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寧凡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小小的三河幫究竟是怎麼累積起來這些財富的。
難道甦州城里的商運真的有這麼發達麼,那些大富商動不動就交給石濤百兩以上的保護費麼?
寶箱中還放著一兩本三寸厚的賬簿,寧凡翻閱了幾頁,越看越心驚。
這賬簿里頭,記載著三河幫的收支,其中收入來源主要是這石鼓碼頭,還有甦州城西一片的租金。
寧凡砸吧砸吧嘴,心道︰“俗話說沒有穩定就沒有繁榮,這些年石濤管制之後城西就安穩太平了不少,官府對它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並且石濤自小也是苦出身,對于一些貧寒的商戶或者小販十分照顧,所以大家伙對三河幫都很是擁戴。這樣一來,少說千戶以上的租金被石濤納入幫派中,可想而知,這里頭的財富究竟有多少了。”
寧凡感到自己雙目發眩,很難穩住心神。
憑借這批財富,自己何愁功法丹藥,憑借這筆錢去萬寶樓中購買一本乙級功法都綽綽有余。
至于乙級功法有價無市,可遇不可求又是另一說了。
寧凡掏出其中一錠金子,打算揣到袖子里,可仍然覺得分量太重。
萬一待會出去遇到麻煩,反而受其所累,不可太過貪心。
只是拿出其中兩根金條,塞進靴子里頭。
寧凡原地一躍,果然身形緩慢了些許,騰空的高度也較之前低了許多。
“罷了,此行目的不僅僅是在于金錢,主要是找尋噬心草解藥的線索才是。”
寧凡將木箱重新合上,繼續在這間密室中尋找,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他將耳朵伏貼到牆面上,不斷用指骨輕聲叩擊,並沒有找到空心之處。
思襯了一會兒,料想時不待我,要是真找不到噬心草,還是先離開吧。
自己進入這里已經耗去了不少時間,引起三河幫注意的話,反而會更加麻煩。
“慢著...”
寧凡將目光重新拉回眼前這幾口箱子上。
古代一斤為十六兩,那一兩金子的重量就是一斤的十六分之一。
寧凡抽出靴子中金條,只見背後標注著重量為二十兩。
這一口箱子大小最多能容納百余條,重量頂多也就百余斤上下,自己服下巨靈符之後,這箱子為什麼紋絲不動?
寧凡料定這箱子里有些貓膩,將一根根金條盡數取出,箱子的底部出現了一個樁體裝置,緊緊的扣住了箱子。
轉動這個樁體之後,牆體中一塊青磚“喀”的一聲打開。
“原來真有一道暗格。”
寧凡將這塊凸出的青磚取下。
“咻——!”
一道銀光突然射出,弄得寧凡措手不及。
慌忙之際,身子向後倒去,腳趾緊緊地扣住地面,身體與腿部平齊,使了一招鐵板橋。
銀光躥地從寧凡額頭掠過。
這道銀光“啵”的一聲,直接釘入青磚牆體數寸,在周圍形成一道道皸裂的龜紋。
寧凡心驚肉跳,好強的暗器裝置,險些自己就送命了。
這道暗格中發出幽幽的光芒,好似夜中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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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蹲下身子望去,只見暗格中藏匿的似乎是一本竹簡。
只是這個竹簡與以前所見的大不相同,取出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道用黑玉制成的玉質竹簡。
玉簡展開之後約半條手臂大小,開頭寫著三個金色的小篆,字體古樸,對于寧凡來說無異于是一本天書。
並且用了金色絲線將其串連起來,每一根玉竹都是上好的黑玉,拿捏在手中冰冷潤澤。
“這卷竹簡藏匿的比眼前這些金銀財寶更加嚴密,價值不菲,恐怕是三河幫內的立幫至寶,只是自己現在不認得上頭的文字,所以不知道究竟是記載著什麼。”
“待日後去城里買一本小篆字體的翻譯書籍再來細細觀看。”
寧凡帶著激動的心情,直接撕下來一塊衣服,將這本玉簡小心的放入其中,再從箱子里胡亂抓了兩把金銀珠寶在內,隨後將包裹系到胸口。
事不宜遲,趕緊拿了就跑。
此地不宜久留,況且船上他們打得應該差不多了。
自己就趁他們打斗的時候,悄悄跑到船尾,坐著竹筏直接離開。
做好了這個計劃,寧凡連奔帶跑,從暗室中出來。
正要離開,便听聞外頭傳來 的腳步聲。
“糟了...”
寧凡這一趟下來花費的時候太長,恐怕引起了前面那個虯髯漢子的注意。
說時遲那時快,寧凡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石門關閉,再將房間內的燭光吹滅。
這樣廂房內黑漆漆一片,能夠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奇怪了,我明明見到那個小子進入此地。”
熟悉的雄渾嗓音傳來,正是之前甲板上的三河幫守衛。
“嗯...確實很可疑,據我所知,李奉行早就已經不知去向,走吧,進房間里看看。”
“這可不行,這是幫中重地,幫主不讓所有人進入,一旦被發現可要按幫規處罰,你不要腦袋了?”
“哼,此一時彼一時,要是被賊人進入,幫主定要那你我是問,還不快去!”
只听得木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通過門口傳來的一絲縫隙,寧凡出手如電。
袖中長劍勢若電閃,一劍封喉,虯髯男子不料屋內變故,更是反應不過來,當即喉管被割裂,鮮血澎涌而出,龐大的身軀撲通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他身旁的男子大驚一聲︰“什麼人!敢闖幫內重地!”
但屋內黑漆漆一片,這名男子頭戴一頂帽子,腳下一踢青銅古燈,踹進屋子里頭。
青銅古燈嘩啦啦飛向書架,燭光閃爍,將一片書籍瞬間點燃,頓時火光大作,將屋子里映照的亮如白晝。
寧凡出手狠辣,正是用了盲劍訣中的封字訣。
封字訣,顧名思義,能夠封殺對方起手招式,不論他做什麼,自己總能夠搶先一步,破了他的招數。
只見男子拔刀之際,只覺眼前掠過一道銀光,還未感到疼痛,手腕處出現了一道細細長長的紅線,隨後這道細線越來越大。
“撲通。”
一只粗糙的手掌掉落在木板上,露出森森白骨,鮮血噴灑而出。
男子慘叫了一聲,不料胸口再中一劍,直接貫穿了胸口,當即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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