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和千迦小天使聊天聊得超開心,講了一些關于維奧萊特的事,想看的話在第四章的評論里
所以大家多留言和我聊聊天唄
一首首情詩自那個傳奇的女性口中念出,分別用不同的語言來念出屬于那個國度的愛的表達。
嬌嫩的唇瓣輕啟,很難想象若出谷黃鶯般柔軟清麗的聲音出自一位年近七十的人,如果他推算的沒錯的話。
就連被她握著手,無動于衷听著她念誦著一首首情意綿綿詩詞的男人,歲月仿佛格外優待他們,也幾乎看不到衰老的痕跡,一如他們初遇時的模樣。
麥考夫雖然沒有見過他們年輕時候的模樣,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出來。面容再青澀稚嫩幾分,面對心愛的人還會漏出幾分難以自持的充滿愛意的眼神。
而不是像現在,即使彼此靠近卻連一個眼神接觸都沒有。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普通少女坐在神情淡漠的男人的身邊,執起他的右手抵在額頭。
不去探查他的低眸注視著她的神態,只是緩緩誦出代表心意的情詩。
最後一首是他不懂的語言,音節短暫,像是一首短詩,而她念出的聲音格外悲傷。
當他听見她略微顫抖的聲音,他就明白了,這是最後一首了。
而坐在她身邊的男人也明白了,但是他只是靜靜地听著。
落下最後一個轉音。
她似乎從他的反應中知道了答案,已度過半生歲月的她嘴角浮現出一抹恬靜的微笑,沒有任何怨懟,只是平靜地接受了這個她等待了許久的答案。
“那麼再見了,阿諾德。”
這是麥考夫•福爾摩斯第一次見到維奧萊特。他想他大概見證了她心碎的那一刻。很難相信維奧萊特會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可是他卻看到了維奧萊特的每一根發絲都在訴說著喜悅——對著他的他的前任上司的時候。
即將要離任的情報部部長。
隔天去碼頭送別要離開的阿諾德時,維奧萊特就換回了自己應該穿著的白色祭服。
那是特意為她改良制造的衣服。才剛剛接手英政府內部訊息,知道了魔術師的存在的麥考夫大概能想象由教廷為她打造的頂級防護服有多麼的堅固。
據說連龍,如果真的有著這種東西存在,都無法突破那件衣服的防護。
才二十出頭的麥考夫在英國情報局中有了一席之地,可以算的上是年輕有為了。可他絕不會只有這麼點的功績。
年輕人的野心藏在他謙遜的外表之下。
送走既是朋友又是敵人的同伴,維奧萊特看被阿諾德推薦的年輕人,就由他來和她繼續英法之間的博弈。驅逐魔法這樣漫長的戰役所花費的時間比她想象的還要久。
再來一個六十年,才堪堪初見成效。
麥考夫的日記本中記錄了漫長的歲月,不是什麼機密要事。消滅魔法這樣的事情在麥考夫眼中也不是什麼機密,對他來說。
一兩句關于風景的,兩三行關于自己不省心的弟弟的。百年前的麥考夫對于自家的幼弟的關愛,相較于百年後顯得更加隱秘。
以及對于紫羅蘭的,知曉她的事跡後的好奇,想要和她博弈的躍躍欲試。從最開始的被玩弄于鼓掌之間,到最後的旗鼓相當,他覺得自己一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無趣——在周圍人都無法跟上自己的時候。
夏洛克?哦,他就是一個小傻子。(語氣是嫌棄中透著寵溺)雖然只比金魚好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上一點,但誰叫他是他的兄弟呢。他只能受著了。
最後的最後,是在她的葬禮上。
受了她最後的恩惠的是那個德國女人,她蹉跎了幾十年終于達成魔法使的成就,不過他想她更希望的是能和她一起走吧。
得知第三法是關于靈魂的魔法,麥考夫略帶同情地注視伏在靈柩上痛哭的陷于永生的女人。她無法解脫了。
而作為凡人的他卻可以。
讀完了另一個麥考夫的日記,現年七歲的麥考夫•福爾摩斯對那個紫羅蘭女王有些好奇。如果魔法使所說的轉世真的存在,那麼她應該也會重新來到這個世界。
而成長為新的大英政府的麥考夫,自七歲開始,找了十多年後卻始終沒有找到她。
一聲輕笑。
麥考夫將注意力放到了和意大利說話的雪青身上。
“對不起,福爾摩斯先生。”費里西安諾顫顫巍巍地和麥考夫道歉,“我沒有經過您的同意就闖入了您的會議室真的是萬分抱歉。”他很怕像福爾摩斯這很有威嚴的人,不過他以前和另外一個福爾摩斯相處得不錯。
“我希望瓦爾加斯先生下一次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麥考夫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成功又把他嚇退了。意大利過來了,表示法蘭西也肯定到了。
自他帶領大英之後,英法互懟往往都是他勝,才多少年,他就覺得人生沒對手了。有一個預備的,結果還沒有長大。
這些國家來了,他也不能扣著雪青不放了。
羽斯緹薩希望雪青可以去日本,將脫離了掌控的魔道重新約束起來。麥考夫倒是覺得將那里作為傾倒不需要的廢物的地點。
不過是一個不服合作自覺翅膀硬了要單飛的二戰老兵,還用不著雪青單身涉險去對峙。對著日本異能力亂象,麥考夫樂得在一邊看他們自取滅亡。
“真的沒有事。”雪青安慰又躲過來要安慰的費里西安諾,“只不過最近松了一點防衛,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暗殺我,用的還是死徒這麼惡心的東西,讓我有些生氣。”
“把教皇換一個好了。”盡在內斗,消滅死徒散播者上的事一點心都沒放,就換一個好了。
真的是越想越嫌他們沒用,兩百年前教廷都和一大群吸血鬼在羅馬面對面跳踢踏舞了都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老巢就在眼皮子底下。
“唄?——”意大利不明所以,嘛,不過他也習慣了。在愛麗舍宮的時候,維奧拉時常會冷不丁說一些恐怖的話。比如在喝著下午茶的時候,就突然說發動一場戰爭好了。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少年,現在他已經是一個青年了。
“我倒是有一個人選。”麥考夫點頭微笑,他推薦了一位看資歷還是有些年輕,處事態度溫和的主教。最近的教會作風需要穩一下。
雪青點頭表示知道了。不需要最好,只要適合就好。
早年羽斯緹薩將她保護地很好,但是九歲那一年她還是提前暴露了,接下來的便是是接二連三的暗殺。
羽斯緹薩的政治手腕並不如維奧萊特,于是在維奧萊特死後,她帶著族人退守德意志,不過依舊和法蘭西內部有著聯系。原本羽斯緹薩是想要通過轉世研究讓維奧萊特死後再次轉世到自己的身邊,但是被維奧萊特知道後毀去了大部分研究資料。
這些羽斯緹薩並沒有隱瞞雪青,對于她來說,她和維奧萊特之間沒有秘密。因為“注視”這個使命,羽斯緹薩看著維奧萊特去一步步完成常人幾乎不可追及的成就。
同樣她也微笑著看紫羅蘭女王打壓歐洲魔術師的生存空間——人類科技的發展便代表了魔術師一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族的末微。在羽斯緹薩看見維奧萊特當著她的面將一個魔法降格為魔術的時候,她就知道了紫羅蘭女王的目的,並且獻上了愛因茲貝倫家族。
除了第三法,愛因茲貝倫在煉金術上的成就更是其他所有魔術世家無法比擬的。而部分煉金術是普通人也可以完成的,因此它被紫羅蘭女王接受了。
為了全人類的幸福。
這一直是維奧萊特和愛因茲貝倫家為之奮斗的目標。羽斯緹薩站在冰雪城堡中凝望著結界中永恆不變的白雪皚皚的景色。
愛因茲貝倫第九代家主,尤布斯塔庫哈伊•馮•愛因茲貝倫是第八代家主羽斯緹薩•里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的弟弟,同時是現在家族的代理家主。但是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話,旁人會以為第九代是第八代的爺爺。
凡人之身的他已經老去,可是接近不死的姐姐的容貌卻一直沒有變化。第三法將她的靈魂永動機化,只要第三法不被人破解,她能永遠活著。
“姐姐,英國那邊傳來消息,紫羅蘭的飛機迫降至倫敦。”愛因茲貝倫在長生一路上走得很遠,出生于十八世紀末的他都活到了現代,而那個法國女人在愛因茲貝倫的秘術支持下卻只活了一百二十歲不到。
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有打開根源能力卻一直為了一個人忍耐壓制了百年,直到她去世後才升格成為魔法使的姐姐在他看來太悲哀了。此後她孤寂了百年,直到十四年前找到了那個人的轉世,才開始變得鮮活起來。
更讓他對紫羅蘭升起怨懟的心,姐姐等待了你這麼多年,你一轉世就忘得一干二淨,現在還又要拋棄姐姐去另外的國家。就算是以前,你們兩個還是一直黏在一起的。
“是阿哈德啊。”羽斯緹薩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她得知雪青現在在英國了,“英國,福爾摩斯兄弟麼……”她留下寓意深長的未盡之語,平靜的紅色眼眸里是漫長歲月洗滌留下透徹了然。
“需要我將紫羅蘭帶回來嗎?”尤布斯上前一步擔憂地看著她說,他擔心姐姐的心情,紫羅蘭和大英政府一直玩得來,一盤下了六十年的棋。兩個人互懟都不嫌膩。
“這是雪青自己要選擇,回來,或者是去接受挑戰。”羽斯緹薩忍不住笑起來,上飛機時雪青“好好好,你說的都對”的表情和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樣。
大福爾摩斯都認了自己是百年前的福爾摩斯的轉世,怎麼雪青還是不肯接受現實呢?
“啊切。”雪青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立時就有人來噓寒問暖。
“怎麼了怎麼了,維奧拉,生病了嗎?”小孩子心性的費里西安諾摟著她的肩膀急得團團轉,維奧萊特很少很少生病,而在費里記憶中她病得最嚴重的一次就是她快要死的時候。
“弗朗斯尼桑,怎麼辦?”長不大的意大利淚眼汪汪地看著胡渣巴拉的法蘭西,明明是個美男子,但是就是不去刮胡子。胡子刮掉年輕五六歲,然後看著像美少女。
“費里,小雪青不是叫你念對她的名字嗎。”弗朗西斯慵懶地走進來,他可不想觸大英政府的霉頭,所以讓意大利先探一下路。接著他不懷好意地看著亞瑟,居然還有別人比他更能代表你,心情怎麼樣啊~亞瑟。
日常互懟x1
不怎麼樣,粗眉毛的亞瑟瞪回去,你好意思說我,紫羅蘭和貞德都不在法蘭西出生了,你得意個什麼。就算是這樣你還不敢惹紫羅蘭。呵。
沒有任何意外兩個國家開始扭打在一起。
能毫無障礙地用眼神吵架,接著開展肢體交流的就他們兩個了。
雪青嘆口氣,果然最有大國風度的國家還是她家耀耀。嗯,想他了,去日本前再看望一下我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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