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門醫香,邪醫世子妃

第063章 章 義莊授課(10000AA求首訂)

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青崗 本章︰第063章 章 義莊授課(10000AA求首訂)

    “安安,血來了!”曹百會第一次在除了蕭安安之外的人身上抽血,心情十分激動,小跑著跑進來把血袋遞給蕭安安。

    換上血,蕭安安望著屋頂,“希望能救得了他!”

    眾人不解,慕容大夫沒想到剛剛自己不過掀開看了一下,就听到曹百會大喊大叫,嚇得他急忙把手收回來。

    “一個人流掉多少血,都可以補回來?用你剛剛的方法,直接給他弄到血管里?”

    蕭安安搖搖頭,“哪有這麼簡單!血有好幾種血型,不是相同血型,輸進去只會加快他死亡的步子。我現在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蕭安安的到來讓慕容大夫看到了更寬闊的天空,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都不出去采藥,一心一意呆在藥鋪的原因。

    “哦?”

    “這個我等下再跟你們說說,現在最主要的是注意觀察病人。一旦出現溶血,我們也只能干瞪眼。”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病人似乎沒什麼反應,可大家的心都沒敢落下來。好在外面有薛海鎮住藥鋪,不然,真的無法想象後果。

    天已經完全黑了,看著最後一點血一點一滴全部進入病人體內,而病人卻沒有出現任何不適,脈搏呼吸都漸漸恢復正常,蕭安安一顆心才漸漸放下來。

    沒人知道蕭安安心底的擔憂,這里沒有一點比得上前世,不管是儀器還是設備,就是最基本的鹽水和糖水,都沒在人身上試驗過。她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出錯了,那這人真的只有眼睜睜看著他死掉。就算看慣了生死,她依舊不會安心。

    蕭安安的心里負擔實在是太重了,又給病人做了手術,可謂是身心俱疲。所以,病人情況穩定之後,她臉色蒼白,交代了幾句,回去倒*上就睡了。

    那天晚上,病人就開始發燒,蕭安安用盡了辦法,都沒能讓溫度降下來。好在慕容大夫開了一副藥,沒想到病人喝下去沒多久體溫都真的降下來了。

    正是這一次讓蕭安安見識到了中醫的博大精深,她開始漸漸拋棄以前的一些想法,認認真真的學起來,當然,她也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告訴他們。

    “為什麼取他直系親屬身上的血?”慕容大夫早在听到蕭安安吩曹百會抽血時就想問了,一直憋到病人走了才問。

    “因為直系親屬身上血型相同的概率要大一些!”就比如說病人是a型血,那麼他爹和娘之中肯定有一個a型血或者是ab型血。

    “那以後我們是不是都可以這麼用?”這是慕容大夫最想知道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大出血的病人豈不是都有救了?

    “但如果一旦出錯,那病人很快就掛掉!而且,沒辦法保證一定就可以救命。哪怕是同樣的血型,也有可能出現溶血的情況。”

    二月,因為上次救了那個肚子破了的病人,他們妙手回春又火了一把。每天上門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而蕭安安人雖然在往上拔高,可身板卻越來越嬌弱,總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倒下去的感覺。

    病人越來越多,自然疾病就越來越復雜。蕭安安專攻泌尿外科,對好多內科疾病她真的無能為力,可大家似乎都相信她,這更讓她有種迫切感,迫切的想要學到東西。

    外面早就伸手不見五指,他們藥鋪才剛剛關門,小伏明撅著嘴巴抱怨,“雖然每個月工錢多了,可也太累了吧。安安,我會不會長不高了?你看看,你看看,你記得你才來的時候,和我一樣高,現在你都比我高了!”

    蕭安安揉了揉腰,“你怪誰?誰讓你吃那麼多光長肉不長個子?好了好了,多吃點肉就長高了!工錢不是多了嗎?你又不急著找媳婦兒,存起來做什麼?”

    伏明頓時臉紅了,“誰要娶媳婦兒啊,我才不要呢,我不要!”

    “安安,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要整天媳婦兒不媳婦兒放嘴上。今年你也到了議婚的年紀,這要是傳出去,可怎麼找婆家?”李太白瞥了一眼蕭安安,“你看看你,哪家姑娘整天穿成你這樣?”

    因為最近真的很忙,她也來不及置辦衣裳,身上穿的都是曹百會穿不了的衣裳。一件洗的發白一件看不出什麼顏色的上衣,下面套著一條青色的襦裙,有點老氣。

    “哼!我看在你眼里,除了師姐,誰都不是女人!我說師兄,既然你們兩個都有意,干什麼這麼拖著?早點把師姐娶回家不好嗎?”

    “咳咳~~”

    李太白被蕭安安說的老臉發燙,正巧這時曹百會端著一盆水站在門口,不知道被她听到了多少。但是她的臉色並不好。

    蕭安安趕緊給李太白遞了一個眼神,李太白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蕭安安急得狠狠的跺跺腳。

    “師姐,你說•••••••”

    “安安,師父今天去哪兒了?怎麼現在都沒回來?算了,你把這些桌椅抹一下,我跟大師兄出去找找。”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看著曹百會的背影,蕭安安只替她不值,轉身只好把所有怒氣都發在李太白身上,“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不想娶她?”

    “安安,我不是不想娶,我只是,只是•••••”李太白只是了半天,卻沒有個結果出來。

    暗暗在心里罵了一句“孬種!”蕭安安一轉身就看到了薛海,她吃驚似的瞪著他,“師兄,師姐不是說跟你一起出去找師父嗎?你,你怎麼在這里?”然後又看了看外面,除了來自街道兩邊人家的那微弱的燈光,外面一片漆黑,“這麼黑,師姐一個人••••••••”

    蕭安安話還沒說完,李太白飛快追了出去。

    薛海無奈的搖搖頭,“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里有點女孩子的樣子?”伸手把蕭安安耳邊微微有點濕潤的發絲攏到耳後,“以後多向你師姐學學,也是個大姑娘了,怎麼還這般淘氣?”

    蕭安安微微有些閃神,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大師兄是溫柔的,可這麼溫柔的他,他從未見過。

    “師兄•••••••”

    “呵呵,師父出去有事,他們兩個的事,你就不要瞎摻合了,這種事最忌諱旁人摻進去進去,知道嗎?”

    蕭安安傻傻的點點頭,薛海的長相並不是很出眾,但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氣息,像是春雨一般,潤物無聲。那雙清澈的眸子里,滿滿的都裝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這種情緒讓她不禁有點心慌,不知該怎麼做。

    “師兄,安安,你們能不能膩歪了?師父去哪兒啦?我快餓死了,我們今晚上不煮飯了好麼?師兄,我想去酒樓吃,好不好?”

    伏明吧嗒吧嗒,跑到他們之間,蕭安安迅速收回自己的視線,臉頰不知何時浮出兩抹紅暈,嬌艷迷人。薛海一時間被迷住了眼,怔怔的愣在那里。

    “好啊,好啊!”蕭安安飛速轉身拉著伏明的手,“好久沒去吃過了,伏明,這次你可不要總纏著我們付錢,你自己就只湊一張嘴啊!我記得某人剛剛說了,他不著急娶媳婦兒的啊,一會兒出銀子的時候可不要捂著荷包不松手!”

    “我,我才沒有!”伏明小臉漲得通紅,眼楮都不敢去看蕭安安。因為他年紀最小,有時候大家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基本上都用不著他出錢。

    突然,蕭安安手上一痛,詫異的抬起頭,正好對上薛海那雙微微有些怒氣的眸子。可很快,那是那絲怒氣就消失不見了,如不是眼尖,她根本發現不了。

    沖上去的薛海早就也覺得很詫異,伏明捂著自己的手腕,嚷嚷道︰“大師兄,你干什麼?好痛啊!”

    “那個,伏明,你是男人,怎麼能隨便拉一個女人的手?師父沒教你男女授受不親嗎?小小年紀,要學好,知道嗎?”薛海努力壓下心底那股連自己都說不清的莫名情緒,轉而對蕭安安說道︰“還有你也是,安安,你是女孩子,你要記得,你是女孩子,不能隨便••••••隨便拉一個男人的手。”

    蕭安安嘴角抽了抽,男人的手?你確定伏明是男人?斜睨了一眼伏明,眼中挑釁十分明顯,“男人?恩?”

    伏明氣得跳腳,可在薛海面前,他可不敢太過放肆。

    “百會和太白呢?”慕容大夫匆忙帶著一股風就走進來,“你們三個在做什麼?去叫百會和太白,走!”

    “師父,你去哪兒了?去吃飯嗎?就等你呢!”薛海剛一放開伏明,伏明就跑到慕容大夫面前,那樣子,跟討要骨頭的小狗差不多。

    “等下吃,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做!”慕容大夫微微抿嘴,看起來像是扯出了一抹笑容,可不知為何,他們三人同時打了一個冷戰。

    薛海和伏明兩人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再看慕容大夫,又沒發現什麼。

    一盞茶的功夫沒到,曹百會率先跑了進來,眼眶微紅,一進門見到慕容大夫,就咋咋呼呼的說道︰“師父啊,你去哪兒了?找你真是很困難呢!”

    隨後進來的李太白則沉默的站在一旁,薛海輕輕踫了一下他,抬頭之間,那雙略微帶著絕望的眼神看的薛海心都發顫。

    “好了,人齊了就走吧!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我廢了好大勁才找到的。”慕容大夫把臉頰的亂發撥到腦後,讓伏明拿了幾盞燈籠,走了出去。

    “師姐,我們這是去哪兒啊?”蕭安安緊緊握著曹百會的手,臨仙鎮她可一點也不熟悉,這大晚上的,雖然打著燈籠,但是她依舊走的戰戰兢兢。

    “就是啊,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感覺這地方好陰森的感覺?”伏明緊緊拽著薛海和李太白的手,“師兄,你說師父是不是想要把我們都賣掉?”

    本來還挺嚴肅的氣氛因為伏明這句話,頓時大家都笑了,走在最前面的慕容大夫冷冷的來了一句︰“放心,就你那吃貨樣,賣給誰誰倒霉!”

    蕭安安哈哈大笑起了,突然驚起了幾只沉睡中的烏鴉。

    “呱呱呱~~~”

    “我說,為什麼這鳥叫我听起來像是•••••••••”和曹百會對視了一眼,兩人不著痕跡的躲在薛海他們身後,伏明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嘴唇,問道︰“師父,這里該不會是••••••••••”

    “對啊!我找了好久,總算是沒有辜負我,終于找到一具新鮮的尸體。這次,大家可以好好看看了,不用總盯著安安給你們畫圖了。”

    其實他可以找到很多的,但怕他們幾個起疑,這才拖了這麼久。慕容大夫說到這里,話語中隱隱帶著自負,“要不是我,還拿不到呢!”

    “啊!!!!”

    伏明尖叫一聲,一步跳到薛海腰上,把頭埋在他胸前,死死抓著他,不肯撒手。

    “鬼叫什麼?”慕容大夫回頭瞪了伏明一眼,“安靜點,就快到了。老張頭說了,如果讓人知道的話,到時候我們要花錢買下來才行。”

    老張頭,是他們鎮上管義莊的老人,他一生孤苦,無兒無女,以看守義莊為營生。

    李太白臉色有點蒼白,薛海還好,畢竟比他們幾個大一點,曹百會則僅僅趴在蕭安安肩上,“安安,看你出的好主意。”

    “呵呵!”蕭安安干笑幾聲,前世她上大學會兒,差不多每周有四節課是在停尸房里度過的。每天他們要做的就是翻看尸體,記住尸體上的每一條血管、神經、肌肉、內髒等,那濃郁的福爾馬林味道,害得她那本書結束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聞到那味道,滋味真是很“美妙”。

    幾人沒走多久就到了義莊,老張頭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慕容大夫,要不是看在你治病救人的功勞上,這種折壽的事我是不會答應的!你們快點,這具尸體無人認領,不然也輪不到你們。”

    慕容大夫微微點點頭,就徑直走了進去。他們這個義莊面對的只有臨仙鎮,平時死人真的不多,特別是需要停在義莊的就更少。所以,這具尸體真的是好不容易尋到的,也算是機緣巧合吧。

    一直到進了義莊,蕭安安才後知後覺想起這地方好像是鎮上一個風水俱佳的山坳,因為風水好,鎮上不少人家里如果偶人過時了,都會葬進了這個地方。說起來,這里其實差不多就是墓地,而這義莊的作用就是暫時停放棺材的地方。

    所以,進來之後,除了最里面放著的那具腳朝外暴露了腳趾頭的尸體之外,很干淨。空氣中燃燒著濃烈的檀香味,試圖掩蓋這股難掩的尸臭味!可敏感的蕭安安還是聞到了,當年他們可整整聞了一連,才得以解脫。

    老張頭給他們每人點了一炷香,分別遞給他們,率先在尸體面前作了一個揖,嘴里念念有詞,听得不甚清楚,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慕容大夫本就是一個浪蕩不羈的人,像祭拜死人這種事他怎麼會干?癟癟嘴,扒拉一下亂發,象征性的把香插在尸體前面的泥土里。除了他,其余幾人都心誠的跟尸體告了罪,送走老張頭,這才戴上口罩準備開始。

    蕭安安戴上曹百會牌厚厚的口罩,身上穿好白色的袍子,手上拿著兩把鑷子,輕輕揭開白布。

    蕭安安有潔癖,最害怕沾上病人的血液和細菌,加上職業特殊,更是在華這些。

    慕容大夫看到蕭安安輕輕地拿著捏著揭開白布時,眉頭微挑,而曹百會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太••••••愛干淨了吧?

    蕭安安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可當她掀開白布時,眼皮一跳。沉聲說道︰“一具女尸,年紀大約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間,已懷孕六個月。”女尸渾身上下都已經出現了尸斑,關節早就僵硬了,而且,身上已經開始腐爛了。唯一惹眼的就是這女尸身上穿的一身寶藍色的衣服,不知道是什麼料子,摸起來很滑。身上除了這身衣裳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是不見了還是被人拿掉了。她幾下就將女尸身上的衣裳扒開,放在女尸下面。

    “什麼?”

    曹百會第一個沖上去,顧不得慕容大夫在,徑直打量起尸體來!女尸的面容一具看不真切,整個面部呈現出白紫二色,烏黑的頭發很亂,被塞在腦袋下面。那高高凸起的肚子告訴大家,她肚子里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

    “安安,她是怎麼死的?”曹百會心有不忍,一尸兩命,縱然她見過不少,已經忍不住傷感。

    蕭安安無力的看了一眼曹百會,“師姐,我不是仵作,她怎麼死的,我看不出來。”

    “她好可憐,看她的樣子,年紀也不大,而且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孩子呢,怎麼就落到這步田地?”曹百會自言自語,整個人神情哀切。李太白不著痕跡的出現在她身旁,輕聲安慰︰“我們都是大夫,生死對我們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對李太白的話,慕容大夫在滿意不過了,只見他雙手環抱,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不管是誰都逃不過生死,這有什麼稀奇的?百會,如果你連這個都看不通透,以後出去千萬不要說是我的徒弟,我丟不起這人。”

    曹百會臉上的表情一僵,有些恨恨的瞪了一眼慕容大夫,就是因為是大夫,才仁心仁術好嗎?

    “好了,都站著做什麼?安安,好好教教他們,一個一個的,跟個榆木腦袋似的,走出去丟我人!”慕容大夫神情高傲,提到薛海他們幾個,有點恨鐵不成鋼。

    薛海訕訕一笑,拜托師父,前面是具女尸,不是男尸,他們怎麼好一來就沖上前去?知道的會認為他們為醫術瘋狂,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太色了,連尸體都不放過呢。

    蕭安安知道曹百會在想什麼,抿嘴一笑,對她說道︰“師姐,不要想那麼多。我想如果知道自己死了還能為大家做出貢獻,我想她也不會怪罪我們!”頓了頓,對他們幾個說道︰“難得是一具女尸,師兄,伏明,你們幾個湊近點,我給你們講講。”

    慕容大夫反倒被擠在最外面,他不滿的冷著臉,“蕭安安,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蕭安安抬起頭,她都準備開始了,師父這是怎麼了?

    薛海無奈扶額,他們師父這是多幼稚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師父,你可是這方面的高手,上來教教我們!”他拉了一把慕容大夫。

    聳聳肩,這麼幼稚的事情,想來也只有慕容大夫這個怪咖才干得出來。

    斂了斂心神,沒有多想,拿起手術刀,輕輕的在尸體上一滑。

    薛海他們幾個眸子一縮,很快把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眼前人兒身上。她身材嬌小,小臉上沒多少肉,一雙大眼楮凸顯的十分耀眼。只見她低頭垂眸之間,那雙亮晶晶的眸子里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具尸體,而是一樣賞心悅目的玩意兒一般。

    明明這樣違和的畫面,偏偏他們都看的入神,蕭安安動作行雲流水,從她嘴里,什麼執筆式、指壓式,看得他們眼都不忍心眨一下。那一刀一刀下去,分離出來的血管、神經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時也不得不佩服蕭安安。

    慕容大夫雖然抿嘴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嚴肅,但他心里震驚不已。蕭安安才多少歲?單憑她這一手,就足夠震驚天下!那嫻熟的手法,多一分太過,少一分欠缺,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片子做得出來的。

    “是個女孩兒?”曹百會驚呼起來,雙手不由自主的伸上前去,想要一探究竟。

    蕭安安面容嚴肅,“師姐,剛剛我做的你看懂了嗎?其實好多難產的孕婦,都可以用破腹產!這就是破腹產!”

    “啊?”

    不僅是曹百會,就連慕容大夫也震驚了,眾所周知,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在鬼門關走上一遭,很多女人都沒能在這一關上挺過來。就是挺過來了,因為胎兒缺氧,生下來也是個死胎!如果真的有安安說的那麼好,那天下該有多少女人免遭于難?

    “是!當然,在做這項手術之前,我們也需要做其他準備!在身上開一道口子,損傷不小。死人和活人不一樣,你們都可以來感受一下。等回去我給大家買肉多練習外科上用的打結方式。”

    這一刻,慕容大夫情難自禁,喃喃問道︰“你到底是誰?”

    一個被遺棄在鄉下十多年的庶女,怎麼可能*之間懂得那麼多?而且還是那麼稀奇古怪的方法?要說這里面沒鬼,他絕對不相信!

    “師父,你說什麼?”蕭安安沒听清慕容大夫說的什麼。

    蕭安安沒听清,可他身旁的薛海听得一清二楚!安安那麼聰慧,懂得還那麼多,那些個稀奇古怪的事兒他們這輩子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們怎麼可能不去詢問?可慕容大夫是怎麼告訴他們幾個?

    “安安不是一般人,她有一個十分神秘的師父,所以,你們看到她總是一副不情願叫我師父!其實,她是我師佷,而她的師父,正是我的師弟!”

    “我師弟,也就是你們師叔,是個鬼才!當年我們一個選擇學習把脈開方,而另一個則選擇了外傷!”

    “只是我沒想到你師叔收的徒弟這般聰慧,真真的是叫我嫉妒。既然讓我遇到了,怎麼可能放過她?”

    這是慕容大夫的原話,不然他們幾個怎麼可能看到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不問?可現在薛海對慕容大夫的說辭開始懷疑了,什麼叫“你到底是誰?”現在看來,怕是師父也在猜測安安的來歷。

    “安安,如你所說,可誰能忍受得了把肚子剖開的痛啊?”這是薛海目前最困擾的事,安安說了許多,不管是上次給縣令大人動手術還是她現在所說的破腹產,可都是鮮血淋灕,就是他一個大男人指不定都承受不住,那些女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蕭安安的視線看向薛海,不由得為他點了一個贊,連慕容大夫大夫都沒發現,卻讓他注意到了。

    面對蕭安安那毫不掩飾的贊賞眼神,薛海臉微紅,尷尬的別開臉,干咳了幾聲!“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還好我們師父有先見之明,在院子里種上了罌粟花,這可是好東西啊!”

    對醫生來說,罌粟花可不就是好東西嗎?慕容大夫眉頭微蹙,疑惑的看向蕭安安。

    倒是薛海此刻又有些弄不懂了,先見之明?這麼說來,他們真的有個師叔?

    “那就是我們制作麻醉劑的原料!好了,注意看,這就是子宮,孕育小生命的地方!這兩邊則是輸卵管和卵巢•••••••”

    薛海和李太白臉都紅透了,小伏明雖然還不太懂,但也跟著紅了臉。這幾個男人之中,最為淡定的就是慕容大夫了!只見他臉不紅心不跳,跟著蕭安安的手通通看了一遍。

    “很多女人不孕的原因都是因為輸卵管堵塞,這就不能單靠中藥調理,而是需要打通輸卵管,讓京子和••••••••”

    “堵塞?”

    蕭安安給他們上了一堂最新奇的課,他們從未想過,原來還可以這樣!

    “關于婦科產科,有時間我們還可以多學學,畢竟,這是一件積功德的好事!”

    “這是心髒,一般心髒大小就是自己拳頭大小!”

    “這是胃,這是肝髒,這是••••••••咦?”

    蕭安安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是很快就帶過去了,他們幾個都沒發現異常!

    這天晚上,伏明嚇得睡不著,和薛海還有李太白擠在一張*上,聊到天亮。曹百會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楮,眼前就會浮現出安安手拿手術刀,巧笑倩兮,很享受的把一具尸體劃開!可她身旁的蕭安安卻睡得十分安逸,蜷縮成一團,小喵咪一般,可愛極了!

    第二天,除了蕭安安和慕容大夫,全部都齊刷刷的起遲了!不僅如此,一個個都盯著一對熊貓眼,打著哈欠,樣子十分滑稽。

    慕容大夫專門找到蕭安安,兩人可以說在醫術上都很有造詣的人,同是醫學,盡管專攻不同,最終卻殊途同歸!

    蕭安安一直不敢制作麻醉劑,一來是她不會,只是知道原料,並不知道制作過程。二來,她害怕被慕容大夫問起,前塵往事正一點一滴遠去,除了手藝,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依靠什麼!

    當慕容大夫提及制作麻醉劑時,她當即立刻甩出三個字,“我不會!”

    “沒有人天生就會!”慕容大夫淡淡的回答,“走吧,帶我去看看罌粟!”

    蕭安安傻了,那不是你種在院子里的東西嗎?居然連自己都不認識!

    院子里,罌粟還是嫩葉,“這就是罌粟!”

    “哦?”圍著這一小片罌粟轉了幾圈,“你是說去年開紅色花的?御米?”

    蕭安安點點頭,“需要根、睫、還是葉?”

    “需要果實!”蕭安安搖搖頭,“果實才有用!”她只記得果實里含有麻醉劑,可以麻痹神經。

    慕容大夫頓時失望了,現在二月份,要果實的話,怕是要等到七八月份了!

    “但是我收了果實!我記得醫書上不上有麻沸散嗎?那個可以用,問題是我不知道怎麼配?”

    慕容大夫氣得牙癢癢,仰起頭看向那張微微有些得意的小臉,更是氣得不行,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可偏偏拿她沒辦法。不過麻沸散嘛,他可以配啊!

    日子就在和慕容大夫制作麻醉劑和教大家一些常見病例,十分悠閑。

    一天,幾個身著打扮都十分華貴的人出現在妙手回春,為首那人面容英俊,皮膚白希,身著一襲月白色卷雲紋絲綢緞子,三千青絲用一頂乳白色玉冠束起,腰間系著瑩潤的白色玉佩。他就這樣如同一朵祥雲般出現在大堂里。幾乎所有看病的人都盯著他,怔怔出神。

    這般氣質,這般容貌,他們縣,不就是整個烏峭嶺都沒見過。

    薛海最先反應過來,朝李太白使了一個眼色,李太白會意,朝他們一行人走來。

    “請問這位公子,是來看病還是抓藥?”李太白好歹也是縣里的富戶,來人身上這一身,可不是一般東西,光是腰間那塊玉佩,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是一塊極好的暖玉。

    “都不是!”白玉公子搖搖頭,他的聲音十分悅耳,如同細雨般,點點滴滴浸入心底。“請問這位小哥,你們這兒的大夫可有給一個身高大約這麼高,長得十分好看的姑娘看過病?”他稍稍在自己肩膀處比劃了一番,灼灼的盯著李太白的眼。

    “姑娘?”李太白一愣,身高這麼高的姑娘可多了,“可還有其他特征?”

    “和我長得有幾分相像!”

    李太白不用想就搖搖頭,這位公子氣質非凡,長相更是萬中無一,如果有幾分相像的話,肯定也是個美女。可他根本沒有遇到過讓他印象深刻的美女,當然,百會和安安除外!特別是安安,給他的印象真的十分深刻,保證到死都難忘!

    “沒有嗎?”白玉男人神情有些沮喪,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她最喜歡穿一件寶藍色掐花白蝶曳地裙,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她身邊有一個男人,年紀大約二十歲上下,右臉上有道疤痕,跟我們家少爺一樣高,看起來很凶的樣子?”

    “對,對!”

    白玉男人話還沒說完,他身後一個穿著一件褐色錦緞年紀大約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打斷,隨後,白玉男人十分激動,趕緊點頭。

    李太白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公子,如果長得和你有幾分相像,我們肯定會記得。畢竟公子氣質非凡,長相儒雅,可問題是我們真的沒有見過,真是抱歉!”

    白玉男人依舊不甘心,轉而看向正在看病的薛海,“那位大夫呢?請問你看到過沒有?如果看到了,請告訴我好嗎?放心,我必定給以回報!”

    薛海取下把脈的手,站起身,朝他們走來,“這位公子,不是我們沒有說實話,我們又不認識,騙你們肯定沒用!問題是我們真的沒有見過,要不你們去鎮上其他藥鋪看看?”

    “少爺,我們走吧,他們真的沒有見過!”中年男人無聲的嘆了口氣,找了這麼久,找了這麼多地方,要是找得到的話早就找到了,小姐明擺著要躲著他們啊!當一個人有心藏起來,不論他們怎麼找,肯定找不到。

    白玉男人神情復雜,最後長長的嘆了一聲,朝外面走去。他們臨出門前,薛海還听到他們說“這是最後一個地方了••••••••找不到••••••可能••••••••”

    蕭安安興奮的跑出來,正想跟他們分享一下最新成果,就看到薛海和李太白兩人傻傻的盯著門口看。

    “師兄,你們看什麼呢?”

    蕭安安猛地竄到他們身邊,在他們兩個的肩膀上一人拍了一下。

    薛海和李太白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蕭安安,馬上驚喜的問道︰“是不是成功了?我就知道!”

    蕭安安癟癟嘴,“你們怎麼知道?”她和慕容大夫幾乎不眠不休嘗試了幾十種方法,前後耗時將近半個月,這才成功了,但是也不多,只有五包的劑量!量雖然不多,但是成功了,有了制作方法,等秋天果實出來了,要多少有多少。

    “看你那傻兮兮的樣子就知道了,想騙誰呢?”李太白白了蕭安安一眼,這丫頭哪點都好,就是沒什麼心眼,心里有什麼全部放在臉上。

    “你們剛剛看什麼呢?難不成來看病的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姑娘,大師兄,你該不會看上眼了吧?”

    薛海瞪了蕭安安一眼,“小丫頭片子,懂什麼?”

    “要是剛剛那位公子提到的姑娘,我看挺不錯的!”李太白故意揶揄薛海,而且一邊說一邊朝蕭安安眨眼楮!

    “哦?什麼公子,什麼姑娘啊?”辛苦了這麼多天,她現在只想听點什麼八卦啊之類的,來緩解緩解。 :(.*)☆\\/☆=

    于是,李太白把剛剛發生的事跟蕭安安說了一遍,末了,又說道“我覺得這公子八成是個什麼大家少爺,身後的僕人所穿的衣裳都十分華麗,嘖嘖,就是我都沒見過那種暖玉!”

    而蕭安安則陷入了沉思,寶藍色掐花白蝶裙,她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到底在哪里看到過?

    “安安,安安,你在想什麼呢?”薛海拿手在蕭安安面前晃了一下,這丫頭。

    李太白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殲笑了幾聲!湊到蕭安安耳邊,說道︰“安安,你覺得師兄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樣?”蕭安安傻傻的問道,隨即喃喃自語︰“我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到底在哪里看到過,總是想不起來了!”

    “什麼想不起來?”薛海沒听到李太白的話,可卻看到李太白幾乎把臉都湊到蕭安安臉頰上去了,有點不悅,可卻不得不板著臉,故意轉移話題。

    “剛剛你們說的他要找的姑娘啊,我好像見過,寶藍色,寶藍色••••••••”(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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