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穆,送我回去王醫生那里吧。”
秋穆愣怔片刻,隨後露出一臉燦笑,“好 !”
在孤兒院住了一個星期,陸南枝的腳好得差不多了,想著已經休完假,才依依不舍與孩子們和陳院長道別。
這一次回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來。
陸南枝一路上想著過去在孤兒院開心的日子,如今卻連回去一趟都這麼難,不禁落下淚來。
車子停在別墅旁,秋穆終于發現陸南枝的不正常,緊張又擔心︰“南枝姐,你怎麼哭了?”
他手足無措,很想去擁抱她,卻又不敢。
猝不及防的,陸南枝一把將他抱住,靠在他肩膀,狠聲大哭。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南枝姐?你別嚇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他嚇得手不知往哪兒放,只得靜靜坐著。
這個畫面,定格在在別墅二樓手里捧著紅酒的男人眼里,特別刺眼。
待陸南枝哭完,恢復正常,才與秋穆道歉︰“不好意思,我是太激動了,好久沒回過家,一時間失態,你別介意。”
“沒有,南枝姐,你千萬別這樣說。”秋穆紅了臉,忙不迭擺手,他怎會介意?他巴不得她將他的肩膀當做一輩子的避風港。
陸南枝微微一笑,輕輕摩挲一下他柔軟的發端,這個總愛害羞的大男孩,她卻不知道他從十五歲開始就暗戀著她,以至于這一次輕柔的摩挲,讓他整張臉都紅得通透。
這個親昵的舉動,讓二樓那個男人把杯中紅酒一口抿盡,徒手緊緊捏著酒杯,額頭上青筋冒起,恨不能沖下樓去,把車上的女人扯出來狠狠折磨一番。
不多會,陸南枝下了車,目送車子遠去,她才深深嘆口氣往別墅走。
只一眼,她就看到樓上的男人,心髒馬上漏了半拍,腳生根似的,一動不能動。
秦昊煜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嘲笑,轉身下樓。
陸南枝硬著頭皮開門。
一進門,就看到他如一具完美的雕塑般半倚在樓梯扶手旁,目不轉楮看著她,那眼神里有玩味,更有怒氣。
她有些緊張,可卻不打算打招呼,但又得上去房間,只得硬著頭皮往樓梯沖。
他一手就將她右手撈住,攥得緊緊的,“不打算給個解釋嗎?”
“解釋什麼?”她一邊反問一邊拼命的想甩開他的手,卻無論如何不及他力氣,整張臉都憋得通紅。
“你說呢?”他湊近她,陰戾的眼神,幾近要冒出火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是越發的放肆了!跟男人出去鬼混一個星期連這麼重要的實驗都扔了讓他跟客戶一個個的解釋產品推遲日期發過去的原因不說,還一副楚楚可憐像是他欺負了她的樣子,眼圈還該死的紅了,分明是哭過!他也竟開始好奇,她剛剛為什麼要哭!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跟秦老先生請過假了,他準我一個星期的假期,我沒必要跟你報備。”
“你少拿他來威脅我!”他厭惡甩開她的手,剛剛對她的那點少得可憐的憐惜瞬間消失殆盡。
“秦少爺,我怎敢威脅你?要說威脅,那也是你的習慣,別隨便安放在我的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今天竟來了跟他頂嘴的興致。
他俯下頭,理她的臉不過咫尺,尖銳的眸光直逼她微紅的雙眼,半晌,嘴角輕揚︰“那個男的技術比我還好嗎?”
“你什麼意思?”陸南枝脫口而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羞辱她!“秦昊煜!你真是夠了!”
說著,她一把將他推開,卻被他反手一撈,死死地攥在手心,將她逼到樓梯右邊牆上,雙唇朝著她因激動而發顫的唇瓣用力壓下去……
“我感冒沒好!秦昊煜!會傳染的!”
他頓了一下,嘴角輕揚,“不要用這樣幼稚的借口拒絕我,你知道,沒用的,我剛感冒完,身體里的抗體正愁沒處用呢!”
陸南枝抵死不從,可她越是努力掙扎,他就越是憤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越發的放肆了!
他記得,一直到上一次,自己喝醉酒,她都沒有這麼凶狠的抵抗。
“裝什麼裝?能為錢跟了我,現在忤逆我的命令跟他出去逍遙幾天幾夜,就後悔了,想在我這里為他守身不成?別忘了,你的第一次還是我的!”
他陰戾的眸子以及尖刻的語言都是銳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劃在她心里可是為什麼,以前只是劃在身體上,現在就到了心里面了呢?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
想到這里,她狠狠將牙齒一合。
秦昊煜痛得低吼一聲,緊接著一陣腥咸的味道直沖味蕾,讓她不由嗆咳。
可他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伸手要扒開她的衣服。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在外頭嘗了鮮的女人到底還吃不吃我這口!”他噴火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吃了她!
樓梯間,陸南枝赤身貼著冰冷的牆壁,像個無力的提線木偶被他隨意擺弄。
他如一頭猛獸,強烈的沖撞,完全不顧她感受。
完事後,她像是一具死尸,一動不動,眼里噙滿無助的淚水。
他看也不看,撿起衣服徑直往外面走。
自那以後,秦昊煜像是消失了似的,兩個星期都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
她竟十分想念,但每每拿起手機,總按不下撥打鍵
總裁辦公室。
一到那里就看到裴君怡幫忙他整理桌面的勤快模樣。
莫名的,他今天突然覺得這樣的裴君怡讓他煩躁,有點假。
“昊!你來了?”她滿臉驚喜,一直巨大的肉蝴蝶一樣往他身上撲,“你去哪里了?都兩個星期不見你人影了,想死人家了。”
“出差。”他簡單回應。
裴君怡不滿地嘟嘴︰“出差也不跟人家說一聲,我可是你的助手哎,有權力有義務跟你一起出差吧?”
他拿開她嫩白的雙手,“這里是辦公室,不要這樣。”
裴君怡神色一滯,馬上變了一副委屈的語氣,“你怎麼了呀?昊,辦公室怎麼了?又沒有人看到,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誰說沒有人看到?我不能讓他們輕視你。”秦昊煜極力掩飾,沒由來的只想趕她出去。
“那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好嗎?”她過去,坐在他身邊,幽幽的試探,“昊,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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