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是老爺子的命令,司新宇頓時就氣焰矮了下來,腦海中思索搜尋片刻,最近並沒有做任何出格違逆老爺子的事,除了昨晚要和史家那丫頭史喬一度*,被她拒絕,把她強了之外,但這沒什麼啊,之前他們也做過,又不是第一次。想到這里,他低下頭,道︰“爺爺,為什麼呀?”
“為什麼?去問你媽!”說完,老爺子轉身便進了屋。
事情再無回旋的余地,司新宇卻並沒有失望,反而很是淡定,老爺子扭頭過來看他時,看到他臉上淡然的神情也是心頭冒火,司新宇,想必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他的確早已知道,六歲那年便知道了,也親眼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親生父親在一起。從那時候開始,他便不再糾結司衛國為何不喜歡他,不再刻意去討好司衛國,而是開始學會揮霍,便是等著今日的到來。
但,當這一天真的來了,他卻有些接受不了,心底里一股無名之火騰地生起,怒氣無從發泄,轉身向旁邊的佣人一腳踢過去,若是平日里,這一腳踢了,對方必然便受了,但今非昔比,司新宇不再是這棟宅子里的少爺了,而是一條落水狗,誰還會受他的欺壓。那佣人側身一讓,反而一腳,將司新宇踹在地上。
司新宇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看了那佣人一眼,轉身離開。
“你不敢對他動手!”另外一個佣人道,他看到了司新宇離開前流露出來的那一抹狠色。
“哼!拽什麼拽?”雖然也有些後悔,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動手的這佣人還是嘴硬地道。
世上多是慈母,將自己兒子的生存看得比性命更重要的,也並非洛婷一人。只是,家庭的悲哀,讓她除了母燕哺乳般地去寵司新宇外,並沒有教給他太多做人的道理。這,也或許便是聖哲與凡人之間的差別,同樣的性靈,差別只在乎母親。
洛婷幫洛川擔下了那麼多的事,其意義也便在于司新宇被司家趕出,進駐洛家的這一瞬間。
洛婷幾乎是算準了這一時刻,在牢房里要求見林瑞一面。洛家沒了洛川,便只剩下了兩個女孩子,遲早是別人家的人,而洛婷,被離婚已是勢在必行,除非她想讓洛家顏面掃地,讓洛家的兩個佷女兒將來也嫁人困難,否則,只有無條件答應司衛國提出的離婚訴訟。
彼此之間,都握著對方的把柄,林瑞坐著車到了看守所,看著鐵欄桿對面拖著腳鐐手銬,一身牢服的洛婷,神情木然地過來。林瑞的心里不由得咯 一下,她生怕洛婷一時之間受不住而想要翻案。
“新宇已經回來了!”林瑞先開口道,“我本想讓他跟我一起來,他或許有事……”
洛婷抬目的瞬間,目光有些呆滯,待看到是林瑞,才露出嘲諷的笑,目光也重新煥發神采,卻變得那麼詭異。“你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你叫我來,我怎麼敢不來?”林瑞還是比較習慣這樣的洛婷,她們都是活得顛倒的人,又交手這麼多年,彼此太熟悉了對方的想法,幾乎是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東西帶來了嗎?”洛婷挑眉看著林瑞問道。
“正在找律師做!”林瑞目光閃爍,不太敢直視洛婷。
洛婷要求將洛家家產的三分之一分給司新宇,這個要求不可謂不高,但林瑞別無選擇,三分之一的家產可以換兒子一命。如若洛婷不貢獻出自己的性命,那麼,她和司新宇也只有困苦中過完下半輩子,說起來,這還是一個兩贏的局面。
“嗤!”洛婷笑了一下,習慣性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就算是囚犯服,也要穿得平整,這才是她這樣有身份的女子才該有的風範,“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等你像我這樣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錢財什麼的,都不值一提,自由才真正可貴。這,也是為何我只要求洛家分出三分之一的家產給我兒子的原因。自然,我也不全是為錢,洛川是我佷子,洛家的獨苗,我不心疼他,誰心疼?”似乎是看到林瑞心里在打鼓,她望了望小窗外巴掌大的天空,道︰“不要等到將來後悔都來不及啊,人,進了這里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再想了,只恨不得,哪怕是個窮光蛋,在街頭乞討,也比進了這里強啊!”
不得不說,洛婷這個女人非比尋常,對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林瑞想到,差那麼一點點,或許如今坐在自己對面,與自己一道鐵欄相隔的人,便是自己兒子了,想到這里,她也無法再堅持下去,點頭道︰“好,我明天給你送過來!”她說完便起身。
洛婷看著她漸漸走向門外的背影,嘴角噙起一絲笑意,冰冷的笑意,陰鷙的目光,整個人如同一個從地獄逃脫的惡鬼一般。
二十多年前,她得知司漢良看上了沈清婉後非常傷心,在酒店買醉。半夜開車回家的路上,差點撞上了人,不知那時候是哪根筋不對勁,又或者是為了報復司漢良,她鬼使神差地將那人帶回了自己的公寓,與他發生了關系。
這人,便是司新宇的生父,與洛婷在喜瑞登酒店被拍的男人劉二。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她便後悔了,一腳將那人蹬下了床,攆了出去。她沒有想到後來,那人再次找上門來,並以她的身份背景要挾,從此便纏上了她。不光是佔有她的身體,還經常伸手向她要錢,後來又要權勢地位。
劉二是個鄉下的一個痞子,是如何能夠掌控她所有的信息的,她當時不得而知。
得知自己懷孕,是與司衛國定親之後,她頓時驚慌失措,偷偷地去了醫院,準備去做掉。她剛剛在查血窗口拿到確定早孕的檢驗單,扭身時,便遇上了林瑞。她不知道林瑞是何時來的,且這麼巧。她當時來不及想這些,只在慌亂之下,將那檢驗單捏在手里,乘其不備時,扔進了垃圾桶。
後來,因婚期將近,瑣事繁多,她沒了去醫院的機會。如今想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沒了承擔事情暴露的勇氣吧?
一直到,她無意中看到林瑞有意無意從包里拿出一張鄒巴巴的疑似化驗單的紙時,她更是沒有了面對的勇氣。
新婚之夜,司衛國是酒醉的原因,還是其他,做得很猛。事後,她有些出血,既怕真的流產,又有些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嚇得要死。好在司衛國沒有再踫她,從此也再沒有踫過她一個指頭,連她的房間都不再進,這一淡漠,便是二十多年。
“哈哈哈哈!”沿路,只听到洛婷瘋狂的大笑,跟在她身後的兩位女獄警,就當是沒听見一般,待她進了門,便將門給鎖上了。走了很遠,才听到牢房里傳出的聲音,“林瑞,是你要我留下的兒子,如今來和你的兒子搶奪家產來了,哈哈哈,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林瑞回了家,屋子里沒有人,洛老爺子和洛明都出去了,她坐在沙發上,只覺得非常疲倦,歪了下去,不知何時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只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手在……,她的全身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洛寒有多久沒踫過她了,她雖然養了三個兒女,實則年紀並不大,她小了洛寒五六歲,也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
那只手,慢慢朝下,再然後,……,她才警覺過來,這一定不是個夢。
司新宇的笑臉一下子便放大在她的面前,林瑞震驚得腦子里一片空白,還來不及反應,她的身體已經全部被掌控在司新宇的手中,想要掙脫已是全身無力,就這樣在真實的噩夢面前,她……,三兩下便攀上了高峰。
一個寡婦守節絕對會比一個未經過人事的姑娘要難得多,這就是司微語曾經說過的“食髓知味”的道理。 百度@半(.*浮)生 —絕代梟妻
漸漸地,心里頭最後的一絲懊惱也沒有了,只余下了身體上的滿足。
“舅媽,滋味如何?”完事後,司新宇便扯起褲子,笑著道。林瑞到底面皮子有些薄,沒有答話。她垂下雙眸,起身要整理衣服時,司新宇已經殷勤地躬下身來幫她,手里忙著的時候,還不忘去看看她的臉,她沒有推讓,由著司新宇上上下下地幫她打理整齊。
“今晚,等我!”司新宇說完,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便抬步朝門外走去。
林瑞就當沒听見一樣,心里卻如懷春的少女,有只小鹿在跳,她扯過茶幾上的抽紙,將地上和沙發上的痕跡擦得干干淨淨,又動手將垃圾清理出去,一直到檢查再三,也看不出什麼物證時,才罷手。
天已經不早了,司微語才從酣睡中醒來,徐默塵依舊睡得香甜。司微語將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輕輕滴抬了起來,從床上起身。洗漱時,才發現,自己身上處處都被種了草莓,尤其以脖子上的為最,見徐默塵進來,不由得抱怨道︰“你干嘛總是親脖子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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