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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管他,他要跟著就跟著,你們只管盯緊薛青青就好了。愛玩愛看就來網 ”年晨想方少帆可能是想通過自己找到薛青青,只要他不礙事,暫時跟著也沒什麼問題。
年晨回到宴會廳沒多久,藍琳就跟年晨說想回去了,這里賓客多,聲音雜,還時不時會有閃光燈路過,她覺得不自在。而且他們這一桌已經跟新郎新娘喝過酒了,早點離開也沒什麼問題,年晨說了聲好,就跟布峻羽交代了一下,陪著藍琳回去了,而布峻羽還要留下來等任書心。
離開之前,藍琳還特地跑到任書心面前告辭,讓她替自己向蔣小悅表示祝賀,也表示自己沒事讓她們不要擔心。
回到年晨的房子,年晨讓藍琳早點休息,等她睡下之後就有人來報說已經把薛青青抓住了,就關在停車庫里。這是年晨吩咐的,他不能離藍琳太遠,有事發生的話也來得及,雖然將薛青青押到這里有些冒險,但這也是最方便的了。
走進停車庫,手底下的人拉下鐵簾門,打開了車庫的大燈,年晨就看見薛青青被綁在一條椅子上,嘴上塞著布,而一邊的方少帆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听手底下的人說方少帆一路都在規勸薛青青,讓她懸崖勒馬,只是薛青青一直視而不見,氣憤時甚至破口大罵,所以他們才要塞住她的嘴。
年晨走到薛青青的面前,見她穿著灰黑色的t恤跟破洞的牛仔,頭發也沒有梳齊,臉上更是素淨一片,跟她平時千金小姐的模樣大相徑庭,要不仔細認的話還真認不出來。
手下的人抬出一張椅子讓年晨坐下,但是年晨擺手,只示意那人將薛青青嘴巴上的布拿下來。
見年晨出現,薛青青涌起心中滿滿的恨意,但苦于沒法開口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盯著對方,嘴巴自由後迫不及待地開口︰“年晨!你夠狠!為了給那女人報仇你那樣找人折磨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我一定要讓你們下十八層地獄!詛咒你們比我慘上千倍萬倍,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問你,你的手機在哪里?”薛青青的憤恨跟詛咒,他完全不放在眼里,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薛青青手機里的照片。
薛青青一直以為設計她的是年晨,認為他在與她交易後出爾反爾,果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裝什麼蒜!手機早就被你拿走了,還毀了我所有的備份,年晨,你手段高啊!”如果眼楮能夠殺人的話,薛青青已經刺了年晨幾百幾千劍了,她已經走投無路了,父親被抓,公司與家里的房子資產全部被封,她幾乎無處可去。唯一支撐她的就是報仇,但礙于力量懸殊,薛青青只能隱在暗處伺機報仇,只是沒想到年晨這麼快就抓住她了。
方少帆看著已經完全扭曲的薛青青,不敢相信自己在美國依賴的居然是這樣的人,心痛地說道︰“備份是我毀的,他都不知道,青青,不要一錯再錯了,把手機交出來吧。”
“閉嘴!我不想听你說話,我一心一意為你,你視而不見!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因為你!我現在變成這樣也是因為你!不要一臉慈悲地跟我說教!你不配!”不管備份是誰毀的,反正她薛青青的人生已經萬劫不復了,落在年晨的手里,她認栽,但是即便死了她也會詛咒他們的。
事情果然還有麻煩,自從薛青青失蹤,年晨就料想到一定有人插手,只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動機是什麼,“薛青青!你給我听好,我年晨一向有一說一,我沒有找人折磨你,也沒有拿走你的手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最好說清楚,不要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死在誰的手里!”
因為年晨逼近的氣勢,薛青青混亂的腦子終于開了一條縫,她被恨意蒙蔽了心智,一心一意地認為害自己的就是年晨。可是被年晨這麼一吼,薛青青開始思考了,好像事情確實有很多疑點。看年晨平時的做派的確不像會來陰的,而且他沒必要騙自己,如果他已經拿到了手機,直接把她殺了不是更徹底?他沒必要做戲不是嗎?另外,當時,那人好像真的對年晨的名字不屑一顧,不像是年晨手底下的人。
恨意沒有了對象之後,薛青青陷入茫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會發生?
年晨見薛青青沉默不語,像似在思考什麼,于是接著說道︰“那天,你把u盤交給我之後,我的確派人跟著你,知道你去了派出所接了你父親,之後上了出租車。我知道你會直接去機場,于是我又派了人在機場候著,只是在路上,我的人把你跟丟了,候在機場的人也沒看見你,你就這樣失蹤了,直到現在你出現。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你發生過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我做的。”
听他們倆的對話,稍微有些理順情況的方少帆擔憂地問道︰“青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其實那天我在你辦公室也等了很久,你說你有話跟我說,可是你之後連個電話都沒有,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呵呵呵,薛青青閉上眼楮,身體微微有些顫抖,那些噩夢般的經歷並未隨著時間消散,它深刻地印在腦海里、皮膚上,甚至是每一根骨頭上。她壞心地派人去害藍琳,沒想到最後受苦的竟然是自己。忽然感覺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臉上的淚水,薛青青睜開眼楮看到方少帆有些心疼的眼神,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崩潰大哭起來。
這是薛青青自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