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十一點鐘的時候收到了江家打款。
兩千萬，對她來說，已經夠一輩子花了。
以前她覺得等待會感覺時間很漫長，但今天出乎意料沒有這樣的感覺。
一點五十五，她離開咖啡廳，拉著行李箱去了民政局門口。
剛到地方，一輛白色賓利就停在了她身側。
江御行帶著墨鏡下車，他唇邊有笑意，“我知道你會來的，我不知道的是你會比我早到，就連行李都帶來了，看來，已經打算晚上與我雙宿雙飛了。”
“我以後不會回寧家了，你不是要跟我結婚，既然我馬上是有老公的人了，當然要跟著老公走。”
江御行從她手中接過行李箱，放入後備箱。
兩個人是今天下午第一對要登記結婚的新人。
整個流程不到半個小時。
手上的紅本本分量很輕，但它實際的作用卻很重。
看她滿心歡喜的望著兩人合影的小照片，他捧住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了一個吻。
“你好，江太太。”
“你好，江先生。”
……
回去的路上，寧小野盯著手機上的匿名短信內容感慨。
“昨晚也不知道哪個大善人通知我江司年跟白美妍在長原景區皇冠假日酒店1438房間溫存。”
“我。”他笑，“是我，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大善人。”
寧小野︰“……”
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偏頭一本正經的問，“老實說，你是不是很早就惦記上我了？”
“不早，上個月見你的時候而已。”
“上個月？”寧小野仔細回想，始終想不出自己上個月什麼時候跟他見面了，“在什麼地方？”
“不夜城。”
寧小野經過她這麼一提示，頓時想了起來。
她去不夜場找江司年，剛出四樓貴賓區走廊口，便與一位戴棒球帽、墨鏡和墨鏡的男人走踫頭。
男人的後背附了一個只有半個腦袋的藍衣女鬼，她見狀立馬呵斥，“給我下來！”
女鬼並不懼怕，面容瞬息萬變，面部可憎。
寧小野從包里掏出一張符紙來，默念了咒語，符紙竟如張腿一般飛向女鬼。
“我這就走，別抓我。”乍听到空氣無人的位置傳來的陰測測聲音，男人蹙眉，但他全無膽怯模樣。
“若不想我把你送到閻王爺那里報道，以後就給我安分點，別讓我再見到你。”她收回了符紙，女鬼沖她點了一下頭，瞬間消失了。
“原來那個男人是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他坦白，“從那以後，我就關注你了，我自覺地江司年那個蠢蛋是配不上你的，只有我，才有資格成為你的老公，婚宅剛裝修好，還不適合住人，我們先住別的房子。”
“怎樣都好。”
——
“老公，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白美妍跪在地上抱著江父的腿嚎啕大哭，“我真的知錯了。”
“別再喊我老公。”江父一腳踢開她，“離婚協議書馬上給我簽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美妍見實在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自動從地上起來，擦了擦眼淚，“讓我簽也可以，但得給我一千萬，否則我死也不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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