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遠笑意未減,他很喜歡這個女孩子,林宛如本來長相就挺討喜,素養又很高,只可惜她不願嫁給堯兒,不能成為自己的孫媳。
“你就和小苒一樣喊我炎爺爺吧……記得常來玩……爺爺隨時都歡迎你!”
他所說的小苒應該就是旁邊的那個女孩兒吧,長相清秀,笑容溫暖,但眼神里卻盡是敵意,像這種表面內心不一致的女人最會耍心機,不接觸也罷!
林宛如對著楚遠輕輕一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走出炎家別院,在炎遠的強烈請求下坐入了阿堅的黑色轎車,回去了。
訂婚的事,總算因為炎遠的出現而告一段落,每每當炎天堯提起要娶林宛如的時候,都被楚遠狠狠的將他的念頭掐死在了搖籃中。
炎天堯只好將婚期退後,但是要讓他放了林宛如,休想!
aj酒吧,聒噪的音樂無休無止震得地面陣陣發顫,舞池中的紅男綠女不知疲倦的搖擺著身姿,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是放/肆的醉魅。
吧台前,炎天堯坐在高腳椅上看著面前耍寶似的搖晃著雪克壺的夏楚恆,提不起任何興致。
夏楚恆耷拉下臉,停下搖酒的動作,用兩只手指扯開他的嘴角,“啊喂,我的炎大少爺,別那麼死氣沉沉的,不就是沒娶到個女人嘛?天涯何處無芳草,您炎少一勾手,千萬女人往你懷里鑽,保準你抱都抱不過來!”
“我要那麼多女人干什麼?”炎天堯打掉夏楚恆的手,狠狠的斜睨了他一眼,“幾p什麼的,我不感興趣!”
“喲?炎少你可別裝純啊,想當年某人一晚大戰六個女人,我看你玩得挺開心的啊,現在怎麼了?……萎……了?”夏楚恆賤笑著將胳膊搭在炎天堯的肩膀上。
這個世上,估計也只有夏楚恆才敢這樣與炎天堯開玩笑,其他人,早被他拖出去亂刀斬了!
“滾——”炎天堯玩笑的吼了一句,勾起唇角,似在回憶當年的自己。
是啊,自從有了林宛如,他看其他女人都想吐,哪還來的興趣與她們肉//戰。
夏楚恆笑了一陣,忽然又嚴肅起來,手肘戳了戳炎天堯的肩頭,輕聲問道,“哎,你為什麼那麼想娶那個女人啊?她到底有什麼好的?”
“沒什麼好的,一無是處!”
“嘖嘖,那你還娶她干嘛?娶回來當掃地阿姨?”夏楚恆笑了笑,隨後又道,“還有啊,我家表妹小苒可是從小夢想著嫁給你,你現在寧願娶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也不肯娶我妹妹,你什麼意思啊?”
夏楚恆不滿的說道,從雪克壺里倒了些酒在自己的酒杯里,咕嘟一口喝下,也不管炎天堯的手中還有一只干干淨淨的空杯子。
“其實……”
“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愛上那個叫林宛如的女人了吧?”夏楚恆忽然抬頭,驚恐道,看著炎天堯的臉由白變成了豬肝色,他完全肯定了自己的說法。
炎天堯蹙眉,略有些生氣,“愛?我炎天堯的字典里還沒有這個字!”
夏楚恆忍住不笑,從吧台下抽出一面鏡子放在炎天堯的面前,“那就奇怪了,某些人臉紅成這樣了,還說自己沒有陷入愛河,我看……他八成就快被愛河里的水給淹死了。”
“你——”炎天堯一把推開鏡子,趁夏楚恆不注意搶來了他的雪克壺,也懶得再倒入自己的杯子里,直接牛飲起來。
那鏡子里的自己他分明是能夠清清楚楚看到的,面頰滾燙的感覺他也是知道的,心里那份劇烈的跳動他也是了解的。
為什麼會這樣,林宛如,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蠱?
“我告訴你,我這是喝酒喝的,什麼愛不愛的,我炎天堯天生就不知道‘愛’字怎麼寫!”炎天堯直到將雪克壺里最後一滴液體飲盡,將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他才憤然說道。
不就是愛上一個女人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夏楚恆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去追求那位叫林宛如的女人好了,也好讓你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跟我妹妹結婚……”
夏楚恆的笑容帶著幾分不羈,賤笑著朝吧台里屋走去。
炎天堯愣了半響,忽然又在他身後大喊了起來,“夏楚恆,林宛如是我的人!”
“那也沒關系,你不是沒有跟她訂婚成功嗎?!”夏楚恆一面走一面笑,既然他不肯承認,就讓他吃醋酸到承認為止!
看著夏楚恆得意洋洋的離去,炎天堯的紅眸頓時暴戾,一拳狠狠的定在了吧台上,整個手背青筋清晰可見。
醫生說為了胎兒的健康,今天必須來醫院再做一次檢查。
林宛如拿著一切完美的報告單開心的走在醫院的廊道里,還不時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好在,寶寶非常健康!
然而,就在她思緒飄然時,炎天堯從她身後突然出現,強行摟過林宛如的肩膀,把她嚇了一大跳,“林宛如,你上次逃婚的事情我還沒跟你好好算賬的,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
“你要怎麼算?”林宛如黑眸斜睨著他,這個男人又想要怎麼樣?而且他怎麼知道她會在醫院?
“你跟蹤我?”她指著炎天堯憤怒的質問道。
“跟蹤?”炎天堯嘴角揚起,“跟著我未來的夫人來趟醫院,應該不犯法吧?”
林宛如的臉逐漸泛白,炎天堯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話,會不會已經知道她懷孕的事情了?她特意囑咐醫生不將此事說給炎天堯听,可千萬別功虧一簣了。
緊了緊手里的報告單,趁炎天堯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自己的挎包里面。
“至于要怎麼算賬,我不用說你應該也能猜到。”說完,他緊攏林宛如肩頭的手掌,躬身另一手摟過她的腿彎,將她騰空抱了起來,踹開一旁病房的門,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喂,你要干什麼?這里是醫院啊炎天堯!”林宛如雙臂用力撐著他雪白的襯衫,想要阻止他靠近。
沒想到沒阻止成功,襯衣的紐扣倒是被她扯松了不少顆。
“這麼心急?”炎天堯將她扔在干淨的病*上,整個人撲了過去,“那就讓我感受一下你的迫不及待吧。”
炎天堯的聲音帶著邪魅的低沉,濕/溫的氣息噴哧在她耳邊,癢癢的感覺很難忍耐。
他順著她脖頸上的軟//肉輕咬著,雙手嫻/熟的扶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