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你是否有什麼重大發現,快請講.”郭淮到是從趙小滿一進來就注意到趙小滿的神色表情,心里一沉。
“那好,我知道了救濟所的第二種役癥是什麼。”趙小滿用自己的耳力感受了下屋內沒有其他的人,而外面守衛的著的人,站的比較遠,應該听不到,她才開口說道。
眾人的臉上都是一肅,都好奇的看著趙小滿。
“我現在已經非常確定我們救濟所出現了兩種役癥,一種是我之前確診並且已經有解藥的流感病毒役癥。”眾人都點點頭這點大家都確認了。
“另外一種就是第二種役癥,它這是一種發作很快,傳染性很大,由動物傳染給人類,人與人之間也會傳染的,搞死亡率的瘟疫,我把它稱之為鼠疫。”趙小滿說著完,看到眾人不解的眼神,她繼續說了下去。
“目前我們救濟所出現的是淋巴腺性鼠疫,就是由于病人被跳蚤或者老鼠類帶有鋸齒之類的動物咬過之後,從動物身上感染的一種疫病。”趙小滿說完了,然後拿出來她這兩天檢查手下病人,發現的那些相似的病例特征記錄在案的,然後遞給了這些大周朝的醫學精英。
“大家可以看看,我這手里的這些病例,你們對照下各自手里的患者,是否也有類似的癥狀。”
眾人被趙小滿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雖然還不懂鼠疫是什麼,等看到趙小滿手里那些分下來的病例,眾人都是聰明人了,各自交換一看,看著病例上寫的很熟悉的癥狀,對比一看,發現自己手里也有病人是這種癥狀。
“小趙,你既然能確診這種病,那就說明你見過,你研究出來解藥就行了,這不是好事麼,找到了根源,我們就能研究出解藥了。”有人不滿意了,覺得趙小滿小題大做。
“就算你研究不出來解藥,我們在座的老家伙也多活了幾十年,相信大家齊心協力的話也能找出解決法子。”另外也有人表示道。
趙小滿早就料想到這種情況,她也知道這些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嘲諷的意思,說的也是實話。
但是問題是這個鼠疫,並不是哪些簡單的役癥,中國近現代那時候都有西醫都一時之間難以攻克,更別說現在這個大周朝了。
除非是在現代中國,抗生素那些玩意,只要打疫苗就能防疫。
但是現在在這個時空,趙小滿覺得除開她估計真沒有人能找出解藥了。
而且就算她知道解藥,也知道抗生素的成分,但是研究出來的話,也是需要非常多時間的。
“這位前輩說的好,知道了病源就能找到根治的法子,那麼請問這位前輩你打算用多久來研究出解藥?”趙小滿心平氣和的問道。
這兩位馬上就埡口了,看著手上的病例沒敢夸下海口。
這個役癥聞所未聞啊,看小趙的表情,這兩人後知後覺的突然發現這是個大難題
“那你今日找我們這些老家伙所為何事,難道就是說下這個疫病的名字?”又有人問道,這不是浪費時間麼。
“郭前輩,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這個役癥。”趙小滿嘆口氣,然後認真的看著皺眉低頭看病例的郭淮。
這個御醫領頭人,據說還是下一任太醫署的院判,可想而知這人的地位和醫學經驗是很豐富的。
趙小滿還是很期待他的,會不會這個世界已經出現過了,已經有了解藥了。
這不是小說世界麼,這個鼠疫會不會作者設定的一個難關好讓金光閃閃的女主解決這個問題,然後讓女主借此發光發亮吸引男主的副本。。
不過轉眼想到這個小說,原女主是她大姐,現在女主是王海棠,趙小滿就沒想了。
王海棠要是知道這里會有鼠疫,去年冬日應該不會回京城,而是直接留在楚州府。
拋開腦子里面的漿糊,趙小滿自嘲的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鼠疫嚇傻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郭淮從趙小滿發下來這寫病例本開始,就一直低頭仔細翻閱過每一張病例,而且越看眉頭越皺。
“小趙,你繼續先說說你對這個役癥的了解。”郭淮越看,心里越驚,脊背越發涼,作為一個太醫署的太醫,他看過的醫書,是整個大周朝最全最精的醫書。不光有歷朝歷代最高明的醫學書籍,還有歷朝歷代前輩們的遺傳下來的醫學手札。
所以郭淮看到趙小滿寫的這些病例上的癥狀,越看越心涼。
以前單看病人的某些癥狀還不覺得,但是整合好一看這些癥狀,就讓他想起了年輕時候剛進太醫署,在宮中的太醫署書局時看到的一本大鳳朝的一本神醫前輩手札,貌似記錄的就有這個癥狀。
但是他還是不太確定,年代久遠,郭淮也不敢確認,只得再次詢問趙小滿。
“鼠疫桿菌引起的一種急性烈性傳染病,具有起病急、病程短、死亡率高、傳染性強、傳播迅速等特點。其傳播途徑可以是動物傳人也可以人傳人。
這個病癥狀就是病例上寫的,由蚊蟲鼠蟻或者跳蚤叮咬後產生的,一旦有人感染上可以經過唾沫空氣傳播,也可以經過血液皮膚傷口傳染,死亡率級高,而且發病快,而且最重要的是傳染性特別高,只要接觸到這種病人,十有八九就會傳染,我猜測我們在做的各位可能身上就已經潛伏了這種役癥。”趙小滿一口氣再次重復道。
頓時廳內的眾人都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听到了最後一句,臉色都泛白了。
不信的也有,甚至覺得她瞎說的也有,但是也有沉默的下來的,那就是郭淮幾個從京城太醫署來的御醫。
這是另外十位老大夫終于坐不住,看著郭淮幾人問道。
“各位大人,這小趙說的可是真的?幾位大人可信?”一個五十多歲的本地名醫問道。
郭淮看了下,眾位都的眼神,他沉默了一會,但是他還是很鎮定對著眾人點頭了。
眾人臉色衰敗,氣色委頓了下來,郭淮沒有出聲安慰,而是轉頭問了身邊的人。
“老陳,你還記得那年景帝20年,我們在太醫署書院看到的那本手札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