”
“哈哈,你也听說了?我听隔壁班的人說,她倒追人家(九)班的數學老師,給人家嚇的,第二天就廣發請帖,說要結婚。”
褚墨的同桌常遠瞧著她倆說的興起,從後面湊過來,神秘兮兮的道︰“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跟你們講,他們班出事了。”
“出事了?”
“他們班昨天死人了!”
“啊?怎,怎麼回事啊?”兩個女生一臉驚悚的看向常遠。
常遠唏噓的搖了搖頭︰“就那個樊墨鈺,跟我們班陳儒一個初中的那個女生,她昨晚死了。”
“哎,我知道那人,她和張立都是陳儒以前初中的,她以前好像還和張立處過對象吧?”
“她對象不是(3)班的楊超嗎?我前兩天還看見著他倆在七夕林里接吻那。”
李念晴瞧著他們越扯越遠,無奈插嘴道︰“不是說人死了嗎?到底是怎麼死的啊?”
“她好像有一周都沒來上學了,但是我今天上午給王月送作業的時候,瞧見樊墨鈺她媽在黑臉的辦公室里哭那。斷斷續續的,听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嘴里確實說了自殺這兩字。”
“就她還能自殺?別扯了,她那種人絕對不會自殺的。”李念晴的朋友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信你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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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在後面听的津津有味,他單手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嚇的幾個人都回頭看向他。
“話說,你們還記得我們學校的傳說嗎?”
“傳說?哎,我記得,幾年前的事了,我姐姐當年還在學校那,是不是那個一年死一個的故事。”
“對,這事我也听說過,不過我們前幾屆的時候,听說學校找了個風水大師來看。人家說我們這風水有問題,動了些地方,後來就好了。”常遠繼續叨叨道︰“就咱們西邊那個門,你們還記得嗎?現在那放著一塊寫著什麼精神的石頭在那,說是那門開的不好,得找東西壓著。”
“對對!”幾個人被他提醒,立刻恍然。這事當年還挺轟動,幾個學生死的都特別邪門,搞的流言蜚語漫天飛,說什麼的都有。
“不是吧,那石頭不是前幾屆的畢業生捐的嗎?我記得挺大一塊,顏色跟五花肉似的。”常遠摸著下巴回憶道:“不過說起西門,你們不覺得那邊放的鏡子有點詭異嗎?想一想西門都封了,誰會沒事去那照鏡子啊!”
褚墨神秘一笑,擺了下手,示意大家安靜:“那鏡子確實有點詭異,有人晚自習去一樓西口那上廁所,突然間听到詭異的哭聲,是個女生的聲音。而且,值日生在陰雨天擦鏡子時,突然瞧見鏡子里……”
“啊啊!!你們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李念晴雙手堵著耳朵,一臉恐懼的看著他們。
“別怕,你要是不敢上廁所,一會我陪你去!”褚墨在後邊朝她飛了個媚眼。
她和褚墨比較熟,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听完呸了他一下,埋汰道︰“那你得先變個裝,最起碼也得弄個女裝。”
“那你就找陳儒唄,反正他不用變裝也行啊。”常遠好笑道。
這話說完,惹的旁邊的幾個男生跟著哈哈大笑。
陸由皺著眉,這怎麼又扯到陳儒身上了。不過說道陳儒,他瞧了眼前面的空位置,陳儒竟然一天都沒來……這家伙沒事吧?
放學時,陸由特自然的停在許淵那:“走嗎?”
“又進不去門了?”
“哪啊,不是順路嗎,一起唄。”陸由想法很簡單,他此刻完全把許淵當成了普通人,一個弱小的需要他保護的普通人。而且靈鳥的套路他都熟透了,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許淵掃了眼他,心想你到是挺自來熟,不過想著這人給他帶早餐,還有昨晚莫名其妙的一覺好眠,鬼使神差沒出口拒絕。
楮墨望著兩人的背影,對著一邊的陳然嘖嘖道︰“他倆這是什麼時候好上的?竟然背著我們就把新來的搞上手了?”
陳然隨手把籃球扔到他身上,拿著書包白了他一眼︰“你是嫌自己命大了?人還沒走遠那。”
許淵的車昨天扔在了地鐵口附近,等著他開了車鎖,大長腿往車上一跨。陸由這才傻了眼,他沒車啊!他怎麼一起走?
他瞧著一邊的共享單車,有些猶豫道︰“你手機幫我掃個單車唄,我手機壞了。”
許淵挑眉︰“一學期早餐。”
陸由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人對早餐到底有多鐘情啊!
他點了點頭:“行。”
許淵拿手機掃了碼,抬頭時疑惑的掃了眼對面的樹。
“看什麼那?走了。”
也不知是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是陸由的錯覺,許淵看的方向就是剛剛靈鳥佔據的位置。不過這鳥乖覺的很,瞧著他自己主動邀請許淵幫忙開了鎖,就自己飛走了。
夜晚的b市,霓虹閃耀,車流不息。
兩個人騎著車子,一前一後回了小區。許淵直接上了樓,陸由卻被小區保安叫住了。
他昨晚用許淵的電話打給了物業,預約今天放學後修鎖,物業帶著師傅正等著他。
陸由順便取了在京東同城買的新手機,手機下午就到了,快遞小哥直接給他送到了物業。
等著物業給他重新換了鎖,驗了指紋,設好密碼,就帶著師傅一起下樓了。
陸由洗完澡,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玩手機。他點開微信,直接翻到陳儒的頭像。
陳儒的朋友圈里什麼都沒有,里面還設置了三天可見。
他想起那家伙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心里總有些不放心,直接發了條微信過去。
〔你今天怎麼沒來?〕
想了想,又發了條〔昨晚手機英勇就義,剛換了個新的!〕
發送後,他揉了揉肚子,點開外賣,尋覓晚餐。
靈鳥從窗戶外,直接穿透玻璃飛了進來。
它瞧著陸由翹著二郎腿,在那點餐,不客氣的撲著翅膀站到了陸由的肩膀上。
“漢堡,薯條,外加一杯冰可樂。”
陸由瞪大了眼楮瞧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竟然吃肯德基?”
“我是器靈,又不是真鳥!”靈鳥抖了下羽翼,黑曜石的眼楮滿是不屑。
陸由點在屏幕的指間頓了下,扭頭白了靈鳥一眼,內心腹誹著:知道自己是器靈,你還吃個毛線的東西!他還沒听說過,誰家桌子椅子吃東西的那。
靈鳥監督著他點完餐,才昂著頭,雄赳赳的飛到餐桌上,叼著餐具去了。
“你們學校有點怪。”
“什麼怪?挺好的啊!哦,是挺怪,作業留那麼多,一點都不正常。”陸由搖頭晃腦道。
“你一點都沒感覺到嗎?”靈鳥糾結的瞧著桌子上的兩個餐盤,紅色,綠色,今天用哪個?
“別打啞謎,有話直說。”
“紅色,還是綠色?”靈鳥歪著頭,瞧著一邊的陸由道。
陸由抽了下嘴角,走過去,直接將紅色的抽走:“和你嘴靠色了。”
靈鳥對著一邊的玻璃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明天抽空去西門那看一看,我瞧著那里不對勁。”
“西門?”
陸由想起褚墨說的那個校園傳說,嗤笑道:“亂編的東西你也信,再說我在這那,能有什麼事?”
一邊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他隨手接了過來。
只見陳儒的微信上回了兩個字: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
陸由:“你往我臉上擦什麼,苦苦的!”
許淵:“祛腫藥膏,先涂厚點,過會打臉能輕點。”
緊趕慢趕,我來了!比心心,明天爭取下午發,我今天熬夜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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