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的雪青和小耀視頻通話並把自己在忍者世界做到一半的改革寫了一篇小論文上交。表示她可乖了。
“你消失了三天,羽斯緹薩也有些著急所以才出手干涉你的行動。”王耀收到雪青傳過來的文稿,“把你接回來,我想她很快就會離開,不然她會忍不住把你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
對于羽斯緹薩這種溺愛——雪青一出冬之城她就會發作。這次羽斯緹薩大包大攬一手包攬她對忍者制度的改革就是因為溺愛。完全沒有達到雪青想要的鍛煉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讓我來菊家是為了鍛煉自己噠。”雪青點頭明白,她成年以後不會留在愛因茲貝倫因此給羽斯緹薩帶來不舍以及焦躁。想要在她成年前給她一個最完美的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只要沒成年,雪青都有臉說自己還在童年。
雪青︰“還有現在弄明白那個炮彈究竟是為什麼會打到我嗎?”
王耀皺起眉頭覺得很難以啟齒,他糾結地說︰“是巧合,最開始襲擊的人準備的受襲對象不是你,在他為行動前那一枚十年後炮彈也是因為巧合混入他的背包,滾到你腳邊。”
那一系列堪稱世上巧合大集合的操作已經不能算是巧合了,是必然。
有什麼想不通的就統統推到抑止力上去,雪青一听巧合還是發生在她的身上的——她的人生中發生的所有不幸幾乎都是抑止力搞的鬼。
十有八|九就是了,但是對小耀她是不會這麼說的。
“嗯,我知道了是巧合。”是巧合就不能推鍋了。雪青整理好心情,她得去安慰羽斯緹薩了。她不能留在她的身邊,在她足夠強大之前。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萊希。”雪青抱抱羽斯緹薩,歐洲魔術師那邊需要羽斯緹薩來壓制局勢。她在萊希身邊的話,萊希一定會不管不顧要來保護她。
“還有我最近覺得自己的口音變得好奇怪。”她和小耀說中文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擼不順。
戰國說的日語和現代日語還是有些不同的,給雪青的感覺是更加粗糙一些,而且沒有敬語。在這樣的日語環境中說了快一個月的日語,雪青差點找不回來說中文的感覺。
“你可以再和我多說說德語或者是法語。”羽斯緹薩用德語和雪青說,“多練習一下,生日宴會也是要準備的。”
愛因茲貝倫在世俗上是有爵位流傳下來的,即使現代德意志法律上並不承認貴族制度,但是流著貴族血液的人依舊存在。他們還將過去的頭餃變化成名字一代代繼承下去。
因為羽斯緹薩的緣故,雪青也拿到了一個子爵的頭餃,不過沒什麼用,最多稱呼上會不同一點。
“半正式的?要請英國的魔術世家?”雪青同樣用德語回應,但是表情懨懨的,“還有半年時間呢,我不喜歡那些英國人。”
死守傳統,教條又刻板的魔術師。一想到她過半年就得面對他們,雪青感覺自己心情尤其的喪。他們的政策只是驅逐魔術師,而不是對他們趕盡殺絕,在會上不能對他們做什麼真的是遺憾極了。
“我……也不怎麼喜歡。但是歐洲魔術師的監管也需要他們的協助。”歐羅巴大陸上除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早早依附于愛因茲貝倫的魔術世家,其余不肯低頭的都跑到英國了,或者丟棄魔術師在歐洲的尊位跑到南非北美等地。
愛因茲貝倫家掌控的阿特拉斯學院就座落于埃及的阿特拉斯山脈,可以分出一部分人力看管流竄于非洲的魔術師。但是真的要讓學院的學生出門,太難為這些追求煉金術極致的煉金師了。
他們一個個都窩在自己的小窩里鑽研煉金術,大概阿塔拉斯學院被毀了才願意出來看一眼吧。
雪青在那里當過一年級生,但是因為自身沒有任何魔力進行不了高級的煉金術式,無法繼續進修。不過,她帶過去的一些東方玄學書籍對于他們來講還挺受歡迎的。
給他們提供了一種新思路吧。
據說可以毀滅世界七次的巨人之地窖,雪青曾經熊孩子屬性發作特別想要解放封印了世界終極的地窖。
讓世界毀個七次——不實踐看的話,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過熊作熊作的雪青按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面對刻滿魔法魔紋的隔離牆雪青看了它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解放一牆之隔的終結武器。
“如果我再穿越的話……我總感覺這樣的事情會很頻繁。”雪青捧起羽斯緹薩的雙手,臉埋在她的手心里,“抑止力對我的壓制和厭惡,我能感覺到,它們給我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羽斯緹薩知道為什麼抑止力這麼討厭雪青,或者說是討厭維奧萊特——紫羅蘭用死給羽斯緹薩開啟了通往根源的道路。
除了維奧萊特,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連最直觀的受益者羽斯緹薩都不知道維奧萊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世界兩大抑止力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阻撓魔術師到達根源,能到達根源的魔術師寥寥無幾,古往今來能回來的魔術師連十個都不到。現在還活著的也不到五個,羽斯緹薩就是其一。
維奧萊特惹惱抑止力給羽斯緹薩提供成為魔法使的道路,連帶著雪青也被抑止力時刻惦記著。
“不論雪青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羽斯緹薩憐愛地看著她,雪青是維奧拉,也是她養育的孩子,“不要擔心我會丟下你。”
“那麼,萊希也不需要擔心我會丟下萊希。”雪青知道羽斯緹薩對她會離開一事感到焦躁不舍——因為她沒有選擇留在歐洲。
“絕對。”
雪青和羽斯緹薩推心置腹的談心被敲門聲打斷了。雪青被羽斯緹薩剛接回來帶到大使館,菊家異能局的人就上門來了。
宗像禮司敲門得到進門允許後見看見他要問詢安撫的人在和一個站在魔法陣中的女性告別。看著更年幼的女性,回頭看了他一眼歉意地微笑示意。
雪青和羽斯緹薩貼面告別,接著她听見萊希用輕細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在美洲發現了巨型靈脈。
“啊,真的好嫉妒阿爾那個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躺贏的家伙,幸運男孩。”雪青想要是阿爾弗雷德再在她面前說自己又變胖了,她要給他一個過肩摔。
“我給你排時間去那。”這就是第二階段的鍛煉了。羽斯緹薩不舍地擁抱了一下雪青,只輕輕一踫接著傳送的魔法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陣啟動離開。
當魔法陣的光芒徹底消失,雪青才正視過來的人。
“你是國常路大覺的繼承人?”菊家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她的。還有他身上的氣,有點奇怪,“我叫李雪青。”
雪青回憶著她是從哪里見過類似的氣場。
“在下不過是一介小小科室的室長。”宗像禮司收到的資料中只顯示雪青種花家來的調查隊的領頭人,此次意外受襲由scepter 4接手調查。他不過接受到黃金之王的任務,說好听一點來安撫一下受災中心的人。
難听一點就是把這件事敷衍過去,她帶來的人都快要把scepter 4手上的執行權搶過去了。他最好能再盡快把流出的權力拿回來。
“連他的繼承人都不是,你用什麼身份來和我談關于國際貿易合作的事情。”雪青轉了一下手上的紫羅蘭戒指,她身上還有集團繼承人的擔子,“國與國級別的合作,推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真的合適嗎?”
“現在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老糊涂了,九十多了早該退休頤享天年。”
雪青直接用犀利的外交語言來堵宗像禮司,“還是說閣下是要為我帶路去見國常路大覺,走過去也行,我自覺要對老人家尊重一點。”
宗像禮司覺得剛剛好像在和主人告別的兔子完全就是幻覺,綿軟懦弱的微笑只是個假象。現在她只差明說,他沒有資格和她說話。
“在下宗像禮司,也是異能組scepter 4的組長,同時境內異能者也是由我們組織管轄。我想這個身份能和您進行一次正式的談話。”宗像禮司也和雪青打著官腔,要身份他就給她一個能說話的身份。
難道就她會用轉換身份這一招,她要用財團繼承人的身份和黃金之王談,他也可以用組長的身份來和她談。
“談什麼?我這次受襲?”雪青雖然收到小耀的“只是巧合”的結果,但是她也沒有受到特別的限制,“貴組是要給我一個解釋麼。”詐一下他知不知道。
“剛入境受到了如此特殊的對待,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我組成員已經抓捕到犯罪嫌疑人,審訊過程中得出讓您受到驚嚇的襲擊不過是一次巧合。”宗像禮司冷靜應對雪青的刁難。
“哦,可想而知你們的工作真的是繁忙,不僅要處理襲擊還有巧合。”
來而不往非禮也。兩人之間唇槍舌戰,各自交流了一番。
雪青也想起來了,那個氣場是“祭品”,外部的力量有代價地強加到某件東西上,讓它獲得非凡的力量。東西換成人就變成了人柱,黑色童謠里被埋進橋墩的人,填入地基保佑橋不會被沖垮的祭品。
這個叫宗像禮司的人是人柱。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切不能殺死我的,都會使我強大
一切不能殺死我的,都會使我強大
一切不能殺死我的,都會使我強大……
默念,我要堅強,但是被人騙了,(不要再問我是怎麼被騙了,我壓力大到胃病更嚴重了)還是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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