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碗里蕩起道道漣漪的鮮血,蕭洪有些錯愕!
確實,子木只是說借他的心頭血一用,可沒說讓他放這麼多!完全是他自己剛才被子木那麼一說,怕鮮血不夠用而整整放了半碗血!
若不是子木讓他停下,恐怕他還要接著放下去呢!
可是,這碗血,真像子木那麼說的,自己喝了?看著眼前的鮮紅,蕭洪頓時一陣惡寒!
“算了!現在你祖宗的靈魂也回來了!今晚就先這樣吧!”拍了拍手,子木也不跟蕭洪�@攏 帳跋露 痛蛩慊厝ャ br />
蕭洪點了點頭,正當他要把手里的碗丟掉之時,一陣陰風驟起,濃濃煙霧夾帶著兩道黑色的壯碩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牛頭馬面?”子木心中暗暗叫糟!而蕭洪卻是止住了身形,看著牛頭馬面的眼神微微有些發愣。
“這就想走了?”牛頭雙指成劍,朝著子木一指,大聲喝問。
“私自拘押陰間鬼魂,該當何罪!”馬面附和道。
“這是怎麼個說法?你們什麼時候看到我拘押陰間鬼魂了!”子木臉色一橫,有理走遍天下!黑白無常他都不怕,會怕牛頭馬面?
“好膽!”牛頭一指蕭洪,沉聲喝道︰“你仗著法力通神,強行破開陰陽兩界的隔膜,你當我們哥倆是瞎子?”
“所以,我們要抓你到地府審問個明白!”馬面手中頓時出現一條勾魂索,猛地一抖,鏗鏘作響。
“等等!”子木打住了馬面正要前行的動作,咦聲說道︰“你說,那鬼魂是從地府而來?可是,它本來就在人間,我明明是將他從另外一處勾來的!”
“事到如今,還敢狡辯?”牛頭一聲沉喝。
“本來,這鬼魂因為陽間無墓,無法以陰宅居住陽間,所以在三年前被人放逐地府,由我哥倆看管!誰知,你這狡詐之徒,竟然趁我倆不備將其勾起!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馬面手里的鐵鏈再次一抖,一聲鏗響伴隨著滾滾陰煞之氣朝著子木猛襲而去。
“那我請問,是什麼時候這鬼魂被拘起的?”子木再次問道。
“還能什麼時候?一見鬼魂被拘,我們哥倆就立刻趕來!剛好看到你將鬼魂收棺之景,人贓俱獲!”牛頭沉聲低吼。
“豈容你抵賴!”馬面同樣一聲附和。
听到牛頭馬面這麼說,子木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我剛一拘魂,這牛頭馬面就來了!可是,按照時間來算,如果我一動手,這牛頭馬面就應該立刻能出現才對!卻當我蓋棺之後他們才出現,這其中的貓膩,恐怕不少!”就算子木剛才再怎麼滿頭霧水,現在也是稍微有了一點頭緒。恐怕,是有人知道他要蕭洪祖宗的魂魄,所以才玩的這一手。把魂魄強行從地府里拘出,還擺明了讓牛頭馬面看到!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栽贓陷害!
也只有牛頭馬面這兩個只看結果,不想過程的家伙才會上當!
可是,誰又會來這一招呢?
子木的眉心頓時又皺了起來。
“動手!”這時,牛頭馬面互望一眼,沉聲喝道。
一道拘魂索頓時從馬面手里綻出,如蛇一般,朝著子木疾射而去。
而牛頭手中也出現一把雙尖長叉,身形一動,夾雜著濃郁的煞氣朝著子木叉去。
“靠!”見此情形,子木也顧不得沉思,低罵一聲,兩手手指頓時在蕭洪還未扔掉的碗里沾了一下,頓時出現一抹血紅。
“讓你們試試我的彈指神通!”子木雙指連彈,一顆顆血珠頓時綻出一道道微弱的紅芒,在真意力的作用下,朝著牛頭馬面疾射而去。
“快閃!”見到疾射而來的血珠,牛頭也顧不得再朝著子木進攻,而是身形一變,頓時退回原位。
而馬面也是如此,收回拘魂索,連連退步,站在牛頭身旁,心有余悸。
這子木,動手根本就不按章法出牌!
誰能想到,這家伙用別人的心頭熱血來攻擊他們也就罷了,竟然打的地方還那麼猥瑣!
幾十顆血珠,目標不是打臉部就是下陰!要知道,心頭熱血本來就含帶著一個人的陽剛之氣,更是他們這些鬼魂鬼差的克星!
若是被血珠打中,恐怕短時間內,被打中的地方就得腐蝕下一大塊!
一想到臉部或者是下陰被血珠打中的情形,牛頭馬面就不覺一陣毛骨悚然!
“兩位,不打了嗎?”子木嘿嘿一笑說道。
“子木,你敢拘捕?”牛頭沉聲喝道。
而馬面此時卻是露出了一絲驚詫的神情︰“兄弟,地府不是相傳,這膽大包天的家伙瞎了嗎?但是,看他剛才的準頭,怎麼好像是看得見的?”
一听這話,牛頭頓時臉色一變。而子木卻是心中不覺一沉,暗暗叫糟!
“你看得見?”牛頭對著子木沉聲問道,馬面也是雙目炯炯,怒視著子木。
“地府之中早就傳出這敢于得罪秦廣王的家伙已經受到天譴瞎了,現在竟然看得見?不行,今晚事了之後,得趕緊上報!”
在牛頭的逼問下,子木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之前勾起的那抹微笑也是隨之消失。
“是也不是!”牛頭踏前一步,繼續逼問道。
而這時,子木忽然想到了什麼,嗅了嗅鼻子,一臉的愜意起來︰“你們兩身上那麼重的陰氣!任何一個修士稍微感受一下都能知道你們的身形位置,又何須看得到?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子木了!天譴臨身,又豈是那麼好躲的?”
“哼!”
听到子木連上天天譴的名頭都搬了出來,牛頭馬面不由互望一眼,對著他冷哼一聲!確實,天譴在他們的意識之中,沒有一個人能解!
這時,只听子木又改了口氣,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兩位大哥,小弟今晚真的沒有拘魂!而且,你們看!就算真的拘魂了,為什麼又把它放入館中?要知道,陽間棺材,陰間鬼宅!這兩處明顯就是想通的啊!如果我真把他的魂從地府拘出來,剛才的作為不相當于再把他放回去?我又不是傻子?豈會給自己找罪受!”
牛頭微微點了點頭。子木這話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如此,那拘魂之人是誰?”馬面這時沉聲喝問道,不過,從他那已經收起拘魂索的雙手看來,他也同意子木的說法。
“我怎麼知道!”一說起這事,子木差點就要跳腳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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