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葉龍心中微震。
以前李昆不敢動流風物流的在運貨物,是因為顧忌到他小姨子宋惜茹在流風。現在看來,這家伙為了破壞李婉月完成賭約,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而且對他最妙的是,由于宋惜茹是安保負責人,如果不是燕天來透露,出事後誰也不會懷疑到他李昆頭上。
當然,這是以宋惜茹必然調離甚至退出李氏集團為代價,不過這次中南州的運送貨物價值足以讓流風堪掉,那她離開也沒關系了。
“動手的是誰?”葉龍忽道。
“看來你已經猜出我退出了和李昆的合作。”燕天來露出贊賞眼神︰“動手的確實不是我們隱衛的人,而這則是我要附贈給你的信息。動手的,正是‘龍躍’!”
葉龍看他一眼。
燕天來坦然道︰“我也不瞞你,透露這個消息確實有私心,龍躍和我們隱衛結仇已久,你能破壞他們的事,對我當然有好處。”
他的坦白讓葉龍也沒法指責,略一沉吟,葉龍轉身朝急診樓的樓門走去。
必須盡快把情況告訴李婉月,采取相應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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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李婉月風一般沖進了門診大樓和住院大樓之間的花園區。
葉龍正在頭天讓王祖輝磕過頭的亭子里等她,一見她奔近,立刻道︰“怎麼樣?”
剛才他打電話給李婉月,讓她確認中南州境內哪筆運送值得人破壞,看這美女的焦急模樣,顯然是查到了。
“中南州內有十二筆運送,其中足以動搖流風物流根本的是一單價值六千萬的服飾。”李婉月玉容難看地道︰“假如被破壞,按協議我得賠償三倍損失,也就是兩個億左右的損失。錢的多少倒還次要,但如果出了事,公司的信譽就會徹底毀掉,未來不到半年的時間想要達到10億的利潤,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了!”
葉龍冷靜地道︰“有應對嗎?”
“貨物是兩天前就發送,必須陸運,也就是最容易受到襲擊的運送方式。”李婉月有點無奈地道︰“按預計是在明天下午六點到達中南州的湘文市,不能拖延,現在只能寄望于隨車的六十名安保人員能保護好貨物了。我已經電話聯系那邊,他們已經啟動警戒模式。”
“對方是有備而來,”葉龍淡淡道︰“別說六十人,就算六百人,也照樣有辦法解決掉。”
“到底你說的那個‘龍躍’是什麼組織?”李婉月忍不住問道。
“拿國際上的說法,是個佣兵組織。”葉龍說道︰“成員包括世界各地的退伍精兵,組織名字據說是以首領的名字來取的,是國際上知名的組織。不過起源于米國,在華夏的分支是強是弱,目前不宵清楚。”
李婉月倒吸一口冷氣。
中南州遠在千里之外,他們要趕過去幫忙也來不及,假如龍躍真這麼厲害,那這趟不是死定了!
“沒有直接辦法,那就只有用間接的辦法了。”葉龍忽然眼露奇光︰“這事交給我,我來處理!”
李婉月看著他,芳心生出奇異感覺。
這在自己眼中難如登天的難題,明明沒有解決,但在他說出“交給我”的剎那,她竟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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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完了,難道自己真的開始依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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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租車下來時,葉龍不由苦笑。
頭天他讓雷大炮派人跟蹤燕天來,結果不到十分鐘就回報說搞丟了對方的蹤跡,沒想到隱衛的人居然住在和李氏大廈同一條街上!
大概算一下,兩者間相隔不過五十米左右,燕天來警覺到這種程度,確實非同一般。
入口是家燈飾店,這時已經關了門。卷簾門上有扇小門,葉龍輕輕一推,虛掩的門開了。
燕天來的聲音已經從里面傳出來︰“關上門。”
葉龍大步而入,反手磁上門,左右掃視,訝道︰“花了多少錢店主才肯讓你們住這的?”
“零。”燕天來站在店內左側的樓梯口上︰“開店的是我兄弟。”
葉龍明白過來,跟著他朝樓上走去。
鐘無命之前已經從狗子那里移交給了隱衛,剛才和李婉月說完話之後,葉龍立刻聯系燕天來,要參與到審鐘無命的審訊中,燕天來立刻答應,指示了這地方。
二樓、三樓都是燈飾店的經營區,一直上到四樓,才是燈飾店的倉儲區,四周被窗簾嚴密地遮了起來,大大的空間內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認路能力差點的,進去都得迷路。
燕天來帶著葉龍繞過幾堆箱子,眼前豁然開朗,被騰出了至少三十平的空間內,明亮的燈光下鐘無命被綁在一根圓柱上,奄奄一息。
周圍站著十來人,葉龍無不認識,全是那晚去過李氏倉庫區的。
看到他時,其它人無不眼生惕色。
燕天來在鐘無命身前停步︰“這家伙嘴很硬,不肯透露龍躍在這邊的主事。”
葉龍絲毫不驚奇他能猜出自己來的目的,眼中寒光閃過︰“你沒動真格的?”
“正要動,你電話來了。”燕天來笑了笑︰“龍躍跟我們隱衛不同,他們是招募的人,集體觀念和向心力都遠遠弱于我們,我才不信他能死撐。”
對于用刑手段,葉龍不比任何人差,他沉吟道︰“準備怎麼做?”
燕天來打了個手勢。
旁邊一個年輕人提著刀子上前,拉起鐘無命的袖子,短刀就要落下。
鐘無命渾身一顫,剛剛還奄奄一息,猛地一側頭,驚道︰“你想干嘛!”
“別緊急,我只是割你左手,”年輕人咧嘴一笑︰“你是右手槍手,沒關系。”
鐘無命臉色大變,嘴唇輕顫。
現在左手,右手還遠嗎?
刀子猛下,狠狠插進了他左手腕。
慘叫聲倏然而起,旁邊另一人早有所備,拿毛巾一把塞住了他的嘴。
叫聲頓時減弱。
那年輕人刀子一下,立刻一陣攪動,刺耳的骨頭與刀刃摩擦聲響起時,鐘無命連著幾個抽搐,慘叫達到了巔鋒。
年輕人手一松,任刀子留在他腕內,等到他的叫聲過了一個階段,才示意同伴拿開毛巾︰“肯說了嗎?”
“我~~~~我~~~~我說!”鐘無命滿頭大汗,近乎虛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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