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暗月教的人員信息都太過機密,就是北府情報隊這種在如今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機構也無法探查到來路,就如司馬棋玉帶回來的那個黑衣人,除了一些基本信息之外,再也沒能發掘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出來,但經過這些事情,也足以證明大小姐是無辜的了。
韋孟忠身死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武盟里面,這可不是件小事,是暗月教對他們的一種挑釁。一直以來,武盟對于暗月教的抓捕令從未間斷,而暗月教卻沒有正面與之抗衡,以至于造成了種“後者不如前者”的錯覺,現在看來,事實也並非如此。
天都龍酒店內設有奢華的包房,富麗堂皇的裝飾極具西洲皇室的風格,四面都是大型的落地窗,視野通透,足以俯瞰半個京城的景色。
這家酒店明面上握在某個集團商會的手中,實則背後東家就是暗月教,已駐京城近百年之久,但卻從未得世人所知,可見這個組織在隱匿這方面的功夫上已經做飯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青衣教主負手于落地窗前,目光投向遠方的天際線,不滿的指責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完美計劃嗎,我精心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到最後竟然被你給毀了,我看你是存心的吧?”
坐在沙發上玩著飛刀的藍衣教主輕笑著,道︰“我所謂的完美計劃,並不是如何殺掉司馬棋玉,而是讓我如何全身而退。”
青衣教主轉身看著她,凝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藍衣教主緩緩說道:“以小影的功夫,如果在五十招內對付不了司馬家那丫頭的話,就算是由我親自出手也未必會有勝算,到時候我要被她纏住的話,等方天策跟胡陸兩人趕到,你以為我還能有活著的可能嗎?”抬眸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青衣,你沒得玩了,殺了韋孟忠那老家伙,武盟必定派人來京,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雖然藍衣教主說的並不無道理,可青衣教主心里還是不甘,眼神掙扎了片刻,陰冷一笑,道:“現在還沒到被對方將死的地步,還能再走一棋。”說完,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
此時,方天策、胡陸、司馬棋玉還有陳平等人都已聚集到了北府的主殿之中,氣氛凝重,針落可聞。
司馬家、許家跟北府三個勢力在京城皆是頂尖的存在,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被暗月教玩得團團轉,時至今日都不知道到底何人所為,這讓趙天堡都不免心生忌憚,若非踫巧兩位聖人在場,恐怕對方還會更加的囂張。
如今北府已經派出了所有情報隊,封鎖住了整個京城,只要有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楮。
正在大家默默喝茶等待消息之時,一名傳令弟子突然來報,道:“城南發現了幾輛可疑的車輛正往京城外開去,經調查,這車是半個月前進京的,一直就停在天都龍酒店的地下車庫里,我們入侵地下車庫的監控發現,乘坐此車的乃是暗月教的青衣教主與藍衣教主。”
不等在場之人多加思索,那傳令弟子收到了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息,又道:“在城西、城東、城北都發現了類似的車輛。”
趙天堡沉著臉,道:“這是個障眼法啊。”
方天策道:“不一定是障眼法,也有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暗月教的教主都很老奸巨猾,在今看似毫無退路的情況下擺出這麼狼狽逃竄離京的一幕,不能排除是有意而為之。”
趙天堡不確定的問道:“那方老的意思是...?”
方天策回道:“我不能確定他們是否還在京城,但多留一個心眼總是好的,西門那邊進入世外最快,若是他們真想逃跑,是個不二之選,就交給胡陸來守,東門那邊由趙老你來負責,南門讓小丫頭跟臭小子去,至于北門的話,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胡陸一愣,數了數手指頭,不解道︰“不是,你不還沒派上用場的嗎?”
方天策給了胡陸一白眼,讓他自己去體會,都說是個調虎離山之計了,要是人全跟著他們走了,那還在這里商量個什麼勁,直接殺過去不就行了。
沒好氣的胡陸剛想說那臭道士兩句,結果卻見其他人的目光都朝他投了過來,眼神里皆是不解跟疑惑,就算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一時間也是底氣不足,干咳了聲,默默喝酒。
與此同時,一名身穿深藍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從天都龍酒店內走了出來,長得星眉劍目,身姿挺拔,嘴角始終保持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步伐沉穩,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種只會啃錢的富二代,而是那種貨真價實的成功人士、商業精英。
跟在男人後面的是個秘書裝扮的高挑女子,酒紅色的長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了醉人的顏色,成熟的妝容不但不會顯老,反而隱去了五官的稚氣,顯得風韻十足,迷人的眼楮下有顆淚痣,充滿了魅惑感,如同一只火紅的狐狸。
兩人坐進了酒店外的黑色奧迪車內,很低調不囂張。
寬敞的車廂內,青衣端坐于後排,疊著腿,一手搭著膝蓋,一手藏進袋里,英氣十足的面容顯得格外冷峻,問道︰”司馬府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藍衣跟青衣的坐法如出一轍,雙手交疊著放在腹下,回道︰“都準備妥當了,周圍那些北府的眼線,已經被咱們的人給替換掉了。”說著看向旁邊,那男人的側顏高貴得彷如天神一般,讓她稍微有些楞了下,旋即笑問道︰“話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啊。”
青衣語氣平淡的回道︰“你也從那個小女孩變成一個大姑娘了,今年幾歲了來者?”
藍衣把頭轉向窗外,看著那些在眼前一晃而過的高樓大廈,就如同這二十年的時光一般,于模糊的記憶之中匆匆流逝。
微微笑了笑,藍衣目光聚焦在車窗玻璃上的倒影,抬手將側邊垂下的長發給撩到了耳後,道︰“五歲就跟了你,前十年,我哭著鬧著讓你放我走你不肯,十年後,你想趕我,我卻已經離不開你了。”
耳邊傳來男人嘶啞的聲音,道︰“二十五歲了啊,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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