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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書心看著不遠處一身休閑服的hele,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原來,剛才插話的就是hele,他也很意外能夠在這里見到任父與任書心,同時又感慨他跟任書心的緣分,他一直相信是上天給他們兩個這樣子的緣分,無論是之前的一見鐘情,還是後來幾番錯過,到現在爬個山也能不期而遇,相信上天也是希望他們在一起的。 移動網
相比較任書心的驚訝,任父倒是很熱情,喜笑顏開地連忙招呼︰“hele,這麼巧,你也來了。”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hele與任父不可謂不融洽,甚至都成為了忘年之交,現在他因為棋術不錯,已經升級為任父的棋友了。
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任書心忽然想起剛剛任父才說到要把自己小時候尿床的事情告訴棋友,現在棋友已經來了,任書心還真怕任父一時口快。
“是啊,一霖想過來這邊寫生,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跟著來著,我真是慶幸我跟著來了。”指了指不遠處寫生的嚴一霖,hele笑得開心。
任父隱約也能感覺到hele這年輕人對自己女兒有意,但由于任書心的心意,他也說不準,更何況已經有個簡易一直拖著了,他也不好瞎撮合。他能在任書心面前開她跟hele的玩笑,但是他不能在hele的面前亂點鴛鴦譜,雖然可惜,但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誒呀,我要是把棋帶來就好了,在這麼好的風景中下棋,肯定很過癮。”也不知道是不是跟hele太投緣了,任父每次看見hele都很開心。
“我們下次特地約那麼一天不就好了,我們下它個昏天暗地,好不好?”說話期間,hele暗中瞟了任書心好幾眼,因為心中在意了,才會這樣越看越喜歡,如果不是怕她嚇到,hele真想直接表白。
任父拍了拍hele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好啊,好啊。”
見他們兩個這麼健談,任書心有些著急,布峻羽還沒來呢,hele要是一直在這的話,肯定不方便的,要不要通知峻羽換一天好了。剛這麼想著,布峻羽就出現了,他從大道上上來,幾乎一眼就看見了他們,跟山上絕大多數穿運動裝的人不同,他仍是襯衣黑褲,走路的樣子有說不出的沉著氣質。
“峻……”任書心剛想喊,突然想著會不會太高調,于是蹭蹭蹭跑過去,拉著布峻羽的手走到任父的面前,“老爸,他是上次來醫院看過你的那個,你還記得嗎?”
布峻羽嘴角含笑,任由書心牽著,向任父道了聲好。
任父驚疑不定地看著任書心牽著布峻羽的手,繼而悄悄瞟了一眼一邊呆愣的hele,頓了一下才道︰“恩,記得,布,峻羽是吧?”女兒這樣牽過來的人,意味已經很明顯了,只是他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而且書心竟然這麼早就他們見面?
“是的,伯父,真是不好意思,這麼久才來看您。”見到hele也在,布峻羽也有些驚訝,但這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他悄悄捏了一下任書心的手。
任書心知道布峻羽的意思,見任父的表情沒有什麼異常,放下心走到hele身邊,對任父說道︰“老爸,峻羽有話跟你說,我先跟hele去那邊走走。”說完就拉著還搞不清狀況的hele走了。
任父都能看懂這意味了,hele怎麼可能看不懂,只是他不明白,不是說任書心沒有男友嗎?布峻羽不是有未婚妻嗎?這兩個本沒有什麼交集的人怎麼會在一起呢?hele前一秒還在感慨他跟任書心的緣分,後一秒就被打破幻想。
大概走了五分鐘,任書心見不遠處有幾條石頭凳,便說道︰“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好啊。”hele很想看清楚任書心的表情,可是卻看不明白。
雖然已經是六月中旬了,梅雨的季節還沒到來,天氣還是挺清爽的,任書心特別喜歡這樣子有風的天氣,而且又在山的高處,風景不一樣,心情也是十分的愉快。相比較于任書心的心情,hele的心情就不平靜了,本來也只是閑來無事跟著嚴一霖過來散散心的,結果遇到了任書心,雀躍的心情直到布峻羽的出現才改變,看他們,好像……很親密,他們之前就認識嗎?布峻羽還去看望過任父?
好在,hele並不是那種把心事埋在心底的人,他有事一般都會說出來,所以他直接問道︰“書心,你跟峻羽以前就認識嗎?”
“是啊,我們是高中同學。”現在這種情況,任書心也沒想再隱瞞什麼。
高中同學?萬萬沒想到的關系,hele就更不明白了,“那你們之前在飯店的時候是怎麼回事?”
听到hele這樣問,任書心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跟布峻羽之間太過復雜,怎麼說得清楚,想了想于是說道︰“也沒什麼呀,就是許久不見,看見他奇怪了一下,你當時又逼著問我你們倆哪個帥,我哪有時間跟他說話,我們不說話,那你們肯定以為我們不認識啊。”
這樣看來,好像是那麼回事,布峻羽在美國五年,他們應該高中一畢業就分開了,乍一見面肯定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也怪自己當時還以為任書心犯花痴呢。這樣想著也就釋然了,高中同學肯定會親密一點的,只是這種親密……
hele很想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們只是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