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朱氏’的平青和黃騰他們那邊吵得厲害,而林子燁他們本支這邊確是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他們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返回了‘本支’洞府的那座小破樓,就好像是一群春游歸來的學生。
而作為第一次參與這種‘大規模’行動的林子燁則是有些奇怪,他抽出功夫拉了拉身邊的謝東林,有些奇怪的問道︰“今天…今天…今天就這麼完事了?我們不是去找麻煩的嗎……怎麼我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謝東林對于林子燁的話有些不以為意,他無所謂的晃了晃腦袋說道︰“那你還想怎麼樣?當然就完事了啊!難道師弟你還想去把他們的大門砸了,或者去把那幾個老不死的胡子扯了?”
謝東林直接一句話將林子燁懟了個啞口無言,然後他繼續搖頭晃腦的說道︰“雖然這一次他們‘程朱氏’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我們畢竟還是一個大宗門的人雖說不上低頭不見抬頭見,也算是穿一條褲子,今天鬧成這個程度就可以了,萬一真的撕破臉皮我們自己也丟面子……”
“就這還沒撕破臉皮?”林子燁對于謝東林的話表示理解不能,他瞪大著眼對著謝東林不可思議的說道︰“王沁雪那個……沁雪師姐都已經說出取回‘杏林簡’,‘大家不是一路人’這種話了還沒撕破臉皮?還有那個年輕的小弟子可是在她的逼迫下都被廢掉了啊!”
林子燁的越說越激動,最後已經不由自主的放開了嗓子,這一下子直接吸引了周圍的同門師兄弟師姐妹的注意力,但是他們卻齊齊的給了林子燁一個‘少見多怪’而且略帶鄙視的視線,然後齊齊的對著他一豎大拇指說道︰“這都是基本操作,不要太過在意!”
而作為領隊的王沁雪自然也听到了林子燁的驚呼,她放慢了腳步來到林子燁的身邊,然後擺出了一副‘我很厲害,我很得意’的表情,雖淡然卻又得意洋洋的說道︰“今天這剛哪到哪啊~老娘最輝煌的時候你看到呢,十年前老娘還年輕的時候,別說逼著他廢個把弟子了,直接拆了他們大門砸了他們大殿都有可能!放心只要老娘不動他們祖宗牌位不管做什麼他們都得忍著!”
雖然王沁雪這段話可以說是‘霸氣無雙’但是林子燁直觀的感覺槽點實在太多甚至讓他都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先不說那個王沁雪現在有多老可以讓她說出‘十年前老娘年輕的時候’之句話,單說那個只要不拆牌位不管做什麼他們都得忍著,怎麼琢磨都讓人充滿了吐槽**……
所以林子燁果然的決定選擇性遺忘這幾句充滿槽點的話,然後轉而問道︰“那個……師姐,您的光輝歲月咱們先不急著回憶,先說說現在比較重要的事情,比如——我們這次不是去說‘杏林大講’的事嗎?怎麼最後這麼簡單的算了……”
王沁雪听到林子燁的話直接回給了他一個少見多怪,不過腦子的鄙視眼神,然後淡然的說道︰“你以為經過這件事之後,那幫老不要臉的混蛋還敢跟咱們提名額的事情嗎?雖然他們不在乎顏面,但是其他儒門之人眼楮可都雪亮的呢,這次他們落了把柄他們為了不讓自己被孤立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自己的臉了’。那群老不死的,別的不敢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句話可貫徹的好著呢!”
林子燁听到王沁雪的話露出了一個受教頗深的表情,他本能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隨著他們走進‘儒家大院’他只能將自己心里的話暫時放回了自己的心里。
林子燁他們**十人浩浩蕩蕩的返回儒門的洞府,而‘留守’的那三十多個年齡比較大的儒門成員早就等在‘大樓’門口了,完全沒有一丁點長輩的架子。
他們看到林子燁一行人一個個嘻嘻哈哈,歡天喜地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辦得非常順利,所以他們也是面帶笑容的圍了上去︰“看來你們這次頗為順利啊,那幫老頑固服軟了?”
王沁雪听到長輩們的話立馬小跑著迎了上去,一副自得的樣子說道︰“有我出馬當然是手到擒來啊,那幫土雞瓦狗,我只要稍微用用腦子他們一個個的都得跪下來唱征服!”
而作為‘留守’這一堆人中地位最高的付師叔看到王沁雪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露出了一個無奈卻又溺愛的表情,然後在林子燁和肆意吃驚的表情中伸手輕輕的抹了抹王沁雪的頭發,然後淡淡的說道︰“對對對!你最厲害了!”
付師叔的話音剛落還不等王沁雪再露出得意的表情,他便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大意,雖然這一次你佔了些許便宜但你不要忘了,那些老家伙各個歲數都比你大上一兩千歲,可謂是‘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所以你要小心他們暗地里出手對付你……畢竟你們也算是積怨已深!”
付師叔說出的話雖然有些老生常談的意思,但可謂是情真意切發自肺腑,從他那關切的語氣不難看出他對于王沁雪是真的非常疼愛,而王沁雪對于付師叔的種種表現也和她之前那副跳脫的樣子完全不同,不僅充滿了一種對長輩的敬重,更是在一舉一動中透著一股子依賴。
但這種很是特殊的感情並沒有影響到王沁雪一貫的自信,只見她對著付師叔微微一仰頭,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然後略帶不耐煩的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那幫家伙真的不用太在意,他們暗地里給我下絆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次坑到我半根寒毛了?他們不過就是一群倚老賣老的老混蛋,不足為據!”
說完這些王沁雪就好像是害怕付師叔繼續在說下去一般,把頭一低小短腿飛快的跑了起來直接鑽進了儒門的大樓,甚至在她的身影臨消失在大門之前,還不忘伸出頭對著付師叔以及其他人喊道︰“你們都放心吧!‘程朱氏’那幫廢物還差得遠呢!就憑他們再多一輩人也坑不了我!”
說罷王沁雪便直接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只留下付師叔那其他長輩那無奈的苦笑及已同輩弟子或好笑,或崇拜的注視。
但作為整個儒門輩分最小的林子燁卻沒有像其他人那麼樂觀,他下意識的與碧幽兒、肆意他們對視了一眼卻發現他們的表情與自己一樣的凝重。
“這個小豆丁,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發flag不能隨便立,現在好了如果這次‘杏壇大講’不出問題奴家把腦袋扭下來!”
首先開言的就是和王沁雪相愛相殺幾十年的養母碧幽兒,只見她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而肆意雖然沒有說話,但表現出的意思和碧幽兒可以說是別無二致。
而林子燁看出他們表現出的不樂觀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哈哈’干笑一聲,干巴巴的說道︰“你們不要亂說,那些什麼flag啊,好的不靈壞的靈啊,越怕發生越發生啊,不過都是一些巧合而已,而且現代科學已經證明了那不過就是一種心理作用而已……”
“誰告訴你那是心理作用……都加入修真界快一年了還在那相信科學……”林子燁的話並沒有改變碧幽兒他們的態度,只見碧幽兒鄙視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要記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會說出那句話就代表著一種警示!要不然你以為付風雅那些老的怎麼會擺出那副無奈的樣子,你真以為他們是以為拿王沁雪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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