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甦醒是錯過了這場好戲,不過他自導自演了一場好戲,只是結局有點悲壯。
他在北面操場找到了正在打籃球的體育老師張勇,把本來該算到何燕萍頭上的賬單,簽在了他的頭上。
嚴格地說甦醒是不會打籃球的,他根本就沒有打籃球的基本功,但是每逢惡仗,學校里面點將他就是第一個,不為別的,只為他在籃下野獸般的統治力,無論多麼強悍的對手在籃下和他對抗結局總是很悲慘的。
他去的時候正是張勇春風得意的時候,只見他左沖右突所向披靡,甦醒朝場上的一個人招了招手,那個人就很知趣地下去了,一個班的同學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氣,順者昌,逆者亡。
甦醒上場以後在張勇的一次攻擊中,一掌將他拍倒在地上,“張老師你可要挺住,戰斗才剛剛打響,你的隊伍還等著你的命令呢。”
“小子驕兵必敗,你可要小心了。”面對甦醒的挑釁張老師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盡管歲月不饒人,不過他的身體依然強健。
“年紀大了,逞強好勝之心也該收斂一下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如果不想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之上,我勸你還是急流勇退吧。”甦醒拍著籃球開始組織進攻,而且矛頭直指老張。
“就怕你這後浪像阿斗一樣扶不上牆啊。”張勇強悍地將甦醒死死封住,很快二個人就把籃球場當做了格斗場,別人全部成了看客。球進不進隊甦醒來說無所謂,他打球從來不計較比分,他也很少得分,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像坦克一樣沖撞碾壓對手,把對手玩得精疲力竭是他的終極目標。劉情和姚遠到的時候甦醒已經吃了很多苦頭,比分也慘不忍睹二十比四。
“這要沒有裁判玩著也沒有意思啊。”話是姚遠說的,劉情卻把球給搶了。
“怎麼你要是不服,我可以單挑你們二個。”張老師沖劉情笑了笑不屑一顧地說。
“那就讓我來考一下老師你的基本功吧,從現在開始我們二個人如果誰接不住這個球,誰就認輸好不好?”劉情將球在左手食指指尖上面飛轉,右手指飛快地撥動籃球。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有什麼招數你們盡管使出來,我一定奉陪到底。”張老師話音剛落,劉情就把球推了過去,老張毫不猶豫地將球用手掌反擊。
劉情伸手抄住,旋轉身又將球推了出去,張勇照樣還是一掌將球擊回。
不過幾十個回合以後張勇每回擊一下腳就會往後退一小步,而劉情卻趁勢往前一步,越往後步幅越大,球速也越來越快。姚遠數到七百二十一次的時候,張勇老師擊球的手偏了一下,球滑過他的手掌直接擊中了他的胸脯,只見他硬撐著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頭汗水,老臉煞白。
“師傅說過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仇恨,只有永遠的利益,國共都可以合作,何況你和他。”劉情走過去在張老師耳邊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如果他不想後悔終身,你就讓他來見我。”張勇的這句話劉情是在吃晚飯的時候用‘得月樓’的電話傳遞過去的,電話那頭的人听了以後沒有說一個字就掛了,老頭子的話本來就不多,劉情多少也受了他的影響。
這頓飯甦醒本來不想去吃的,鼻青臉腫的他不好意思去見人,後來听說有校花同桌, 不讓他去都不行了。
酒桌上的氣氛很融洽,姚遠再次宣布成立紛紜始終不能統一思想,最後只好擱置爭議。
在姚遠舉著酒杯向校花獻媚的時候劉情起身想往廁所躲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現在看見酒就暈,不過姚大財主正思如泉涌腦子里面靈光閃閃的時候,怎麼可能讓他離開,
他剛剛把劉禹錫陋室銘給肢解,只見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拉住劉情的袖子說,“酒不在貴,醇真就好。友不在多,知己就好。來來來讓我們為今天的聚會而干杯。”
“隨意,隨意。”劉情迫不得已端著酒杯說。
“二哥別怕,這點酒要是擺在李白面前還不夠他漱口。”姚遠笑著說。
“我知道,我也知道這點酒要是放在劉伶面前我們也就只有聞聞香味的資格,不過我們能不能意思到了就可以,被放倒的滋味不好過。”劉情現在听見酒字都有點哆嗦。
“二流子我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他姚大財主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高雅的我們不會,庸俗的我們不屑,要不干脆一人一瓶對著來,誰先倒下誰孫子。”姚月芳說完三個人全部一瀉千里,那氣勢立刻就把他們給秒殺了。
“誤會,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由衷的想敬你們一杯,你們今天能夠光臨我們的聚會,是我們畢生的榮幸。” 姚遠的話劉情听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一旁過來上菜的服務員冷不丁還以為鎮里領導來了。
“是嘛,我看你們這德行,就知道是超級變態狂,見女人就想上,還沒開始行動,腦子里面就意淫不斷了,一肚子男盜女娼。”還真沒有姚月芳不敢說的。
“姚大美人,你要這麼說我們就比竇娥還冤枉了,我們今天真的是懷著一腔的真心誠意來面對你們的。”姚遠連忙說。
“對待某些同志我們要听其言觀其行,不能被假象迷惑,不過我現在還真的有點口干。”姚月芳說完提起一瓶黃酒對著嘴巴吹起了喇叭,那舉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一瓶酒在咚咚咚的冒泡聲中被她輕而易舉的消滅。
一同消滅的還有埋藏在姚遠心里的不懷好意 。面對著這個女中劉伶,他自知不敵,顫抖著手就是沒有勇氣把手里的酒往嘴里灌。
“傻了吧,小朋友,就你們那點酒量還在姚姐面前玩,喝出肝硬化都不是她的對手。別說黃酒,白酒對她來說也就好像礦泉水。這麼多年我就沒有見過她醉。”李彤說完姚遠抽了一口冷氣,強顏歡笑地說,“芳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多多包涵。”甦醒和劉情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低著頭乖乖的吃菜,比小白兔還乖。
“別介啊,繼續你們一貫的作戰方案,像對付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妹妹一樣,先把她們用酒放倒,回頭就任你們魚肉。”姚月芳不依不饒。
“等等,姚大美人這話你可不能亂說,我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是離流氓相差十萬八千里,咱們不做那種缺德的事情,不就喝酒嘛,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了,你劃道吧。”甦醒听不下去了,提起酒瓶就準備喝。
劉情連忙按住,“哥們千萬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本來就沒有什麼作戰方案,你這一喝不就有了,千萬不要中計。”
“敵人太狡猾了,居然給老子用激將法。”甦醒恍然大悟連忙說,“服務員快拿飲料來,堂堂學生怎麼能夠喝酒呢?”
“可是我們姚大財主最喜歡和女孩子喝酒,尤其喜歡把她們灌個酩酊大醉,江湖人稱奪人貞操于千里之外的花花公子。”姚月芳今天好像吃定姚遠了,這麼長的綽號都編出來了。
“姚大美人捕風捉影的事情咱們先放在一邊,這里都是良民,誰要是禍國殃民我第一個不答應。”甦醒一臉正氣地說。
劉情相信他的的正義,不過如果姚遠和他要真的做出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甦醒的正義就值得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敲了,“二位這里不是新豐,也沒有鴻門宴,我們干脆今天什麼都不喝了,吃飯,吃了以後就去唱歌,早就听說三位的歌聲如天籟之音,今天總算三生有幸得到這個機會,一會兒都不許藏著掖著。”
“二流子,你也學會油嘴滑舌了,小心我告訴何燕萍。”李彤笑著說。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劉情沒有辦法把大通禪師的偈語拿了出來。
“你們二個究竟誰是和尚?”姚飛燕問甦醒。
“阿彌陀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甦醒說完眾人大笑,這氣氛算回來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服務員過來告訴劉情,“學校打來電話有領導找他談話”。事實是何燕萍讓服務員扯的謊。劉情听了以後是立刻匆匆告別急急忙忙就走,在樓下大堂見到了何燕萍,二人見面的第一句話讓劉情很不舒服,“怎麼在給凱旋歸來的英雄接風洗塵啊。”
“沒有 ,我今天就一食客,這頓飯和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姚公子請的是校花。”劉情邊走邊說。
“校花都拿下了,戰果輝煌啊。”
“我怎麼听著這話里有話啊,難道我們三在你眼里就一流氓團伙嗎?”劉情不舒服了。
“反正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可要離我遠一點了,回頭要把你的名聲給玷污了,我可負擔不起這個責任。”說話間劉情出了酒店朝學校匆匆而去。
“站住,你那麼著急干嘛去啊?”何燕萍在他身後喊。
“學校領導找我有事情,我要去晚了怕他給我穿小鞋。”
“呆子找你的人是我。”
“你這是假傳聖旨啊,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不服氣是不是,在我面前你老實一點。”
“我怎麼听你那口氣好像學校派來的欽差大臣一樣。”
“不對,是上天派我來監視你的。”
“這天也未免管得太寬了,比我爹娘還要�@攏 甕 倚恍荒愕暮靡猓 闈牖匕桑 乙 臀業母緱竊諞黃穡 裼闥 椋 液退 塹墓叵狄蠶裼愫退 謊 俏揖突畈渙恕! br />
“再裝,信不信我把你打回原形。”
“那敢情好,我也想看一看自己是什麼鳥變的。”
“行,你給我記住,你欠我一頓暴揍,現在跟我回去馬上要夜自習了。”
“今天晚上我們自習音樂課。”
“自習音樂課,在哪里?”
“歌廳啊。”
“竟然敢逃學,信不信回頭我告訴你家長。”
“我們是民主家庭,你那一套行不通的,不讀死書,不死讀書是我家一貫的傳統,讓夜自習見鬼去吧。”
“二流子是人才啊,人才難得,這麼多年我總算是沒有看錯你。”在樓上窗口偷听的姚遠探出頭來對劉情是贊賞有加。
“狼狽為奸。”何燕萍對此非常不滿意。
“你嘴里含著刀片嗎?怎麼說話那麼鮮血淋灕。”劉情拿眼楮去看她的嘴,已然出來的李彤看見他這個姿勢很不滿意,給了他一腳,他閃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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