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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生活都不是一帆風順的。
------題外話------
有時候愛情需要心機,但卻不需要陰謀。
“那好,我明天再過來陪你。”蔣小悅說了一聲,便走上付譯然的車離開了。
勉強笑了笑,任書心攙住任父的手臂對蔣小悅說道︰“嗯,我知道,你先走吧,你爸那還有事呢。”
“書心,你別太擔心,你這樣,伯父就更加難受了。”拍了拍任書心的手,蔣小悅安慰著,她一直陪著任書心,看著情況反轉也只能心里干著急。
事情變得棘手起來,案件也變得復雜,一旦處理不好,任父就不是賠錢那麼簡單了,詐騙罪是要坐牢的。之後因為案件證據不明,所以押後再審。庭審結束,任父與任書心走出法院,兩人像是剛打完一場仗一樣,疲憊極了。
任父在庭中听運輸商這樣說簡直不敢相信,他本就與運輸商認識,兩人生意上也多有來往,雖然私下不經常走動,但也算是熟人。兩人一起出入飯店談生意本就是經常的事,他能拿出那些視頻資料根本很容易,那些視頻雖然不能直接證明任父是有預謀跟運輸商串通詐騙原告的車間,但也能證明任父是有動機的可能。
與資料相比,口供更加的有力,更何況他們有任父與運輸商在買賣車間前出入飯店的視頻資料,更加側面地證明了任父有欺騙的動機。情況對任父這邊變得非常不利,法官采納了運輸商的證詞,作為公共被告,他的口供更加的可信。
情況陡然變得嚴峻起來,這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合同糾紛案了,儼然變成了一起商業詐騙案,情節相當嚴重,任書心真想大罵運輸商,你們白痴嗎?就算想要拉他們下水,用這種方法你們哪能討得了什麼好處?!
而在此刻的法庭上,氣氛更加的尖銳凝重,本來以為有很大勝算的任書心此刻有些手足無措了。相關法官在開庭前夕被換掉了,各種資料都跟得上,連律師都認為這次有把握勝訴,可以說沒有問題了。可是沒想到運輸商臨時改了口供,他們盤算著既然自己脫不了身就硬拉任父下水,說任父與他們是一伙的,是有預謀地把原告的車間賴下來。
“我,我只是……”想解釋些什麼,可是任何語言都是那樣的昏沉凝重。
專心地開著車,簡易專注地看著前方,“畢竟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你干嘛這樣固執?”既然已經沒有時間了,簡易放緩了表情跟語氣。
坐在簡易的車上現在那些令人無奈的種種,盛嫣然打破這尷尬地沉默,輕輕地說︰“其實,你可以叫別人來幫我的。”
也就是因為盛嫣然的猶豫,她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她來不及去拉簡易了,在那一瞬間,盛嫣然恍然明白她對簡易真的是愛了,她不願他受一點點傷,她願意為他做一切事情,所以她一下子就沖過去擋住簡易,承受那盞水晶燈的重量。
之後尤少就設計了那場吊燈意外,他有派人控制好吊燈砸下的時間與程度,只要盛嫣然控制好時機一把拉過對方,既不會讓自己受傷,也可以得到簡易的感激。可惜那次,盛嫣然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對這場“陰謀”猶豫不決,這樣設計來的感激真的好嗎?萬一真的傷到簡易怎麼辦?
那時,盛嫣然有些氣餒了,她隱隱覺得自己搶不過任書心,可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所以她向尤少哭訴,尤少向她支招,說簡易這樣的,不能來硬的,只能軟綿綿地一步一步融化他。
盛嫣然既生氣又傷心,但又更加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那次被蔣小悅戲弄了一下之後她看見了簡易對那個助理叫任書心的是那樣的好,只不過一個助理而已,她憑什麼跟自己比。後來,盛嫣然了解到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相互打鬧,相互為對方做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這一瞬間,盛嫣然仿佛看見那次在法國她為他擋住吊燈時,簡易他那一瞬間的心疼,其實那次吊燈下墜的事故是自己刻意安排的。當時盛嫣然為了能夠接近簡易,她跑到法國,幾乎一直黏著他,對他百般示好,可是他不僅對她視而不見,甚至討厭自己的出現,還怪她多管閑事。
簡易擦了擦盛嫣然額頭的汗,放緩語氣地說道︰“不要逞強了,我送你去醫院。”隨即扶住盛嫣然的手,簡易往商場門口自己的車走去。
腰間的手,恍惚的臉,盛嫣然一直以為她再也不能靠他那麼近了,他的帽子戴得極低,身上也只是尋常的工作服,卻獨有一份他的味道,暖暖的心悸讓盛嫣然的疼痛霎時減少不少。“……”看出簡易真實的關心,盛嫣然也沒再說什麼了。
“小心!”簡易一直看著盛嫣然的狀態,在她快要摔倒的時候,快步跑過去扶住了她,她的身體是那樣的顫抖,可見她腳上的疼痛已經無法想象了。
盛嫣然也生氣,但她也只是生自己的氣,世界上多美好的事物自己都可以得到,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男人面前卑微,只要她願意,就會有許多男人為她前僕後繼,她何須要向他示好。
有一瞬間,簡易的確不想去管,他還有事,反正她不要人關心,自己何必自討沒趣。可是一想到她的傷,還有上次在巴黎她為他做的事,簡易狠不下心。
有時候吵架就是這樣,誰都不肯讓一步,“我就是這麼不知好歹,你才知道嗎?你管得著嗎?你走你的路就好了,管我干什麼!”忍住痛,盛嫣然咬牙站起身,一瘸一拐地離開。
他煩,他生氣,不是因為在意,只是盛嫣然是因為他受傷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放著不管,所以他回來了。
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時間,一路飆車飆到這里,簡易已經為這場意外煩躁不已了,現在還听到盛嫣然這樣說話,一時間氣上心頭,“你怎麼不知好歹啊。”簡易生氣,其實大部分是生自己的氣,盛嫣然有什麼錯,她只是被自己撞傷了,她只是剛好是自己討厭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