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的皇姑姑也是姬小將軍的姑姑?那你和姬小將軍豈不是兄妹?”夏雨晴看著雲曦,嘴巴一下子成了o型。
與此同時,腦中已經無限腦補出了雲曦她家兒控老爹在雲曦他娘不知道的某年某月某日,同外面的女人酒後亂性,春風一度,並且在之後生下了姬小將軍,姬小將軍名不正言不順,再加上雲曦老爹一直將他視為自己人生的污點,故而一直將其放在宮外置之不理,卻不想被長公主得知真相,先一步朝著姬小將軍伸出了橄欖枝,希望能夠借由姬小將軍皇室的血統改朝換代,殺父篡位等一系列的宮廷大片狗血橋段。
“……額,晴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雲曦看著夏雨晴緊盯著自己閃閃發亮的眼神,不知為毛忽的覺得背後一涼,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誤會?”
“父皇和母後就只生了我一個,姬公子怎麼可能和我是兄妹?”
說不定,是你父皇和別的女人生的。夏雨晴很是鐯{壞南氳劍 翱墑悄愀詹挪皇撬盜寺穡磕慊使霉靡彩羌 】 墓霉冒。 皇切置茫 エ 髟趺椿帷 br />
雲曦聞言禁不住翻了個白眼,輕咳一聲道︰“晴姐姐你真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皇姑姑是姬小將軍的……唔表姑。”
“表姑?”
“嗯,皇姑姑的母妃原是姬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姬老將軍的親妹妹,所以姬老將軍算是皇姑姑的大伯,而姬老將軍的孫子,就是那個姬小將軍當然就算是皇姑姑的表佷子了。”
“原來是這樣。”
“……”晴姐姐,你那一臉可惜的表情是腫麼回事?你剛剛是不是背著我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別否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了!
夏雨晴這廂還在為了姬妙言與長公主的親戚關系而糾結時,江兆柔幾人這邊的氣氛也發生一些改變。
江兆柔听車中之人問起自己,慌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民女江兆柔參見長公主。”
“江兆柔?這名字听著倒是挺耳熟的。”女子慵懶而帶了幾分隨性的聲音從車中傳了出來,令江兆柔一怔。
“長公主,民女是……”江兆柔只來得及低喚出這麼一句,便被女子很是利落的打斷了。
“本宮想起來了,當年的嶺南織造江盛的女兒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江兆柔的臉色刷的一聲全白了,抿了抿唇方才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一如以往的平穩道︰“長公主聖明,民女正是江盛之女。”
“怪不得本宮覺得耳熟,當年江盛貪污納賄,引得嶺南百姓民怨四起,逼得皇兄不得不親自下令將江家滿門抄斬,方才得以平息了民怨,恢復了嶺南一帶的安寧。本宮還以為江家的人在那會就已經死光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條漏網之魚。”馬車之中女子的聲音磁性而柔和,讓人听著很是舒服,只可惜這樣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句句猶如利刃一般,鋒利傷人。
江兆柔的臉白了又白,片刻後方才回道︰“當年爹爹重罪連累全家,幸得大人相救,民女方才得以苟活至今。”
“是妙言救的你?這倒是稀奇了,那孩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喜歡多管閑事了?也罷,你既跟在妙言身邊,就該好好的恪守本分,妙言救你一條性命,可不是讓你給他惹麻煩的。”
長公主此言無異于提醒江兆柔謹記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江兆柔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卻不敢對車中的這個女人有絲毫的反抗,只因她知道姬妙言尚且要受這個女人的掣肘,這個女人若想滅了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民女謹遵長公主殿下的教誨,以後定然好好的待在大人的身邊,謹守本分。”
車內之人似是滿意了些,主動轉移了話題︰“近來妙言如何?”
“大人一切都好,就是……”
“嗯?”
江兆柔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了出來︰“大人自打上次得見那位燁國的邵公子之後,回來便有些心情抑郁,之後又發生了三王爺之事,大人無辜受牽連,近來頗有些失意。”
“!”姬小將軍自打見過小尚書之後便一直心情抑郁?難不成姬小將軍真的對小尚書?
啊……夏雨晴清楚的听到了腦中的小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這種愛上了自己殺父……阿噗,不對,殺爺仇人,在愛情與孝義之間苦苦掙扎的男男戀實在是太虐了有木有?姬小將軍如今想必已經被折騰的發容憔悴了吧,這個時候就該是小尚書你出場,挽救乃家受受(小攻?)的最好時機啊!小尚書,你酷愛粗來,小將軍一個人承受不來!
“……晴姐姐,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雲曦看著夏雨晴金光閃閃的兩只鈦合金狗眼,抽了抽嘴角,低聲問道。
夏雨晴僵了僵,轉頭一臉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的表情哀怨的盯著她道︰“什麼叫奇怪的事情?小曦,你一點都不懂我。”
“……”
車中之人听到江兆柔的話後沉吟了片刻,方輕笑一聲道︰“妙言想要替大伯報仇的心願本宮感同身受,只是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燁國奸賊當年用詭計害死了大伯,如今燁蜀兩國勢同水火,妙言想要報仇還得從長計議,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
“……”燁蜀兩國之所以勢同水火,這里面乃可以說是居功至偉啊!虧乃還能說出這麼事不關己的話來。
夏雨晴等人平生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外表白蓮花,內心綠茶婊的終極勁敵了,果然這種外表純潔無暇,內里烏黑如墨的內涵*oss才是真真正正的牛逼人物啊!
“不過,三皇兄這次的事情,妙言確實是受委屈了。”車內之人輕嘆一聲,“這樣吧,你回去告訴妙言一聲,三日之後,本宮在府中舉行夜宴,邀請朝中眾臣適齡千金前往本宮府中,妙言也過來湊個熱鬧。一來舒緩舒緩心情,二來妙言也老大不小了,若是能在這些適齡女子之中相中一兩個自然最好。”
江兆柔的臉色丕變,比起方才被提及了家世更為激動︰“殿下,大人說過在姬老將軍大仇得報之前,不談這些兒女私情。”
“你倒是听他的話。”長公主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江兆柔會這麼說,冷笑一聲,“男子一輩子最重要的不過兩件事,成家立業,不成家如何立業?如何談那些個報仇雪恨的雄心抱負?妙言不懂事隨便說說,你一個下屬隨便听听也就算了,怎麼還當真了?”
江兆柔一張小臉已然蒼白如紙,縴弱的身子往後晃了晃,嘴巴張了張,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不甘的重新閉上。
“這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回去告訴妙言一聲。並且記得告訴他,本宮只是知會他,而非征求他的意見。”
“……是。”
“……”果然*oss就是*oss,表面上看著再無害,該出殺招的時候還是一點都不會心慈手軟,好凶殘!
不過,這老妖婆是想給亂點姬小將軍的鴛鴦譜嗎?緊急呼喚小尚書,緊急呼喚小尚書,再不粗線乃家小將軍就要被人搶了!
希澤研看了一眼江兆柔慘白如紙的臉色,眼底劃過一絲明顯的幸災樂禍,策馬上前問道︰“殿下,這參加夜宴的姑娘名單……”
“你準備就成,只要挑一些你覺得配得上妙言的丫頭就成。當然只有一點要注意,必須是嫡女。我們妙言可是姬家唯一的後代,嫡子長孫,那些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庶女怎麼可能配得上他?縱然琴棋書畫,才情樣貌再出挑,有些從娘胎里面就帶出來的東西,怎麼也改不了。”
江兆柔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這下子算是徹底褪去了,她知道長公主這些話是專門說給她听的,因為很不幸的,自己就是那女人口中名不正言不順,血脈一點都不純的庶女。那個女人是在明晃晃的警告自己,就算自己不是罪臣之女,也不過是一個不受待見的旁系庶女,壓根就配不上那個男人,警告自己不要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時候也不早了,本宮有些乏了,回去吧。”長公主帶著些許困倦的聲音自車內傳了出來,令所有人如夢初醒。
希澤研最後嘲諷的看了江兆柔一眼,策馬引著車馬越過江兆柔,重新向前走去。
江兆柔好似一尊雕塑站在原地許久許久,半晌方才低垂著頭朝與長公主等人相反的方向離去。
“小曦,你剛剛有沒有看到,江肥皂的手……”
“看到了,都快掐出血來了,不過也是……皇姑姑那些話怎麼听都有點像是在針對她。”雲曦擰著眉頭糾結了片刻,若非親眼所見,她還真沒想到一貫對她們總是笑臉相迎,溫柔謙和的某人在外面竟然是這樣一副嘴臉。這種感覺就好比發現自己身邊一直躺著的溫暖被窩一下子變成了一條足以吞下自己的巨蟒一般,背後涼涼的。
“針對她?長公主干什麼針對她?剛才長公主說的明明是姬小將軍的婚事,難不成江肥皂她……”
雲曦賞了夏雨晴一記白眼,好似在說晴姐姐你才發現啊……
“……”夏雨晴被雲曦看得一噎,默默掩面,好吧,是我太遲鈍了,竟然沒有發現其實早在很久以前,姬小將軍的身邊便潛藏著這麼一只小尚書的大情敵。小尚書,瓦對不起你!
“娘娘,那邊那兩個人是……”夏雨晴二人正說著,翠兒忽的指著前方某一處低喊道。
“嗯?”夏雨晴二人順著翠兒所指的方向望去,雙眸驟然收緊。
人群的盡頭,兩道身影若隱若現,赫然是今早同她們一同出門的晏庭芳主僕二人。
“她們什麼時候……”夏雨晴看著晏庭芳緊盯著車馬的目光,縱然相隔很遠,她依稀能夠想象得到,那兩人看那輛車馬之時眼中翻滾的恨意。
看樣子,這年頭不只冤家的路很窄,仇家的路更窄啊!
好在晏庭芳二人的自制力比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直至那輛馬車從她們面前走過,她們都不曾表現出太過激的舉動。
一見長公主的車馬消失在了拐角處,夏雨晴幾人便慌忙從巷子中沖了出來,朝著晏庭芳二人走了過去。
“芳姐姐,你們怎麼回來了?沒事吧?”雲曦一把拉住晏庭芳的手,擔憂的問道。
晏庭芳勉強的勾了勾唇角,看了眼那漸行漸遠的車馬,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殺意。
“芳姐姐,你抓疼我了。”
雲曦的驚呼拉回了晏庭芳的注意力,看著雲曦被自己抓紅的手,愧疚道︰“抱歉,一時不注意就……”
“沒事,芳姐姐,小不忍則亂大謀。”
晏庭芳不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車馬,輕應了一聲︰“嗯。”
在回去的路上晏庭芳二人一言不發,氣氛比起出門之時沉重了不少,這讓夏雨晴等人擔憂之余也微松了口氣。
二寶寶的糖葫蘆最後還是沒能吃成,為此二寶寶和夏雨晴鬧了好一陣別扭,不過夏雨晴此刻可沒有余力安慰她,因為此刻的她實在是自身難保。
送著情緒不太對勁的晏庭芳主僕二人回房之後,幾人便跟同樣剛剛出門歸來的風霆燁幾人簡單的提起了今兒個出門之時遇上江兆柔與長公主的倒霉事。
“姬妙言和長公主是姑佷?”邵子唐幾人听到這一消息也有些訝異。
“小尚書,你可不要因為小將軍有個壞姑姑就嫌棄他哦。”夏雨晴看了一眼訝異的邵子唐,好心的囑咐了一句。
“……啥?”邵子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看向夏雨晴。
“怪不得那姬公子一看到子唐就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想來這其中長公主的煽風點火起了不小的作用。”風霆燁沉吟一聲,若有所思的看向邵子唐,成功將剛才那個話題一筆帶過。
邵子唐挑了挑眉,一臉張狂且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以他的身手,想要殺我還早得很呢。”
嘖嘖嘖,小尚書,你再這麼傲嬌下去,小將軍會跟人跑了的,真的!
“咦,文忠,你拿著什麼呢?雲曦手上好像也有一個。”邵子唐眼尖的發現了賀文忠和雲曦手中的小木人,出聲問道。
“這個……那個……”賀文忠習慣性的伸手抓了抓後腦勺,一臉憨厚的笑了笑。
“什麼這個那個,給我瞧瞧。”邵子唐看著賀文忠那遲鈍樣,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朝著其伸出了手討要。
賀文忠猶豫了片刻,竟然在邵子唐的殷殷注視之下,把那個小木人往回收進了懷里,爾後輕咳一聲,看地上……裝傻!
“……”賀將軍,你以為這麼自欺欺人的把小木人收回去,大家就可以裝作沒看到了嗎?你腫麼可以這麼天真?!
夏雨晴同情的看了賀文忠一眼,再一次覺得智商低果然是硬傷。
因著賀文忠出奇不意的舉動,邵子唐愣了一下,爾後目光在賀文忠和雲曦之間來回了好幾趟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定情信物這種東西確實不能隨隨便便的給別人看。”
刷的一下,兩人的臉一下子紅了大半,賀文忠看天看地看周圍,就是不敢看邵子唐洞察先機的深邃雙眸,可憐的老實人最後連脖子都紅了,整個人看著都快冒煙了。
而雲曦則小臉微紅著握緊了手中的小木人,虛張聲勢的辯解道︰“才……才不是什麼定情信物呢,只是地攤上雕刻的小木人而已,晴姐姐……是晴姐姐先雕的,我們只不過覺得好玩,就跟著一起完而已,沒錯,就是這樣。”
“……”小曦,你平時不是最經常跟我說不要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嗎?怎麼到了自己這里反倒比我還嚴重了!
听完雲曦的話,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曦又全都聚集到了夏雨晴的身上,尤其是從一開始便一直冷眼旁觀邵子唐調侃賀文忠的風霆燁雙眸更是意味不明的閃爍了幾下,起身朝著夏雨晴走了過去。
“愛妃,你們出去都玩了什麼,朕也有些好奇。文忠和雲曦都已經把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瞧過了,那愛妃不妨也把自己在外面買的東西拿出來瞧瞧?”
“……”賀將軍和小曦有把東西給他們看過嗎?明明收回去了好不好?!夏雨晴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危險的降臨,慢慢的退後了兩步,干笑了兩聲道,“只是幾個小孩子玩的小東西罷了,沒什麼好看的,真的沒什麼好看的。”
“孩子喜歡的東西?”風霆燁轉頭看向自己安插在夏雨晴身邊的小密探——大寶寶。
大寶寶不屑的掃了眾人一眼,從自己的小荷包里面逃出了那在回來之時同二寶寶交換的小木人,淡笑道︰“父皇,這是母後給兒臣和妹妹買的小木人,看,妹妹多可愛。”
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大寶寶手上的二寶寶牌小木人上,又看了眼大寶寶身邊的二寶寶手中的哥哥小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道︰“確實很可愛。”
一听到眾人稱贊妹妹,妹控大寶寶與有榮焉的揚了揚頭,開始爆料道︰“而且母後不只做了兒臣和妹妹的木人,還做了自己和父皇的木人哦,就放在……唔……”夏雨晴眼明手快的上前捂住大寶寶的嘴巴,企圖阻止他的爆料,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原來,愛妃還做了朕的小木人,怎麼不拿出來讓朕瞧瞧,看看像不像?”
“啊哈哈哈……一點都不像,一點都不像,那個老伯伯能力有限,沒看到真人怎麼可能刻得像?因為太不像了,臣妾覺得配不上皇上,所以臣妾在半路上就把他丟了,對,丟了!”
“丟了?我明明看到晴姐姐你寶貝似的把那兩個小木人收進口袋了啊,怎麼會丟了?而且怎麼會不像,我看著挺像的啊……唔……”
夏雨晴沒想到自己剛堵住了小叛徒的嘴,就出來了一個大叛徒,手忙腳亂的撲了過去,卻還是什麼也沒能堵住。
听完雲曦的話夏雨晴徹底的淚流滿面了,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拖後腿的隊友,自己怎麼就這麼苦逼,老是遇上這麼多喜歡拆自己台的隊友呢?!
“咦,這小小的是個什麼東西?”夏雨晴正忙著悲春傷秋無語淚流,忽听得身後傳來了一陣騷動,轉頭望去,才發現……
“!”那東西怎麼掉出來了?她明明把它放在荷包里收起來了啊!難不成自己的荷包是假冒偽劣商品,在這個時候……破了?
夏雨晴反射性的去摸自己腰間的荷包,結果觸手竟是一片光滑,空空的,荷包呢?
夏雨晴僵著臉轉過頭去,正對上大寶寶手中揚著自己那個淡色荷包,掛著一臉小惡魔笑容的得瑟模樣。
“……”這小子竟然趁著自己剛才捂他嘴的時候偷了自己的荷包!
夏雨晴揮舞著兩面條淚默默倒地不起,該死的熊孩子,該死的叛徒,嚶嚶嚶,心好累,趕腳再也不會愛了!
大寶寶看著夏雨晴倍受打擊,花容慘淡的小臉,將手中的荷包往後一丟,冷哼了一聲,抱起邊上淚眼汪汪的二寶寶,很是傲嬌的想到,誰讓母後又不講信用把妹妹給惹哭了,自己不過是做點小壞事給妹妹出氣罷了,哼……
“這個小人看著跟小公主手上的那個小太子挺相似的,不過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樣……”邊上的人听到聲音一個個全都聚了過去。
“晴姐姐說了,這種是按照大人的樣子濃縮成的小人,你看小木人身上的衣服,神態跟皇上是不是一模一樣?”雲曦听到眾人的議論聲,也有些不甘寂寞的湊了過去。
“一開始還沒覺得,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衣著打扮,神態舉止確實跟某人有點像。”雲曦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便在風霆燁和小人之前來回了好幾趟。
風霆燁上前一把奪過了邵子唐手中的小人,仔細打量了好一會,方才莞爾一笑道︰“朕竟不知原來朕在愛妃的心目中是這幅模樣。”
夏雨晴渾身一僵,嘿嘿笑了兩聲道︰“那個……我們現在還在蜀國,要是用原來的樣子做,要是不小心被有心之人注意到了,會惹出很多麻煩的,所以……”
“……”娘娘(晴姐姐),難得你有這種覺悟,話說你平日惹出的麻煩還少嗎?
“所以你就把人畫成了這個鬼樣子?”邵子唐哭笑不得的看著風霆燁手中那看上去同兩個小包子差不多大的小木人,真搞不清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不可愛嗎?”夏雨晴緊盯著邵子唐那一臉的復雜表情,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哼哼哼,果然,和故人說什麼q版王道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自己跟他們絕逼有著難以逾越的代溝,代溝!
邵子唐被夏雨晴幽深的注視盯得不太自在,再加上護短的某人不斷的從自己身後投注過來警告視線,實在讓他有點背後發涼。
“咳咳,也不是說不可愛,就是……就是感覺這個小木人的姿勢瞧著有點怪怪的。”
“怎麼會怪怪的?明明很正常好不好?”夏雨晴一听自己最為得意的設計遭受了質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要知道自己可是猶豫了好久才決定給總攻大人的小人用這個姿勢的,原因嘛……咳咳……
“……正常嗎?”邵子唐看了一眼風霆燁手中小人那彎腰俯身的姿勢,疑惑道,“一般人,會用這種卑躬屈膝的姿勢嗎?”
“什麼卑躬屈膝啊,明明只是彎了下腰而已。一般人當然不會用這種姿勢,可是他在做事情啊,當然得用這個姿勢。”
“……那他在做什麼事情?”什麼事情要用這麼邪門的姿勢?
“廢話,當然是在撿肥皂咯!沒常識真可怕!”夏雨晴脫臼而出,一點也不曾發現自己說出了什麼驚人之語。直至……
“愛妃,撿肥皂是何物?” [ban^fusheng]. 首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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