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立馬就歇斯底里的吼著,“你休想讓我簽字。”
“我早就說了。既然你進了這里,那一切事都由不得你了。”那個男人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直接一把抓過了我的手,就要我簽字。可是我一直掙扎著,被手銬銬住的手一直在捏成了拳頭,我太明白這字我要是簽了的話,那這下就徹底砸下去。再沒有翻身的余地了。
“王喜兒,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說著他就直接用手中的筆戳進了我的手背上,當筆尖戳進我的手背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立馬遍布了全身,讓我疼得差點昏過去。
“你簽還是不簽?”說這話的時候,他得筆尖還插在我的手背里,鮮血淋灕,盡管如此,我還是沒有松口說要簽。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吧。”我抖動著蒼白的嘴唇最後只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個男人听了我的話後,只是盯著我得雙眼,隨即又把筆轉了幾圈,瞬間一股更劇烈的疼痛又迅速傳到了我的神經末梢,讓我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可即使是這樣,我還是硬撐,甚至沒有喊出了一聲疼,咬緊了牙關,什麼也沒有說。
“你還是要繼續硬撐著,什麼也不說嗎?”他又朝我得手里轉了幾下筆,更多的血從我的手背里滲了出來,我終于忍不住哼了幾聲,可是我並不打算簽。
“我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並沒有理我,捏起了我已經疼得失去知覺的手,直接用力把我的大拇指沾著我得血,在紙上按了一個手印。
“你放開我的手。”即使我想掙扎,可是一切無果,我得手已經完全動彈不得了。
“沒事,到時候就說你的手受傷了,最後就按了一個手印,這也行的。”他滿意得拿起那份記錄看了看,光是憑他得那份記錄,就足夠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完記錄之後,他根本不看我,直接就讓一個人過來,把我帶走了,此時的我就像一只被人折斷翅膀的鳥,只能任人宰割。
在昏昏沉沉中我被帶到了一座房子里,這座房子修建得十分高,外面全用鐵柵欄圍住了,而且四周還站滿了拿著警槍的獄警,當看到我走近的時候,一個個都用著一副完全沒有神采的眼神看著我,對于像我這樣的人,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進了這座房子後,我首先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了,剛進去之後就有一個極其凶悍的女人讓我吧衣服脫光了,我一听到這個消息之後,楞了幾秒鐘,在我愣神的幾秒鐘的時候,那個女人直接上前來提起手中的棍子,朝我地頭上重重得敲了一下,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頭破了一塊。
”媽的,老子叫你脫衣服,沒有听見嗎?“那個女人敲完之後就直接來扯我的衣服了,三下五除二,我就被扒光了衣服,然後她又拿起了一根水管,馬上就有一股巨大的水柱沖向了我,我連躲的地方都沒有,被冷水一激,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被水沖過之後,一個女人又走了過來,讓我做著一些指定的動作,邊做邊還東摸西摸的。我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讓她上下看了個夠,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看和摸著,總覺得渾身不自在,而且經歷了剛才的審訊,和冷水的沖擊,我整個人已經傻了。
被檢查過之後,我直接就被兩個女人架著走了幾步,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上,那條走廊的兩邊有著一間一間的房間,每房間都被鐵柵欄隔著,每個房間里都關著七八個人,那些人听到動靜之後,都圍了過來,每個人神色各異地盯著我,不過都沒人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就是這種氛圍讓我覺得極其恐怖。
每一會我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等獄警打開門之後,我直接就扔了進去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那是砌得並不平整的水泥地,一摔下去我就感覺胳膊被摔破了,當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看清楚了原來這個房間里已經也有七八個女人了,她們一見獄警走了之後,立馬叫嚷了起來,全都極其興奮地看著我,有幾個還走到了我的面前,圍著我圍成了一個圈。
”新來的啊,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時一個濃眉大眼的女人摳著自己的頭發說著,看上去她得頭發十分髒,上面清楚可見許多的頭皮屑,而且都十分大塊,就像是煙灰缸里煙灰全部倒在了她的頭上一樣。
很早之前我就听說過這女監里都挺恐怖的,一個個都在十分壓抑的狀態下變得極其得變態,雖然不如男監暴力,但是有更多惡心的事。
一想到那些傳聞,還有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我也一下清醒過來了,我要想活著出去,千萬不能得罪這些人,要不等著我的艱難困苦,只能更多。
”我叫王喜兒。”想明白這些之後,我立馬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一出,就有人嗤嗤地笑著,”王喜兒,你爸是楊白勞嗎?”
在大家的討論中,我看見了一個女人披散著頭發坐在門邊的那個床板上,一言不發地看著我。
這個房間大概有五六米高的樣子,頭頂上有一盞白熾燈,那燈的光並不算亮,還有些幽暗,不過就是這樣的光也能讓人看清楚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這個房間里只有著一張長長的床板,這床板從門口直接擺到里面,而在床板的尾部有著一個蹲位,四周有許多尿漬,看起來髒兮兮的,而最後一張床板的床單也濺上了一些尿液,尤其惡心。
毫無疑問,那個坐在門邊的女人應該是這個房間里最有地位的女人,要不然是不會在床頭那麼好的位置的。
而就再我觀察好情況之後,我立馬走到了那個女人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叫王喜兒。”
那個女人看了我一眼之後,用著極其凌厲的眼神看向了我,問我然後呢?
我抬起頭,沖她一笑,然後對著她說,能不能交一個朋友。
當我說出這話後,那個女人瞬間就笑了,問我哪里來得自信,想和她做朋友,而四周的那些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還有不少抱著要看熱鬧的心態,估計是想看我的笑話,那種神態我在花街見得多了,我也懶得去搭理,只是看向那個頗有地位的女人,她生的一副鵝蛋臉,稍微看一眼,你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坯子,而且她的下巴邊有一顆痣,那顆痣不大,卻把整個臉都顯得收斂了,讓人看起來覺得尤其舒服,即使她此時穿著囚衣,臉上不施粉黛,你還是會覺得她好看。
我想了想她的問題之後,反問她,難道交朋友也要理由嗎?
“你得膽子很大,你知道嗎?在這個牢房里至少沒有人會這麼對我說。”說完這句話後,她就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圍著我轉悠了一圈,就在她圍著我轉的時候,我在她得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險地氣息,這種敏感是我在這麼多年的累積下,慢慢形成的獨特感覺,或許也是因為她得氣勢太過強勢了,我才會有這樣的感覺,而在這種感覺下,我也不自覺地提高了警惕。
果然在我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直接一腳向我踢了過來,而早就有防備的我,很自然就躲過了這一腳,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躲開她得攻擊,而後有些惱火得看著我,“你個小娘皮還敢躲,是不是活膩歪了?”
當她說完這話後,在房間里地人都一窩蜂得涌了上來,瞬間就把我推到在了地上,一個個都上來對我拳打腳踢著,而且沒一個下手都極其凶狠,我躲都躲不過,只能抱住了自己的頭在地上隨著她們的拳頭和腳落在我地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這些女人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被壓抑得太久了,還有人掐我,揪我的頭發,而其他房間里地人也听到了這邊的動靜,一個個都在起著哄,讓這邊繼續打,用力點。
當听到吶喊助威的聲音之後,這些人打的更加起勁了,可我始終沒有求過一句饒,不是不疼,而是覺得自己就算淪落到這種地步,那也應該有著自己的自尊和驕傲,要不我活這些年做什麼?
就在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獄警來了,那些圍住我打的人立馬就一個個都散開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到了自己的床板上。
那個有些肥胖的獄警走過來看了一眼,看到我還在動彈,也只是罵了幾句就走了,走之前還對著我說了一句,讓我老實點,別剛來就惹事。
听了這話的我,一臉茫然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一怔絕望襲來。
而就在這時,那個老大似得女人走了我的面前,蹲著問我還想和她做朋友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