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先生,不得不防啊,畢竟同為十大家族之一,何家的財力可能未必是很出名,但個個人際交際方面,可是很多人難以想想的,三年前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林家能請動常毅軍對你進行攔追堵截,就已經是很可怕的事情了。”何寒說道。
聶政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必然有何家在其中推波助瀾,畢竟常毅軍作為南方軍區的總指揮,他可不是那麼好請的,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三年前常毅軍指揮,四大家族上萬人都沒抓得住他,三年後何家一己之力,還想對他動手?
從上次何家設計對他開冷槍,聶政就把這賬給他們算起來了,當時只處理掉何仲擎,何家這個仇,聶政還沒報呢,還有三年前追殺的這個賬,聶政全都記下來,等到有機會,再還回去。
“我只是給您提個醒,這段時間我都會在河東市,到時候如果有消息,會提前通知您的。”何寒說道。
聶政點點頭︰“辛苦你了,你放心,對何家,我不會趕盡殺絕的,只是應該讓何家知道知道哦,什麼事情是能干的,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了。”
何寒看了一眼聶政,發現聶政平靜的面容至下所隱藏的殺氣,暴露無疑,聯想到聶政背後的勢力,何寒有些戰梟,他希望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還有一件事。”何寒突然想了起來。
聶政看向他。
“國安這面最近有些動靜,我辭職之後,範少奇接替了我的位置。”何寒說道。
“範少奇?”
“就是以前跟在我身後叼煙的那個男人。”何寒說道。
“我知道了。”聶政點點頭,能被國安單獨派遣一個小組看護,不知道是幸事還是禍事,不過他們倒也間接幫助自己解決了不少問題,也談不上是禍事,充其量是跟著他點,有些不太自由。
很多時間聶政明知道他們在後面跟著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反正他做的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跟著就跟著吧。
“但是,你要注意的不是他,而是開車的那個司機。”何寒想了想,說道。
聶政詫異的看著他。
原來由何寒領導的國安局221號行動組,一共三個人,聶政都認識,一個是何寒,一個是範少奇,也就是叼煙男子,另外一個就是石鐵華,力大無比,如果非要說第四個的話,那就是開車的那個男人了。
看上去相貌普通,也不說話,好像完完全全就是個開車的司機一樣。
“當初221組件就是因為要避免一些國家不願與其交惡,但卻也不能放任其無視法律人的特別監視組,我入職的時候,司機就在了,別看他平常只開車,但他少有幾次顯露身手,說實話,我都自認不如。”何寒說道。
“他有兩樣技能,一個是開車,後來我看資料才知道,他是國內地下賽車大賽的冠軍,有一次我們四個人追擊一個境外殺手,那個殺手開著車闖過圍追堵截,結果硬生生讓司機開著一輛破捷達給追上了,那輛殺手當時開著一百多萬的跑車,追了十多里,最後那名殺手被司機從山崖上撞下去了,頭骨碎裂,當場死亡。”何寒說著,聶政也來了興趣。
要知道,這些年來,聶政飆過的車絕對不少,什麼車都追過,但是說拿捷達追一百多萬的跑車,那也絕對不可能。
“那第二項技能呢?”聶政問道。
何寒道︰“這個司機除了會開車之外,還特別能打。”
“能打?”
“不少一般的能打,一個打十幾個,二十幾個,打時候就跟吃了槍藥一樣,所以就算是石鐵華,都不怎麼敢跟司機開玩笑。”何寒說道。
“那倒是很猛,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紋身一樣的東西?”聶政問道。
何寒想了想道︰“好像有一個,蟒蛇腦袋。”
“在什麼位置?”聶政有些激動的問道。
“就在這個位置。”何寒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位置。
“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喝酒,他渾身通紅,我就看見他這有一個蟒蛇腦袋。”何寒說道。
“就只有一個腦袋?”聶政問道。
何寒點點頭︰“就只有一個蟒蛇腦袋。”
“原來是紋身,難怪。”聶政嘟囔了一句,按照第六研究所哪些人研究出來的資料,這司機身上的紋身,就應該是泰坦巨蟒,只有一個腦袋,也就是次級紋身,僅遜色于原始紋身,高于初級紋身,一個次級紋身,打十幾個人,應該不是問題,再加上蟒蛇的感知能力驚人,對司機開車應該也有一定影響。
“這紋身有什麼講究?”何寒問道。
聶政搖搖頭︰“沒什麼,我隨便問問。”
“就這樣了,沒事我就先走了,聶先生,務必要小心何家。”何寒站了起來。
聶政點點頭,目送他離開,知道何家要對他反擊,不是聶政從何寒嘴里收到的最大收獲,而司機脖子上竟然有個蟒蛇紋身,這才是聶政的意外收獲。
“紋身,紋身!”聶政念叨了兩句,站了起來,回到牢房去了。
就在何寒從監獄離開的時候,就在河東市的富康酒店里,一個絡腮胡的男人拎著皮箱走了進來,在櫃台前開了一間房,轉身乘坐電梯在侍者的帶領下上了樓。
進了方便,絡腮胡關好門,拿出電話對著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大哥,我已經到了,河東市。”
“嗯,人手帶齊了嗎?”電話對面的聲音問道。
“帶齊了,不過這次我不是來強攻的,對于這種只會打打殺殺,沒腦子的東西,就得找住點什麼限制住他的方法才行,林家那面,同意了嗎?如果同意了,那咱們的計劃,會很順利的。”
“沒有,他們說要等等。”
“等什麼?再晚事情就結束了,他難道要等咱們何家成功了再過來撈上一筆?”
“這個我自有打算,你想好怎麼對付聶政了嗎?”
“早就已經有了計劃,他聶政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人厲害,我就不信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跟他一樣牛逼。”絡腮胡陰狠的說道。
“嗯,那你也要小心,聶政這個人,我看不透,你最好不要太大意。”
“我知道了!”絡腮胡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才掛斷了電話。
這絡腮胡,正是何寒的二叔,何家的二爺,何敬業,而跟何敬業通電話的,則是何家家主,何冠華。
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個本子來,何敬業拿起筆在上面點了點。
如果聶政在這就會發現,這張表,記錄了他回國以來接觸到的所有人。
就如同那句話一樣,如果把每個人的人生匯總,不過是幾張表格罷了,
何敬業的這個本子上,有聶政剛剛回來時候遇見的林曉曉,泉州大學門衛室的高雲鵬和宋虎,還有葉川和葉雪瑩,以及秦歌,除了這些,關于聶政身邊狼魂佣兵團的人,也有記載,包括彭冠華,核彈,李哲浩,小祥,蜘蛛等人,還有許門深,溫韻雅。
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林家少主林雲霄,葉家家主葉方旭,還有林萬才,林平,顧安易,從聶政回到中國以來,所有接觸到,但凡能跟聶政有關系的人,全都在何敬業的這個本子上。
沒錯,何敬業的目的,就是從聶政身邊的這些人入手,何敬業覺得,自己毀掉自己的一切,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而且他的對手還是聶政這麼一個人,聶政啊,聶家棄子,聶家少爺,狼魂佣兵團團長,頭餃多的數不過來。
何敬業嘴角抬起一抹微笑,筆尖在這些名字上有些猶豫的劃過。
最終圈在了葉雪瑩的頭上。
“聶政啊聶政,讓你嘗嘗我們何家的手段,我就不信你無動于衷!”何敬業狠狠的合上了本子,看了一眼窗外,微微笑了起來。
……
……
在監獄里的聶政打了個哈氣,從手中的撲克牌里扔出去最後兩張牌。
“王炸!”
“怎麼又是你贏了?”汪越看了被憋在手里的一條龍,郁悶的抬頭看了聶政一眼,打了六把牌,全都是聶政贏了,他臉上被貼了六張紙條,已經快要看不清牌了。
“願賭服輸啊,我是誰,我可是賭神啊!”聶政笑道。
汪越把牌一扔,撕掉臉上的紙條擺擺手︰“不玩了不玩了,肯定是你作弊了,我不跟你玩了。”
“哎,你怎麼說不玩了就不玩了,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絕對不可以質疑我的技術啊!”聶政收拾起來牌說道。
“我就是不相信你的人品才不跟你玩的。”汪越擺擺手。
“你這個人……”聶政剛要反駁,兜里的電話就響了,聶政一面洗牌一面接起了電話。
“喂。”
“我想跟你玩個游戲。”電腦合成的電子音陰沉沉的傳了出來。
“我現在的位置,安溪市國貿大廈,我面前五十米處,有一個女人,她叫做葉雪瑩,听從我的第一個指令,我要你拿你身邊這個人的性命,來換葉雪瑩的性命,游戲開始,葉雪瑩,汪越,你可以開始選擇了。”電子音消失,聶政握著手機,懵逼的看著落了一地的撲克牌。
【作者題外話】︰更新了,還在重病中,明天去打針,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更新了,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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