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
就在聶政喊出兩個字的時候,七名狼魂佣兵團的戰士出手了,加上溫韻雅,一共九個人,朝著十六名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沖了過去。
聶政一口抓住邱班長的槍口,向上一舉, 的一聲,子彈打在樹枝上,樹枝被打斷掉了下來。
側身反手一記手刀,邱班長倒在了地上。
同時,就在槍響的一瞬間,又有八名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剩下的戰士,迅速反應了過來,調轉槍口,卻發現已經太晚了。
這次聶政連動手沒有再動手,七名狼魂佣兵團的戰士,輕松的干掉了最後的七名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
嗡,嗡,嗡!
一時間,整個隴河特種部隊內,警笛大作。
所有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全都在武器庫領了武器,直奔著聶政所在之地兒倆。
就連隴河特種部隊的主官陸天海和政委趙沽清,也被外面發生的事情吸引。
走出辦公樓準備一探究竟。
“聶,聶先生,你就這麼把他們敲暈了?”二狗子看著聶政,難以置信的問道。
隴河特種部隊,那可是南方軍區的翹楚,可是在聶政等人的手里,怎麼就弱的跟豆腐渣一樣呢?
“有人來了!”聶政挑了挑眉頭,壓低了身子抽出兩把fox-戰斗刀,雖然現在聶政的傷勢未好,但也不算是個廢人。
至少單打獨斗踫上一個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取勝還是很輕松的。
夸夸夸的聲音!
听上去迷亂,但卻整齊的步伐。
最先趕到這里的,是隴河特種部隊的第一大隊,整個大隊幾百人,主官帶領,瞬間將聶政十個人,和十名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圍在了中間。
隨後,二大隊也到了,將聶政繼續包圍了一圈。
就這樣,你一我一圈,幾千人把聶政等十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還好在十名隴河特種部隊戰士的解釋下,聶政等人才得以幸免沒有被幾千條槍打成馬蜂窩。
“現在怎麼辦?”許門深看了聶政一眼。
現在幾千人用槍對準這他們十個,就算是有任何一點手抖,他們可能都要去見閻王爺了。
“不打緊,正主快來了,我就不信這麼大個熱鬧,他陸天海會不來攪和一圈?”聶政笑道。
實際上聶政猜對了,猜的很準確,陸天海正在急匆匆趕來的路上,只不過訓練場實在是太大了,辦公樓距離門口也太大了。
陸天海已經開了好一會了,才到了門口,在他後面,是政委趙沽清。
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笑,覺得對方都猜的**不離十,穿過幾千人的包圍圈,走到了聶政身邊。
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看見陸天海和趙沽清,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槍。
畢竟這兩個,一個是主官,一個是政委,萬一開槍走貨誤傷了那就不好辦了。
雖然走火的紀律很小。
“先讓你的人散了咱們再談,至于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嗎,要是何家再隨便派出一個人來開槍,你們再見我,恐怕就只能去陰曹地府了!”聶政無比陰冷的說道。
陸天海點點頭,看了一眼趙沽清,趙沽清招呼著這些隊伍全都撤了。
這倒不是隴河特種部隊搞陣仗,而是說明已經算計好要給聶政來一個下馬威。
說白了,就是隴河特種部隊的規矩。
但聶政想來喜歡以力破局,跟這群特種兵講什麼道理都是虛的,唯有實力才是真的。
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打破規矩。
“聶政,走吧!”看著人盡數散去,陸天海伸了伸手。
似乎他早就料到了聶政會來,甚至一直在等他。
陸天海身後,趙沽清也站了回去,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堂叔的親傳大弟子,沒說話。
“請!”來到隴河特種部隊,原來被陸天海派去保護聶政的人,也都盡數回去了,聶政身後,只剩下了八名狼魂佣兵團的團員和溫韻雅。
聶政跟著陸天海和趙沽清來到辦公樓,陸天海給聶政倒了杯水之後,跟趙沽清一起坐在聶政對面。
“我沒死,覺得怎麼樣?”聶政喝了口水,眯著眼楮看著陸天海。
陸天海笑了兩聲︰“你沒死自然是最好,他媽的把老子挾持了十公里,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任務需要,如果你換個簡單的任務,我也沒必要這麼麻煩了!”聶政說道。
趙沽清也是看著陸天海,擺出一副就是你丫自己作死,還把隴河特種部隊拉進去的樣子。
“聶政,關于任寒雲,我已經把她調到下面的女兵直屬大隊當教官了……”陸天海正色道。
聶政皺了下眉頭,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陸天海一句話噎了回去。
“是她自己選的!”
聶政嘆了口氣,搖搖頭,無論如何,他已經讓任寒雲留在部隊了,離開隴河特種部隊,是她自己選的,不是聶政不替她爭取。
為了讓任寒雲留在隴河特種部隊,聶政不僅帶著陸天海在山里爬了十公里,更是吃了兩記鐵花生。
也算是還了任寒雲的那一命之恩了。
至于何家的刺殺,跟任寒雲到底有沒有關系,聶政也不願意再去想了……
仇已經報了。
恩也已經償了!
下面,只剩下陸天海給聶政一個解釋了。
“寒雲知道自己不能壞了隴河特種部隊的規矩,所以,自己申請走了,我沒留住她……”不知道為什麼,陸天海破天荒的又解釋了一句。
“她跟我沒什麼關系了,拜托我的事情,我也已經辦到了,反倒是陸長官,知道,我來是干什麼的吧?”聶政看著陸天海問道。
陸天海面色一僵,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給趙沽清打了個眼色。
趙沽清點點頭,知道陸天海是不想自己去拆穿他。
“對于你在隴河特種部隊遭受槍擊的事情,我代表個人和部隊,給你道歉!”陸天海站了起來,對著聶政鞠了一躬。
“鞠躬有用的話,還要槍干什麼?”聶政冷道。
陸天海站了起來,面色有些嚴峻。
“鞠躬沒用,但卻能表達出我對你的歉意,只此而已!我沒有指望這能緩和你對隴河特種部隊的關系,但是,這是我陸天海的態度。”
聶政呵的笑了一聲︰“那態度表完了,下面干什麼?”
“懇求!”陸天海倒吸了一口氣。
為了一名優秀的戰士,為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為了一個前途光明的軍官,他必須這麼做。
“懇求你饒過胡雲康一命,他是走火!”
“好一個走火!”聶政站了起來,看著陸天海。
胡雲康是他的兵,開了槍,尚可可以解釋成為走火。
那聶政呢?
如果聶政死了,又有誰會來為他報仇?
或者,又有誰肯為他伸冤,很難保會不會被輕描淡寫的走火兩個字給蒙混過關。
“這個火走的可真好啊,真是好不巧好不巧的,偏偏槍口對準我的時候走火,而且,一走就是兩發子彈,這個開槍的人,更是何家附庸家族,胡家家主,胡偉的養子,胡雲康!陸天海,你要真把我當成傻子,那我也只好當一回傻子了!”
聶政冷冷的盯著陸天海,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般。
饒是陸天海這種上過戰場的人,看見聶政的雙眼,也如同深陷數九寒冬,陰沉,冷峻,尸山血海……
刺激的陸天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算不是走火,我也希望你能放過胡雲康一馬!”陸天海又對著聶政一個九十度的彎腰。
聶政依舊冷冰冰的看著他。
還是那句話,如果這次死在胡雲康手里,他陸天海會這麼維護自己嗎!
答案是否定的。
“聶政,你就不能放過他一馬嗎?”陸天海對著聶政喊了一嗓子。
“我倒是想知道,何家和胡家給你了多少好處,你這麼維護胡雲康,甚至連最基本的道理,都可以棄之腦後!”聶政一拍桌子,看著陸天海。
“何家算個屁,胡家算個屁,他們值得我這麼興師動眾的嗎?我之所以如此全力維護胡雲康,為的是一個優秀的戰士,為的是,不讓一個優秀的戰士,就這麼毀在胡家的手里!”陸天海錘了一下桌子,有些激動。
“報告!”
就在陸天海和聶政處于膠著狀態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陸天海沒有在意,對著門口說道。
門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個板寸頭,穿著軍裝,中尉軍餃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軍裝,軍靴擦得 亮。
隴河特種部隊的戰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是穿著作訓服的。
走進來的男子也不例外,但是唯獨腳上 亮的軍靴,可以讓人感覺出來,他是準備好了,甚至在來之前擦好了鞋,才走進辦公室的。
看見走進來男人的第一眼,陸天海渾身就是一個寒顫。
這種時候,他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他出現在聶政面前,不就是自己找死呢嗎!
剛剛這麼熟悉的聲音,自己竟然沒听出來……
陸天海有些自責,看來今天的事情,是沒法挽回了。
“報告,狙擊集訓營,一隊隊長,中尉胡雲康,前來報道!”
【作者題外話】︰第一更!等下還有一更,,盡量在二十分鐘內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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