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炒CP〔重生〕

7、赴日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魏先森 本章︰7、赴日

    何窕紅得穩當,紅得順當,紅得響當當。

    但只有少數人知道,何窕是喪爺的女朋友,之一。她應該跟過喪爺,卻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段。

    紀肖堂只知道上輩子喪爺死後,每年清明何窕都會帶著一個小男孩去給喪爺掃墓,不止喪爺,孫家那一家子人,何窕帶著小男孩挨個拜過。

    有多事的人去查過那個小男孩,算年齡——紀肖堂默默算了一下——如今那個孩子差不多懷上了,就算現在還沒有,前後就這幾個月的事兒了。

    想到今晚見到喪爺,並不記得喪爺在女人上有什麼不同。

    當年大家為什麼都認定孩子是喪爺的?畢竟人們發現何窕去給喪爺掃墓的時候,老孫家一家都齊齊整整地躺在一起了。何窕也沒說過孩子是誰的。可眾人都覺得孩子一定是喪爺的。

    依稀記得,那個孩子長得的確像喪爺。這也不是什麼鐵證,像喪爺,自然也像喪爺的哥哥,也像喪爺的父親孫振邦。

    但是孫振邦年齡大了,發妻多年前已經去世,鰥居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花邊新聞,想來不至于晚節不保。

    喪爺的哥哥跟夫人是發小,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感情甚篤,簡直天作之合。任誰也不能相信喪爺的哥哥會在外面偷腥,尤其是還是跟何窕。

    倒不是說何窕怎樣不堪。何窕作為新晉小花,顏值跟演技都是不錯的,科班出身,台詞功底扎實。自帶古典美,乍一看弱柳扶風我見尤憐的。可喪爺的嫂子是混血兒,性感熱辣,堅韌強大,跟何窕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總之,自打頭一次有人發現何窕帶著個小男孩去給孫家掃墓,人們就自動以為喪爺當了爹。從沒有誰往別人身上想過。

    如果說,何窕背後是喪爺,那麼這部戲為什麼大火,就能理解了。

    喪爺再不成器,孫家在永安京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話語權的。喪爺想捧個人而已,灑灑水啦。

    甚至于都不用喪爺自己牽線搭橋,自然有心思活泛的人給何窕把路鋪好。

    七個成名編劇,每人一集,真是個難得的創意。

    又說了幾句這次去日本試鏡的事兒,這才掛了韓茗的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紀肖堂抓緊時間睡覺,幾個小時之後他還要趕飛機。

    紀肖堂計劃要在日本呆八天。但他沒法跟別人說這個計劃從何而來,只能說機票先買單程的,到時候看情況。好在韓茗沒有多問,只是說別惹事。

    他能惹什麼事?一個出國試鏡連經紀人都不帶的藝人,能惹什麼事呢?

    可韓茗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他人在大,卻已經給紀肖堂聯系了一個翻譯,是在石川導演工作室工作的一個中國人,姓張。跟張先生約了時間,韓茗親自把紀肖堂跟姜楓送到機場。

    其實紀肖堂之所以能有這些計劃都因為他對上輩子試鏡的經歷都還有模糊的印象,不過重來一次,他當然不介意用自己偷窺賴的天機來為自己計劃一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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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輩子為了《魔》他前後去了七次日本,因為簽證的問題錯失了一個鏡頭很多的角色,這輩子他想把那個角色拿到。

    在此之前,還是要先走人情。

    如今他已經知道自己能來試鏡,是因為制片人樸信恆是楚邯的朋友。雖然楚邯說是樸信恆主動找他要的紀肖堂電話,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紀肖堂承這份人情。上輩子他試鏡之後趕來道謝,樸信恆剛上飛機去了韓國,算時間兩個人是擦身而過。所以這回他剛一落地第一時間去樸信恆的公司,當面說一聲承蒙關照。

    見到紀肖堂,樸信恆也難掩意外。他直言不必多禮,紀肖堂卻送上了在國內準備好的一些伴手禮。一把油紙傘,一只真空包裝的烤鴨,濃濃的大特色。樸信恆看著花紋精美手工繪制油紙傘,不住地贊美,還讓紀肖堂給簽了個名。

    樸信恆是日韓混血,可惜紀肖堂日語韓語都不會說。兩個亞洲人坐在十分日式的一個房間里說著英語,怎麼看畫面都違和。更反人類的是樸信恆泣鬼神的日式英語,分分鐘虐得紀肖堂想哭。兩人對坐品茶,看起來都有心相互交好,倒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分別的時候簡直傾蓋如故了。樸信恆親自送紀肖堂出辦公室,還交換了私人電話。

    出了樸信恆的公司,紀肖堂很是納悶了一下。樸信恆跟自己從未有過交集,兩人身份也差得有些遠。怎麼他就從樸信恆的表現中察覺出了一絲準備長遠交好的意味?可他現在一沒有在樸信恆面前挺直腰桿的實力作品,二沒有能跟樸信恆同坐品茶的家世背景。

    紀肖堂笑了笑,應該是他多心了。上輩子他試鏡之後想要來答謝,與樸信恆剛好錯過了。等到戲開拍,他再來時,想要拜訪道謝,來了兩次都沒見到人,好在第二次助理答應轉交謝禮。此後再無交集。

    樸信恆可能是看在楚邯的面子上應付他一次,也許只是情商跟家教的緣故吧。

    回到酒店,跟姜楓踫頭,定下了第二天的行程,關上門給岑遠目打電話。

    聊了幾句有的沒的,紀肖堂聊到了《春暖花開》。

    “我看了原著,也看了劇本。”岑遠目深吸了一口氣,“你困麼?你要是不困,我給你細說一下。”這個圈子對于岑遠目來說,新鮮又陌生。他沒有足夠的經驗來應對眼前光怪陸離的一切,只能跟著公司的安排走。他不懂什麼叫消費好感度,也不知道什麼是經營藝人形象。總之公司簽了自己,自己就是公司的員工。公司讓他做什麼,盡力做好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他沒想過。也沒能力去想。

    也許彷徨,也許迷茫,但他沒有余力去算計什麼,他盡力招架,應接不暇。

    大概是此刻的紀肖堂太溫柔,也許是黑燈瞎火地壯了岑遠目的膽,鬼使神差地,岑遠目想听听紀肖堂怎麼說。

    “你說吧。”

    岑遠目知道的還沒有韓茗打听出來的多。紀肖堂跟他互通有無之後,岑遠目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你知道《恐怖大師》嗎?”岑遠目問。

    “你說的是那個米國的電視劇嗎?”紀肖堂倒是有印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一說就想起來了。

    幾年前,曾有個米國的電視劇,每集一個恐怖片大師級的導演操刀上陣,為觀眾呈現一個恐怖的故事。這個米國的電視劇就是恐怖大師。

    “這其實是個挺好的想法。”紀肖堂總結。怪不得他總覺得《春暖花開》一集一個編劇听起來那麼熟悉,原來開創者在這兒呢。

    “是啊,不消費靈感。”

    “可惜了。”紀肖堂嘆了口氣。黑暗中捂住眼楮。岑遠目的聲音透著清冷,在電波的包裹下越洋跨海到了他的耳邊,填補了他兩世的遺憾。明明應該是幸福的,他卻感覺內心酸澀難當,百味雜糅,眼眶一陣陣泛著酸。

    “可惜什麼?”岑遠目不解。

    “可惜國內第一次有人嘗試這種模式,居然是給這種小說洗白。”

    “這麼說,的確有點可惜。要是我,就弄個偵探懸疑類的——《破案大師》。”

    “《破案大師》?”

    “嗯,就是開篇就死人,然後密室殺人啊,不在場證明啊,神秘消失的腳印啊,不可能的凶手啊……”岑遠目忽然捏著嗓子陰測測地說“現場詭異,撲朔迷離。看神探如何抽絲剝繭,破解謎案。”

    紀肖堂讓他逗笑了,“社會法治頻道不是好多節目都是這樣的麼?”

    “對啊對啊,但是不一樣,我想要特別燒腦的那種。我也拍成連續劇,每集一個……推理大師來做編劇。對,我這就叫《推理大師》。”

    “為什麼不叫神探誰誰誰?”

    “也行,嗯……就叫《神秘的第三人》。”

    “誰是第三人?”紀肖堂感覺自己跟不上學霸的腦回路。

    “不知道啊。”岑遠目回答得特別坦蕩。“因為不知道,所以神秘啊。沒有人知道誰是神秘的第三人,這才是真神秘啊。”

    “你可真能整。”

    “想想真的很帶感啊。一群人,因為種種原因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然後一個一個都以詭異的方式死去,現場都是密室,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誰才是神秘的第三人?”

    “廣•電•總•局規定,不許鬧鬼。建國以後不許成精。”

    “不鬧鬼,不鬧鬼!我這是推理!”

    “剛才還懸疑呢。”

    “推理懸疑不沖突。”

    “每集一個大牌推理小說家?”紀肖堂緩緩地說。岑遠目的夢想如果是這個,還真的是可以實現的。

    “嗯。每集一個。簽約的時候就說好,要他們壓箱底的腦洞!”

    “听起來,真的很帶感啊。”

    “是吧是吧!”岑遠目興奮了一下,很快又低落了下去。

    紀肖堂等了一會,沒等到他說話。居然也糊里糊涂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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