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男用兩根手指捏著電池,舉著給大家看,果然上面有液體滴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水”。
陳教授連忙取出一個小袋子,接住電池並迅速密封起來︰“一定是發生了化學反應,有毒的,快點封起來,別污染了環境。”
魏向男做了一個無語的表情︰“現在的問題難道不是為什麼會流水嗎?”
“哦,對。”陳教授回歸正題,“電池出現這種情況一般是長久放置導致。”
“可這是新買的啊?”
“環境突然發生了極端迅速的變化也有可能造成這種情況,比如磁場……”說到這里,陳教授好像忽然意識到什麼,一把抓起顧心延背包上掛著的水晶包飾,盯著看了起來,“這是……”
顧心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還是回答了她︰“這是我爸爸在我12歲生日時候給我買的七星陣包飾,帶著好多年了。”
“你再說一遍!”陳教授有些莫名激動。
“我爸爸給我買的……”
“繼續!”
“七星陣包飾……”顧心延小心翼翼說出口,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問題。
“對!就是七星陣!”陳教授十分激動地拿給大家看,“你們看看這七顆珠子,不就是咱們這七個房間的排列嗎?”包飾是七顆紫水晶珠子構成,中間一顆,周圍六顆,用淡紫色絲繩串在一起,上端掛在包上,下面打了個漂亮的中國結。
“然後呢?”魏向男追問。
“人為什麼要戴七星陣飾品?因為會在中間這顆珠子的位置形成強磁場,有益健康。這個墓里也是七星陣,但是作用不同,我猜電池的毀壞正是磁極突然變化產生的影響,所以我們一直背著的電池沒有問題。”
林帆問︰“那麼七星陣在這里的作用是什麼?”
陳教授摸著下巴緩緩說道︰“或許對腦神經有些抑制作用吧?人會變得遲鈍,不然咱們怎麼過了這麼久才發現這個事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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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陣……應該怎麼破?”李澤生問。
“等我想想……想想……”陳教授說著在紙上畫了起來,同時還自言自語著,“如果跟北斗七星相對應,那麼中間應該是開陽,周圍依次是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搖光……關鍵哪里是起始位置呢?得先確定方位……對對,指南針……”
魏向男立即掏出指南針遞了過去。
陳教授看著表盤微微皺眉︰“哎,忘了這里的強磁場讓它失靈了,沒法定位。”
“沒別的辦法了嗎?”
“七星陣講求的是平衡,如果能打破這個平衡,也算是破解了。只是……”陳教授欲言又止。
“陳教授,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里又沒有外人,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李澤生勸道。
“不是信不過你們,只是我沒把握。我們處于七星陣的最中心,並且只能在最中心,按理說七星陣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應該從周圍按順序按時辰逐個破解,最後破解中心位置,這樣才比較安全。如果我們直接破壞力量的集中點,很難說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況且怎麼破壞掉這個平衡我也還不確定,必須找出這個七星陣力量的源頭才能想進一步的方法。經過了這麼多年,這里依然運轉如常,給它供應能量的東西一定不弱。”
曾睿道︰“依照你的說法,那個東西應該在每間石室的中心位置,可是中心位置是個棺槨……會不會在下面?我們還沒有抬起來找過。”之前考慮到棺槨內壁的機關旋鈕,他們害怕破壞之後打不開石門,因此沒敢動棺槨。
紫藤點頭道︰“也只能豁出去找找看了。”
“好吧。”陳教授擺了擺手,大家便一擁而上。隨著李澤生的號令,所有人同時用力,都使上了全身的力量,只可惜棺槨卻紋絲不動。
曾睿搖了搖頭︰“這樣不行,一來棺槨本身就很沉重,二來還有機關跟下面相連,恐怕我們累死都抬不動。”
“你說怎麼辦?”陳教授問。
“只能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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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睿只用了兩分鐘就做出一個簡易的爆破裝置,放在棺槨內部,又蓋上了蓋子。他招呼所有人都退到牆根,用登山包掩住身體,雖然他對自己的爆破技術很自信,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棺槨成為了碎片。不出所料,本來開著的那面牆瞬間掉落,封掉了入口。
撥開棺槨碎片,地上露出一個臉盆大小的洞,里面空間不小,也很深,底部發出幽幽的白光,到底是什麼卻看不真切。
“能量的來源八成就是那個東西。”陳教授道。
李澤生喜道︰“那還等什麼?扔個□□炸了它。”
“不行,得先看看是什麼,不能盲目行動。”
曾睿拋下飛虎爪,抓了幾次都抓不住︰“不行我下去拿吧。”他把繩子遞給李澤生就準備進洞,可惜洞口太小,卡住了,無奈只好再出來。
“換個瘦的進去吧,你肌肉太多。”李澤生笑道,于是打算親自前去,然而卻跟曾睿一樣卡在了相同的位置,不由有些尷尬,“看來……得女的試試。”
說起女的,紫藤當然第一個嘗試,硬把自己往里塞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所有人試了一圈,最後竟然只有顧心延能勉勉強強進去,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她頭上。
魏向男笑道︰“看來飛機場有時也是個優勢。”
顧心延紅著臉沒說什麼。林帆拍了拍她的肩,輕聲說道︰“小心點,遇到問題就拉繩子,上來再說。”
顧心延點了點頭,大有英勇就義之勢。
繩子一點點放下,顧心延完全沒入洞里,頓時覺得周圍嗡嗡一片,抬眼看見好幾個人在張口說話,卻听不真切。顧心延定了定神,用手電筒照著下方繼續下行。身旁是冰冷的石頭,並不像石室里那般打磨光滑,稜角在顧心延身上不時刺出一個小口,顧心延卻顧不得疼痛,緊張的神經成為了天然的麻醉。忽然,顧心延感覺腳底一實,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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