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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一陣陣劇烈的劍氣波從下方傳來,直接掠過葉落身體,將其像踫氣球一樣扔了回來。
好痛!
劍氣波圍著葉落身體瘋狂肆虐,企圖撕裂他的身體。
這時,一縷白氣從葉落體內飄出來,一抹虛無的白影飄在劍氣縱橫的氣流中,神情沉重的嘆息一聲。
白影輕輕一揮手,肆虐的劍氣驟然消散,“小子,你太莽撞了,神王大陣豈是你能擅自觸踫的。”
呵呵……又有一抹紫影飄出來,背著手很是滿意看著昏迷的葉落,“好小子,有魄力,本尊越來越喜歡你了。”
“曜光,他這驕躁之氣是不是你給予的。”白影嚴肅質問。
“我說白澤,你在他身上時間比我長,什麼性子你不知道麼,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扯。”
“哼,我警告你,如果我覺察到你在他身上作祟,就算神魂俱損,吾也要滅殺你。”
“好了,你我已經是一條船的人,就不要爭這些沒用的,應該齊心協力對付那些家伙。”
白澤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白影就消失了,紫影詭譎一笑,“這麼多歲月了,還還這麼個臭脾氣,要不是用得著你,本尊早就滅了你了。”
紫影伸手發出一抹紫光,紫光在葉落身體閃過一瞬,葉落就醒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葉落迷惑的看著四周,現在他已經躺在翠陽山城堡大殿里。
“葉落,你可是醒了,嚇死我了。”景雪墊著他的脖子道。
“剛才我好像被一股劍氣摧毀了。”葉落臉色憂郁道。
“你是不是被法陣打傻了,你只不過受了一些皮肉之傷,其他地方沒啥傷害。”赤羽提醒他。
葉落仔細回憶起來,自己明明被一股強大的劍氣刺穿了身體,之後的就想不起來了,只是隱約感覺有個紫影閃過,是那個家伙又出現了麼。
葉落坐起來,活動一下胳膊,“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
“城主,你能沒事真是太好了,屬下是服了,整個二層天能以煉神一級撼動神王大陣的,僅你一人!”長奇由衷敬佩道。
“那法陣怎麼樣了。”葉落問。
“按照您的吩咐,九位高手都完成了陣腳移動任務,只是犧牲了四個,廢了三個,僅剩兩個保留修為的,也是重傷。”長奇慚愧道。
“安撫事宜由你負責,相關部落要特別照顧。”葉落嚴令道。
“屬下明白!”
“總算除去後顧之憂,只是這代價太大了。”老院長赤蓮嘆息。
其他人紛紛點頭,僅僅一個邛城金家就讓整個漠北幾乎覆滅,據說金家只不過是邛城第三大家,其他的就更不敢想了,現在他們真正體會到自己的渺小了。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葉落露出陰狠目光。
“城主,目前我們只有固守這里,潛心修行,等實力強大了再找他們算賬。”梵宙立刻警告他。
“固守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得出去看看。”葉落滿慢慢走下大廳。
“你又要一個人出去拼殺麼。”夢天璣上前問。
葉落深深點頭,“總要有個人去做這種事。”
听到這話,整個大廳都沉默了,是啊,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界,要想生存下去,就要去拼殺,坐以待斃只有死路一條,對于他們來說,目前能做這件事的只有葉落一人,這是現實也是無奈。
“哎呀,別這麼愁眉苦臉的了,我家恩公很厲害的,我們要相信他。”最邊上的倫加嬉皮笑臉的走過來。
她沖葉落做了個鬼臉,“做完事記得回來看看,我還等著你指導功法呢。”
“會的!”葉落沖大家點了下頭,“這里就交給各位了,我去了。”
“葉城主!”
赤蓮忽然叫住他,“這次的事一了,我和赤羽七殺就要走了,他日有緣,你可以到靈雀山見我們。”
葉落輕輕一笑,“你們果然不是這里的人。”
“恕老朽不便奉告,不過我等在這里隱藏了這麼久,已經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了,如果我們的事能成,一定再回來的。”赤蓮保證道。
葉落看了一眼赤羽,“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時分感謝這段時光,你對我的照顧。”
赤羽有些心酸的笑了笑,“同為天涯客,相遇是緣分,你我就不必客氣了。”
葉落深深吸了口氣,化血一抹血影消失了。
“真是一位奇人,但願他真能創造奇跡。”長奇感嘆道。
“各位,我等先下去了,有些私事還要處理。”赤蓮告別各位,就帶著赤羽和七殺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之後,長奇回頭問梵宙,“你們老院長到底怎麼回事。”
“我能告訴你的是,他不是人族。”梵宙回道。
“對了,剛才他說什麼靈雀山,我听先人們提起過,據說那里是上古神鳥的居住地,尋常修真者根本不敢踏足。”長奇疑問。
梵宙沒有回答,只是沖大家擺擺手,“各位下去準備吧,等待下面即將到來的大戰。”
三天後,葉落來到漠北之北最近的地界雍州,也就是邛城所屬的州界,據梵宙介紹,二層天由五州三海還有幾個未知名的板塊組成。
上古時代這些地方分別由各大神王把持,一場浩劫之後,幾位只搞神王隕落,各州海漸漸由各大勢力分管把持,至于把持雍州的,就是無極城,天武門和金家。
這些年金家實力逐漸增強,開始慢慢擴充勢力,大有吞並其他兩家的勢頭,可是流年不利,剛出手不久,就被一個神秘人分別斬殺了好幾個後生才俊,而幾個金家老家伙也在漠北事件上折損三個,這對于他們來說猶如割肉之痛。
金家大廳里,家主金震天與老二金正山又是一籌莫展分坐兩頭。
“大哥,已經三天了,兩位護法怎麼還沒回來,不會也出事了吧。”金正山憂慮道。
“他們二人的實力你我是清楚的,足夠碾壓那些雜碎了,估計是讓一些瑣事耽誤了。”
這句話三天前他也說過,這次再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我還是放心不下,要不我走一趟漠北。”金正山說道。
“你還要給那個人尋找幼嬰,不便離開,還是我親走一趟吧。”金震天道。
“那你把另外兩位護法帶上,以防萬一!”金正山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