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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母因為那場火傷了胎氣,導致布峻羽有先天性的低
從尤少發覺自己不對勁開始,他就漸漸刻意疏遠琉疏,希望距離可以讓心底的感情正常化,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注意過琉疏的想法。愛玩愛看就來網 琉疏以為這個疼愛她的叔叔不要她了,這幾年叔叔花在她身上的醫藥費不少,她以為尤少像她父母一樣因為她的病想要放棄她。
他們一直相處得很融洽,琉疏雖然身體不好,但開朗活潑,有時候還會捉弄尤少,尤少也十分地疼愛她、細心地照顧她。從七歲到十七歲,尤少看著琉疏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的感情也莫名地異樣起來,他害怕自己這種莫名的異樣。
琉疏是一個棄嬰,因為先天性的疾病,她父母從她一生下來就拋棄了她,在孤兒院靠接濟勉強活了下來。或許是對親情的渴望吧,也或者是琉疏善良的本性吸引了尤少,他用保姆的身份與資格收留了她,七歲的琉疏就這樣陪著十七歲的尤少一起生活。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琉疏的時候,琉疏才七歲,而尤少比她大了整整十歲,雖然可以叫哥哥,但是琉疏卻喜歡叫尤少叔叔。小巧可愛的琉疏長得甜美,眼楮里都是美好的事物,天真浪漫,讓人不由自主地吸引過去,而且她對尤少很是親近,經常圍在他身邊打轉。
琉疏死的時候還很年輕,只有十七歲,那樣花開的年紀卻早早地凋謝,尤少始終無法放下。
不知不覺,尤少已經走了很久,停下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小區邊上的公園,現在已經天亮了,只是公園里還沒有人。尤少在一個木制的秋千上坐下,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另一個秋千,回想起以前琉疏最喜歡的就是蕩秋千了。
許久,尤少走出了暗廂,讓身邊的人都別跟著,自己出去走走。其實,不得不承認年晨有些事情說對了,布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她的思慮很少有人能夠跟得上,以後他該更加小心謹慎。
扶在沙發上,尤少喘息著坐起來,他知道年晨是布母一手培養起來的,功夫都是數一數二的,想要打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了看一邊縮在碎玻璃上的黑衣男,氣憤地向沙發猛捶了幾拳。
年晨丟開手里的尤少,毫不費力地說道︰“就算我只剩下半條命,收拾你們,也綽綽有余。”說完,年晨就離開了,他還得趕到布峻羽那。
“你住嘴!”一個長拳過去卻被年晨輕易地制住了,一旁的黑衣男見狀轉身一個飛腿踢來,尤少一個蹬地,支撐在尤少的身上,一腳踢中黑衣男的腹部,黑衣男瞬間摔向一邊的酒櫃,酒瓶子隨著櫃子的倒下碎了滿地。
而年晨也最深知怎樣去抓住尤少的痛腳,“呵呵,沒有了琉疏,你活得連狗都不如!”
威脅?向來只有他尤少威脅別人,“你也就只配當一只走狗!”琉疏是他心底的痛,任何人提到她,他就無法控制情緒。
“你錯了,夫人早就知道抓不住他們,要不然我現在就不會在這,可能是在醫院,運氣差點就在殯儀館了。”年晨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去辦,走之前又說道︰“別再興風作浪!否則會讓你下去跟琉疏團聚!”
別人知道什麼?!尤少心中的恨,沒人懂,“我逃不了,你也逃不了,她只是暫時沒空而已。”
“尤少,沉住氣,你以為你做的事,我不說,夫人就不知道嗎?你把對琉疏的愧疚轉變成對峻羽的恨,這是不公平的,峻羽並沒有對不起你。你也知道夫人最在乎的就是峻羽了,事關他的,夫人不可能不去了解,你以為你隱藏得很好?其實一切,早就都被看穿了,要不是因為你是夫人的佷子,你早就活不到現在了!”事情變成這樣,尤少起了很大的作用,年晨對于尤少長久以來的小動作早就不滿了,礙于他是夫人佷子的身份,他做不了什麼,否則……
聞言,尤少氣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年晨怒目而視,“你!”他在布母面前已經夠憋屈的了,年晨這個走狗也配這樣跟他說話?!
“看你的樣子也不像一頭豬啊,怎麼老用豬腦子想事情。”事已至此,唯有看布峻羽了,年晨扭動著受傷的脖子,說完抓住自己的腿,“ 嚓”一聲掰正了自己的腿,年晨猛吸了一口氣,夫人的手下下手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看著年晨得意的臉,尤少就十分地火大,“哼!姑媽可是按照你說的路線去抓人的,卻沒有抓到,你以為,你還會好過?”就算布母知道了尤少所有的事,也知道尤少這麼做的目的,但他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布母的火已經起來了,足夠燒掉一些人。
“我可是按照你吩咐做事的,夫人問什麼,我就答什麼,要怪,你只能怪我,知道得太多。”尤少不是讓自己對布母實話實說嘛,那他不僅把該說的都說了,並且把不該說的也說了,尤少的事,他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查,可是積攢了不少資料。年晨把手機收好,拿了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臉的汗與血,動作自然的他不再是剛剛奄奄一息的模樣,精神還好得很。
尤少走上前,暗哼了一聲,把手機摔給了年晨,要笑不笑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說道︰“晨哥,好本事啊,居然反將我一軍。”年晨的虛弱都是裝出來的,而且布母的人並沒有堵到任父任母,還有薛青青手機的事,尤少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這是年晨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