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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有不公平的事,但你要有公平的心。
“你別想躲過去,慢慢吃完,我有數的,不會讓你的胃難受。”就像哄小孩一樣,哄得任父無可奈何。
話還沒說完,任父的手上就出現了那碗滿滿的飯菜,他皺著眉商量地說道︰“慕清,我已經吃很多了,真的吃不下了,明天再吃吧?”
任父站起身,嘆了一口說道︰“不確定,那個尤先生看上去還年輕,他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希望是我們多慮了。”
“會是什麼人?你之前跟我說過那個尤先生有問題,會不會是他?”任母雖然柔弱,但也不是一無所知的人,他們從前一路走來也都不是順順利利的,她相信任父的預感。
等到任書心的房門關上了,任父才收起笑臉,擔憂地對任母說道︰“慕清,我的預感是正確的,最近,我一直很不安,這趟回了新雲,我發覺有人在調查我們。”放下手中的碗筷,任父想著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影,他這趟回新雲就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
飯桌上的話題總是轉移得這麼快,任書心笑嘻嘻地看著任父任母,“老爸老媽,我吃完了先回房了,你們慢慢吃。”蹦跳著上了樓,她就不打擾他們恩愛了,在任書心有記憶起,任父任母的感情就一直很好,幾乎沒怎麼吵過架。
“我確定。”
“你確定不是因為吃不掉了,才硬塞給我的?”
任母一臉的沒商量,“你前段時間胃口不好,都快營養不良了,我得幫你補回來。”
桌上的菜幾乎快要被清空了,“慕清,我吃不下了。”任父瞅著碗里滿滿的菜,擺出一副苦瓜臉。
唉,任書心真的被噎得沒話說,任母就是這樣,他們的意見永遠這麼一致,無論任父說什麼或者任母說什麼,另一個人絕對是舉贊同票,當初任父任母被簡易忽悠讓任書心進入新雲第三中,任書心就是在他們兩個言辭鑿鑿的一邊倒勸說下才進去的。每次都一樣,家庭投票的時候,任書心最吃虧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一次是意見不相同的。
任母把盤里的剩菜一股腦兒地倒到任父的碗里,對著任書心說道︰“瞎說什麼呢?什麼賣呀賣的,你爸是為你考慮,我也覺得那小伙子不錯,你爸說人家長得不錯,那就一定看得過眼,救了你爸不說還蠻有禮貌的,要是他在a市正式當個醫生,你們的未來我們也不必擔心了。”
任書心吃驚地咬著筷子的末端,眼楮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著任父,“老爸,你有沒有搞錯,你才見過他一次,你女兒我連見都沒見過他,你就把女兒賣給他?”怎麼能不奇怪呢,任父任母他們一直比較相中簡易的,更何況他們也算比較慢熱的人,沒個把時間相處他們也不會跟陌生人親密的,可是現在任父居然這麼看好那個hele,難道那個人真有什麼獨特的魅力嗎?
任父之前為官司煩擾,hele也有幾次拖托年晨問候,在年晨的介紹下,任父對hele的印象不錯。
既然說起了這件事,任父還來勁了,笑嘻嘻地建議道︰“書心啊,正經了說,你要是不喜歡簡易,那你覺得那個hele怎麼樣?就是我之前的救命恩人,听年晨說hele有意在a市呆下來,人家的父母都是在美國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選擇一個人在國內發展。我見過的,人也是一表人才,心地又好,又是學醫的,工作也穩定。書心吶,等你之後見到他,好好考慮一下他吧。”hele在美國是學醫的,只是畢業後他沒有從事醫生的崗位,隨隨便便做個自由工作者,他父母也沒什麼管束過他,不過現在hele正在面試準備在人民醫院實習。
果然一說到這個問題,任書心就太陽穴突突跳,什麼事情也管不著了,之前問的問題也就忽略掉了。“老爸,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都提倡晚婚晚育的,而且我要是那麼早生,你們兩估計會煩死。”猛扒了幾口飯,任書心想著還是早點吃完躲回房里好了。
任父把碗里的菜就著米飯一口吃下,隨意地說道︰“沒什麼事啊,就是去看了幾個老朋友,對了,老劉家的媳婦已經生了,生了一個大胖小子,老劉高興得胡子都翹起來了,他那個媳婦還跟你同齡,瞧人家兒子都生了,你呀連個對象都沒有。”
“爸,你今天回新雲是有什麼事嗎?”一家人坐在餐桌邊,任書心幫任父夾了根菜,隨後問道。官司的事雖然說已經搞定了,但是車間之前一直停工,現在想要恢復生產,一大推前期準備需要處理,但任父在這麼忙的時候回了趟新雲,任書心直覺是發生什麼事了。
下午六點,任家。
“那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你小心跟著,有特殊情況及時跟我匯報。”轉了轉有點發痛的胳膊,尤少示意該人可以離開了。
突然,有人在敲暗廂的門,尤少恢復眼楮中的清明,淡淡地說了句︰“進來。”走進來的是尤少派出去的人,來人在沙發邊站立,恭敬地說道︰“任殊覺今天回了趟新雲,我跟蹤了他一整天,發現他除了去拜訪幾位老朋友之外,沒有特別的舉動。”
尤少用力抓著自己的胳膊,幾乎都快要把衣袖扯了下來,冷冷地笑了一聲,“不欠我?哼。”就著黑暗,尤少憑感覺走到沙發處坐下,放松身體深深地陷入沙發,他怎麼也不會忘記琉疏死的時候她那雙努力想要活下去卻無可奈何的眼楮,她是那麼想努力地活下來,可是……
光通過包廂的門照了進來,剛好尤少的臉半面在光亮處,半面在黑暗里,藍色燈光下的眼珠子顯得格外幽深詭異,那微翹的嘴角沒有一絲的笑意,就像一個從地獄上來的魔鬼。
“我們並不欠你。”說完,身影便消失在光亮處,剛壓制尤少的人也隨後離去,留下尤少一個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