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結婚,再算賬

第二十四章︰體貼下屬的好上司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半浮生 本章︰第二十四章︰體貼下屬的好上司

    只喝茶不喝咖啡有什麼稀奇的?還有人只喝咖啡不喝茶,更有人只喝白開水呢。

    鐘自在忍不住的撇撇嘴,按照秦賀嚴的吩咐沖了一杯茶送到會客室時,她才明白秦賀嚴的話中為什麼別有深意了。

    因為坐在會客室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謹。

    鐘自在的第一反應就是心虛的縮了縮。秦賀嚴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昨晚他猜出什麼來了?他讓她送茶是想打探一點兒什麼出來?

    鐘自在邊想著邊推開了門,將手中熱氣裊裊的茶放到桌上,恭恭敬敬的道︰“秦總請喝茶。”

    估計是覺得她抽瘋了,秦謹抬頭看了她一眼,理也懶得理她,繼續翻看手中的報紙。

    秦賀嚴讓她好好招待,鐘自在這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直直的杵著又有些尷尬。想著秦賀嚴要十五分鐘後才過來,她索性在一旁坐了下來,摸出了手機玩連連看。

    秦謹瞥了她一眼,不過並沒說話。

    玩著游戲的時間果然過得比較快。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又三分鐘過去,鐘自在剛準備將手機收好站起來,一直沒說話的秦謹突然開了口︰“下班後樓下咖啡廳等我。”

    鐘自在冷笑了一聲,你讓我等我就等。你以為誰是你養的狗?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

    秦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東西落我哪兒了。”

    “那麻煩秦總扔了。”鐘自在依舊不為所動,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秦謹抿抿唇,淡淡的掃了恭恭敬敬站著的鐘自在一眼,隨即移開了視線。

    秦賀嚴的時間掐得很準,十五分鐘剛剛到就進來了。看見恭恭敬敬站著的鐘自在,他懶洋洋的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鐘自在趕緊的退下,與秦賀嚴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腕突然被拽住了。秦賀嚴壓低了聲音懶洋洋的道︰“媳婦兒,你可能忘記一件事了,這里,是有監控的。”

    鐘自在一愣,他卻已放開她的手往里走去,邊走邊懶洋洋的同秦謹打招呼︰“大哥久等了。”

    有監控又怎樣?有監控就不能坐了?鐘自在哼哼著,也懶得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走出會客室順手關上了門。

    才在位置上坐了沒兩分鐘,曹苗拿著文件袋走了過來。鐘自在現在知道辦公室里這幾個女人的名字了。

    說她不像女人的叫林芝。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是鄭程程,說不甘心的叫陳敏,說她是白蓮花的,正是這位曹苗。

    反正說人壞話都已經被人撞見了,曹苗也不客氣,拿著文件袋在格子間上敲了敲。面無表情的道︰“這份文件送到西郊,馬上送過去。”

    她是在開玩笑吧?都已經三點多了讓她送文件去西郊?自己開車也要兩小時不止,何況她沒車,這一去一回不得八九點了?

    鐘自在坐著沒動,曹苗好似有些詫異,挑挑眉,道︰“怎麼?”

    鐘自在看了她手中的文件一眼,不動聲色的笑笑。道︰“曹秘書,我的工作是秦總的私助,跑腿,好像不應該叫我做吧?”

    曹苗的臉色大變,用力的咬了咬唇,看了鐘自在一眼,然後陰陽怪氣的道︰“對,鐘小姐好歹是小老板娘,跑腿這事肯定是大材小用了。”

    她這話時〞chi luo〞裸的嘲諷,誰家老板娘會跑來做小助理,並且被員工指使得團團轉呢?

    鐘自在臉上的笑不變,也不答話,曹苗的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冷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走了。

    鐘自在若無其事的繼續整理桌上的文件,辦公室里打打雜那無所謂,順手就做了。西郊那麼遠,她是腦子有病才會跑過去。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做了,以後凡是類似的事都是她的了。

    一味的示弱,可是討不到好的。只會被人變著戲法的耍。

    秦賀嚴和秦謹沒過多大會兒就出來了,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秦賀嚴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和秦謹下樓去了。

    下班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鐘自在懶得听那些陰陽怪氣的話,等那幾個女人走了之後才下的班。

    天氣漸漸的短了起來,加上陰雨綿綿的,才六點多天色看起來就像是要黑了一樣。路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兩旁建築物上的各種招牌閃爍著。

    鐘自在走到大廈旁的咖啡廳時鬼使神差的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很冷清,只有三三倆倆的人。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並沒有疑似秦謹的人。鐘自在跟做賊似的飛快的收回了目光,想想他也不可能在。他是和秦賀嚴一起走的,秦賀嚴都沒回來,他又怎麼可能在樓下坐著呢。

    路邊已有小販推著推車在賣烤紅薯,鐘自在聞著那甜香味兒實在是太誘人,掏出零錢買了一個,順便問了在哪兒坐公交車,然後一路邊走邊剝著紅薯。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潮從四面八方涌來,公交站台前擠得密密麻麻的。

    離公交車站十來米遠的地方停了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在旁邊立著的不讓停標示下靜靜的停著,像是靜伏在暗夜中的猛虎。

    不過鐘自在並沒有注意,她和那烤紅薯斗爭得正歡,紅薯倍兒甜,只可惜剛出爐太燙,不注意點兒就會燙到嘴皮子。

    又顧著吃又要走路,她本來就是一心二用只管腳下,哪里能注意到別的事。

    原本站在公交站台上等公交車的人都以為車中沒人的,鐘自在走到車旁的時候,那輛雷克薩斯的車窗突然搖下,一個英俊的男人點了一支煙坐在車中,淡淡的道︰“上車。”

    猛然听到熟悉的聲音,鐘自在嚇了一跳。抬頭看到車中坐著的秦謹,她翻了個白眼,咬著紅薯繼續往前走。

    才邁動腳步,秦謹那清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需要我明天再過來?”

    鐘自在坐進車中的時候車門摔得震天響,引得路人紛紛抬頭。多囂張,違章停車不說竟然還弄出那麼大的動靜。

    秦謹倒是渾然未覺,掐滅了煙火打著方向盤發動了車子。他大概是一直在車中抽煙,車子里一股子的煙味。他將車窗搖下,待到煙味散了才重新關起來。

    鐘自在將手中的小半截紅薯咬完,這才側頭看向秦謹。

    這個時候的車流量很大,他一直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側臉在昏暗的光線中模糊而遙遠。

    車中還有殘留的紅薯甜香味,鐘自在怔了一下,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和秦謹坐在同一輛車中,她吃著她的紅薯,他開著他的車。安靜得像是兩個陌生人。

    只是那麼一瞬間,她就回過神來,開口問道︰“東西在哪兒?”

    秦謹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前方有十字路口,他沒等紅燈,打轉方向盤朝另一個方向。

    車內的氣氛沉默著,鐘自在本是有些煩躁的,卻已懶得再開口。抿緊了唇靠在位置上。

    秦謹自然也沒開口,中途接了兩個電話都也只是嗯嗯了兩聲就掛掉了。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秦謹熄了火,見鐘自在坐著沒動,瞥了她一眼,道︰“下車。”

    說完,他也不等鐘自在,直接下了車。鐘自在下車的時候,他已經點了一根煙立在車旁。看見她下了車,他也不打招呼,直接抽著煙往里走。

    車子是停在一家飯店門口的,飯店門口的大紅招牌上寫印著胖子飯店幾個字。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和對面的飯店沒什麼兩樣。

    大廳里略顯幽暗,擺了幾大盆綠色的盆栽。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鬧哄哄的人影浮動。

    秦謹對這邊好像挺熟的,才進大廳就有服務員沖著里面喊了一聲老板。不到一分鐘,一個胖子氣喘吁吁的從後廚跑了出來。

    看見秦謹,他的臉上堆起了笑容,熟絡的打招呼︰“過來了。”隨即看向了鐘自在,嘿嘿的道︰“小鐘過來了,今天盡管吃啊,免單!”

    這句話說得豪爽極了,這語氣也是熟悉的,好像是熟人。只是,這身材是陌生的。

    面對人的熱情,鐘自在有些尷尬。因為,她實在記不起眼前這人是誰了。

    大概也猜到她認不出來,秦謹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提醒道︰“老鄭。”

    他一說老鄭,鐘自在這才恍然大悟,趕緊的打招呼︰“鄭師兄好久沒見你了。”

    她剛才那尷尬的樣兒鄭明也猜到了她是沒認出他,哈哈的笑著道︰“就算見到你也不認識啊,畢業後開了個飯店,不知不覺就成這樣兒了。”

    他這變化確實也太大了一些,在學校的時候頂多算得上是個小胖子,這下完全就是個大胖子了。

    鐘自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有服務員端著菜過來,鄭明笑著招呼道︰“里面坐里面坐,我給你們留了雅間,現在是忙的時候,我炒兩個拿手菜上來你們嘗嘗,等我忙過這段大家好好喝幾杯。”

    他看見秦謹和鐘自在在一起好像一點兒也不驚訝,邊說著邊往里帶路。

    鐘自在走在最後,听著鄭明邊走邊絮絮叨叨的感嘆著。快要到轉角的時候,秦謹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將她往邊上拉了拉。

    鐘自在還沒反應過來,就有服務員端了一個裝滿了碗和碟子的托盤迎面走來。

    也只是那麼一瞬,秦謹就放開了她,繼續往里走。好像剛才都只是她的幻覺一樣。

    鄭明忙,隨便寒暄幾句就下去了。剛才還熱鬧的包間一下子靜了下來。

    也許是遇到了曾經都熟悉的人,氣氛一下子變得玄妙起來。秦謹不說話,靠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鐘自在。

    鐘自在自己倒了一杯茶抿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放下了杯子,拿出手機刷了起來。秦謹一直看著她沒動,中途點了一支煙燒著,卻又一直沒抽。

    飯菜一直沒上來,過了一會兒,鐘自在忽然收起了手機,抬頭看向秦謹,大大方方的道︰“雖然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但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什麼話就一次說了吧。”

    秦謹的視線沒有收回,依舊看著鐘自在,將手中燒了半截的煙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吐了吐煙霧,這才道︰“昨天怎麼了?”

    他會問這話,鐘自在一點兒也不奇怪,也沒覺得他能忍。對于今時今日的秦謹來說,昨天就該問的話沒問,反倒是今天才問,只能說明,他什麼也沒查到。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鐘自在有片刻的恍惚。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系吧?”

    秦謹盯著她,沒有接話,指間煙霧繚繞。鐘自在的眼中同樣也霧氣朦朧,自說自話般的接著又道︰“秦謹,你無權過問這些。人總是要長大的,要學會面對人生中的所有一切。更要學會的是,分清以前和現在。其實我該謝謝你的,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她的臉上的表情有那麼瞬間的恍惚,隨即她吸了吸鼻子,接著平靜的道︰“謝謝你曾經給我的那些溫暖,真的。也謝謝你讓我知道,誰也沒有義務一直照顧誰對誰好。任何的美好和溫暖,終有一天都是會消失的。秦謹,我已經不是你的小姑娘了。無論是你出于同情或是憐憫,我的生活都已經與你無關了。”

    “我終有一天是要學會處理和面對的,你幫得了我這一次,那以後呢?”

    “我的路終該由我自己來走,所以,就這樣吧。以後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就當,從未認識過。”

    ……

    秦謹靜靜的坐著,他突然想起以前的鐘自在。愛哭,脆弱,矯情。常見的臉上的表情無外乎兩種,笑得忒燦爛,哭得忒傷心。

    很能纏人,怕冷怕黑。晚上的時候從不敢獨自回宿舍,只要一下雪就會纏著他,讓他接她上下課。偶爾給她買點兒小孩子喜歡的零食,她的臉上的笑容就會燦爛一整天。

    生病的時候常常偷偷一個人哭,傷心得像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一樣。遇到鬧心的事常常會在他的耳邊一直念叨個不停,直到他黑臉為止。

    而現在,對面坐著的人,還是當初的那個小姑娘。但卻是他想象不到的,冷靜,理智,淡漠。說出的話條路清晰,句句在理。

    秦謹夾著煙的手下意識的捏緊,後面鐘自在說了些什麼他再也听不見。他看著她站了起來,走出去,關上門,留下一室的煙霧繚繞。低住余扛。

    鄭明進來的時候已經桌上早已擺好了菜和碗筷,只是動也沒動。他看了一眼秦謹,疑惑的問道︰“小鐘呢?洗手間去了?”

    鐘自在回到秦家的時候偌大的客廳里只有林嫂一個人,看見鐘自在,她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和藹的問道︰“加班嗎?吃東西沒有?”

    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鐘自在疲憊不已,恍惚了搖搖頭後,又小聲的補了句還沒有。

    林嫂以為她是累著了,並未問什麼,讓她坐著,她去給她煮面。面條沒多大會兒就端了上來,熱乎乎的,驅散了身上的寒冷。

    鐘自在將大半碗蝦仁面全吃下,這才覺得手腳都緩了過來。本是要自己去洗碗的,林嫂看她累了,說她弄就行,催著鐘自在回房睡覺。

    昨天听秦謹那口氣她是發燒了,除了剛開始下床的時候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後來倒沒覺得有什麼。那藥她扔了沒吃,不知道是還沒好完還是怎的,現在頭竟然有些昏昏沉沉的。

    上了樓,推開房間的門看到正從浴室出來的秦賀嚴,鐘自在嚇了一大跳,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你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秦賀嚴的身上穿著浴袍,邊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滴邊懶洋洋的道︰“挺無聊的,就早點回來了。”

    鐘自在看著浴袍領口露出來的大片小麥色的胸膛,又看看那松松垮垮仿佛隨時都會扯開的浴袍,趕緊的低下頭,小聲的嘀咕道︰“注意影響。”

    她本來說得听小聲的,秦賀嚴卻像是听到了,嗤笑了一聲,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有哪兒是你沒看過的?”

    他指的是那天早上從床上醒來。鐘自在乖乖的閉了嘴,不過她就算是看到了也和沒看到沒什麼兩樣,那個時候那麼亂,她哪有心情去看體美男?

    秦賀嚴見她不說話,忽的湊近了她,壓低了聲音曖昧極了的道︰“你害羞什麼,我們可是夫妻。”

    他低著頭靠近她,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耳邊。鐘自在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沐浴後的香味以及頭發上潮濕的水味兒。

    兩人雖然在同一個房間中呆了有一段時間了,可幾乎沒有那麼尷尬的時候。秦賀嚴有一半的時候不在,在的時候,她幾乎都是等著他上床才回房間的。

    偶爾回了房間踫上她洗澡,她也只管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假裝沒注意。

    鐘自在的身體僵得老直,動也不敢動一下。秦賀嚴本來是想逗逗她的,忽然用力的嗅了嗅,然後讓開了一些,一臉嫌棄的道︰“什麼味兒了?你剛吃了面?”

    鐘自在悄悄的松了口氣,假裝若無其事的唔了一聲。秦賀嚴嘖了一聲,看也懶得再看她,回了床上。

    鐘自在第二天上班之前就向方穎和秦賀嚴請了假,晚上要回去看一下鐘老爺子。方穎依舊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秦賀嚴的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兒,根本沒注意她說了什麼。

    鐘自在是搭的秦賀嚴的順風車,是最後一個到辦公室的。收拾了東西剛去洗手間倒了一杯水回來,從秦賀嚴的辦公室出來的鄭程程就揚著一張妝容精致的臉對她到︰“秦總叫你。”

    說著,扭著腰扯高氣昂的走了。鐘自在有預感不會有什麼好事,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放下杯子,將桌上的文件收拾好了這才敲了秦賀嚴的門。

    秦賀嚴正在看文件,從辦公桌後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道︰“坐吧。”

    這是要長談?下屬就要有下屬的規矩,鐘自在規規矩矩的坐下,然後鼻觀眼眼觀心,等著秦賀嚴開口。

    秦賀嚴對她這樣子並沒有嗤笑或是發表任何的意見,放下筆,頗有些玩味的道︰“你知道她們今天過來找我是為什麼嗎?”

    她們?哦,原來她去倒水那會兒,其他幾人也進了辦公室啊。不過除了告狀還能做什麼?

    鐘自在雖然恨清楚,不過卻沒有說出來,老老實實的道︰“不知道。”

    秦賀嚴端起面前的咖啡呷了一口,修長的手指在辦公桌上敲了幾下,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嗎?”

    鐘自在這下沒吭聲,不過秦賀嚴也沒兜多久的圈子,喝了幾口咖啡後慢悠悠的道︰“她們說你沒有團隊意識,應該多磨練磨練。”

    這是什麼意思?哦,她們當然不會直接告狀說她不听使喚不去送東西了。所以自然會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出來了。

    鐘自在正思考著,秦賀嚴突然雙手放到了桌子上,懶洋洋的靠著,輕飄飄的道︰“你自己怎麼看?” 先結婚,再算賬︰

    她怎麼看?她自然是……

    鐘自在思考了幾秒,低垂著頭認認真真的道︰“我沒做過類似的工作,但我一定認真努力的學習。爭取……早點兒和大家磨合好。”

    秦賀嚴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撿起筆敲了幾下,道︰“是嗎?”

    鐘自在沒敢看他,硬著頭皮應了句是。

    秦賀嚴懶洋洋的靠回了椅子上,手中的筆繼續敲著辦公桌,看著鐘自在道︰“可她們都說,最好讓你去基層先磨練磨練。最好是哪兒人多就去哪兒,畢竟嘛,人多才能學習怎麼搞好人際關系,才能慢慢的體驗什麼叫團隊精神。你覺得,這行嗎?”

    行嗎?她當然覺得不行,不過,她有得選嗎?

    鐘自在沒有吭聲,秦賀嚴又慢悠悠的道︰“我覺得她們說的挺有道理的。你以前應該也沒有過什麼工作經驗,確實該去基層好好磨練磨練。不過當然了,我還是應該征求征求你的意見。畢竟,這樣才是體貼下屬的好上司。”(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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