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喬喊出小心兩個字的時候,周圍的草叢突然動了。
十名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赤手空拳的沖了出來。
目標,就是那十幾名警衛,瞬間,就有十名警衛遭受到了攻擊。
這些戰士在潛伏的時候就已經瞄好了自己的目標,此時突然襲擊,在絕對的實力和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十名警衛被瞬間放倒,全都被敲暈了過去。
然後,十名戰士又迅速潛伏走。
剩下的幾名警衛,掏出槍來對著十名戰士離開的方向就是掃了一梭子子彈,打的木屑橫飛。
“誰讓你開槍的!”聶長嘯怒視了開槍那名警衛一眼,上去把槍搶了下來。
“這也是你們的訓練內容?”常毅軍看向陸天海。
陸天海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他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所有部隊在他出來之前都是在駐地內的,唯有聶政帶領的特訓隊。
特麼的……
饒是陸天海,也是在感嘆聶政的膽大包天啊!
這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有木有!
這可是常毅軍啊,南方軍區的總司令,上將一位。
還有聶長嘯,南方軍區的副總司令,也是上將。
除此之外,三名中將,數名少將,甚至還有不少校官。
媽了蛋的,你特麼真會找事。
陸天海已經在心里把聶政罵了一百遍。
“這,這也是訓練,是我們隴河特種部隊為了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指導,所,所……”
陸天海卡克了。
趙沽清趕緊接話︰“所特別安排的訓練節目,讓各位領導充分了解我隴河特種部隊的戰斗力。”
“哼,好,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走,繼續往前走!我看看還能玩出什麼花來!”常毅軍低哼了一聲說道。
“首長,這些被敲暈了的戰士呢?”一個警衛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常毅軍就火大。
自己手底下精銳的警衛,竟然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隴河特種部隊的人敲暈了,奇恥大辱啊,要是有人來刺殺他,他這會已經死了。
“活該,一群廢物,被敲暈了技不如人,你還想怎麼樣,等醒了自己跟過來,咱們走!”常毅軍說著,就朝著前面走去。
一眾人只能跟上,陸天海給趙沽清打了個眼色,趙沽清也是一陣後怕。
“這小子八成後面還憋著壞呢,怎麼辦?”陸天海太頭疼了,他是沒想到聶政給他出了這麼大一個難題。
早知道就不該告訴聶政,讓聶政有了準備時間,這回更壞事了。
“我怎麼知道,看老首長這樣,八成是不信,到時候再解釋吧,實在不行只能把聶政抖落出來了,快走吧,機靈點得了!”趙沽清小聲說道。
陸天海死了娘一樣的扭曲著面孔,跟上了常毅軍的步伐。
聶長嘯則是在原地看了看被敲暈的人,和剛剛十名戰士隱藏的草叢,還有被吊在半空的那兩名警衛之後,若有所思的跟上了隊伍。
“計劃a成功,下面進行計劃b!”聶政高高抬起的手,徹底放了下去。
二十名參加特訓的戰士迅猛的沖了出去,手里握著制式匕首,背後背著56式等凌亂的武器,目標,就是常毅軍和聶長嘯。
就在二十名戰士沖下山坡的時候,陸天海等人已經發現了這些戰士,就在準備還擊的時候,另一面,突然傳來了槍聲。
槍聲很雜,有ak-47的,有56式的,有88狙,有手槍,有步槍,有狙擊步槍,有半自動的,有全自動的,听起來就好像一個槍械家族。
密集的槍聲完全吸引了常毅軍等人的注意力,就在愣神的時候,在他們背後的二十名戰士,迅捷的如同一道閃電一樣,高高躍起,騎在幾名軍官和警衛的身上,刀把鈍擊後腦勺,直接把這些人敲暈了過去。
轉過神來,整個場內,只剩下了陸天海趙沽清老喬常毅軍和聶長嘯五個保持清醒的人。
除了這五個人,全場所有人都被敲暈了。
四十余名戰士端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將常毅軍等人包圍,雖說槍口朝上,但還是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
但這種壓力,對于常毅軍和聶長嘯這種常年身處上位的人而言,已經沒有了什麼作用,畢竟權勢滔天,不是說說而已。
對陸天海趙沽清老喬這種戰場上下來的人也沒有什麼和作用,但是這四十幾把槍卻根本沒有放下,一直舉著。
就在常毅軍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聶長嘯也有些茫然的時候,聶政身著綠色的野戰服,扛著少校的軍餃,穿過包圍圈走了進來。
看見陸天海,直接敬了軍禮。
“報告首長,任務完成,目標全體警衛隨行人員,全部敲暈,完畢!”
陸天海看著聶政,活了五十來年,他頭一回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趙沽清也愣了,然後冷的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笑陸天海,還是在笑聶政。
老喬直接懵逼了,好奇聶政這腦袋瓜子里,天天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這麼損的辦法,他也能想到。
這好大一記屎盆子,直接扣到了陸天海的腦袋上。
陸天海覺得,常毅軍和聶長嘯看自己的眼神變了三變,其中的意味,恐怕只有陸天海自己才明白了。
“我說聶政,你不至于給我玩這手吧!”陸天海也不管了,這麼大的一個黑鍋,他才不幫聶政背呢。
更何況聶政竟然把他給賣了,不,竟然陷害他……
陸天海覺得要把聶政推出去了。
不過,他顯然是低估了聶政的無恥程度。
“報告首長,不是您讓我執行的任務嗎,什麼玩這手啊?”聶政裝做一臉茫然的樣子。
陸天海欲哭無淚的看著聶政。
“我說聶政,我沒得罪你吧!”聶政看得出來,陸天海實在是太憋屈了,要是聶政再繼續裝下去,恐怕陸天海都得快哭了。
聶政干咳了一聲,看了一眼聶長閣和常毅軍,也裝不下去了,所幸不裝了。
“報告兩位首長,隴河特種部隊,特別集訓隊教官,聶政,正在帶隊進行訓練,後發現有人闖入訓練區,故此進行攔截,有不妥之處,望見諒!”聶政一連串文縐縐的詞拽了下來。
常毅軍鼓著一口氣點點頭。
“你知道你自己犯了多大的事嗎?”
“不知道!”聶政搖頭。
“那你知不知道,襲擊現役軍官是什麼罪過?襲擊高級軍官,是什麼罪過?”常毅軍問道。
“不知道!”聶政繼續搖頭。
“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常毅軍點了點說道。
聶政挑了眉頭,裝作十分驚訝和震驚的樣子,說了一聲︰“是嗎?”
就連陸天海都看的出來,聶政這是裝的。
這演技,實在不敢恭維啊。
“你信不信我讓你上軍事法庭?”常毅軍面色一板問道。
“不信!”聶政肯定的看著常毅軍,眼中的自信,讓常毅軍都為之一顫,雖然常毅軍不知道聶政哪里來的骨氣和信心,但差一點常毅軍就相信聶政說的這兩個字了。
“有膽魄,我從你的眼里,看不見絲毫的畏懼,好,當兵的,就要有這股子閻王爺也要拉出來槍斃的氣勢,好小子!”常毅軍收了威嚴,手在聶政肩膀上拍了拍。
聶長嘯微微低了低頭,看著聶政,點了點頭。
聶政轉過身,從聶長嘯肩頭的軍餃看到聶長嘯的臉上。
“我很不喜歡你,你長得跟一個人太像了!”這是聶政跟聶長嘯說的第一句話。
聶長嘯一愣,然後微微笑了笑。
“長相是爹媽給的,我跟老哥長得像,也是沒辦法,不過,我可沒有他那麼冷血,說起來,你也是我的孫子,怎麼,見到我這個首長兼爺爺,連聲好都不問?”
聶長嘯看著聶政,常毅軍也開始正視了聶政一眼,回想起來這個叫聶政的年輕人,原來他也是聶家人。
不過,常毅軍怎麼听著聶政這個名字,怎麼覺得耳熟,可明明沒見過聶政,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呢?
“我很久之前就發過一個誓言,但凡是老聶家的人,我見了,全都當空氣,甚至,往死里揍!”聶政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句話。
陸天海趙沽清听的都是後脊梁骨一陣發涼。
“那是你跟老哥之間的事情,不是所有聶家人,都跟你想的一樣……”聶長嘯試圖反駁聶政的話。
“是啊,的確有些跟我想的不一樣,因為他們比我想的還要惡心!”
聶政冷道。
聶長嘯看著聶政。
聶政也看著聶長嘯。
兩個人對視著,聶政的眼中,一往無前,毫無後悔。
聶長嘯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卻堅守著自己的看法。
最終,還是聶長嘯敗下陣來。
“算了,如果你不能接受聶家,那就不能接受吧,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聶長嘯對著聶政說道,最後一句話,喃喃的小聲說道。
“呵呵,好好欣賞一下我為了慶祝你來到南方軍區,所準備的一份厚禮吧!”聶政指著地上躺了一地暈過去的人說道。
聶長嘯環視一周,眯了眯眼楮,看著聶政,突然笑出聲來。
“你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示威?
聶政看著聶長嘯,也冷冷的笑了起來。
“是啊,又能怎樣?”
【作者題外話】︰睡覺睡覺!雙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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