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
解決一個人,聶政只動用了一根手指,沒人知道聶政這一指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就是被聶政一指按上去的持刀小弟,也就感覺被一棍子敲在了腦袋上,然後就暈了過去。
事實上,聶政不過按了一下他後脖頸上的**位,讓他昏迷過去罷了。
這就是聶政這麼多年,在槍林彈雨之中,結合自己本身功夫所練就的一手本事,那持刀小弟根本不知道,要是聶政這一根手指頭上的力道再打上三分,那他可就不是暈過去那麼簡單了。
畢竟,在戰場上,讓敵人暈過去,遠遠沒有直接一指頭戳死他的用處大。
又是一名小弟詭異的倒在了地上,一時間十幾個大漢,手里握著小刀,看著聶政,竟然不敢上前了。
“來啊,別慫!”聶政帶著挑釁意味勾了勾手。
都是一腔熱血傻乎乎不怕死的漢子,怎能接受這般屈辱,嘴里大叫一聲壯膽子,剩下的十幾個人又全都沖了過來。
手里的刀,一陣劈刺砍劃,卻根本連聶政的衣角都踫不到。
“這小子太邪門了,怎麼辦?”
“怎麼辦?”聶政只是一個閃身,就來到他的面前,微笑道︰“這麼辦。”
說著,像是拎起一只小雞崽一樣的又拉過一個人,把兩個人的腦袋相互一撞,倆個人七葷八素的倒在了地上。
“三,三哥,根本打不過他啊,咋辦?”一個持刀小弟,已經被聶政折磨出了陰影來,現在看見聶政,連刀都拿不穩了,這貨他媽的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手里的刀像是癢癢撓給他抓癢癢呢啊。
時不知,他們奉為主心骨的三哥,早就一張嘴咧的老大,看著聶政說不出話來。
“不打了?我說你們也太慫了吧?”聶政見幾人竟然全都龜縮到了三哥後面,再次出言挑釁到,無奈,見識到他厲害的小弟們,打死也不上前了,什麼狗屁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我們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大哥!”那三哥足足看了聶政半天,手腕上疼的一腦袋汗,最後彎腰管聶政叫了一聲大哥。
身後的小弟全都莫名其妙的看了三哥一眼,不知道自家大哥玩的是哪一出。
“他媽的,叫大哥啊,你們愣著干瘠薄毛。”三哥見後面的小弟沒跟著自己彎腰,訓斥道。
聶政環抱在胸前的兩只胳膊耷拉了下來,別說是三哥後面的幾個小弟,他現在也沒搞明白三哥這是要干什麼啊。
“我們打不過你,你教教我們怎麼變得像你這麼厲害吧,大哥,從今天開始,我史鐵三就是你小弟了,他媽的,還愣著干屁,拜大哥!”史鐵三挨個在幾個小弟屁股上踹了幾腳,幾個小弟才是明白過來,也怕挨揍,趕緊彎腰參差不齊的朝著聶政喊了一聲大哥。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站在一邊看了半天的史鐵三,算是看出來了,聶政這是真有本事在身上,別說撂倒幾個,就是自己這幾號人全上,恐怕也不夠人家一只手玩的,趕緊拜大哥才是正道,試想,有這麼牛逼的大哥罩著他們,江幫的那群雜碎,還敢欺負自己這幾號人嗎。
要是這大哥,真能傳授給自己等人幾手,不說像他這樣一打幾十,就是一打幾,他史鐵三保管也能把江幫打出翔來,哈哈哈,等著你家三爺下山歸來吧。
“不,不是,三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出一萬,不,一萬五,您幫我卸掉他兩條腿就行。”一直站在後面的嚴明亮,也是被史鐵三這翻轉到北半球的態度給干愣了。
這他媽是什麼事情啊,剛才還見面紅眼的兩伙人,怎麼這會就親如一家了,尤其是史鐵三,介紹的人不是說他是什麼附近的大哥嗎,怎麼這大哥還有彎腰管別人叫大哥的習慣?
突如其來的形式,讓嚴明亮原本挺高的智商,直接降到了零點,甚至他還猜測,這是不是史鐵三閑自己開價太低,還故意把價錢從一萬提到了一萬五。
“嚴明亮,你他媽怎麼跟我大哥說話呢,大哥,要不要我廢了他。”剛認了聶政當大哥,史鐵三見就有嚴明亮這種不長眼的貨色撞上門來,正好干掉表明自己忠心。
萬一大哥一高興,教自己兩招,史鐵三已經想象到他海扁江幫的場面了。
“你們認我當大哥?”還搞不清局勢的不光是嚴明亮一個,聶政也不知道這史鐵三和手底下的小弟,為啥就臨陣倒戈了。
“大哥這是哪里話,我史鐵三說一不二,認你當大哥,你自然就是我們大哥。”史鐵三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凜然,還拱手朝著視線平行的位置拜了拜,看上去不像作假。
“哦。”聶政點點頭,糾結史鐵三為什麼認自己當大哥不是目的,現在的目的是,這嚴明亮繼續騷擾林曉曉下去的話,要是哪天他把門砸了自己豈不是糟了池魚之災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他長點記性。
但是吧,作為一名剛剛晉升成為大哥級別的人物,自己動手實在太掉價了。
聶政從屁股兜里面摸了摸,掏出一塊錢,想了想,覺得有點少,又從另外一個兜里掏出五毛錢,放到史鐵三的手里。
“他不是出一萬五要我兩條腿嗎,一萬五我沒有,這是一塊五毛錢,給我揍他一頓,然後拖走。”聶政指著瑟瑟發抖的嚴明亮說道。
史鐵三屁顛屁顛的把一塊五毛錢珍而重之的放到了自己兜里,轉過頭來,看向嚴明亮,兩只眼楮漏出厲色來,
根本不用史鐵三動手,只是輕輕一招手,旁邊史鐵三的弟兄們,就如狼似虎的沖了上去,嚴明亮就如同一只小綿羊一般,被聶政剛收的這群小弟,踢倒在地,一頓胖揍。
你這小子挺猖狂啊,還一萬五要買我們大哥的兩條腿,媽的,沒看我們大哥只是拿出一塊五毛錢就把你給搞定了嗎。
揍完了,史鐵三也是滿腦袋汗的朝著聶政點了點頭,示意他搞定了。
聶政點點頭,拽過史鐵三的一只手,沒有太大的動作,緊緊是踫了一下,就讓史鐵三這只手有點痛不欲生。
“骨頭讓我卸了,忍著點疼啊。”聶政分散著史鐵三的注意力,同時上下活動了兩下史鐵三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按,只听著嘎 兩聲,史鐵三活動著剛剛被聶政卸掉的那只手,覺得不疼了。
頓時對聶政的敬仰,如同黃河之水一般泛濫不止,全然忘記了他剛剛還要卸掉聶政兩條腿的事情。
“沒事你們就滾蛋吧,他們幾個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過會就會醒的,哦,還要,順便把他扔出去。”聶政指了一下躺在地上,還在哀嚎的嚴明亮說道。
史鐵三點點頭︰“大哥,這都是小事,還要啥要吩咐我們干的嗎大哥?”
聶政剛想說沒什麼了,就忽然想起葉雪瑩的事情,想來史鐵三既然是這附近的地頭蛇,那對安溪市肯定比自己要了解得多,讓他幫自己找找,肯定比自己大海撈針要快的多。
“你在安溪市幫我留意一個人,大概二十多歲,女人,名叫葉雪瑩。”聶政說道,史鐵三想了想點點頭,詢問聶政還有沒什麼別的事情,聶政說沒有了,史鐵三才讓自己手底下的人背著幾個昏迷的小弟離開了。
史鐵三和嚴明亮走後,聶政關好門,林曉曉神出鬼沒的站在聶政後面突然問了一句︰“你讓史鐵三幫你找誰?”
“沒誰。”涉及到任務,聶政一律不會跟不相干的人提。
“葉雪瑩是吧,二十多歲,女的!”林曉曉笑了笑,原來聶政跟史鐵三的話,全都被她听見了。
“說好不干涉對方的生活,更何況我還幫你解了圍,你不是要自己違反你自己才定下的規矩吧。”聶政眉頭一皺,听見了也就听見了,反正他也沒有刻意要瞞著林曉曉。
可是林曉曉這一臉炫技的樣子,算是什麼意思?
“唉,你竟然這麼說,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有點關于葉雪瑩的消息,既然你不想知道,我還是回去睡覺了。”林曉曉伸了個懶腰,舒服的**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
什麼?她說她知道?
聶政一個晴天霹靂,臉上原本冷淡的樣子,瞬間堆滿笑容,事關一千萬,什麼男人的尊嚴,都尼瑪玩蛋去吧。
“曉曉,曉曉姐,來來來,這面坐。”聶政迎著林曉曉坐到沙發上,給她錘了捶腿,然後又賣力的捏了捏肩膀。
“曉曉姐,怎麼樣,渴不渴,要不要吃個水果。”
聶政給林曉曉倒了杯水,彎腰遞了過去,又趕緊洗了個隻果,放進林曉曉的手里。
林曉曉喝了口水,啃著隻果,看著聶政給自己捶腿捏肩,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時機成熟,聶政也是隨意的問道︰“那個,曉曉姐,你剛剛說你知道關于葉雪瑩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啊?”
“廢話,你姐我什麼時候撒過謊。”林曉曉啃著隻果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她在哪啊?”
林曉曉意味深長的看了聶政一眼,腮幫子鼓鼓的,把嘴里的隻果咽下去才是道︰“看在你伺候我伺候的這麼好的份上,告訴你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點點頭,聶政一副林曉曉說的對,曉曉你辛苦了,大恩大德,今生今世都難以忘懷的樣子。
“我們泉州大學的校花,好像就叫做葉雪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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