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兩手捏住兩柄朝著自己砍來刀的刀把,向後一掰,嘎 兩聲,刀直接落在了地上,不過這樣,在聶政回頭反擊其它人的時候,一把刀出奇的快,從聶政的後背上砍了下去。
還好聶政反應快,只砍出一道不深的口子,就回頭將那人手里的刀搶了過來,但就算是這樣,血也是染了聶政一後背。
“去你媽的!”聶政罵了聲娘,一把刀砍在一個人的肩膀上,一腳把他踹開。
這群人絕對是訓練有素的打手,尋常人別說十幾個,就算再多一倍也近不了聶政的身,十幾個人,將聶政包圍,竟然還能給聶政後背劃出一道口子,也算是足夠自豪的戰績了。
吃了個暗虧,聶政倒吸著涼氣,也提高了不少警惕,一把刀砍殺起來,格擋,刺,砍,挑,剩下的這些人,自然不是聶政的對手,血濺了一臉,但卻沒有一滴是聶政的。
這群人里面的兩個持槍男子,已經廢了一個,剩下的那個,見十幾個人竟然拿聶政一個人沒有辦法,也是在暗處舉起了槍。
聶政一轉頭,一發子彈貼著臉飛了過去,在聶政臉上留下一條印子,火辣辣的灼燒感,聶政雙眼滔天般的看著開槍的男人,若是尋常人,早就被聶政的氣勢壓得不敢動彈了,可是這男子,只失神了一剎那,接受了聶政沒有被自己擊斃的事實,又將手指扣上扳機,準備再次開槍。
不過聶政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的,兩步並做三步,聶政對著他悍然發起進攻,雙腳向上一跳,在半空中一腳甩了出去,砸在持槍這人的臉上,一腳踹的他下巴脫臼,腦袋撞在地上暈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持刀的人,畏懼的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聶政,退了出去,扶著其它人開車走了,聶政也沒有去追,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先檢查一下溫韻雅的傷勢才是正事。
聶政蹲在溫韻雅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身泳衣把溫韻雅傲人的身材展現的淋灕盡致,尤其是前面和後面,聶政看了兩眼之後,就移開了目光,扶起溫韻雅的左腳。
子彈從溫韻雅左腳的小腿肚子上穿了個通透,血還在留著,甚至已經匯成了一個小溪流。
聶政在溫韻雅柔軟的大腿上摸了摸,找到血管的位置,向下按了按,盡量減少她流血的速度,然後背上溫韻雅,把她朝自家別墅的方向背了過去。
在這里什麼東西都沒有,聶政根本沒發給溫韻雅包扎,所以,還是背回自己家里,能更保險些。
背著溫韻雅走過去打開門,核彈驚奇的看著聶政,在好奇他是怎麼出去的,他可是一直坐在門口啊,根本沒看見聶政走出去啊,而且自家團長後面,還背著一個妹子,誒,穿著泳裝的妹子,核彈用一副你懂得的樣子笑了笑。
聶政上去給了他一腳。
“別笑了,馬上給我準備紗布,繃帶,消炎的藥品,她受傷了。”聶政說著,把溫韻雅放在了沙發上,蜘蛛也是湊了過來,看了兩眼溫韻雅腿上的傷口,凝重的看著聶政道︰“是槍傷?”
聶政點點頭︰“子彈從小腿直接穿過去了,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我看傷口實在是太深了,怕是傷到筋腱了,簡單處理一下,還是要送到醫院。”
蜘蛛搖搖頭︰“團長,她這可是槍傷,你還是聯系一下秦歌,讓他派個私人醫生過來,給他在這手術吧,不然恐怕節外生枝。”
聶政點點頭︰“那你去打電話吧,我來處理傷口。”
聶政帶上手套,久病成良醫,聶政也會一些急救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人誰能說自己能一直沒事下去,這技術,還是聶政跟著一個老教父學的。
他的教堂里養的都是一些戰爭孤兒,雖然不參與爭斗,但是還是有一些自己的武裝,那里人的現狀基本是,一只手拿著ak,另一只手拿著聖經,他們信仰上帝,但更需要用武器來保證自己信仰。
聶政先對她的傷口消了炎,然後又止了血,雖然血還在流,但比剛開始已經好上很多了,給溫韻雅纏上幾圈繃帶,剩下的只能等醫生來了再說了。
約莫十多分鐘之後,一個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帶著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聶政跟醫生說了一下情況,醫生看了看傷口,給溫韻雅打了麻藥,開始給溫韻雅進行進一步處理和縫合,然後,在小腿上纏了一拳厚厚的繃帶。
“病人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在傷口好之前,暫時不要下地活動,等到傷口好了之後,可以做一些復鍵行動,還有,定時換藥就可以了。”醫生囑咐完就走了,錢應該是秦歌已經付過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溫韻雅才是悠悠醒轉,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睡袍,是剛剛那個女護士給換的。
“看來我是被你救了啊!”溫韻雅嫵媚的一笑,但是面色蒼白的素面下,卻沒有絲毫嫵媚的感覺,看上去淡雅了不少。
“是啊!你準備怎麼報答我。”聶政笑道,不光是救了溫韻雅,溫韻雅來了,把聶政的房間都給佔了。
“那,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了啊!”溫韻雅動了動身子,察覺到小腿處的疼痛,看樣子是已經包扎過了,只不過……
“我的衣服,是你換的嗎?”溫韻雅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睡袍,看向聶政問道。
“你猜?”聶政笑道。
“我猜是……”溫韻雅咯咯一笑。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是一個女護士換的!”聶政扯出一抹微笑。
溫韻雅裝作有些失望的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但聶政卻在溫韻雅眼中看到一絲幸好的意思。
真是沒想到,外表的舉止如此的女人,竟然也會有一顆保守的心。
“現在,你能告訴我,昨天到底是誰讓你來刺殺盧六的了嗎?”聶政笑著問道。
“你為什麼認為我會說呢?”溫韻雅問道。
聶政聳聳肩︰“誰來派人來解決你的,應該很明確了,到這種時候,你還要保住雇主的身份?還是說,你還想繼續當殺手,這條腿,就算好了,當殺手也有些勉強了吧!”
溫韻雅哀嘆了一聲︰“你說的對,反正這些年我也賺了不少錢,後半輩子就靠你好了,如果不是看見你,我也不會在這買下房子了,不在這里落腳動卡里的錢,恐怕他們還不能這麼快的找到我。”
“好了好了,你說是誰,後半輩子我養你也不是不可以……”聶政笑著問道。
“那我可說了啊!”溫韻雅看著聶政,聶政現在是她的救命恩人,溫韻雅這個人,向來是不願意欠人人情,更何況是救命之情,再加上那人竟然派出人想要解決自己,這種人不出賣他,還出賣誰?
“這個人也姓聶,叫做聶文軒。”溫韻雅說道,聶政沒有絲毫意外的點點頭,仿佛在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看來你早就猜到是誰了?”溫韻雅道。
聶政搖搖頭︰“原本只是懷疑,現在是確定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隨便說了個人名,來誆騙你?”溫韻雅問道。
聶政道︰“因為我相信你,這件事,你還沒有必要對我說謊。”聶政說著,其實也是算準了溫韻雅不會騙自己。
更何況,要是騙自己的話,未免也太巧了一點,偏偏趕到這個時候,溫韻雅說出聶文軒的名字,別的先不說,就是聶文軒聶家大少的名字,都鮮有人知,更別說一個不知道聶家跟聶政淵源的溫韻雅。
溫韻雅自然知道聶政是在敷衍自己,把被拉上來一點,蓋住脖子。
“我要睡覺了,你出去吧。”
聶政看了一眼溫韻雅,點了點頭,說了句好,起身除了門,還不忘把門給溫韻雅帶上。
走到樓下,彭冠華不知道什麼已經回來坐在凳子上喝起水來。
“團長,怎麼在上面這麼長時間?”彭冠華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旁邊問道。
不等聶政說話,核彈就嘖嘖兩聲,以一種極度八卦的語氣,裝作小聲的樣子說道︰“你是不知道啊,團長現在金屋藏嬌了啊,出去一圈就抱回來一個穿著泳裝的美女啊,就在屋里睡覺呢。”
“這世界上什麼事情到你嘴里都變不成好話。”聶政瞪了核彈一眼,解釋道︰“是隔壁的鄰居,昨天在酒吧跟我喝酒的那個女人。”
彭冠華點點頭,倒是沒有多想,核彈卻是更來勁了,嘿嘿一笑,自顧自的說道︰“沒想到連女鄰居都勾搭上了,不愧是大哥啊!”
聶政拍了一下腦袋,無視這胖子,看向彭冠華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出什麼要緊事了?”
彭冠華點點頭。
“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安溪市梅社的勢力又開始活動起來,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幫派活動了起來,聚集在一起,我覺得這件事情恐怕跟季正祥有關。”
“沒錯,就在早上,季正祥的妻子和女兒,坐上飛機出國了。”核彈說道。
聶政嗯了一聲。
“恐怕,這季正祥是要跟我背水一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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