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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是舍不掉放不開。
“小悅!”
“不!我不要,我不會再這樣了,請你原諒我,小悅,我會改的。”沒有听到蔣小悅的回答,付譯然卻感覺到蔣小悅逐漸下滑的身體。
“我真的累了,你走吧。”說這話時,蔣小悅已經有點頭暈了,身體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付譯然真的慌了,“不是這樣的,我不會再這樣了,小悅,請你相信我。”
“你也不要拿愛當借口,你只是想盡快讓我成為你的附屬品!”付譯然一直以來的佔有欲總是壓抑著她,蔣小悅知道他的不安,所以她盡量表現出她的愛意讓他知道她不會輕易離開他,可是他總是不相信。
一把抱住激動的蔣小悅,付譯然覺得心痛,連忙道歉︰“是我錯了,是我莫名其妙,是我亂吃醋,你不要生氣,我是因為太愛你了。”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走!”本來結婚這件事就是他們現在一直以來存在的矛盾,現在蔣小悅更不想因為這件事向付譯然妥協,何況她又沒有錯。
付譯然抬起頭,看到蔣小悅氣得胸膛起伏,淚流滿面的樣子,就後悔了,他不是這個意思,他不過就是害怕,想要用婚姻綁住她。“對不起,對不起,我氣糊涂了,我沒有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了。”去拉蔣小悅的手,但是被甩開了。
“方法?哼,什麼方法,證明我節操的方法嗎?!”很久,蔣小悅沒有向付譯然這樣大吼過了。
那種想牢牢抓住的渴望蔣小悅她不懂,“我是覺得這個是最好的方法。”付譯然也不想這樣說話的,不過他也是氣在當頭,可是這話說得是這樣沒有底氣,他微低著頭看著內心自己跟自己打架。
蔣小悅閉了閉眼,“……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談過了,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轉過身,蔣小悅委屈地想哭,卻拼命地忍住。
臨出門前,蔣小悅听到付譯然說︰“我們結婚吧。”一直都沒有安全感的付譯然,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了,只有這樣才能將小悅安心地拴在身邊,也只有這樣她才會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听著這話,蔣小悅知道他明顯不相信自己。“你?!……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隨你怎麼想。”簡直不可理喻,蔣小悅生氣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蔣小悅不曾想就一句話就點燃了付譯然的怒火,書心,書心,又是書心,付譯然放在杯子,語氣有些不好地說道︰“你不要老是拿書心當擋箭牌。”付譯然也知道自己這火發得莫名其妙,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煩躁的心。
看著付譯然的樣子,蔣小悅有些委屈,“好啊,既然都隨便問問了,那就問清楚!那個男的,你認識,書心也認識,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啊。”
他也想過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他堅信小悅不會做那樣的事,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抑制不住自己亂發的脾氣。
付譯然眼神四散,沒有力量直視蔣小悅的眼楮,木木得回答︰“沒有,只是順便問問。”本來提早回來的付譯然想給蔣小悅一個驚喜,可是卻在路邊看到她正開開心心地跟別的男人說笑,一邊拒絕跟自己的婚事,一邊又跟別的男人糾纏,付譯然真的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了。
蔣小悅手撐床沿站起來走到付譯然的對面,眼楮緊緊地鎖住,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點什麼。
“普通朋友,……付譯然,你這是在審訊我嗎?”要是到現在,蔣小悅還沒有意識到什麼的話,她就真的太遲鈍了。
僵硬地將背朝向蔣小悅,付譯然生氣,卻不想那麼憤怒地面對她,只會既折磨自己又折磨她,“什麼朋友。”手中的杯子被握得很緊,嘴巴干裂卻不知道喝水,腦子里只有白天蔣小悅與一個男子嘻嘻笑笑的場景。
“一個朋友。”盯著付譯然的背影,蔣小悅的好心情被耗盡,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質問什麼?
可是,付譯然仍然沒有緩和表情,繼續讓蔣小悅不舒服地問道︰“和誰?”
錯愕過後,蔣小悅回答︰“恩……就逛街吃飯。”看著付譯然這個樣子,蔣小悅覺得有些奇怪,也有點不舒服。
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蔣小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前幾天付譯然出差的時候要求蔣小悅一起去,但是她拒絕了,一方面是不想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另一方面是書心家的官司剛剛才結束,她想著有她在就能幫書心一點,至少陪陪書心。當時,付譯然還特別吃味地說在蔣小悅的心里自己比不上任書心,鬧了好久的別扭,現在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因為這個還在生氣吧。
可是,付譯然居然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站起身拿起櫃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才問道︰“今天去哪玩了?”
或許是付譯然的聲音太過委屈,蔣小悅終于回過神來,他們也算好幾天沒有見面了,“嗯,我回來的時候,王媽應該在廚房,我還沒跟她踫面呢。不過,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回嗎?”蔣小悅蹭過去坐在付譯然的身邊,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蔣小悅累得癱坐在床頭,也沒在意付譯然怎麼不回答,自顧拿出手機刷起信息來,許久,付譯然才開口道︰“王媽沒告訴你我來了嗎?”聲音低沉,付譯然的臉微微讓人看不清。
拖著疲憊的身子直徑上了樓,也沒有驚動正在廚房的王媽,蔣小悅伸展著有些酸痛的四肢,打開自己的房門。房間里窗簾是拉上的,燈也沒有開,漆黑的一片,她摸到牆上的開關,房間瞬間晝亮,一轉身,看見一人正坐在她的床邊,蔣小悅嚇了一大跳。“啊,嚇死我了,這個時候你怎麼在我房間?”丟下包,蔣小悅走到床邊,看到付譯然坐在自己的床上低著頭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