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松他們在莊園之中可勁兒丟手雷的時候,遠處那化整為零的濟南府衛大軍,終于加快了速度,如同一條奔流的洪水一樣,來到了這一片莊園之外。
“誰?”莊園外的錦衣衛們,耳朵一動,神色緊張地抽出了腰間的槍。
“管他是誰,反正里頭松父王他們都已經動用手雷了,咱給他們來上一梭子,保準叫他們死得透透地。”朱玄啳這小子瞧著長得倒是可愛,但是這性子真跟朱松有一拼,“有爝哥哥,上啊,讓這些錦衣衛的兵士們都上啊!”
甭管是朱有爝、朱高燧還是朱瞻基,全都一臉無語地看著這小家伙,到底是松皇叔(松叔爺)的兒子啊,除了沒有他的鎮靜意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脾氣都是那麼暴,有的時候還來上那麼一兩手狠地。
“看什麼啊?在看那些家伙可就都沖上來了,到時候咱們再想要動手可就晚了。”這些人全都盯著自己瞧,朱玄啳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就是想要催人動手。
“行了,玄啳,你自己瞧瞧那邊,沒看見方才的信號嗎?”朱有爝有些無奈地指著夜空中一閃而逝的煙花,道︰“那應該是紀魁指揮使以及濟南府衛們。”
“下官紀魁,見過郡王殿下。”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化整為零的幾千大軍,在來到莊園之外,瞧見朱有爝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由零化整,重新歸于一起。
“紀指揮使,你們倒是來得早啊。”朱有爝咧嘴笑了笑,道︰“行了,既然你們來了,那咱們就一起進去吧!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要麻煩紀指揮使了。”
“郡王殿下請說。”紀魁不卑不亢地說道,“莫將能夠做的,絕不推辭!”
“原本,松皇叔是安排我們守在這莊園之外的,以防匹夫樓門下弟子逃走。”朱有爝說道︰“至于現在嘛,你看……你的手下足夠多,不如便教給他們吧?”
“來人,叫清華調一千名兄弟,將整個莊園給我境界起來,誰都不可隨意進出,若是有單人從里面出來,立即扣押。”紀魁沒有回答朱有爝,而是直接下令。
……
此刻,在匹夫樓正中,也就是那個小院外,朱松臉上都笑開了花。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這幫家伙還想要找掩體,單是那股沖擊波就夠他受的。”朱松哈哈大笑著,“這下他院子里應該沒有什麼陷阱了吧?”
“那松皇叔,咱們就沖進去干吧?”朱孟燦迫不及待地說道,這家伙憋壞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朱松豁然扭頭看著朱孟燦,“別到時候受傷了,回來找我哭,我可不管你。還有,你父王若是問起來的話,你就說是你自己去的。”
“松皇叔,你放心好了。”朱孟燦興奮地笑了起來,“小院都被炸成了這麼一個鬼德性,難道他們還能動用其他的法子不成?悅嘠g 灰 黃鳶。俊 br />
“不去。”朱悅剳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