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決定下手,三大家絕對不會給李唯任何喘息的機會。
李唯背景很干淨,從一無所有到現在身價過億,全憑借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爬起來,沒有任何的污點,連戀愛都沒談過,先找她被包養的證據,根本不可能。
但要想捧一個人很難,毀一個人太容易了,沒有證據捏造證據,司浩東對這一行十分精通,找絡推手,李唯的照片有不少,隨便搜出幾十張來,然後ps,找一些露骨的畫面,跟女主角換頭像,然後在大肆傳播。光有圖片還不行,需要一個完整的故事,絡從不缺乏編造故事的能力。
李唯從小家境貧寒,長的貌美如花,大學時候被人包養,沒畢業出來賣,一次三百到兩千不等,曾經在泉城某某個夜總會當紅牌,後來被一個大老板包養,她能有今天都是靠背後的大老板幫忙。
李唯在魯州人氣很高,關于他的任何新聞都有很高的點擊率,這則新聞出來,立刻在魯州呈現爆炸式擴散,魯州論壇、站都被買通,專門將新聞置頂,短短兩天,點擊率超過百萬
後來警出動,不得已把圖片刪掉,故事卻還掛在那里。
于此同時,李唯的親戚朋友家人都收到了恐嚇信,一個個人心惶惶的給李唯打電話。
工地也出了問題,一個建築女工在工地被人強女干,還有一個工人從二樓摔了下來,直接摔斷了腿。
十幾個年輕小混混去售樓處找麻煩,保安出來制止,結果雙方發生推搡,十幾個小混混拿出家伙一頓暴砸,四個年老體弱的保安翻在地,其有個老保安並發腦淤血,急忙送到醫院搶救,派出所的來了,十幾個小混混抓了一半,結果都是未滿十六歲的孩子,直接告知監護人,訓斥了一頓,象征性罰了點錢,放走了。
除此之外,公司幾個層干部提出辭職,這幾個人位置非常重要,一旦同時離職,公司幾個部門難以運轉,短時間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重重問題好像潮水一樣,一浪高過一浪朝李唯打了過去,看著絡ps自己的圖片,李唯氣的摔了咖啡杯,她本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被黃家破相之後,內心的仇怨更加重了,內心絕對不會妥協,“開始宣戰了嗎來吧,哼,看你們到底有多猖獗”李唯臉色氣的蒼白。
經過過一次危機,這點小困難對李唯來說更不不是問題,立刻開會,召集所有員工,先是安撫員工們的情緒,緊接著見招拆招,找律師報警,必須將污蔑自己的絡推手找出來,現在科技發達,警技術高,通過ip地址鎖定了幾個地點,無外乎都是吧或者娛樂場所等公共地點,在這一次搏斗,王勝書記站在了李唯這一邊。
首先綠野公司和他有些關系,其次李唯只是一個女流之輩,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著實令人痛恨,魯州本土的一些企業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招式都用,沒有原則和底線,這是王勝不想看到的,他不允許哪一方實力太弱,這樣不利于控制。
警的壓力很大,象征性的立案偵查,發現魯州有一家絡推手公司,專門塑造這種虛假新聞,以此獲得巨額利益,這個公司被打垮,法人以及技術骨干紛紛被抓。
接著,李唯又安撫家人,一切安好,恐嚇啥的不用听,都是競爭對手搞破壞,過了這段時間沒事了。
對于工地的問題,李唯親自去醫院慰問受害者家屬,家屬看見老總來了,攔住李唯要求賠償,賀東阻止安保人員形成一道人牆,將這幫人隔開,通過暗調查發現,摔斷腿的農民工實際是個剛從監獄出來不久的勞改犯,這家伙背後收了別人五十萬,讓他在歐洲城的工地跳樓
這人當然不會承認,不過李唯已經報警,警方介入調查,在重重證據前,這人難以抵賴,只好承認。
工地被強暴的那個女農民工確實事實,這件事警方還在調查,犯罪嫌疑人作案手法高超,現場沒留下任何證據,工地也沒錢監控設施,所以陷入了僵局。
盡管很被動,李唯依舊臨危不亂,見招拆招,三大家的組合拳被她躲了過去。光解決問題還不行,公司的形象受損,這需要時間來修復,不得不請大批水軍跟那些絡推手展開罵戰,雙方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梁玉在這段時間也發揮了巨大能量,綠野集團的二公子未來接班人還是很有號召力的,魯州市委、組織部、招商辦對此很重視。
尤其是市委王勝書記對于此次事件發表了講話,以後針對投資商個人安全的犯罪活動,絕不姑息,一旦抓住,必須嚴懲。
三大家沒想到王勝會如此堅決的站在李唯一邊,三大家的關系盤根錯節,在魯州官場影響力不低,但面對王勝的鐵腕,也只能找機會行動。
司浩東對這種斗爭沒啥興趣,晚躺在床,腦海林菲兒的影子,如何都揮之不去,看看旁邊呼呼睡著的女人,司浩東掀開了被子,從抽屜里面拿出一瓶噴劑,在傳家寶噴了幾下,短短幾分鐘,立刻有感覺了,當即將女人壓在身下吭哧吭哧運動起來。
發泄過後,司少依舊覺得不過癮,腦海林菲兒的身影更加清晰了,什麼時候能夠征服這個女人呢想來一定很有味道。
翻來覆去如何都睡不著,司浩東從床爬了起來,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索性穿衣服,準備找個夜店或者酒吧喝幾杯,叫保鏢一起出了家門。
東城區是酒吧最密集的地方,以前不少小混混在這里賣冰,用冰迷間女人,是司少的最愛,經過警方的數次嚴打,現在在魯州幾乎絕跡,想要到很困難,而且價格高的嚇人。
司少在蘭桂坊酒吧一直呆到凌晨五點鐘,直到酒吧無人才起身離去,酒吧里面那些獵艷的女人都太俗氣了,跟林菲兒一差距十萬八千里,能日林菲兒一回,少活一年也願意啊。
不由的司少感嘆一聲,再次吟詩美人卷珠簾、端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回家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司少被電話叫醒,黃波打來他,約了賈家敖一起玩兩把。司少對賭沒啥興趣,跟黃波玩牌,輸多贏少,不完全估算,從他手里輸給黃波的將近有五百多萬。
不過今天必須得去,這涉及到三大家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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