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清乾夜總會算得上全京城最大的風月場所了,美女如雲,號稱人間仙境,是那些紈褲子弟們平時最為喜歡光臨的煙花之地,古有青樓,今有清乾,說的就是這里。
夜總會的十七樓,許鵬運從露天游泳池中走了出來,只穿條泳褲的他,一身勻稱的肌肉線條瞬間令得旁邊數十位美女瘋狂的尖叫著。
可目光始終淡漠的許鵬運卻視若無睹,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浴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躺下,拿起一杯洋酒喝了口,將雪茄點上。
這個大少爺的資產在京城都是能夠排得上號的,誰要能夠攀上這根高枝的話無疑就是富貴榮華享之不盡,可周圍那有幸被翻到牌子的幾十個美女卻沒人敢上前去搭訕。
誰不知道這位公子爺是不近女色的,而且嗜血,當初有個新來的不懂規矩,只是搭了只手在許鵬運的肩膀,當場就被砍掉了,有這種血淋淋的教訓在前,誰還敢亂來,畢竟錢可以賺,命就一條。
當然了,許鵬運也不是什麼女人都不踫,就比如程書杳,還有司馬家那個大小姐,這兩人號稱京城雙絕,不僅容貌足以傾國傾城,就家世背景也是數一數二的。
有這兩位得天獨厚的美女在前,別說在場的這些了,就是上百個一線明星站成一排,都只能淪為背景,也難怪許鵬運能夠如此的守身如玉,還不是想著有天抱得美人歸,可五六年過去了,這兩個女人對他的態度卻始終毫無改變,一個冷若冰霜,拒他千里,一個視而不見,轉頭便忘。
許鵬運抽了幾口煙後,問道︰“誰干的?”
在旁邊跪了很久的高寵見這太子爺終于想起他來了,感動得淚流滿面,一副要多慘就有多慘的表情,捂著那青腫的半邊臉,痛哭道︰“太子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許鵬運不悅的又問了一遍︰“誰干的?”
他說的話很輕,而高寵又哭天喊地的,完全就沒听見他家太子爺說了什麼,只顧著哭訴了。
許鵬運一向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好話從來不說第三遍,隨手拿起旁邊的威士忌,對著高寵的腦袋敲了下去,瓶子“啪”的一聲在他的頭上碎裂炸開。高寵吃痛的抱著頭倒在地上慘叫著,滿頭是血。泳池邊的那些美女們,前一刻還花枝招展著,下一刻便噤若寒蟬,瑟瑟發抖,各個俏臉蒼白沒了血色,但又不敢逃,也不敢動。
只听許鵬運不滿的沖高寵喝道︰“做主做主,你特麼倒是告訴老子誰干的啊,一個大老爺們就知道哭哭哭,給我閉嘴,不然把你舌頭拔下來。”說完還踹了高寵一腳。
高寵咬緊牙關硬忍著,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片刻後才說道︰“陳...陳平。”
許鵬運听到那名字,舉起到嘴邊的酒杯便頓住了,狹長的眼楮眯成一條線,他昨晚讓人查過了,這個人是北府新來的巡捕,听說實力很強,只入門考試就輕松的打敗了金堂堂主孟安,高寵那群只配在世俗界耀武揚威的手下威懾不了他很正常。
只听高寵繼續說道︰“當時我本來都要宰了那個臭小子了,誰知道司馬小姐竟然出面替他們解圍,那司馬小姐是未來的太子妃人選嘛,她的話我哪敢不听啊。”
許鵬運臉色陰沉的看著高寵,問道︰“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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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寵點頭肯定道︰“對,就司馬小姐那容貌,我怎麼可能會認錯。”
“混賬!”許鵬運猛的站起來,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張臉充滿了狠厲之色,喝道︰“都給滾,滾!”
在場之人早就已經心驚膽戰了,這會听見許鵬運這句話,如蒙大赦,一個個趕緊就跑得沒影了,由于水池邊上都是水,有的還摔了好幾跤,連滾帶爬的逃離,生怕跑得慢了小命就不保了。
整個露天游泳池只剩下許鵬運一人,氣得火冒三丈,陰狠道︰“好小子啊,敢動老子的女人,”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三天之內,給我做了他,手腳干淨點。”
※※※
陳平回到北府時,會議剛好開完,剛走到主殿,就見程書杳一臉不悅的走出來,趕緊上前慰問道︰“怎麼啦,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程書杳嘆了口氣,道︰“有任務,我要出去一趟。”
陳平不滿的蹙眉,道︰“這才剛回來,你又要出去,你雖然武功高強,可也不能什麼都讓你去做啊,你是人,又不是神仙,而且你的任務,每次都那麼危險。”
程書杳拉著陳平的手,安慰道︰“沒辦法,其他人都被派去各個地方去處理綠衣教主留下來的生化試驗了,北府人手不多,而且這件事,能勝任的更少。”
陳平道︰“我跟你一去。”
程書杳搖搖頭,道︰“你還有別的事要辦,這次我們要分開行動。”
陳平不解道︰“到底什麼事啊?”
程書杳拉著陳平到旁邊石椅上坐下,緩緩說道︰“暗月神教卷土重來,劍指江湖,如今已經滲透進了各大勢力之中,就連北府都可能有他們的眼線,你也見識過了這個勢力的可怕之處,不動則已,動則天下大亂,趁著他們現在還未有什麼大動作,我們也該有所準備了,不至于到時候太過被動。”
陳平問道︰“那北府是準備怎麼辦?”
程書杳回道︰“尋找九絕傳人,其實北府在剛創立的時候就已經在實施這個計劃了,我是第一個,然後是王仙藥的《神農秘錄》,還有那本無主的《南道真經》,剩下的六個,如今能獲取的情報並不多,就只我手上一份,剩下的還要過幾天,到時候趙老會跟你說的。”
陳平長嘆口氣,整個人給萎靡不振的趴在石桌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趙老也太沒人性了,怎麼可以把我們分開。”
程書杳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串紅繩手鏈,戴在了陳平的左手腕上,紅繩串著一個玉牌,上面刻著個楷書的“杳”字。
陳平“咦”了一聲,突然想起了當初在候衣府遇到的那個女孩,如今她的那串手鏈還在自己這里,當即問道︰“這東西有什麼含義嗎?”
程書杳拉起右手的袖子,只見她那白皙的手腕上也戴著一串跟陳平一模一樣的紅繩手鏈,只是那塊玉牌上面刻的是“平”字,道︰“這是我師傅給我的,他老人家說這是認主用的,戴上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這輩子只有喪夫,沒有離婚。”
陳平一臉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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