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

053.樂意奉陪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舊月安好 本章︰053.樂意奉陪

    我在一秒鐘內大腦已經自作主張做出了回應,我將掛斷,對徐姐說︰“徐姐加速。”

    徐姐起初還沒回過神來,不明白怎麼回事,她抬眼看向後視鏡,後面有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徐姐大叫了一聲說︰“喂,你們搞什麼啊,當我這是賽車?我駕照還剩下幾分就要被吊銷了,大姐,你們放過我吧。”

    我說︰“徐姐,甩掉後面那輛車,如果你駕照被吊銷了,我給你當一年的車夫。”

    徐姐說︰“不是吧,玩這麼大?”

    袁長明也發現了後面那輛車是誰的,也同我趴了過來,說︰“是啊是啊,我給你洗一年的車。”

    徐姐剛想說什麼。瞟了一眼後車的牌照,按照她的頭腦,她猜出了車內所乘座的人是誰,她猶豫的提醒了一句︰“是沈柏騰。”

    我說︰“我知道是他。”

    徐姐說︰“你們吵架了?”她這句話說完,發現袁長明在一旁滿臉異樣的看向她,她立馬轉移話題說︰“小弟弟你下車吧。”

    袁長明當即就怪叫說︰“憑什麼?”

    徐姐說︰“後面要追的人是你,當然是你下車。只要你下車了,我們就相安無事了。”

    袁長明堅決的說︰“我死也不下車,你別逼我,倒時候大不了誰都走不了。”

    兩人在爭執的期間,車速顯然緩慢了下來,而後面的車已經快速的追了上來,我對徐姐說︰“徐姐,你開吧,出了什麼事情我會負責。”

    徐姐見我是認真的,又看了一眼我身邊的袁長明,長長嘆了一口氣說︰“真是服了你們。”她叮囑我們系好安全帶。便將車加快了速度,在我們的車還差幾米要追上我們時,車子便朝著前方 速沖了過去。

    兩輛車在馬路上你追我趕追了一段時間後,後面那輛黑色的私家車漸漸放棄了追逐,速度減弱了下來,徐姐一邊開著車。一邊瞄著後視鏡內的情況,有些不可思議問︰“不會吧,怎麼不追了?”

    袁長明得意洋洋的說︰“管他呢,重要的是我們逃了出來就好了。”

    徐姐這才想起問我身旁不斷自來熟和她說著話的小弟弟是誰,我坐在那兒說︰“袁長明。袁江東的兒子,和沈家關系一向交好的袁氏集團。”

    徐姐忽然來了一個緊急剎車,我和袁長明都同時往前車一傾,身體直接撞在了後背椅子上,車子熄火了。

    我身體撞在後座椅上疼的瞬間都說不出話來,袁長明也一樣,捂著腦袋,怒視著徐姐,罵罵咧咧說︰“你會不會開車?難道被本少爺的名頭給嚇到了?要是撞死了我們你賠得起嗎?”

    我也緩過神來後,也抬起臉去看徐姐,發現她正雙手緊握住方向旁,眼楮內滿是驚恐的望向前方,臉色煞白。

    不知道她是否也是被剛才忽然的緊急剎車給嚇到了,她甚至比我們受到的驚嚇還要深。

    我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徐姐,你沒事吧?”

    詢問的第一句,徐姐沒有回答我,眼楮內仍舊保持著驚恐了,動作沒有變動。

    我又問了一句︰“徐姐?你怎麼了?”

    徐姐听到我聲音,立馬回過神來,她摸了兩下額頭,驚恐的表情收了收,下意識舔了舔干燥的唇,她側臉來看我,臉上的慘白沒有褪去,唇角帶著尷尬的笑說︰“抱歉,一時腳滑。”

    我感覺徐姐臉上的驚恐有些不同尋常,她為什麼在听到袁長明的背景時,忽然間腳滑?巧合?還是不小心?

    她是個謹慎的人,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可是袁長明這個人難道有問題嗎?

    徐姐發現我正望著她沉思,她有點慌張問︰“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袁長明還在揉著額頭,說︰“看你干嘛?我腦袋上面都被撞出一個包來,你說我們看你干嘛?”

    我們誰都沒有理會袁長明的牢騷,而是對視了很久,我笑著說︰“沒事,就是覺得你今天開車的水平,怎麼有點倒退了。”

    我最先移開視線,徐姐松了一口氣說︰“這不是一時腳滑嗎?我今天穿的可是皮高跟。”

    她重新發動車,車子便緩慢啟動,終于開始在馬路上又低速行駛後,我們都沒在說話,徐姐一直心事重重的開著車,我也一時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話要說。

    只有袁長明,像個喇叭一樣,在我耳邊不斷嘰嘰喳喳說著話,一時問我今天為什麼要幫他,又指著我同樣被撞紅的額頭問我疼不疼。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大男人竟然可以如此聒噪,一路上說個不停,說得我心煩意亂,恨不得往他嘴里給塞上十幾個饅頭,然後對他說一句︰“閉嘴!”

    大約是我已經習慣了沈柏騰強加給我安靜,他不是一個很愛說話的人,受他的影響,我也漸漸變得不愛說話,而突然見遇到個很愛說話,並且口干舌燥都沒打算停的人,我只能忍之又忍,盡量把他當成空氣。

    就在這心事重重的一路上,徐姐將我們放在一個人流量多的廣場中心,她並沒有多和我們說什麼,而是在臨走前暗示我,早點回家,別盡干些永遠不會有結果,並且傷人傷己的事情。

    我知道,她這話里的意思,站在馬路邊听了,敷衍的說︰“好了,我知道分寸。”

    徐姐嘆了一口氣,自然不指望我能夠听進去多少,便說︰“你知道分寸就好,話我也不多說了,我要回去工作了,先走了。”

    我和她說了一句再見,徐姐便關上車窗,發東車門,從我們身邊把車開走。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後,袁長明忽然把腦袋伸過來看我,笑著問︰“現在我們去哪里?”

    我沒有理會他,在周圍四處看了兩眼,看到前方來了一輛的士,便快速走過去攔下,將車門拉開後,便扯住袁長明的衣服,把他塞進了車內。

    在他大呼之前,我對他警告說︰“我已經把你安全帶了出來,現在我們兵分兩路,你去你該去的地方,我也回我該回的地方,很晚了,別再外面逗留讓你的家人擔心。”

    我甩手便將出租車車門給關上,車子一溜向前,在確保袁長明不會下車,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可同樣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刻要做什麼,也不想那麼早回那令人窒息的沈家,便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邊際的走著。

    我一邊走一邊想,沈柏騰肯定這次肯定不會放過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我就想一個有著逆反心理的青少年,在家一本正經的家長面前,他不讓我干什麼,我就偏要干什麼,然後望著他那張因為我的叛逆有了一絲情緒的臉。

    我很痛快,這種痛快,讓我覺得,至少在他面前我是存在的,而不是可有可無。

    大約這就是找存在感,在他面前找存在感。

    忽然又覺得有些可悲,這樣的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在大馬路上走了一圈,走了好久,正打算在路邊隨便攔一輛車回沈家時,可身後飛速停過來一輛車,在我還沒意識過來,那輛車便直接停在了我身邊,車內快速下來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了我去路。

    我起初以為自己遭遇綁匪,可誰知道他們並沒有動我,而是其中一個保鏢拉開了車門,對我說︰“梁小姐請上車。”

    我意識過來,原來是沈柏騰的人,猶豫了兩三秒,那保鏢繼續說︰“梁小姐,請上車。”

    我笑了笑,沒說話,而是心安理得的坐入車內。

    在我上車後,那兩個保鏢也跟著彎身進入,一人一個坐在我身邊,讓我有種被挾持之感。

    車子不斷往前開,我不知道他們要帶著去哪里,可可以肯定不是去沈家,車子停在一棟陌生的別墅前,那別墅內的燈光大亮,大鐵門處站了一個人,是候在那里的戴秘書。

    車子到達後,她便上前來開門,我從車上來後,戴秘書引著我進入別墅,我似笑非笑問︰“怎麼了?這陣仗難不成是要送我上斷頭台不成?”

    戴秘書並不說話,而是指著改進入的方向,和我說了一句︰“請。”

    我也沒再和她廢話,她這樣說,那我就照做,按著她指的方向走去。

    戴秘書跟在我身後,一直將我帶到別墅內,她帶著我上了樓,來到一間臥室門口,戴秘書停止進入,而是站在門口提醒我說︰“沈先生已經等您很久了。”上廣反號。

    我說︰“是嗎?”

    戴秘書低垂著臉不說話,我勾起一絲笑,沒有再逗留,而是伸出手將門給推開,到達房間內後,沈柏騰正穿著睡袍坐在床上翻著文件。

    房間內燈光正好,不亮也不暗,他听到開門聲並沒有抬起臉來看我,而是翻著手上的文件。

    我掃了他一眼,並沒有朝他靠近,而是靠在門上打量著他,隔了許久,我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一邊走向衣櫃旁,伸出手將櫃門打開,就好像長久的住在這間房間一般,熟練的從衣櫃內拿了一件衣服。

    當然,未曾來過這里,更加不會有衣服被放置在這里,手上所拿的是一件男士襯衫。

    而此時我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被脫得干干淨淨,當做他不存在,拿著手上的男式襯衫便去了浴室。

    我從臥室洗完澡出來後,沈柏騰還在翻閱著文件,床頭櫃上已經堆積了不少。

    我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擦到半干後,我爬上了他的床,他沒有看我,我主動將他拿住文件的手給拉開,趴在他懷中,臉枕在他胸口沒有說話。

    這些事情,就好像我們還住在那間酒店生活一般,可實際上,卻意義截然不同,我動作雖然坦然,可心里也一直在打,我在想,今天這件事情,沈柏騰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或者給我怎樣的警告。

    可我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誰知道,沈柏騰竟然一反常態的溫柔,他臉上難得帶著和煦的微笑,雖然目光仍舊在文件的紙張內,可撫摸著長發的手給了我回應,他笑著說︰“玩累了。”

    這句話,讓我渾身一抖,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意。

    我沒有說話,沈柏騰又說︰“玩累就該回家了。”

    我不知道他這句話在影射什麼,卻按著字面上的意思趴在他胸口懶懶的問:“這里是我的家嗎。”

    沈柏騰漫不經心反問︰“你認為呢。”

    我說︰“我不知道。”

    沈柏騰笑了,他合上手上的文件,丟在一旁後,他說︰“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清楚的很。”

    他似乎並不打算今天夜晚發展點什麼,伸出手將燈關上後,便抱著往床上躺好。

    蓋著被子純聊天,這對于以前來說,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可自從他將我送入沈家後,再也沒有打算踫過我。

    不管是女人,對于這方面多少會有些病態的敏感,我被他抱在懷中,主動將手伸進他的睡衣里,摸第一下時,他沒有阻止,摸第二下時,閉著眼楮的他笑著說︰“沈廷沒有滿足你?”

    我說︰“沈廷年方七十,自然和年方三十的男人不能比。”

    他說︰“知道我為什麼不踫你嗎?”

    我說︰“因為我髒。”

    他說︰“很晚了,在外面鬧了這麼久,也累了,睡吧。”他將我手從他胸口拿開,他便松了我,換了一個姿勢躺好。

    我身上沒有了他懷抱,我莫名覺得冷,不過我也沒再不識趣再去撩撥著他,稍微躺在離他遠的地方。

    就這樣,我們相安無事的躺了一夜,清晨,我睜開眼身邊的沈柏騰已經沒在了,我從床上起來,便在房間四處看了一眼,便正好看見他坐在花園,身邊站著他的助理。

    我趴在陽台上看了他好一會兒,便轉身進入,沒有換衣服,仍舊穿著他襯衫堂而皇之的下了樓,到達花園時,沈柏騰正背對著我坐在椅子上,手上持了一杯咖啡,听著周助理報告工作。

    而本來正說得順暢無比的周助理,感覺到有人靠近,往我這邊看過來後,看到我的著裝,忽然一本正經的臉爆紅。

    他連報告工作都開始結結巴巴,沈柏騰察覺到他的異樣,好像預料到了一些什麼,側臉一看,忽然將手中的咖啡杯用力往桌上一放,嚇得抱著文件的助理抱住文件的手一哆嗦,眼神不敢再往別處看。

    我走到沈柏騰身邊後,無視他陰郁的表情,而是主動坐在他腿上,手勾上他頸脖,笑著說了一句︰“早上好。”

    沈柏騰看著我嘴角的笑許久,他沒說話,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兩聲,目光落在稍微動一下,便可以看到大腿根部,他又看向扣得不是很嚴實的胸口。

    他看向仍舊傻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周助理,眼眸如寒霜問了一句︰“好看嗎?”

    周助理感覺到沈柏騰眼里巨大的壓迫感,立馬低下頭,很識相說︰“公司還有事情,那我先走了,沈總。”

    他說完,便匆匆忙忙轉身離開,不敢亂看一眼。

    我坐在沈柏騰腿上,望著慌慌張張離開的周助理,便捂著胸口大笑了出來,笑得身體亂顫,笑得不能自己,笑了好久,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後,發現沈柏騰並沒有覺得多麼好笑,而是面無表情看著我。

    只有我一個人像個瘋子一樣,在那里笑得合不攏嘴。

    我的笑止住了,聲音沙啞問了一句︰“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他沒說話,我又笑著說︰“我怎麼覺得很好笑。”

    沈柏騰並沒有回應我,而是伸出手將我胸口的扣子一顆一顆嚴謹的扣上,到最後一顆時,他輕聲說︰“如果你寂寞的慌,我可以安排你今天夜晚去服侍周助理。”

    他將我胸口最後一顆也慢條斯理的扣好,看向我蒼白的表情,笑問︰“你覺得呢?”

    我愣了半晌,臉上漸漸冷卻下去的笑,重新拾起,我微偏頭說︰“如果沈總真認為可以,我自然不會反對,畢竟〞ji nv〞,和誰同床不是一樣呢?只要沈總開口。”我乖順的伏在他肩頭,像是撒嬌般我說︰“就算讓我現在去死,我也願意。”

    沈柏騰良久,輕笑一聲,她說︰“下午我會讓周助理開好房等著你,記得別遲到。” :\\、//

    我答應的干脆說︰“好啊,樂意奉。”

    陪字還沒說出口,沈柏騰的大拇指便按在了唇上,我看到他臉上的寒意,下一秒,便嫣然一笑,輕輕張開嘴,含住了他按在我唇上的手指。

    帶著挑逗的成分,用舌尖抵了一下他指尖,他眼眸一按,便將手從我唇畔間抽了出來,將我按在桌上,便俯身吻了上來。

    他手將剛才他親手扣好的襯衫扣子,又悉數扯開,手在我身體上四處游走著,完全不顧花園內是否有其他人在。

    我激烈的回應著他,並且不斷挑撥著他每一處敏感點。

    我們都彼此的身體都非常熟悉,他每一個欲望點。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想一對纏綿的戀人一般,在清晨的花園內耳鬢廝磨著,任由都不會相信,就是這樣纏綿的場景,我們就在不久前雙方還說著刀子一樣的話,互相傷害著對方。(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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