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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掩蓋不了的真實,不會消散只會一步步地靠近。
一大疊的資料清清楚楚地交代了任書心的半個人生,布母看著實在平凡的女孩,不明白小羽看上她什麼。
資料上︰任書心,女,24歲,從小在新雲鎮長大,學習成績一般,高中就讀于新雲第三高中,喜歡同班同學布峻羽,大學就讀于a市大學造型設計專業,設計方面頗有天賦,曾得過省級設計獎項,但有被傳是抄襲導師設計作品,……
面對布母雖然心顫,但尤少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不想讓對方看穿自己,“當然,誰敢在姑媽面前撒謊,這些東西,您看完就明白了。”尤少笑得一臉真誠,完全是無害的樣子。
“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布母接過資料,精明的眼楮盯了一下尤少,多年的閱歷可以讓布母一眼看穿不少人的內心,她不是不知道尤少的心思,但因為他是哥哥唯一的孩子,布母不得不多寬容他一點,不過也希望他能早點明白。
吃完飯,布母就出門了,乘著車過了幾條街之後,車子停了下來,門被打開,坐進來一個人。“開車吧。”說完,尤少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資料遞給布母。
“只許你有事回國,媽就沒有嗎?”布母幫布峻羽倒了杯牛奶,和藹地說道,只有在兒子面前,布母才是一個慈祥的人。
坐在餐桌邊吃著煎蛋,布峻羽隨意地問道︰“我知道了,媽,你才剛回來怎麼就有事要做?”
“不早了,快下來吃早飯吧。”放下圍裙,布母,也就是昨晚的貴婦人一臉微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繼續說道,“我讓保姆回去了,等下有個客人會來,你幫媽好好招待一下,媽有事要出去一趟,那個客人可是音樂上的大師,你可以好好請教請教。”
“媽,這麼早就起床啊。”布峻羽披著衣服邊下樓邊說道,昨晚布母突然回國,布峻羽一點準備都沒有。
第二天,布家海邊別墅。
在這個時候,年晨也沒有心思顧忌在警察局會不會暴露自己有黑社會背景,“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年晨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力,他明白消息最快明天才能知道,那些人最好不要傷害藍琳,否則他會讓他們死無全尸!
“晨哥,我已經通知所有兄弟,檢查所有場地,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電話那頭是年晨的心腹,在他年晨知道藍琳失蹤就第一時間通知了他,他知道年晨有多在乎這個嫂子,所以事情辦得很徹底。
警務人員沉默,他們也愛莫能助,這時,“鈴鈴鈴……”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年晨連忙接起。
因為要記筆錄配合警方的調查,年晨不得不在警察局停留,滿心的擔憂與浮躁沖口而出︰“她正在遭受折磨!你叫我怎麼不激動!怎麼不激動啊!”年晨連指尖都是顫抖的,他不敢想象她正在遭受怎麼樣的傷害,但是他能感覺到此時此刻她有多害怕。
“先生,你先別激動,我們一定盡快找到的!”一位警務人員試圖安撫年晨,被害人家屬的心情他們能夠理解,只是不希望他們傷心之下傷害自己。
同樣不安與恐懼的還有年晨,已經好幾個小時了,雙手緊握一遍一遍地捶打著牆壁,年晨已經徹底瘋了,車牌號是假的,警方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而他只有在這里干等?!他能感受到藍琳正在向他求救,她在害怕,那些畜生正在折磨她!
可安靜的是環境,絕望的是人的內心,雖然藍琳已經陷入深度的昏迷,但是內心的恐懼並不會因為意識的渙散而消失,無時無刻都有黑暗的魔抓緊緊地鎖住自己的咽喉,當絕望滲透到神經,靈魂能否得到解脫。
老三老四合力將藍琳搬進屋子後就把她丟在右側的房間,老大徑直去了左側的房間休息,老二也疲憊地癱坐在沙發上,老三老四倒頭就在躺椅上呼呼大睡,在這個時候,今天這個夜晚才有點安靜下來。
唯一有點值錢的就只有客廳牆壁上的電視機了,平常避風頭的時候他們會看新聞,覺得新聞不再報道他們的案件之後,他們就會再次出去活動。
四人一致同意之後,來到老屋,老屋是幾年前老三買下的,因為地處偏僻所以也沒有花多少錢,平時他們四個也不是經常去哪,只會在偷盜搶劫之後去那避避風頭。老屋里面有兩間房、一個廁所,開了門就是客廳,也沒什麼家具,除了正前方的沙發,就是幾張躺椅,中間還有一張茶幾,茶幾上都是舊報紙,上面是吃剩下的飯盒,還有幾張撲克牌,大部分已經掉在地上,屋子的盡頭右側跟左側各有一間房,房間里就一張小床。
“只能這樣了,你那比較隱蔽。”
老二一直沉默思考著哪里出了意外,沒辦法,老三思索了一下說道︰“那就先去老屋吧。”他們跟蹤藍琳也有好幾天了,這幾天都沒怎麼睡過,再加上今晚東奔西跑、擔驚受怕,實在有些熬不住了。
“奇了怪了,怎麼回事?!”四人想不通,本來可以很好解決的事,怎麼現在變得棘手了?本來他們打算在今晚得手之後,乘明天中午的船出境,路線也查得十分清楚,他們選擇人多口雜的場所是因為在那種地方,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引人注意。之所以不去他們的老窩,是因為那雖然隱蔽,但是一旦被發現就是籠中之鳥。
紅樓被查,四兄弟暫時沒有落腳的地方,只能開著車到處在街上晃,他們去了很多地方,酒吧的地下廂房、廢舊的車庫、偏僻的賭場。可奇怪的是,所有場地都在閉關檢查,一夜之間所有黑社會的場地都閉門歇業,他們打听到一個令人驚悚的消息,據說道上的人都在找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凡是相似的都會被扣留下來,他們不敢冒這個險,只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