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說說你的過去吧。我想知道。”音趴在他手臂邊。
讓一個男人談自己的情愛史,是一件難為情的事。對于處于情愛中的男子就不一樣,他也希望她知道自己的過去︰“我一生喜歡過三個女孩,第一個女孩和我青梅竹馬的長大,我父母不同意,我讓伊等我。她卻告訴我她要嫁人了。”
“她為什麼不等你?”
“我也不知道。”清低沉下來。
“後來,你也不曾問?”音小心的問。
“既是現實,又何必問!”清顯得決絕,這件事顯然傷了他的心。
“後來我遇到了穎,在我最低落的時候遇見了她,她給我安慰,讓我重新振作。我不能對不起她。”
“那我呢?”音問
“心給了你”清說
音還不死心︰“那,我怎麼知道你的心給了我?”
清說︰“自己的心自己知道,心跟著你跑了。”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你還會喜歡我嗎?”清羞紅臉問。
音嘖嘖嘴,心里道︰這不是該我問你的問題嗎?堂堂鎮國王爺好嗎?想得到你的女人還是得排一條街。
音故意拖長聲音說︰“要看你的表現!”
清望著音的眼楮,認真地說︰“如果我做的不好,你說,我改。”
音輕輕地︰“嗯。”
清幽幽地說︰“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音說︰“好!”
音睡著了。
她睡的很沉、很沉,做了一個遙遠、遙遠的夢。
一位俊朗的男子出現在身邊︰“你叫什麼?”
“我叫惠兒,你叫什麼?”
“做我的皇後,我來接你進宮。”
火,漫天的火……
火滅了,音兒覺得清涼下來。睜開了眼楮,清趴在床邊,也睡著了。音深深打量著他,是他一直守護著自己嗎?音的心里暖暖的,一絲一絲的甜暈開了。
音輕輕啄了一下他的額頭。清,醒了,眼楮明亮起來。他知道她吻了他,卻裝作不知道,怕她難為情,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福利了?
清知道只要她願,只要她要他,自己會用一生來守護她,任何時候他都會在她身邊。
音覺得有些事應該告訴清,艱難的開口說︰“我失憶了,連容貌也改變了。明師兄救了我,他說,我受到刺激,記憶甦醒的時候,就會暈倒。我有過去,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我很怕。怕你不在我身邊。”
“不會的,我會一直在。”清堅定的說。
音留下了眼淚。
清用溫熱的手掌,拂去音臉上的淚。
“我會不會為你而哭?”
“我不會讓你哭的。”清站的猶如一堵牆。
音放肆的流著淚,清是一方土壤,溫暖濕潤,音像流浪已久的種子,找到了歸宿。她知道清會一直在,她刻進了清的心里,清也刻進了她的命了。好似一場彼此永不相忘的盟約。
清抱著她說︰“睡吧,再歇一會兒,我看著你。”
音就這樣睡著了,像嬰孩兒一樣。她露出甜甜的笑。
清臉上也露出會心的微笑,此時,心間,只有一個小小的她,成了他全部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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