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小葵的好奇心,丁茉語倒是沒怎麼反應,這幾個國家來人也是就這兩天的事情,只是想起那個三皇子商厲嚴,丁茉語就滿心的想樂。
上一次自己是人狼的時候沒有整死他,現在自己成了人,這死對頭居然也來這里了,是不是上天也在給她機會整死他?
雖然商厲嚴看著整個人溫潤一片,實際上那野心卻不小,明明恨死了商大太子,卻還裝著兄弟情深的樣,對于這樣的人,丁茉語只能呲笑,皇室哪里會有什麼親情可言,越親近就越可疑,最後來的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戲碼見得多了,丁茉語幾乎對那些所謂的親情不抱任何希望。
再想著之前第一次進宮就是因為商厲嚴的關系,她還被一只狗給侮辱,雖然事後從別處找了場子回來,但卻沒有讓商厲嚴受到她的報復,被狗侮辱兩次,她是傻子才看不出到底是誰在一旁使絆子。
想到此,丁茉語就兩眼閃著陰沉的冷意。
商厲嚴麼?丁茉語眼楮微眯,陰狠狠的一口撕咬下雞腿肉,現在她是人了,不報復回來,她就不叫丁茉語。
一旁的小葵見狀,突然感覺屋子里帶著絲絲冷意,又被丁茉語的那眼神給嚇得有點發毛,此時的神女眼神好可怕啊!
而正在大廳寒暄的商厲嚴也猛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有點發癢的鼻子,這里溫度如此暖和,感冒不至于,難道是水土不服?
只是商厲嚴隨即又恢復常樣,面帶笑意繼續與席上的人說笑著,雖然有種後背涼涼的感覺,他只以為是剛來到這炎城有點適應不了。
而房間里的丁茉語吃飽喝足之後,便直接說要走動走動,不顧小葵的勸阻,迎著月亮悠哉的悠哉的閑逛著。
“神女,咱們還是回去吧,這大晚上的若是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小葵小步的跟在丁茉語的身後,她向來就攔不住神女,時刻都得提起一顆十分脆弱的心髒,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此沒了小命。
“我說小葵,你也說是大晚上的,大家都去前廳忙客人去了,肯定就不會遇到人了,你怕個什麼?要被人看到了,直接說我的意思不就完了,再說了,這個院子除了我兩人之外,還有誰在?那門外不都有人守著的嗎?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丁茉語瞄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小葵,覺得這孩子木訥歸木訥,而且還畏頭畏尾的,不就是晚上閑著沒事走走路,消化消化胃里的東西嗎?還這樣小心,小葵不覺得累,她自己都覺得累了。
“可是……”
“別可是了,不就是走走,還能有人說什麼?”丁茉語直接打斷了小葵的勸阻,手背在身後,舉步隨意走著。
可是就算是你的意思要出來,那城主知道要怪罪下來,受罰的還不是自己,小葵欲哭無淚的在心底里自說自話。
她本來以為伺候神女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是這幾日的接觸下來,小葵才發現自己的心髒竟然也能如此的強悍,神女那從來就是隨意而行的舉動真心讓小葵覺得有些吃不消。
嗚嗚,別人都以神女是端莊大方,優雅溫柔之人,誰能想到神女不但有點不注重名節,偏偏她竟然還覺得神女就該是這般霸氣,霸氣得讓她完全無法抗拒。
丁茉語依舊一身的白衣,烏黑的長發隨意用發簪別起來,松散間透露著慵懶之意,步履悠閑,緩慢而過。
群星璀璨,月明如水。
在三皇子商厲嚴此時卻找了個機會出了宴席大廳,通紅的臉上盡顯一片酒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之後,商厲嚴這才隨意朝一條小路而走,徐徐清風吹過,吹散了一些酒氣,整個人也清醒了很多。
周圍一片寂靜,商厲嚴慢慢的踱步而走,小橋流水,星夜明朗,此時的商厲嚴眼中哪里是方才的酒醉之態,看著不太熟悉的路,商厲嚴揉了揉額頭,心中卻不斷的在想著如何在炎城祭祀大會開始前見一見神女。
方才樊飛的意思,顯然是不可能給他們見到神女的,對于城主府的一切,老早就在他的秘密打探一番之後大致了解了里面的情況,既然明的不能見神女,那他就來暗的,而現在找了個機會出來,趁此時沒人注意,先去探探底。
想罷,商厲嚴嘴角勾起一絲笑,頭不經意的側了側,斜眼好似看向遠處,又好似看向身後,頓時整個人便身形如影,瞬間就消失在了那一處,好像根本沒有人一般。
緊接著,就在商厲嚴消失的地方快速走上來一僕人打扮的男人,四處望了望,沒有發現人,“奇怪,人怎麼不見了?”喃喃的說著,剛要轉身,脖子上卻被猛地掐住。
僕人大驚,喉嚨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回過神來,掙扎無果後才發現是他跟掉了的三皇子商厲嚴,那眼中有著不可置信,驚懼的盯著商厲嚴。
“說,神女住在哪里?”商厲嚴冷冷的說道,手中的力道松了松,那是給他機會說話。
“小的,小的不知道啊!”男人緊張的說道,脖子被三皇子勒在手掌,生怕他不小心就被掐死了。
“嗯?騙過本宮的人都已經不在了,你說還是不說。”商厲嚴目光銳利,沒有錯過手中之人的任何表情。
果然一听到商厲嚴的話,那僕人立馬就猶豫了,他只是個小小的僕人,城主吩咐他們今日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賓客的走向,所以這才跟在了商厲嚴的身後,現在被發現,沖撞了貴客不說,要是小命丟了就完了。
雖然神女在他們的眼中是神聖的存在,但是生命更無價,失去了就用遠失去了,既然是想要見神女的,他偷偷帶過去,只要不被別人知道,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所以僕人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的點了點頭。
“我說,我說。”僕人艱難的說著,手指了指還被卡住的脖子。
商厲嚴見狀,手一松,隨即,那僕人身子立馬就一軟,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等稍緩和了過來後,僕人便直接道︰“小的帶您去,不然您也找不到。”
想了想,僕人又小心的抬眼朝商厲嚴說道︰“您千萬別說是小的帶您去的,不然小的就死定了。”帶著祈求,僕人有些不確定的眼前的人會不會說出去,但是他還是要說出其中的關系,若是被城主知道了自己帶了客人去不該去的地方,他還不想死。
商厲嚴只是冷笑了笑,自然的點了點頭,一個小小的僕人也敢和他講條件,真是太蠢還是太天真。
“您跟我這邊走。”僕人想也沒想就走在前面領路,直接就帶著商厲嚴往神女所住的居所而去。
而此時,同樣一身雪白紗衣,連發飾打扮都與神女無異的樊音就站在丁茉語所住的院子外,無視門口守著的門衛,一副趾氣高揚的樣子就要往里面走,卻被門口的侍衛給攔住了。
“大小姐請回,這里不是您來的地方。”一個侍衛畢恭畢敬的低頭說道。
“放肆,本小姐要去哪兒,還是你一個下人能管得著的嗎?”樊音語氣尖銳,臉上寫著不滿,冷哼了一聲,步子依舊不停,直接就要朝前走。
“還請大小姐不要為難我們,若是有城主的吩咐,我等才能讓大小姐進去。”侍衛依舊清冷,說話間沒有一絲可以回轉的余地。
樊音頓時就惱怒了,她爹怎麼能這樣保護一個外人呢?她不就是想要進去看看,還不給進,真是氣死了。
“本小姐今兒就偏要進去!”樊音說完,愣是不顧兩個侍衛的阻攔,橫沖直撞的就朝里面沖去,那兩個侍衛又不敢真正動武力,直接就把胸膛擋在樊音的前面,大有一副要走就從他們胸口踏過的味道。
“你們!該死的!給本小姐滾!”樊音怒極,抽出腰間的鞭子就直接朝那兩人鞭去。
兩個侍衛輕易的躲過樊音的皮鞭,卻依舊不肯讓步,而樊音的脾氣向來是火爆,別人越攔著的事,她就越要去做,本來還想著若是實在不能進去,那麼她就放棄,只是沒想到兩個侍衛還這麼不給她面子,居然還敢躲避她的鞭子,如何能讓她咽下一口氣。
連自己府里的侍衛都無法馴服,以後在這城主府還有何威嚴可說?尤其是多了個神女之後,她就感覺自己更加沒有地位了,不行,她不把她的威風找回來,她就不叫樊音。
樊音沒有武功的,但是從小便愛耍鞭子,下人不听話時,鞭子伺候,誰惹她不高興了,同樣鞭子伺候,久而久之,府里的下人只要一看到大小姐拿著鞭子出來,就知道她心情是好是壞了。
只是兩個侍衛本就是帶武功之人,哪里會像府里的僕人一樣任由大小姐鞭打,所以他們便是只躲避,也不和她過多的交手。
幾番下來,樊音自己累得個半死,卻絲毫奈何不了他們,額頭上的汗水滴滴落下,喘著粗氣,樊音停了下來,臉一陣通紅,手指著兩個儼然沒有任何費勁的侍衛,那眼中的惱怒怎麼也止不住,卻又莫可奈何。
“你們給我本小姐等著!”歇了好一會兒,樊音看了看向里面,再冷眼掃過兩個侍衛,狠狠的揮了揮袖子,拋下這麼句話轉身就走了。
真是氣煞她也!樊音帶著貼身丫鬟慢慢的離開了院門前,總有那麼一日,她要好好的懲罰一番這些人!得罪她的,她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夜風輕輕,樹影搖曳。
被商厲嚴劫持的僕人卻在快要接近神女所住的院落時,便直接被商厲嚴給解決了,他可不會讓這里的下人知道他來找神女,所以那僕人死也是理所應當的。
只是還沒等商厲嚴走近目的地,猛地感覺有人在靠近這里,想要避開也有點來不及,商厲嚴抬眼一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在朝自己這邊走來,那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
白衣?商厲嚴眯了眯眼,神色閃過一絲喜色,看那人的身姿,似乎有點像資料之中所描繪的神女之姿。
想了想,商厲嚴沒有避開,而是直接迎了上去,面上一片溫文爾雅,英俊的臉上卻帶著迷人的笑,“姑娘,打擾一下,請問去正廳的路該如何走?”
磁性的男性聲音輕輕的響起在樊音的耳邊,樊音抬眼一看,讓她本來滿是怒意的心情瞬間就消散。
看著眼前從未見過的男子,輪廓堅毅的五官,如沐春風的笑好似能包容萬物,樊音怔怔的看著眼前之人,胸口卻是奇異的跳動飛快,臉瞬間便紅了紅,映著她本是白皙的皮膚一片緋色。
迷離的夜,漸漸迷了樊音的眼,尤其是那一副看起來很強健的體魄,那寬厚的肩膀,那凸起的胸前,還有那被衣服遮擋住的臀部……
直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好一會兒,樊音這才回過神來,隨即便十分有禮的說道︰“公子是今日來的貴客?”樊音見商厲嚴一身絳紫色的華服,一身的氣度風華皆不是一般的人,她從來沒見過這般溫潤之人,所以才聯想到她爹今日請來的貴客。
“呵呵,本宮只是出來醒醒酒,沒想到卻來到了這里,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商厲嚴說完,還露出一絲苦笑與無奈,英俊的臉上寫著他喝酒後的醉意。
原來如此,本宮?能稱本宮的人,那就只有哪個國的王爺了,身份不低,隨即樊音掩嘴輕笑了笑,“城主府是比較大了點,小道也不少,殿下走錯也難免,只是這里離正廳甚遠,小女子也比較詫異殿下怎會來到這里。”聲音嬌柔,听來愣是多了一份俏皮與黃鶯般的清脆之聲,把優雅沉穩發揮了個全滿分。
樊音此時的一片大方得體,讓跟在她身後的貼身丫鬟幾乎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大小姐居然這般聲音,好滲人啊!丫鬟抬眼偷偷的看了看對面的英俊男人,大小姐又犯花痴了,突然間有點同情的望向了對面的商厲嚴。
大小姐花痴起來好可怕的!先默哀!
“本宮也很想問為何自己會來到這里。”商厲嚴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談吐舉止文雅大方,相貌雖然不似那種絕頂美女,但卻帶著絲絲嬌巧的可愛之姿,總體上來說,商厲嚴還是覺得滿意的,至于這人到底是不是國師口中的鳳星之人,還需要再做定奪。
“其實這里少有人來,踫見我,殿下算是幸運了。”
商卿聞言,果然是神女,面上卻帶著詫異的問道︰“莫非姑娘便是炎城的神女?”
樊音眼中閃過一絲莫名,隨即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神女自是不敢稱,皆是大家相傳的,殿下也是為了神女而來吧。”
身後的丫鬟在看到她們大小姐居然點頭承認自己是神女時,更加的不得了,裝誰都可以,居然裝神女,大小姐不怕被人拆穿麼?剛想要拉一拉樊音的袖子,卻被樊音一個警告的眼神掃來,丫鬟便立馬不敢動了。
雖然有不贊同大小姐的這個做法,但是卻迫于她的警告,還是裝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神女謙虛了,本宮確實是有些好奇,今日一見神女,當真是優雅得體。”商厲嚴笑的更開心了,雙眼直直的望入樊音的眼楮,閃閃發亮,眼送秋波,添加一絲魅惑的味道。
樊音被商厲嚴的這一眼一看,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沸騰了,胸口的小鹿亂撞,差點沒讓她克制住沸騰的血液。
“殿下謬贊,小女子當真羞愧。”樊音垂下眼,小女兒姿態畢現無疑,手中的絲巾被緊緊捏著,她要克制,要克制,雖然眼前的男子是難得美男子,但他是客人,而且還是比較尊貴的客人啊!
她要克制自己的手,不能讓它出來犯罪!想著,樊音又悄悄的看了一眼商厲嚴,只能看,不能摸,好糾結啊!
商厲嚴自是沒有錯過樊音的眼神,那一汪春水含羞之姿,頓時就讓他覺得心情大好,能迷惑到神女,那也是一個好主意,這般想著,商厲嚴的眼也越發的溫柔,那落在樊音身上的目光就像是〞qing ren〞那般一樣。
“殿下不是要回正廳嗎?我帶殿下過去罷!”樊音努力的穩住了心神,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走前面。
商厲嚴微笑著點了點頭,也知道在這里耽誤時間太多,等下讓其他人懷疑,既然是神女相送,那他倒是求之不得,能讓別人知道神女和他的關系不錯,也不是一件壞事。
只是有時聰明之人反被聰明誤,商厲嚴壓根就忘記了樊飛所說‘在祭祀之前神女不會見任何人’這話的真正意思。
商厲嚴走在最前面,還在猶自沉浸在他的自傲之中,有誰能逃出他的魅力呢?
突然間,商厲嚴感覺屁股處傳來一絲異常,好像被人摸了時的感覺,頓了頓足,商厲嚴余光看了看身後的樊音,並沒有不對,難不成是他之前喝了酒產生的錯覺?
只是又走了好一段路,屁股上又傳來更加清晰被手摸的感覺,使得商厲嚴猛地轉過身,誰在摸他的屁股!
看著一臉顯然被他突然轉身驚住的樊音,笑了笑後又扭回了頭,看來是酒的後勁上來了,不然怎麼會又有自己屁股被摸的感覺呢?
人家是女孩子,又是神女,怎麼可能會摸他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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