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姐,你是又想到浩哥了吧。”林威一看我的模樣就猜測著。
我沒有回答林威的話。胡亂摸了摸滿臉的淚水,裝作沒事的樣子問林威到了嗎?
林威點了點頭後,就和著阿樂把後備箱里的鞏大富抬了出來。
“放我出來,王喜兒,你這個萬人騎的〞biao zi〞。活該愛你的人都要一個個死去。我祝你一輩子孤獨地活著。”在麻袋里的鞏大富應該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開始大罵著。
我根本沒有理鞏大富,直接上前去敲了敲面前的朱色大門。立馬就有一個十幾歲小孩開開了一條縫,偏著腦袋看看我們身後的麻袋後,一臉淡定地問著我是不是來宰貨的?
“宰貨,是你們爺爺取的名嗎?我們就是來宰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孩乖巧伶俐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我曾經懷過一個孩子。可是我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只有一天。我就親手把那個孩子結果了。無數次在睡夢中驚醒的時候,我都想過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決然地跳下去嗎?如果我知道那個孩子可能是張浩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命脈了。我還會跳下去嗎?
我不敢去見李念,就是怕我被刺激到。我不像甘薇那樣。有一個李念。是她對李燁的念想。張浩死了就死了,什麼都沒有留在這個世上,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過。
就在我想起張浩的時候,林威推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今天來這是做什麼的,趕忙跟著眼前的那個孩子進了門。
等我們進了門之後,才發現院子里站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白發蒼蒼,不過卻很蒼健,站在那就像是一個白楊挺立在那一樣,不過老遠望過去就感覺這個人有一股子陰氣,對,就是一種陰氣,那種從地獄歸來的陰氣,應該是人殺多了之後,才會有這種氣勢吧。
“你們要宰貨嗎?”老馬直接開門見山地說著,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說的這話,也帶著一股子陰氣,不過更多的是還透露著一股煞氣。
“是的。”我沖身後的林威打了一個手勢,他就把鞏大富直接甩在了地上,立馬鞏大富就在地上滾了起來,像一頭待人宰殺的豬一樣。
“先把人給我看看,你這樣捆在袋子里,還真像是讓我宰一頭豬一樣。”老馬陰冷地說著這話。
林威听了之後,就趕忙和阿樂把袋子解開了,露出了鞏大富的頭。
“嘖嘖嘖。這人都被你們折磨成這樣了,還抽白面吧,這種人的肉不緊實,估計你要的凌遲有些困難吧。”老馬瞅了一眼後,一臉嫌棄地說著。
“我就要凌遲,多少錢,你說。”說完我直接從包里拿出了兩萬,這應該是行價了,花兩萬給鞏大富一個漂亮的死法,這個錢值。
老馬看了看我手中的錢,猶豫了片刻,然後就接過了我手里的錢,問著我說,“小姑娘,你和這人有多大仇啊,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心腸那麼狠辣?”
“這你不用管,你只用把他給我凌遲處死就好了。”我的心腸硬不硬,只有我知道,不用其他人來作任何評判。
老馬是一個手藝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看我不想說什麼題外話,就直接和我介紹起了凌遲的刀法,“既然你都出錢了,那按照規矩,我就該把事情給你辦得漂亮,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我祖上傳下來的功夫凌遲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還有五百二十一刀,三千六百刀,四千二百刀,這些刀法。我先給你介紹介紹,其中三千和四千的這兩種是極刑,不僅對劊子手的要求極高,還對死者的要求很高,首先死者要有一個健壯的體格,要不挨不到那麼多刀就直接斃命了,你帶的這人明顯不適合這兩種,剩下的就看你想要哪種了,只要你說了,我都保證最後一刀的時候,才讓人死去。”
“那就五百二十一刀,一刀不少,一刀不多。”听完老馬的說法後,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五百二十一刀。
老馬听了之後,也不磨蹭了,直接吆喝著林威他們讓他們把鞏大富綁在了院子里早就豎起的一根樁子上,鞏大富一直在掙扎著,可是他的掙扎一點沒用,一來這些日子的折磨已經讓他耗盡了力氣,二來他也抵不過幾個人的力氣。
綁好鞏大富後,之前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小孩也拿來了一個袋子,一把袋子打開,里面零零總總地羅列了十幾把大大小小的刀,有大到菜刀那麼大的,也有小到只有幾寸的刀,看著這些刀,鞏大富瞬間就大叫了起來,原來沒有人不怕死,就算是他鞏大富,也有怕的,以前只是裝出了一副坦然的樣子,不過他再怎麼叫,也于事無補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老馬看鞏大富已經被綁好了,立馬拿出了一把剪刀,嘩啦一剪刀下去就把鞏大富身上的衣服全部剪開了,隨後那個小孩靈巧地就把剪碎的衣服給扯開了,一時間,鞏大富的身子就裸露在了我們的面前,早就見慣男人身子的我倒覺得沒有什麼,不過在看到鞏大富的下面已經完全因為老鼠的抓咬而腐爛時還是在心里惡心了一下。
“我勸你一個女孩子,還是進房間躲躲吧,要不看了晚上做噩夢。”老馬看見我的樣子後,善意地提醒著我。
可是我哪里舍得離開,我要用這雙眼楮盯著鞏大富被凌遲的過程,要不,我怎麼能放得下。
老馬看我執意不走開,也沒有再說什麼,從袋子里拿出了一把刀,那把刀上面系著一塊紅布,不知道是本身的顏色,還是被血染紅的顏色,那紅色透著一股子的腥氣,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十分惡心。
老馬做好準備工作後,先是猛拍鞏大富的心窩一掌,然後操著刀子,輕輕一轉,就把一塊豆粒般大小的肉,從鞏大富的右胸口上旋下來。這一刀恰好旋掉了鞏大富的乳粒,留下的傷口觸目驚心,看起來酷似盲人的眼窩。這時老馬用刀尖扎住了那片肉,高高地舉起來,向左右的我們展示著,其實只有我們幾個人他是沒有必要像我們展示的,但是他從下學藝的時候,他的爸爸就說過,這是規矩,不能廢,以前的劊子手,那都是大清的臉面,施刑就是給人看的,在菜市場施刑的目的,不止是要殺死犯人,更重要的是起一種震懾的作用,殺雞給猴看,要不殺人為什麼要用那麼多花樣,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是千萬不能廢,所以即使他現在教自己的徒弟,也是按照規矩來。
果然,他剛把那塊肉旋下來,那個小孩就在一旁高聲報數,喊了一聲一,聲音之響亮。
接著老馬將手腕一抖,那片帶著血的肉便飛到很高處,然後下落,當這塊肉剛落到地上的時候,院子里早就虎視眈眈的一只狗立馬撲了過來,把那塊肉叼走了,吃得不亦說乎,這一下對鞏大富來說更是致命打擊,他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肉剛被割下就被狗叼走了,除了身體的痛,更承受不了的是,想著自己的肉還有被割五百塊,一塊塊被那些流著口水的狗吃掉。
第二刀從左胸動手,和右胸一樣如法炮制,老馬手法極其精準地旋掉左邊的乳粒。現在犯人的胸脯上,出現了兩個兩指寬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開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髒打得已經收縮了起來,這就讓血液循環的速度大大地減緩了,然後老馬又用一塊干淨的羊肚子毛巾,蘸著鹽水,擦干此時已經疼地呲牙咧嘴的鞏大富胸上的血,讓刀口猶如樹上的嶄新的砍痕,看著這個樣子,我的肉都在顫抖著,這種畫面,硬生生看著一塊塊肉從鞏大富的身上切下來,那些白森森的肉伴隨著鞏大富的尖叫,讓我害怕地毛骨悚然,當初張浩也是這樣被一刀刀砍了的,雖然不同于此,可是其中的痛苦一定不比這個少,我就覺得鞏大富現在所受的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緊接著老馬又在犯人的胸脯上切了第三刀。這片肉還是如豆粒大小,魚鱗形狀。看起來特別恐怖,當這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茬兒白生生的,只流了幾滴血珠,並不像想象中流了很多的血,原因就是老馬在開刀前,突然地一掌拍去,就封閉了鞏大富的大血脈。讓鞏大富的血此時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去,否則血流如注,腥氣逼人,流滿血的身體勢必會影響觀察,下刀就會受影響,導致不能順利地完成五百二十一刀的刑法。當割下這塊肉後,鞏大富立馬大叫了一身,那聲音淒慘地回蕩在整個院落里......
當那塊肉甩在地上的時候,那只狗又立馬沖了過來,一起口把那塊肉吞了進去,嚼了兩口就咽下去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