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隨便就揍人,他們是你的同學!”賽琳娜放下電話,在收到學校老師的又一次小報告之後徹底炸了,天知道她今年也不過十六歲而已,就要去學校被老師輪番轟.炸了!
他們居然還建議她給弟弟請個兒童心理醫生!我弟弟才不是神經病呢,也沒有什麼心理問題!
布洛克的眼楮蹭的一下亮了,他舉起手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嘟著嘴問:“那我可以直接殺了他們嗎?”
“你也不能拿槍去學校!!”
布洛克委屈巴巴地說:“可是他們都欺負我。”
賽琳娜翻了個白眼,呵呵道:“哈,真有趣,能欺負你的熊孩子我還真沒見過。”
“我不想去上學。我為什麼不可以和你一起去菲什那里工作?”
布洛克把書包甩到木桌上,氣哼哼地坐在小板凳上,泄憤一樣拿出筆來在本該寫作業的地方亂畫。
賽琳娜:“我不會讓你變成一個文盲,你必須去上學。”
半文盲小布洛克第一次覺得錢也不全是好東西,至少沒有錢的話他就不用去學校瞎混了。
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隨著賽琳娜偷竊技術和拍馬屁功夫愈發嫻熟,她再在不用在大街上偷雞摸狗,開始從菲什那里拿參與真正重要的活動。
雖然鬼門關里走過幾遭,還被菲什送到法爾科內手下的金牌殺手維克多那里進修,但她至少有錢去租一個不錯的房子,送弟弟去學校上學了。
但熊孩子依舊搞得她腦袋快要炸掉。
不僅布洛克,還有布魯斯那一套“我要給父母報仇並繼承他們的遺志,把哥譚變成一個更好的城市,所以我要了解哥譚包括它所有的陰暗面”的說辭。
賽琳娜和布洛克實在搞不懂,布魯斯為什麼放著億萬富翁的好日子不過,偏偏要和這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黑幫分子混在一起,充分運用起自己旺盛的搞事精神,今天要查這個明天要查那個,不僅是賽琳娜,他還經常和戈登警探的案子攪和不清。
賽琳娜忍不住抱住頭哼唧了幾聲,然後叮叮當一聲響,她收到了布魯斯的短信:
需要你幫我個小忙。
fuck!熊孩子最討厭了!
當晚,賽琳娜按計劃成功越過重重守衛,把哥譚博物館展覽的一個什麼狗屁抽象主義名畫偷到了手。
yeah~ 這個月的業績達標!
可是誰知道,剛剛輕松地踏入自家家門,她就收到了來自土豪布魯斯深深的惡意。
十幾條禮服裙子和擺成一排的高跟鞋,在她窮酸的家里閃閃發亮,好像正咧開了嘴大聲嘲笑著她的貧窮。
賽琳娜敢打賭,她玩命才得到的兩百萬美金,或許還比不上這些破玩意兒來的值錢。
布魯斯想要賽琳娜在公司晚宴上出席,並且偷走某個倒霉高管的保險櫃鑰匙。顯然想要成為布魯斯的女伴,賽琳娜必須足夠得體,即使他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屁孩。
布洛克用小手支著下巴,一臉肯定地說:“我覺得他肯定喜歡你。”
賽琳娜:“閉嘴吧你!作業寫完了嗎?”
布洛克:“你應該把握好機會,要是能嫁入豪門,我們下半輩子就不愁吃不愁喝了。”
賽琳娜冷笑:“我是個alpha。”
布洛克信口開河:“你入贅也行。”
說實話,賽琳娜實在是個很典型的優秀alpha女性,她身材高挑,肌肉線條矯健而優美,平肩細腰長腿,撐得起華美的禮服,也撐得起她喜歡皮衣皮褲的詭異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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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她一身抹胸黑色絲絨長禮服,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挽起亮眼的金發,涂著正紅色的口紅出現在韋恩集團的晚宴上時,旁邊的萌正太布魯斯看起來倒不像她的舞伴,反而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小小的臉上寫著大大的“人傻錢多,速來撈金”。
“你今天很美。”布魯斯揚起矜持又甜蜜的笑容,贊美著面前的女士。
賽琳娜忍不住翻了一個一點都不淑女的白眼,小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偷他鑰匙?”
“我在家里找到一個地下室,里面記載了我父親收集的韋恩集團進行違法實驗的資料。我懷疑他就是因為調查這個被殺害了,”布魯斯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但還是伸出手為女士整理了一下拖地的裙擺,繼續說道:“他的日記里提到了韋恩集團一個高管的名字。”
賽琳娜接口說:“而每個韋恩集團的高管在公司都有一個保險櫃,里面鎖著很重要的東西。”
布魯斯難得一愣:“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不僅是個技藝高超的小偷,還是個消息靈通的小偷。”賽琳娜眯起眼楮笑了起來,再濃的妝面也掩蓋不住那雙貓眼里少年的靈氣和狡黠。
布魯斯牽起賽琳娜的手,帶著她入場,由衷地說:“你的外號很符合你。”
貓女這個名字,的確適合賽琳娜。
晚會是為了慈善籌款而設,並在韋恩大廈舉行,這座塔樓是1888年于艾倫•韋恩的監督下建成。十二尊滴水獸佇立在大廈之上,各自 望著一條進出城市的要道,大廈頂層的觀景台每周末向公眾免費開放,如同帝國大廈之于紐約,韋恩大廈今日已經成為了哥譚市的坐標。
上流社會的紳士和淑女們,衣香鬢影,言笑晏晏。
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翩翩地穿梭在人群之中,為每個人提供著最優質的服務,舞廳中央的假噴泉汩汩地噴涌著清澈幽香的水流,在燈光下折射暖出洋洋的光芒。
“雷吉先生,你好。”布魯斯找準了目標,湊過去帶著禮貌的微笑寒暄。
而賽琳娜則端著酒杯若無其事,在一旁充當起了不那麼稱職的花瓶。
“韋恩先生,听說您前幾天去挪威度假了,怎麼樣,假期還愉快嗎?”打著領結雷吉附上一臉友好的假笑。
“還不錯,公司過幾天要召開董事會,大家這麼忙還抽空來參加慈善籌款,我很受感動。”布魯斯點點頭,身高雖矮但氣場不落人下。
賽琳娜倍感無聊,她勾起手指扯了扯布魯斯的領帶,彎下腰脫掉高跟鞋甩在一邊,調皮地眨眨眼,期待地說:“我們去舞池跳舞吧。”
雷吉看著這一對年輕人,露出長輩們包容又帶著調侃的微笑,慈祥地說:“那我就不打擾了。”
這小屁孩長大了以後可還了得!雷吉想起自己的脫發問題,不禁悲從中來,又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贅肉。
布魯斯別別扭扭地被賽琳娜圈在懷里,用冷漠的眼神拒絕了賽琳娜想要讓他踮起腳尖轉個圈圈的意圖,有點嚴肅地問:“拿到了嗎?”
賽琳娜勾起嘴角,給了布魯斯一個wink:“當然,我可是哥譚最厲害的小偷。”
布魯斯抿嘴:“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不做點有更有意義的事情呢?”
“哼,真是過河拆橋。”賽琳娜翻了個白眼,頗感無趣地松開了搭在布魯斯腰上的手。
一曲結束,小貓女穿過黏糊糊摟在一起的人群,拿回寄存在侍者那里的包,三下五除二爬上了頂樓的觀景台,對著夜色毫不避諱地脫下禮服,換上了她標志性的皮衣皮褲。
“你這樣我可以起訴你性騷擾。”布魯斯扭過頭去,微微有點臉紅。
賽琳娜噗嗤一笑,把手里摁著鑰匙形狀的橡皮泥扔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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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淡的月光下,布魯斯孩子的面孔看起來是生動又鮮活,那份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讓人忍不住對他說些心里話。
“kid,你搗鼓的這些東西可能會讓你喪命,你到底清不清楚?說不定我哪天就會在某個小巷子里看到你新鮮出爐的尸體。”
布魯斯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頓了頓,反問道:“你知道斯塔茜•林奇嗎?”
“那個新來的檢察官?她很辣~”
賽琳娜因為業務原因少不了和檢察官打交道,听到這個名字,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年輕beta曲線窈窕的身影。
她還曾經想請那個火辣的紅發姑娘喝一杯呢,可惜對方嫌她年紀太小拒絕了。
“對不起,我還不想因為戀童被起訴。”她當初在酒吧是這麼說的來著吧?
“她的母親是韋恩家的朋友,也是我父親非常敬重的法官。上個星期發生的羅賓森公園多重謀殺案,就是林奇小姐負責的,昨天她卻突然撤回了指控,即使她已經找到了三個目擊證人。”布魯斯用指尖輕輕敲著旁邊觀賞花卉的葉子。
賽琳娜搞不懂他想要說什麼,她聳了聳肩,毫無誠意地安慰道:“這在哥譚很正常。”
布魯斯輕輕地說:“我在新聞發布會上看到她少了兩根食指。”
他的語氣一轉,帶著某些嘲諷的味道,“而我們的市長先生,昨天卻在為免收atm機使用費與州議會進行抗爭,大殺四方。”
賽琳娜听懂了布魯斯的意思,不由得想到如果是布洛克在這里,他指不定會問“市長先生是個偉大的人,那以後我們就可以免費用atm機了嗎?”
“我的父母,韋恩家族的祖先塑造了這座城市,他們在這里安家,建立企業,向慈善基金捐款,資助學校和醫院,我有責任阻止哥譚繼續沉淪。”
年輕中二期的布魯斯•韋恩,在無邊的夜色中對自己唯一的朋友吐露了心扉,說出了會讓十年後的自己感覺十分羞恥的宣言。
“ok,你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依然理解不了你的想法,但你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一定要通知我,好嗎?”賽琳娜拍了拍小老頭一樣苦大仇深的布魯斯,拒絕再和他雞同鴨講。
借助著各種小工具,賽琳娜在屋頂間輕盈靈活地跳躍著,如同一只年輕的大型貓科動物。
她對這場奢華的晚宴沒有一絲留戀,因為她知道屬于她的地方注定是哥譚的貧民窟和下城區。
布魯斯和身旁的滴水獸一同遙望著她的背影,心想:
我希望有朝一日,在哥譚這座城市,八歲的布魯斯不會痛失父母;十幾歲的賽琳娜聰明機靈、善良仗義的本性不會蒙上任何塵埃;二十幾歲的林奇小姐也不會因為想要伸張正義,而被黑幫殘忍地砍下兩根手指。
然後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就如同听到家里那座準點的掛鐘在無情敲響。
一股意料之外的熱潮席卷了他的全身,布魯斯聞到了一股來自于自己的身體,卻陌生至極的味道,帶著一點點歡欣的甜味兒,但更多的是意味不明的苦澀。
馬上要過十二歲生日的布魯斯•韋恩,終于步入了青春期,開始向一個omega分化。
這是每對ao結合的夫妻都會擔心的事情。
分化為omega,意味著他們的孩子將承受更多的身體負擔,更高的道德指責,更難以做出一番事業,以及任何一個不明智的決定都可能摧毀他們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苦逼的人談戀愛只會更加苦逼,所以還是讓太陽之子來照亮一點老爺的人生吧~
不過仔細一想,老爺在哥譚各種苦逼的時候,小超人還在農場里樂呵呵的學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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