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喜兒之前在刀哥的場子贏了不少錢,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賞個光,和我玩一局?”李炎看到我之後漫不經心地問著。還不等我回答就伸手拿出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給眼前染著酒紅色頭發的女荷官,這個女荷官叫靈兒,是這個場子里最靈巧的荷官,人長得漂亮不說。還十分機靈,剛剛在房間的時候,黑爺已經簡單地對我介紹過一下這邊的情況了。
這個場子里用的荷官全是女的,這些女人都是他從澳門的賭場里請過來的。個個手法了得,連續開個幾夜的籌碼都不會眨一下眼楮,而且每個人都十分有手段,在場子里十分玩得十分順溜,隨意就能讓男人把手中的錢乖乖地交出去。
眼前的這個靈兒接過李炎給的籌碼的時候,揚起嘴角笑了笑,沒有一絲扭捏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整個人都裸露在了賭場里,這個賭場為了渲染氣氛空調都開得十分高,雖然不至于顯得冷,可是我還是抽了一口冷氣,這種女人可比我會所里的那些女人 得出去多了。
而當她脫了衣服之後,整個賭場都沸騰了,你想在一個滿是錢的賭場里,再來一個完全裸露的女人晃悠著自己渾圓的屁股和胸在你的面前晃蕩著,手中再拿著一張張讓人血脈噴張的牌,那些牌發下來一不小心就會讓你賺地盆滿缽滿的,或者立馬就讓你輸得傾家蕩產,是不是很刺激?
即使我是一個女人,我都感覺到了眼前的這種荷爾蒙散發的氣味,這種氣味讓我瞬間就臉紅了。
李炎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又扔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給靈兒,靈兒接過籌碼之後,直接走到了李炎的身邊,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身體在上面摩擦著,很快李炎就漲紅了雙眼,大家都睜眼看著這一幕,實在是太帶勁了。這種淫-亂實在是讓人覺得太過刺激了。
和靈兒玩了一會之後,李炎才推開了靈兒,又有些漫不經心地問著我要不要和他玩一把。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這趟出來並沒有帶多少錢出來,或者說我壓根就沒有多少錢,這裝修了青-樓後,之前的那些錢就所剩無幾了,雖然春苑華庭一直在盈利,可是那些錢都壓在會所里,作為流動資金在運轉,我的手里根本就沒有多少錢,可以說我的那些錢,還不及這些人用來打賞給荷官做的小費,我拿什麼去兌換籌碼?
“不玩了。”我禮貌地回答著,可是我的話音剛落,黑爺就低聲對一個公關說幫我兌個五千萬的籌碼來給我玩玩。
一听這個數字,我就有些驚愕得看著黑爺,可是黑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我說著,“你玩就是了,要是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听到黑爺這麼說之後,李炎倒有些不高興了,對著我們冷哼了一聲,然後讓人也去給他隊個五千萬的籌碼,揚言說,“王喜兒,我倒要看看你能搶多少東西?今天我倒要你輸得傾家蕩產。”
他的這話說的含糊不清,可是我一下就听懂了,原來他也是怨我的,他認為黑爺的所有寵愛都應該是他姐姐的,就算他姐姐不在了,也不該是給我。
一想到李炎也有軟肋,我順就就開心了,拉住了黑爺的手,輕輕在他的臉上啄了一口,這種場景在這個奢靡的賭場里完全不算什麼,不過李炎看了之後倒是有些氣憤,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心眼可以這麼小。
等著籌碼拿來之後,我和李炎一人坐在桌子的一邊玩起了梭哈,不過不知道怎麼的,開始沒有幾把,我就輸得特別慘,每一把都會輸很多,最多的一把直接輸了五百萬,當即我心疼地都在滴血,這五百萬要我多少姑娘接客才能賺回來,雖然現在有白月了,可是白月能賣高價的也畢竟只有那麼幾次,這些錢真是輸得我心驚膽戰的,可是在一邊的李炎完全不為自己贏了我的錢而高興,倒是漫不經心地看著牌面,隨手又甩出了一副對子,完全秒殺我手里的那些渣渣牌,這一把我直接就輸了八百萬,我不太懂他們算錢的方式,只知道看到那些籌碼由靈兒推到李炎的手邊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當即就坐不住了,雖然這錢是黑爺的,說了不要我還,可我還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黑爺看了兩把之後,沒有說什麼就走去了另一個房間和其他人玩去了,他一走,我更是慌了神,沒有幾把就這五千萬直接輸了一個精光。
“喜兒小姐,你還要繼續嗎?”光著身子的靈兒看著我面前擺著的幾個籌碼有些犯難得問著我。
這時我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她這麼一問,我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我第一次征集輸掉這麼多的錢,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是慌亂的,我完全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是有些不善玩牌,但是還是會一些,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會輸得這麼慘,唯一一種解釋就是李炎在使詐,要不我不會一把都不會贏,可是我完全看不穿他是怎麼玩的,而且很明顯在場的人都沒有看出來,要不早就有荷官站出來了,這個時候要是林濕潤在我的身邊就好了,可是自從上次一別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而且他本來就是王子鑫的人,我也不敢開口去要。
“不玩了,我都輸光了。”雖然我特別得不甘心,可我還是必須要走下賭桌,再這麼下去,我非要把黑爺整個家底都給輸光了,而且現在我就開始在心里盤算著要怎麼把這錢的虧空給補上,雖然黑爺說了輸了算他的,可是我總覺得不好,心里欠欠的,這錢畢竟是我賭輸的啊。
李炎听了之後立馬就笑了,“哼,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干了那麼多年,難道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嗎?也真是白混了。”
听到李炎的話,我挺氣憤的,十分想把華庭抵押出去,立馬去套個幾千萬出來再和李炎玩兩局,可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這種時候,我要是莽撞的話,說不定連黑爺的整個賭場都不夠我輸的。
“李炎,你別太囂張了,我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有些不想玩了。”說著我就走出了房間,我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兩個拿槍的人站在門口,一看見我出去之後,先是對我搜了一下身,才放我出去了。
“黑爺呢?”等他們搜完身之後,我才問著,此時的我滿心全是愧疚,我不知道黑爺到底有多少錢,可是五千萬從來不是一個小數目。
那兩個人听了我的話之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著軍人的敏銳,再三觀察下,才給我指了一下另外一個房間。
等著我到那個房間之後,同樣被人攔住又搜了一次身,然後才放我進去了,進去之後,黑爺正坐在一張麻將桌上和人玩著麻將,其中有一個就是剛剛和黑爺打招呼的那個台灣老板,這個台灣老板一看我進來,就上下打量著我,我完全不理他,站到了黑爺的身邊的旁邊。
從桌面上放的籌碼來看,輸贏都不大,黑爺應該小輸了一點,不過不多。
“你怎麼來了,不玩了嗎?”黑爺甩出了一張六條,趙老板立馬就接過了牌說了一句胡了,然後笑嘻嘻地從黑爺還有幾個人手里收過了三百萬的籌碼,趙老板收到那三百萬之後,整個臉都笑得極其燦爛。 (=半-/浮*-生+)
“全輸了,等我回去還你。”我看著麻將進了麻將機自動洗了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得對黑爺說著。
“全輸了?”黑爺的語氣有些驚訝,不過馬上他又安慰著我說沒事,那錢就當給我玩了,說著他們的麻將又重新開了一局,他又專心地打起了麻將,吩咐人給我找了一根凳子,坐在他的身邊,我也沒有說什麼,乖乖地坐在他的身邊觀察著這桌子人。
從他們的話中我知道了其他兩個人是從廣州來的,做建材生意的,都長得有些黝黑,偶爾在贏錢和輸錢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吐出幾句廣州話,看的出來這兩個人都十分有錢,不過極其吝嗇,當有一個籌碼算錯的時候,他們都會仔細地要求重新再算一次。他們一個叫馬超,一個叫成偉。
期間我還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當有一次成偉一局贏輸八百萬的時候,竟然吐出了一局四川話,“格老子。”
當他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有些疑惑得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成偉的四川話未免也太流利了。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注視,立馬笑著說,“我之前在四川呆過一段時間,所以學了幾句四川話,你們有人去過那嗎?那的火鍋可真是夠味,還有女人,那真是夠辣的。”
說著他還有些淫-蕩地笑了笑了,大家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不過我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不禁多看了他幾眼,他每次看到我看他之後,眼神都有些閃躲,像是心虛一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