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養母腳下一個踉蹌,再也不敢說別的,加快腳步走了。
張友斌一臉求表揚地看向陶夭夭,“夭夭,你看我配合得多好?一下子就幫你把戶口遷出去了。為了感謝我,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陶夭夭冷酷無情地拒絕,又認真思索了片刻,對劉文君道,“去你家,我要把放在你家的專業書籍拿走。”
張友斌舍不得走,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一路上,有不少青年男子或深情或害羞地和陶夭夭打招呼,氣得張友斌臉色陰沉,像是要殺人一樣。
他忍不住想起陶夭夭讀高中時,那兩個威脅陶夭夭“和我做女朋友不然殺你全家”的小混混,沒想到拍扁那兩個小混混之後,還有這麼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陶夭夭拿了專業書,和劉文君一起到城里找了賓館放好東西,然後請張友斌吃飯。
飯桌上,陶夭夭十分認真地對張友斌道,“張友斌,我現在孑然一身,一點親情都沒有了。我缺愛,所以只會嫁給我愛的人。你如果願意,我可以和你做朋友,至于情人或者夫妻,那是萬萬不可的。”
張友斌今天的表現還算可圈可點,作為報答,她應該把話說清楚。
“我不要做你的朋友!”張友斌一臉執拗地看向她,“你為什麼不能愛我?我長得不差,家境也好,還十分愛你,我什麼都好,你為什麼不能愛我?”
陶夭夭有些頭疼,但還是認真地說道,“不愛就是不愛,沒有為什麼。你說你愛我,我是不信的。你一直強迫我接受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這算是愛嗎?”
她垂下眼眸,“要不是為了躲開你,我會去讀前二十的一本大學,我會有美好的前程,我或許會被我的親生父母說有出息然後視若珍寶。”
“他們那是沒眼光!而且,他們不愛你,我愛你啊。他們少給你的愛,我加倍給你。我會對你好,什麼都听你的,把你當作我的生命一樣愛,不對,比我的生命還重要!”張友斌激動地說完,近乎祈求地看著陶夭夭,
“你也愛我好不好?試一試也好啊?”
陶夭夭听了這話,知道張友斌說不通的,便低頭吃飯,尋思著找個機會偷偷跑路。
為了避免張友斌有警覺,臨分別時,听到張友斌約她明天去母校旁邊的街道吃烤串,便推說累了想休息一天,後天再去。
當晚回到賓館,陶夭夭說了接下來的行程之後,就讓劉文君拿出手機看今天拍到的視頻。
劉文君一邊拿出來一邊嘆氣,“夭夭啊,我發現你的演技有點浮夸,你以後可得好好練才行啊。”
“真的?”陶夭夭坐直了身體,認真地問,“怎麼個浮夸法?”
“你看吧。”劉文君點開視頻放到陶夭夭跟前,說道,
“你這里應該生氣和憤慨的,但只有臉上肌肉擺出來,沒那種真正生氣的感覺。還有這里,你應該是很難過很委屈的,但你做不出來……幸虧我發現得早,只是鏡頭不小心晃到你的表情,不是很清晰。”
陶夭夭皺起眉頭,“不至于啊,我當時覺得自己演得很好呢。”
“咳咳,這個,娛樂圈很多人都有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的。”劉文君想委婉一點,但她就不是個委婉派的,把話直接說出來了。
陶夭夭摸摸自己的臉蛋,覺得麻煩大了。
她說起來並不熱愛表演,估計不大可能拿出時間來認真琢磨演技。
可是,迄今為止,來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最快的職業就是明星了,而且她生了這樣一張臉,沒有家庭約束著,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進了娛樂圈沒有演技,那鐵定要挨罵的。
陶夭夭打了個哈欠,“先休息吧,成功跑路了再說別的。”
休息了兩個小時,陶夭夭起身,和劉文君悄悄地帶著專業書籍叫了出租車逃之夭夭。
輾轉到達省會,去了陶夭夭原先租的房子,兩人才放下東西,松了一口氣。
當晚吃完飯,陶夭夭去買了張新的電話卡,把舊卡淘汰了。
之後,劉文君住了一陣,又去了東山影視城踫運氣。
陶夭夭留在省會的出租屋內,開始翻原主的專業書籍。
原主的專業和她的專業是一樣的,但是兩人的在專業上的水平不一樣。她要做出東西來,得根據原主的專業水平進行制作,免得差距太大招來懷疑。
一連翻了一個半月的書籍,陶夭夭終于把原主的書籍看完了,揉著眼楮癱坐在沙發上思考。
她弄的這個東西,有點超前了,不像是原主能夠制作出來的,所以得改改。
要改得既能拿得出手,又貼近原主的水平!
想清楚之後,陶夭夭拿出原先買來制作的半成品拆了,重新制作。
期間,有劇組打來電話,說是劉知元導演介紹來的,問她有沒有空接戲。
陶夭夭猜測劇組是從劉文君那里拿到她的手機號的,感激他這份心意,但看著自己手上的半成品,還是咬著牙拒絕了。
未來是她的人生,所以得以她的事業為主了。原主的事業,得靠後才行。
而且,她還沒磨練好演技,去拍戲估計長久不了,還是等琢磨好演技再考慮進娛樂圈了。
目前的話,最好還是制作出點東西拿去賣,並且搭上相關的研究院為上。
雖然,東西距離成品還很遠,而她賺來的7000塊花光了。
可她可以先搞理論知識的嘛,再做舊一下理論研究,當作是這些年來的成果,而不是這段日子以來的成果。
原主在大二的時候,弄了個小東西拿了二等獎,她干脆接上這個研究往下弄理論,爭取接上來。
在娛樂圈,有的是俊男美女搶角色,所以陶夭夭不演,人家也不生氣,很快就掛了電話。
陶夭夭重新埋頭制作,很快進入上輩子的狀態,廢寢忘食起來。
又過了一個多月,陶夭夭手上的錢花光了,還是借了劉文君的錢才交上房租。
她的脾氣暴躁起來,看哪兒都不順眼。
這還是第一次,她認真搞研究的時候竟然因為缺錢暫停了!
這樣的生活實在太苦逼了,對搞研究的來說,這太叫人崩潰了!
研究講究的是心無旁騖,她現在竟然要為錢操心,這不是對研究事業的打擊嗎?
重重地呼吸幾口氣,不住地讓自己冷靜,終于冷靜了些,陶夭夭坐在窗口發呆。
看來,還是得先去賺錢才行啊。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陶夭夭看了一下,見是陌生電話,以為是找她接戲的,便點了接听。
這次打電話來的是個男青年,一開口就讓陶夭夭氣得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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