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就這？”
在球迷們的一片迷茫中，國足結束了全部的熱身賽。
所有球員、教練組以及工作人員一同去往俄羅斯。
在國足奔赴俄羅斯的最後一刻，足協找到了高指導，希望他能作為齊達內的助理教練，成為教練與球員之間的溝通紐帶，同時也能在齊達內身邊學習一二，當個備胎。
畢竟足協也有自知之明。
就連法國國家隊也未必能請到齊達內。
齊達內是看在楚歌的面子上，才來執教國足世界杯階段的比賽。
世界杯結束之後，這位世界級名帥很大可能會另謀高就。屆時，足協還是需要為國足物色一位新的主教練。
高指導也算是足協的老熟人了。
他算是一位很不錯的人選。
果然，在受到邀請後，高指導當即就念了一句詩。
欣然前往俄羅斯。
……
楚歌來到了下諾夫哥羅德。
國足本屆世界杯的第一場比賽，將在這里進行。
對手是瑞典。
時間則是618。
說起俄羅斯，華夏人最先能想的到，大概都是莫斯科，或者聖彼得堡。對于這個鄰居其他的城市，可能了解甚少。
下諾夫哥羅德是俄羅斯的第五大城市，位于伏爾加河流域（名字里就透出酒精的味道），是下諾夫哥羅德州的首府，也是大文豪高爾基的故鄉。
相比較莫斯科與聖彼得堡，下諾夫哥羅德並不算旅游熱點城市。不過，由于世界杯的舉行，由于承辦了好幾場世界杯的比賽，尤其是華夏國家隊的本屆世界杯首秀，這里一下子就成為旅游熱門目的地。
大量的游客，尤其是來自華夏的游客，提前兩周就涌入下諾夫哥羅德。
整座城市的酒店全部客滿。
旅游景點、游樂場以及餐飲服務業，都呈現出繁榮景象。就連普通的市政道路里，也滿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下諾夫哥羅德市長看到這幅盛況，針都要笑歪了。
普京也是非常高興。
美國意外的被淘汰，讓俄羅斯世界杯期間旅游收入受到不小影響。而華夏意外的晉級，不僅徹底抵消了美麗國的負面影響，反而讓俄羅斯的旅游業收入創新歷史同期的新高。
這對于經濟陷入危機的俄羅斯來說，無疑是非常利好的消息。
因此，普京甚至決定，在出席首日的揭幕戰後，他也將來到下諾夫哥羅德，親自觀看華夏與瑞典的這場比賽。
普京發言人給出的官方理由是，這是出于中俄友好以及外交對等原則。
此外，這位發言人還透露，普京也是楚歌的忠實球迷。
……
瑞典主帥安德松走進會議室。
他有點煩。
這位瑞典主教練從來算不上特別知名的教練。他的英文維基頁面，或許是八強主帥中最短的，只有短短的三行字。
如果是比較知名度，他肯定會被齊達內爆出幾條街。
不過，幸好他所執教的瑞典國家隊，實力還是很強的。
在強手如林的歐洲賽場，就連老牌強隊荷蘭、意大利，都會被淘汰。而排除了伊布拉希莫維奇的瑞典國家隊，卻能晉級，這本身就代表了他們擁有過硬的實力。
這次瑞典進入到世界杯決賽圈，伊布的團隊曾經為伊布的回歸造勢，瑞典國內也有相當一部分的球迷歡迎伊布重新回到國家隊。
不過，安德松很有性格。
他在今年四月就發表的強硬申明，表明瑞典國家隊無意征召2016年歐洲杯後已經從國家隊退役的奉先。
對于安德松來說，他需要的一個積極合作的團隊，一群可以為球隊做出犧牲與奉獻的球員，而不僅僅只是一名足球巨星。
這就是他的足球理念。
也是他的選擇。
而這種充滿個性的選擇，無疑會讓他背負不小的壓力。
率先晉級世界杯決賽圈，緩解了安德松的一部分壓力。但對于這位主教練來說，這只是瑞典國家隊的一部分目標而已。
他想要贏得更多。
會議室的白板上，清晰的寫著瑞典小組賽里的三個對手。
德國。
墨西哥。
華夏。
許多瑞典人都認為，德國與墨西哥毫無疑問是瑞典想要從這個小組出線最大的障礙。
安德松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與德國、墨西哥的比賽，還需要等幾天。
眼下，安德松需要考慮的比賽對手，是小組里實力最弱小的華夏。
這場比賽，他們必須要贏。
安德松也認為他們會贏。
只不過，華夏對于瑞典和安德松來說，是一支非常神秘的對手。
因為這支球隊此前幾乎沒有在任何一次世界大賽里出現過，國家隊的成員也都幾乎效力于本國聯賽。對于他們的技術特點以及比賽風格，安德松知道的很少。
他唯一能確定的是，華夏隊與此前的瑞典一樣，擁有一位巨星級別的球員。
他就是現效力曼聯，剛剛率領曼聯在歐冠決賽里擊敗皇家馬德里，獲得三冠王，很多人認為有可能獲得今年歐洲金球獎的楚歌。
安德松看過楚歌在曼聯的比賽。
那真是一位天才。
如果伊布有楚歌在曼聯表現出來的那種水平，別說他曾經提出過退役，就算他說過這一輩子都不會重返國家隊，除非國家隊主教練下跪求他之類的話，安德松也會毫不猶豫的登門下跪。
楚歌值得。
他是一位能給一支球隊帶來質變的球員。
速度、技巧、盤帶、突破、射門、任意球……
他幾乎無所不能。
除了眾所周知他頭球進球很少，以及不太喜歡罰點球之外，楚歌幾乎是一位毫無缺點的全能型球員。
他的實力，非常可怕。
任何球隊都不希望面對這樣的對手。
但是，
那只是曼聯的楚歌。
就像只有在巴塞羅那的梅西才是真正的梅西一樣，回到國家隊的楚歌，與他在俱樂部的表現相比，存在著檔次上的差距。
有媒體分析了許多的原因。
安德松並不在意。
他看過十幾場的華夏國家隊比賽，並確認了這個事實，這就已經足夠了。
不過。
最近一場華夏的國家隊熱身賽，卻讓安德松感到有些不祥的預感。
在世界杯之前，華夏進行了換帥，並安排了兩場熱身賽。
一場是對陣泰國，另一場是對陣威爾士。
這兩場比賽，安德松都看了錄像。
與泰國的那場比賽沒什麼好說，基本是以前比賽的翻版。
楚歌做牛做馬，累死累活，啥事都做，結果啥事也做不好。他的表現，被一群刻意為他服務的隊友所限制。
但這樣的情況，在與威爾士的那場熱身賽里，卻出現了令安德森感到不安的改變。
楚歌不再那麼活躍。
他的隊友們開始對比賽有更多的表現。
他們表現得很拙劣，在安德松看來有時too simple，too naive，威爾士也因此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打進八球，貝爾一人就進了五個。
但是這場比賽，安德松卻看到了趨向正常的楚歌。
他不再刻意的回撤組織。
因此換來的，卻是更多的出現在危險區域。
他在有限的幾次反擊的表現中，開始有了他在俱樂部的影子。
這場比賽，楚歌打進兩球。
還為隊友送上了兩次絕佳機會的助攻。
表現比對陣泰國時強了太多。
這樣的變化，令安德松感到有些不安。
他有理由懷疑，這是華夏換帥之後出現的變化。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名教練最擅長使用楚歌，那毫無疑問就是他的啟蒙恩師，前皇馬主教練齊達內。
而齊達內現在正是華夏的主教練。
安德松盯著白板上的三支球隊。
他的目光，注視著華夏隊。
“不管怎麼樣，你們最終還是輸給了威爾士。而威爾士，不過是一支連世界杯決賽圈都進不了的球隊。”
“齊達內就算再神奇，他也不會巫術，不可能讓你們在短短一周的時間就出現什麼玄學的變化。而楚歌再強大，他也不過就是一名隊員而已。”
“足球總歸是一個團隊的游戲。”
“我相信我的球員，只要他們發揮正常，團結合作，就一定可以戰勝華夏，贏得比賽勝利！”
比起玄學，安德松更相信科學。
……
楚歌已經開始了他抵達俄羅斯後的第一場訓練。
在俄羅斯，他與他的國家隊獲得了出乎意料的歡迎。
如果不是確認這里是俄羅斯的下諾夫哥羅德，有時候楚歌甚至懷疑自己到了華夏的東北。
在這里，他看到了好多的華夏人。
無論是下飛機時候的接機，還是球隊大巴去往酒店的路上，甚至在酒店的大堂、走廊、電梯，到處都是熱情洋溢的華夏球迷。就連他們抵達下諾夫哥羅德的第一次公開訓練，球場看台的第一層也被華夏的球迷們所擠滿。
他們喊著無比熟悉的口號，唱著無比熟悉的歌頌祖國。
雖然是身處異國他鄉，但這樣的情景，就感覺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場一般。
而且，不僅是華夏球迷，許多俄羅斯當地的球迷也趕來表示他們的支持。
華僑不必多說，他們毫無疑問支持國足。
而很多土生土長的俄羅斯本地人，喊著“烏拉”“烏拉”，唱著喀秋莎，這些濃眉大眼的魁梧漢子，居然也都對楚歌與他的隊友們無比熱情，這是讓楚歌有些意想不到的。
據下諾夫哥羅德本地媒體報道，接近75.7%的俄羅斯球迷將華夏國家隊視作他們在世界杯期間的第二主隊。
華夏國家隊是除了俄羅斯國家隊之外，俄羅斯本土球迷最為支持的球隊。
楚歌原以為這樣的報道有些夸張。
當看到當地球迷的熱情之後，他這才發現，或許並不是所有的媒體都喜歡胡說八道。
即便媒體報道的數據存在水分，但比起瑞典，華夏在下諾夫哥羅德顯然更受歡迎。楚歌甚至能看到許多身穿他在曼聯七號球衣的俄羅斯球迷。
這樣類似主場作戰的氛圍，讓楚歌感覺很巴適。
而更讓楚歌感到舒適的，還是足球。
隨著齊達內的到來，雖然只是做了一些細節上的調整，楚歌一下子就感覺舒服多了。
以前在國家隊的比賽時，他總感覺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哪里有問題。無論是主教練，還是隊友，都對他無比的配合，但楚歌就是感覺不大舒服，好像踢球時被包了一層膜一樣，總會感到處處都受到掣肘，踢起來吃力。
齊達內讓這一切變得有所不同。
他甚至不讓隊友們刻意圍繞楚歌來踢球，讓他們盡可能的表現自我，這反而解放了楚歌，讓楚歌有些如魚得水的感覺。
齊達內似乎也沒做什麼。
但楚歌卻能感受不同。
這就是玄學嗎？
只不過，2︰8輸給威爾士的比分，楚歌還是有些在意的。
盡管齊達內對此毫不在意，並讓所有的球員都不要在意，但楚歌終歸還是有些不爽。
尤其是貝爾進了五個球。
楚歌不知道齊達內是真的不介意還是不願意表現出來，但他總感覺，這場比賽有些丟人。
尤其是讓齊達內一來就遭受到這樣的挫折。
楚歌更是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好像是坑了自己的恩師一樣。
“怎麼辦呢？想辦法補償一下他吧。”楚歌心想。
歐冠決賽結束後，加上這一段時間的積累，楚歌的贊賞點不知不覺又達到了一個億。
他可以選擇強化一項屬性，也可以選擇將其作為消耗品，在比賽里用掉。
怎麼處理呢？
楚歌看了一眼下個對手。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