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考慮!”馮小軒的手下連忙低頭。
“準備一下,盡快把青禾幫拿下,三十公斤的貨,夠咱們佔領整個河東市的市場了,然後,就是安溪市,三河市,乃至整個西山省。”馮小軒野心勃勃的說道。
幾個手下點點頭,轉身出了健身館。
馮小軒隨手抄起兩個二十公斤重的啞鈴,在手里呼哧呼哧的練了起來。
……
……
高速奔襲的悍馬車里,聶政閉著眼楮坐在車後。
彭冠華開著車,旁邊坐著溫韻雅和核彈,一行五輛悍馬車,這五輛悍馬車前後,各有十輛面包車,一共二十輛面包車,一百五十多人。
再加上狼魂幫的人,聶政這次算是把狼魂幫的老本全都撒出來了。
此外還有早就提前被聶政秘密安排到河東市的人。
一共三千號!
很多人會發現安溪市各大場子,全都停業了,就算少數營業,也沒有了狼魂幫的人,因為這些人,全都被聶政給抽調走了。
甚至聶政還讓陳學義幫著照看著自己的場子。
省的有哪些不長眼的,過來在老虎嘴里拔牙。
“還有多遠?”聶政張開眼楮問了一句。
彭冠華看了一眼路牌︰“還有十幾公里,馬上就要到了。”
“青禾幫和河東幫那面怎麼樣了?”聶政問道。
“前面剛剛傳來消息,听說已經有小範圍接觸了,至少有五十多號人進醫院了,到底馮小軒和青禾幫幫主什麼時候正式開掐,還不知道。”核彈說道。
“如果他們現在開戰,咱們能趕得上嗎?”聶政問道。
核彈眼楮向上飄了一下,想了想道︰“按照車速,應該沒什麼問題,下了高速,就算走遍整個河東市,也用不上一個小時,更何況咱們的兄弟早就布置好了,河東幫和青禾幫想要開打,也不是幾個小時就能分出勝負的事情。”
“盡快吧,早解決早完事。”聶政道。
溫韻雅看了聶政一眼,旋即看向窗外。
“翟家,你真要趕盡殺絕?”
“嗯。”
聶政點點頭。
溫韻雅有些不解︰“不是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為什麼你對翟家下手這麼狠,幾乎是要把翟家打入萬劫不復地步?”
“因為,我就沒打算再跟翟家見面。”聶政張開眼楮說道。
溫韻雅一愣。
“怎麼,你可憐翟家?”聶政只說了一句話,便又閉上了眼楮。
“不算可憐,只是覺得有些不太公平,如此層層算計之下,哪個家族能逃脫被滅的命運?”溫韻雅說道。
“呵呵,那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公平,我對翟家是不公平,可當初翟家無視規則的時候,誰又來說過一句不公平?”聶政的語氣依舊沒有絲毫波瀾,但就算是彭冠華,都听出來聶政有一絲怒意。
溫韻雅也是知道自己有些婦人之仁了,她雖然從來沒听聶政說過,但覺得聶政跟翟家一定是有深仇大恨,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每個人都有心事,這個強大到幾乎完美的男人也不例外。
車一直朝著河東市的方向開,就在聶政緊急奔赴河東市的時候,青禾幫和河東幫的態勢,已經惡化到了一種難以調節的地步。
河東市新升台球廳。
這家台球廳不是河東幫的地盤,也不是青禾幫的地盤,反而是河東市的一家小幫會,遠威幫的地盤。
不過今天卻是被幾個青禾幫的人給承包了,遠威幫只是小幫會,肯定比不過青禾幫,也不敢忤逆人家,只能把場子給讓出來了,樓上樓下十六個台球桌,十幾個青禾幫的幫眾就在這打起了桌球。
“我說豹哥,咱們這幫里是什麼情況,怎麼今天兄弟們全都被拉出來了,是不是要開戰了?”一個青禾幫的幫眾,看向自己的帶頭大哥,低頭動桿打了一桿。
“哪來那麼多問題,開戰是肯定的了,不過,用不用咱們上還不知道,河東幫那群癟三,實在太他媽讓人憋火了,竟然無緣無故跨地盤搶咱們場子,要不是老大讓咱們先忍忍,我真想干了那群孫子。”豹哥也是一肚子氣,一面說一面打著台球,這一桿直接打偏了。
“憑什麼?咱們青禾幫和河東幫同為河東市兩大幫會之一,憑什麼他們河東幫搶咱們地盤,咱們就得忍,不公平啊!”一個小弟怒了。
“廢話,老子他媽也想干,不過快了,河東幫欺人太甚,我看咱們幫主也忍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干他狗娘養的。”豹哥惡狠狠的說道。
“誰要干我們河東幫狗娘養的啊?”
就在豹哥和一眾青禾幫小弟一面閑聊一面打桌球的時候,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身後跟著幾十號小弟,把台球廳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呦呵,這不是疤哥嗎,怎麼,也過來這打桌球?”豹哥把台球桿拎在手里,順手拿起了兩個台球,在手里把玩著看向疤哥。
“玩桌球沒興趣,不過我在這路過,就听見你他媽的嘴欠,說我們河東幫,怎麼,想惹事啊?”疤哥陰沉著臉道。
“惹事?唉,疤哥可是誤會了,我什麼時候想要惹事了啊!”豹哥趕緊笑著搖搖頭,矢口否認。
“我只是想問候一下你全家,干你娘而已!”豹哥話說完,原本臉上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淨,手里一個台球照著疤哥就砸了過去,一個過去,第二個緊隨其後,兩個台球直接全砸在了疤哥的身上。
“動手!”豹哥怒喝一聲,手里的台球桿直接砸在了疤哥的身上。
“我草泥馬的!”疤哥揉著被台球砸過的地方,緩過神來,指著豹哥怒吼︰“還愣著干什麼,給我上啊。”
幾十號河東幫的人,手里拎著刀就朝著豹哥等人沖了過去。
實際上豹哥也是沒有辦法了,不得不先發制人,如果不打河東幫這群人一個措手不及,指望他這十幾個人能打過人家幾十個人,不是扯淡嗎。
但是如果繼續拖下去,疤哥動手,失去先機,那他這十幾個人,估計也只有被砍得份。
這是二樓,跳下去死不了,但是被這群河東幫的雜碎追的跑,他豹哥嫌的丟人。
“媽的,麻蛋,都停下,誰敢動!”被豹哥這兩下打的,疤哥足足緩了半天,緩過來之後,疤哥直接從背後掏出一把槍,對準了天上開了一槍。
槍聲一響,無論是青禾幫還是河東幫的人,都懵了。
“豹子,你他媽不是裝逼嗎啊,呵呵,沒想到吧,老子有槍!”疤哥走到豹哥面前,用槍托敲了兩下豹哥的腦袋。
豹哥惡狠狠的盯著他,但卻沒敢輕舉妄動。
“他媽的,還敢瞪老子!”疤哥把槍口對準豹哥的腦袋,面目猙獰的道︰“還敢瞪不了?”
“你想好,咱們兩個幫會之間的事情,是幫會的事情,你要是動了槍,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豹哥看著疤哥說道。
疤哥听完豹哥的話,仰頭大笑。
“你以為我是吃干飯的啊!開槍了能怎麼樣,動槍能怎麼樣?誰會管你這爛命一條的癟三啊!”
豹哥看著疤哥,不說話了。
新升台球廳周圍。
五輛悍馬車穩穩停在了門口,二十輛面包車上,走下來一百五十名狼魂幫的精英,統一著裝,黑衣,手里拎著刀。
悍馬車打開,聶政從車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狼魂佣兵團的人,看了一眼新升台球廳的牌子,聶政走了進去。
“挺熱鬧啊!”
走進台球廳,聶政看著劍拔弩張的青禾幫和河東幫幫眾,笑著說道。
疤哥轉過身看了一眼聶政,將槍口調轉了過來。
“你誰啊?沒事快滾,河東幫辦事。”
“刀疤臉,我勸你想清楚了,你手里的可不是燒火棍,萬一走火了怎麼辦?”聶政十指交叉看向疤哥。
“擦,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刀疤臉將槍口對準聶政,就差頂在他腦袋上了。
聶政稍微側了側身子,歪了下腦袋。
彭冠華蜘蛛李哲浩小祥四個人,從聶政身後走了出來,掀開風衣,直接拔出別在里面的兩把烏茲沖鋒槍,對準了疤哥。
疤哥手一軟,把槍口不斷在四個人身上掠過,明顯有些驚恐。
實在是太可怕了,四個人,八把沖鋒槍,絕對能在三秒內把一個人打成篩子啊,這怎麼打?純粹欺負人啊。
“行了,把槍收起來!”聶政把手向下按了按,四個人退了回去。
疤哥腦袋上汗珠密密麻麻的流了下來,連看著聶政的眼神都變了。
“不知道,您,有何貴干?”刀疤趕緊把槍收了起來,知道自己這點玩意,在人家面前就是關公耍大刀。
“沒什麼事,你們是河東幫的吧?”聶政問道。
疤哥點點頭。
“帶走!”
聶政只問了一個問題,下了一個兩個字的命令,幾十號河東幫的人,就全都被押上了車。
“喂,我草你祖宗,你憑什麼抓老子。”刀疤見聶政不分青紅皂白就抓自己,也是怒了。
聶政瞥了他一眼。
“嘴巴太髒,讓他吃點苦頭。”
兩個狼魂幫的幫眾點了點頭,直接掰刀疤的嘴,把舌頭拉了出來,然後上下牙一合,直接咬出了血。
刀疤舌頭縮回去的時候,滿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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