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的突然失蹤讓顧惜安方寸大亂,就當球球準備出去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一樣東西。
球球蹲下身體,撿起了地上的紙條,準備扔進垃圾桶的時候。
顧惜安快步上前,“等一下。”
“怎麼了?”
顧惜安結果球球手里的紙團,這紙團上有她們九尾狐的毛,肯定是丁當扔的。
打開之後,上面是一個地址。
“這里是哪里?”顧惜安詢問宮一。
宮一湊過來查看,“不知道,但是應該查得到。”
“這一定是丁當故意留下的。”顧惜安確定的開口。
但是宮一卻疑惑了,“這房間並沒有打斗的痕跡,那是怎麼樣才把丁當帶走的?”
“不需要打,能讓丁當心甘情願的離開不是一件難事,只要用李樂威脅丁當就可以了。”
顧惜安看著手里的紙條,開始擔憂起丁當來。
而此時門外開始有人敲門,一听是蕭祁的聲音,“你們在里面干什麼?”
顧惜安立即對宮一和球球搖頭,“紙條的事情不要被林清秋發現,我們看住林清秋,這樣她才沒有對丁當下手的機會。”
宮一點頭,但是有些煩躁道,“那麼那個在實驗室的男人是誰?難道林清秋招攬了別人?”“這很正常,我听蕭祁打听說,林清秋雖然明面上是幫著凌晚的,但是事實上她自己搜羅了不少凌氏的散股,而且將自己的組織一點點往本市靠攏,她賺的錢本來就不干淨,好在是她還在意凌晚所以關于她
組織的一切都不敢太明目張膽,這也限制了她的發展,只能從凌氏下手。”
球球將蕭祁打探的消息告訴了顧惜安,然後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蕭祁一行人跑了進來,發現丁當不在,就知道出事了。
凌晚抱著阿諾走了過來,林清秋也有條不紊的走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嗎?一大早就那麼吵?”林清秋裝得什麼事也沒有,心里卻在暗笑這些人。
顧惜安捏緊了手里的紙條,不悅的看著林清秋。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林清秋輕笑一聲,“我在哪里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倆可是打了照面的。”
的確,顧惜安沒有證據去指控林清秋什麼。
林清秋翻到詢問起顧惜安,“月小姐,你又在哪里?不會是背著丈夫去了別的地方?再說了你們其他人交代了去處嗎?上來就質問我有什麼意思?”
球球不說話,宮一也不說話。
林清秋冷哼一聲,“怎麼都啞巴了?宮一你在哪里?老婆不見了都不知道找一下嗎?”
“他和我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藍斯直接走到了宮一前面將林清秋的目光阻擋住。
林清秋皺眉不悅的看著藍斯,“沒有問題,不過到時候真的有問題不要只怪我一個。”
宮一被藍斯一保護,整張臉都通紅的。
“先吃早飯,我們再從長計議。”球球立即站了出來,順便扯了扯顧惜安,低聲叮囑道,“你說的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先把林清秋留下。”
“我看可能是她回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不都這樣來去不說一聲嗎?”林清秋說完就下樓了。
大家也跟著下樓圍坐在餐桌前。
“藍斯,怎麼麗芙小姐沒有跟來?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快了。”藍斯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宮一手里的刀叉跌落在盤子上,她立即找借口,“真是的,明知道我不會用刀叉,還不如給我拿筷子來得方便。”
宮一接過佣人遞來的筷子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表情,但是身邊的藍斯盯著她看了看,幫她把需要切的食物切好才遞給她。
“這個我不吃。”宮一把盤子推開,抗拒他的友好。
林清秋不滿的看著藍斯對宮一的舉動,立即笑著問道,“宮一,听月小姐說阿諾是你和別人的孩子?”
顧惜安一愣,她什麼時候這麼說過?只是沒承認阿諾是自己和凌晚的孩子而已。
宮一側首看向顧惜安,輕咳了一聲,“與你何干?我家催孩子著急,所以我就生了一個不行嗎?”
林清秋呵呵一笑,“我原本以為宮一在國外這麼久,一定會找個外國女人,不過看著孩子的長相,似乎不是個混血兒,難怪你最後找了月小姐原來還是偏愛國內的女人。”
宮一就知道林清秋是故意試探自己,想弄清楚阿諾是誰的孩子,還好顧惜安現在深藏不露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個妖。
宮一就假模假樣道,“其實我只是偏愛一種女人而已,一個和我死去朋友一樣的臉,至少比一些人外面像朵蓮花,內心卻是黑的要好。看看我們家月月,長得美,走哪兒都是一道風景線。”
宮一用特別惡心的語氣夸贊著顧惜安,顧惜安抿唇一笑,“老公,你怎麼說這些呀?”
誰知道沒把林清秋惡心死,卻把藍斯惹生氣了。
藍斯直接把手里刀叉放下,“所以你只喜歡她這張臉?根本不在乎她對你做了什麼?”
“對。”宮一想也不想應下,誰會不喜歡顧惜安這張臉?
藍斯用餐布擦了擦嘴角,“我吃飽了,先走了。”
大家也陸陸續續的吃飽離開,顧惜安和球球十分八卦的湊了上去,“你們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宮一十分鄭重的詢問兩人,“這麼多年了,你們看看我,第一眼覺得我是男還是女?”
“男的。”顧惜安和球球都不用思考就回答了。
宮一牽強的笑了笑,“藍斯也一樣,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
“所以呢?”
宮一有些生氣的看著球球,“誰讓你安排他住我房間的?”
“我就試著問了一句,說其他房間沒來得及鋪床,他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和你擠一擠。他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這讓我還怎麼把話收回來?”
球球不好意思的開口。
“所以你就能讓他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了?”
顧惜安一喜,“然後呢?有沒有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描述你個頭,還有沒有做老婆的自覺?”宮一嘖嘖兩聲。
桌尾發出一聲輕咳。
她們三個人望去,發現凌晚和阿諾還在那里。
“少兒不宜。”凌晚提醒了一句。
“他又不懂。”顧惜安回嘴,就是要和他唱反調。
“懂,不可描述,生娃娃。”阿諾突然開口,還笑了笑。
顧惜安直接撩袖子站了起來,“誰教你的?你給我站住!”
阿諾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去,然後繞著桌子轉了一圈撲進了凌晚的懷里,“媽媽打我。”
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就是老招數了。
宮一和球球最吃他這一套,但是凌晚是誰?也沒見誰在他面前哭,他就能賞三分薄面的。
誰知道凌晚摟緊阿諾,一副心疼不已的樣子,“乖……”
“氣死我了。”
“我給你打。”凌晚伸出手臂。“誰要打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