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你來的正好,這可是我們國際刑警追捕了四五年的紅色通緝犯,沒想到在這被我們抓住了,我們正在考慮將他運回國際刑警總部,不過,這還要征求你們中國的意見,畢竟他的國籍還在中國。”阿爾伯特看見趙沽清過來,也是聳了聳肩。
在他看來,這種事情,趙沽清應該是巴不得跟著他干的,畢竟聶政是中國人,他抓住了一個毒瘤,也算是立了功,在阿爾伯特的眼里,中國人都是追逐利益,圓滑的老油條。
可是,這次他錯了……
趙沽清義無反顧的站在了聶政的身前。
“阿爾伯特先生,我想你不會這麼做的,他是中國人,更是一名中**人,現役,中**人。”趙沽清突出了現役和中**人兩個詞。
阿爾伯特听著趙沽清嘴里的英語,也是一愣,旋即看向聶政大笑起來。
“趙,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是我們國際刑警掛名的戰爭販子,他手底下的雇佣兵甚至比咱們維和的人還多,你確定這樣一個人,是中國的現役軍人?”阿爾伯特略帶調侃的語氣問道,他希望趙沽清反應過來,替聶政辯解是無用的,最終聶政的結果,就是被終身監禁。
但阿爾伯特錯了,他得到的是趙沽清最為肯定的回答。
“我確定!”
整個指揮部的維和高級官員全都注視著趙沽清和阿爾伯特,不得不說,趙沽清這麼一插話,實在很讓阿爾伯特下不來台。
阿爾伯特收起了原來的表情,轉而變得有些嚴肅,聳了聳肩,阿爾伯特嘆了口氣,眼珠微微動了動。
“好吧,那我要去跟中國方面核實一下了,看看這位聶先生,到底是不是現役軍人。”
阿爾伯特說完就要往外走,卻被趙沽清突然攔住。
“趙?還有什麼事嗎?”阿爾伯特看向趙沽清。
趙沽清指著聶政。
“一個軍人,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
“可他現在是個被國際刑警通緝的罪犯,萬一把他放開,他發瘋,或者逃走怎麼辦?”阿爾伯特語氣中微微有些怒意。
趙沽清卻依舊不屈不撓︰“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至少在你查詢向我**方核實完畢之前。”
“他是個通緝犯。”阿爾伯特湊近了趙沽清。
趙沽清朝著阿爾伯特敬了個禮。
“就像我無法證明他是個現役軍人,您需要向中**方核實一樣,您能夠單憑一張嘴,就斷定他是通緝犯嗎?”
沉默!
整個指揮部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阿爾伯特微微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舉手向下壓了壓。
“好好好,我給他松綁,我會立即向軍方核實,如果你作為一個維和軍人,包庇了一個通緝犯,趙,你應該知道後果。”阿爾伯特威脅道。
趙沽清回復只有兩個字。
“請便。”
聶政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實際上這根繩子,聶政只不過是沒想掙扎開,否則的話,鋼手銬都能弄斷的他,還能拽不開一根繩子。
聶政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像看笑話一樣的看著阿爾伯特,他聶政能活到今天,不是沒有道理的,單靠著一膀子力氣亂打,那是莽夫,早就被人一槍干掉了。
聶政敢保證,只要阿爾伯特向國際刑警總部遞交了將聶政帶回法國的消息,那他覺對會遭到反駁。
而且,很有可能想搞掉阿爾伯特的人,就已經在路上了,畢竟敘利亞這麼亂,恐怖分子沒事出來放兩槍,打死個指揮官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相信這群恐怖組織,一定會鄭重其事的宣布為此事負責的。
所以,聶政才能這麼淡定從容,兵法有雲,上策,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聶政不光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更是給阿爾伯特下了個套子……
只要阿爾伯特敢往里鑽,那就是聶政也得佩服這丫的勇氣。
可是,阿爾伯特偏偏就鑽了……
給聶政解開繩子之後,阿爾伯特直接走了出去,向中**方核實聶政的身份。
至于聶政,則是坐在了凳子上。
趙沽清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聶政。
“你怎麼來這了?”
“執行任務。”聶政跟趙沽清沒客氣,但也沒有太大的反感,從兜里習慣性的摸出一根煙,聶政遞給趙沽清,趙沽清看了聶政兩眼收了下來,聶政沒管趙沽清,直接拿出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
說實話,這次的敘利亞之行,是聶政這麼多年遇到的最窩囊的一次,沒有之一,他狼魂佣兵團的稱號,是打出來的,不是挨打出來的。
“你怎麼來了?”聶政同樣的話,反問道。
趙沽清把煙揣進兜里,搖了搖頭。
“你以為我想來,你以為這是什麼好地方,我是不得不來啊,說起來本來smc,應該是你帶隊的啊,我和陸天海聯合推薦的你,甚至連聶副司令和常司令都同意了,也是,要不是出了那檔子事,最後這個領隊肯定是你。”趙沽清並不知道聶長嘯跟聶政的約定,單純以為這是因為聶政殺上何家惹的事情。
聶政抽著煙,看了一眼趙沽清腦袋上的藍色貝雷帽,微微笑了笑。
“要是能把阿爾伯特搞定了,我就是帶隊,又能怎麼樣?天高皇帝遠,他何家還能把手伸到敘利亞來?”
趙沽清听見聶政的話,也是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他最看重的就是聶政這種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氣勢,當初在隴河特種部隊,其實讓陸天海聘用聶政成為軍官,除了陸天海本意,很大程度是他在推波助瀾。
聶政的師傅叫做趙無涯,而趙沽清作為趙家人,則跟趙無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趙無涯的徒弟,說白了跟趙沽清也差不了多少。
有這層關系在,別說阿爾伯特動不了聶政,就算是能動,趙沽清也得保護聶政出去。
就在聶政和趙沽清閑聊的時候,阿爾伯特已經鐵青著一張臉回來了,他已經接到了中**方的核實。
聶政的確是現役軍人,職務,隴河特種部隊特訓教官,軍餃,上校。
甚至還有一張傳真……
身著軍裝的聶政的二寸照就在上面!
阿爾伯特是如何都沒有想到,本來以為穩握手中的事情,現在竟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
真是想罵一句狗屎,不過阿爾伯特也沒有放棄,他已經向國際刑警提交了案件資料,申請開除聶政軍籍,將其抓入國際刑警的監獄。
但是,阿爾伯特沒想到的是,這份消息甚至沒有傳到國際刑警總部,就在半路,就讓核彈給攔下來了,甚至連看都沒看,就扔到了垃圾箱里。
阿爾伯特永遠不知道,他是再跟一群什麼人作戰。
“趙,已經查明,他的確是中國現役軍人,但是我無法想像,為什麼一個中國現役軍人,會出現在敘利亞,甚至他還是個戰爭販子,手底下的國際戰略資源工資,更是勢力龐大,難道中**方有引發世界大戰的嫌疑?”阿爾伯特回來了,矛頭轉向了趙沽清,因為他知道,趙沽清是大校,也是這次中國來的人里面,軍餃最高的一個。
不料,趙沽清听完他的話,竟然笑了笑,根本沒有回應,只是指了一下聶政。
“阿爾伯特先生,有件事情需要說明,就在剛剛,我們已經完成了交接,重新介紹一下這位,中國隴河特種部隊陸軍上校聶政,也是這次smc的實際領隊人,有什麼事,您不必跟我說了。”趙沽清說完就退後。
阿爾伯特看著自己不遠處的聶政,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總部把他的綽號定為狂龍的男人。
聶政把煙扔到地上,踩了一腳,用力碾了碾,似乎是在發泄對阿爾伯特的不滿。
“阿爾伯特,你好,重新介紹一下我的身份,陸軍上校,聶政。”聶政伸出手。
阿爾伯特雖然有些不悅,但是還是跟聶政握了握。
“聶政,請你回答我的問題。”阿爾伯特不依不饒。
“那麼阿爾伯特先生,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國際戰略資源公司的人呢?”聶政反問道。
阿爾伯特皺起了眉頭,說證據不能有,但是憑借著國際刑警多年來對聶政的調查,查出來的蛛絲馬跡,就算聶政不是國際戰略資源公司的老總,也跟國際戰略資源公司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國際刑警有證據。”阿爾伯特說道
“拿出來。”聶政絲毫不懼。
阿爾伯特吸了口氣,雖然他是國際刑警的人,但是現在他是聯合國smc競賽的主負責人,他怎麼可能把那種東西帶在身邊,甚至他連自己能抓住聶政都不知道,這只是個巧合。
“那作為狼魂佣兵團的團長,一個戰爭販子,你辯解不了了吧。”阿爾伯特說道。
聶政看著阿爾伯特,搖頭就笑了笑。
“阿爾伯特先生,我是該說你弱智,還是該夸你傻逼呢,你這個問題問的毫無技術含量,跟狗屎有什麼區別?我是狼魂佣兵團的團長,但是我不是戰爭販子,敘利亞和土耳其打了這麼多年,你們國際刑警怎麼不管,恐怖組織就在敘利亞,你們怎麼不管,你們怎麼不去管一戰二戰?”
“我是不是戰爭販子,還輪不到你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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